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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娇妻养成日记-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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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有些事情可以原谅,有些事情不可以,比如说是偷情。”我说着笑起来,故意用审问她的语气道:“你不会是有别的男人了吧?”
    “不是,是——别的事情。”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听得出,很认真,也许本来是不想这么认真的,故意把语气放淡一些,但还是表现地很认真,她还小,学不会虚伪。
    “可以说来听听吗?”
    接下来,很长时间露露都什么都没有再说,我以为她睡着了,叹了口气,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道:“傻孩子,你还小,就算做错了什么事情,相信也是无心的,何况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大错来,我怎么会不原谅你。”
    “你是说真的吗?”她这么一问,倒不由让我惊了下,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露露摇了摇头,又开始沉默。
    醒来时,窗外一片红色,像是什么地方失火了,把天空燃成一片红色,只不过这红色是静止不动的。
    推开窗,果然又下了一夜的雪,此时仍然在飘着。
    “快起来看,下雪了,这么大的雪,一定会让你想起家的。”我过去拍露露的屁股,把她叫醒,她裹了被子,跟过来,只是她没有在看雪,而是在看我。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露露摇了摇头,这才看向外面。
    大雪已经铺盖了所有能见的东西,远处的森林里——森林?我赶紧抹了抹眼睛,再看,没错,那是森林,而且失去了街道,没有其他的任何建筑。
    “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转身,问露露,这窗子?怎么会是木制的,不是铝合金的吗,是格子的里,里面嵌着明瓦(由海里一种贝类的壳打磨而成的略呈透明的壳),也不再是明亮的玻璃,我的惊讶又何止这些,整个房间都改变了模样,这竟是我们在雪域的家。
    我穿上衣服,赶紧跑出去,脚下一滑,差点从楼梯口摔下去,这是顶层的阁楼,下面是院子,院子里是厚厚的积雪,我冲下去。
    没错,这里是雪域,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可是我们怎么会回到这里?那么金正妍、飘雪还有茗儿,她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名字忽然就那么莫名奇妙地涌进脑海里,我跑过去,一个个敲她们的门,可是都没有回应,我不顾一切地推开,所有的房间里都空着,直到正在睡懒觉的娜可——不,应该是娜可露露被我吵醒,见我忽然推门进来,吓了一跳。
    我赶紧退出去。
    雪依旧在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来,像是一片片地记忆在纷飞,我站在那儿,感到头好疼,我抱着头,蹲下去。
    是我的错觉吗?不可能,不可能,可是——
    露露走过来,站在我身边,那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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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我的车—我的车哪去了?我们怎么会——”
    “我们回来了。”露露道,“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我环视着,又想起我的书吧,道:“那书吧怎么办?我们是——怎么一夜回到这里的?”
    “书吧?”露露犹豫了下,道:“什么书吧?”
    “我的书吧?”我的头又疼起来,一开始回忆,头就开始疼,露露握了我的手,一道暖流涌地来,直达心口,感觉好多了,不再那么难受。
    所有的记忆,都只是一个梦境。
    这是露露告诉我的,可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找不到那些梦是真实存在过的任何证据,衣服、电器、家具,这里所拥有的一切,没有是我在梦中见到的。
    只是那些梦很清晰,清晰地像是真实地存在过,每当我一停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尤其是飞絮的病情,那么牵挂着,我常常想入梦,再进入那个世界,可都再也没有。
    雪,美丽的雪,踏在上面,发出咯吱咯支的声音,出去打猎的时候,小白熊会紧紧跟着,渐渐训练着它,可以去追捕猎物了,尤其是喜欢抓鱼,它可以长时间地站在冰冷的水里,等着那些倒莓的鱼上冲上来,看准了,一巴掌拍下去,锋利的利爪直接刺进鱼的身体里,然后一口咬掉它的头,因此,我们吃的鱼基本上都是残缺的,而至少有一半是进了小白熊的肚子里。
    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多月了,我还是会常常走错方向,会一大早就醒来,以为自己要赶往书吧,直到想起那只不过是一个梦,才渐渐安定下来,继续沉睡,但怎么也睡不着。
    一切都在渐渐恢复着,直到有一天,娜可露露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我见到她穿着一双漂亮的靴子,那是一双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靴子,整个早餐时间,我就那么盯着她的靴子。
    当我一个人走进森林里的时候,我开始静静地回响,她的靴子仍是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它的出现,告诉我那明显不是一个梦,我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想像出她们的长相,飘雪、飞絮,还有金正妍,只是茗儿有些模糊,她们说过的话,发生过的事情,都可以在脑海里清晰再现,那怎么可能是一个梦?
    靴子的事情,我没有提起过,只是在静静地观察。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利姆露露要一整夜守在祭坛,在她离开后,我决定去找娜可露露,或许能从她那儿问到些什么。
    “现在没有电视看了,一定很无聊吧?”见她在发呆,我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呀,都还没看完呢。”她应了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在问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她回答的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让我感到震惊。
    “这又靴子很贵的,可要爱惜着穿。”我说着更仔细地看着那双靴子,和梦境中的完全一样,上面的花纹,皮子的质地,都完全一样。
    接下来,我和娜可露露之间发生了一场战争,我要她说出所有的事实,告诉她我知道那不是梦境,是确实存在的事实,她开始否认,可是对刚才对话中的电视和靴子的事情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她开始沉默,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离开她房间后,我没有回房,而是走进森林里,此时的森林是最安静的,我在树洞里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天朦朦亮就开始上路,在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在试图着找到一条可以出去的路,直到有一天,露露一直跟在我后面,在我转身的时候,才看到她。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只好摊牌,质问她,她一直不说话,低着头。
    事情已经挑明了,就不可能再生活在一起,所有的好感都被抹去,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腐败的气息。
    拒绝一起吃早餐,拒绝一起打猎,拒绝彼此的交谈,就连那头小白熊向我扑来!
    的时候,我也会学着僻开,告诉它我不是它的主人,和它一样,被人囚禁,我告诉它应该回到森林里去,那里才是属于它的天地,可它听不懂我的语言,依旧要往我身上扑过来,它已被训化,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听着我和它这样的对白,娜可露露,或者还是利姆露露,都会感到很可笑,然后我就走开,在她开口之前走掉,拒绝交谈。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无声的战斗
    事实上就是这样,当你故意疏远一个人时,就会在不经意中向另外一个人靠近,而在这里,因为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当我学会拒绝并憎恨利姆露露时,显而易见,本意是要连娜可露露一起拒之门外的,但事实上,在出自本能的语言交谈需要上,逼着我向娜可露露*近,甚至不再那么坚强地拒绝对话,尽管她只是作为一种媒介的存在,显然,这种存在已经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种必要。
    我的冷漠并没有让利姆露露改变主意,她继续过着她的生活,似又回到从前,她本就拥有一颗冰冷的心,对夫妻生活的渴望可有可无,这让我感到很痛苦,感到我的斗争失去了意义。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拒绝工作,不再出去打猎,不再去喂那些抓回来的野兽,甚至什么也不做,同时,开始禁食,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抗意。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失败的,因为娜可露露来传达了利姆露露的意思,如果我死了,她会陪着我死,但绝不会让我离开,她的决定几乎让我狂怒,狂怒的结果就是在禁食了三天之后,开始对那些香喷喷的肉感到异常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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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开始了吃东西,不过我仍然拒绝任何工作,不过随着无所事事的潇洒,大量的时间所带来的空虚渐渐不可避免地侵袭着我的灵魂,这种空寂让我自己感到快要崩溃,我不可能一整天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当然,我可以选择随便走走,或者走过去和那只笨熊对话,或者去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的时候才回来,而这时,基本上饭都做好了,我会厚颜无耻地直接走进厨房,自己吃自己的,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些我本没有任何理由吃的食物,甚至还会不停地挑刺肉烤得不是太熟,如果太老,这个时候,利姆露露会看着我,偶然会问我一些事情,不过我会很快地选择闭上嘴边,和她之间的对白,予对坚决地拒绝。
    这种无聊生活的结束,源于一次娜可露露打猎回来时,受了伤,腿被一只幼狼狠狠地咬了一口,当时利姆露露不在,我想装作看不到一样地走开,可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然后把她抱进房间,帮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做着这样的事情,尽管只是很小很举手之功的事情,忽然就有了一种成就感,毕竟没有我,她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不太方便的,当我结束这一系列活动,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在看着我,这目光里的惊讶让我感到不安,赶紧退出了她的房间。
    “谢谢你。”她的话一直索绕在我的耳边,让我感到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去救她,这样,我们之间的界线从此就不再那么明显,不过我更明白,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不可能就那么装作看不到而走开。
    晚饭的时候,娜可露露当着利姆露露的面把我医治她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我脸上直发烫,把饭碗一仍就走了出去,她这样的感谢,让我感到耻辱,而且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在雪地上散步的时候,我想起了娜可抓回来的那只幼狼,就是为了抓她才被咬的,听她说那是一只非常健壮的小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决定去看看。
    当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它就开始警惕起来,低垂着尾巴,缩在那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张望着,目光犀利地像是冰冷的空气。
    面前的盘子里放着食物,显然,它在禁食,在做着无畏的抗争,或许它以为这样主人就会把它给放生了吧,纵然是再野蛮的动物,也是这样的异想天开。
    我蹲在那儿,感叹地看着它,它也在看着我,我
    从它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甚至还可以看到飘雪、飞絮、金正妍。
    这种同病相连的错觉让我萌生了放生的想法,并且去实施,当我打开笼子里,它还不敢逃走,只是警惕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另外一个什么可怕的陷阱,直到发现很安全,没有危险在身边时,才试探着把一只爪子迈出来,但仍是不敢出来。
    我起身,离开,转身的时候,看到娜可露露远远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她应该早就站在那儿了,看到了我的一切动作,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而已。
    同时,也在我转身的时候,这只幼狼感到从未有过的完全,这是一个千载难闻的机会,于是就纵身逃了出来,借着月我,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我想走开,可见了娜可露露,又明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情,她好不容易把这只幼狼抓回来,结果被我给放走,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不过什么也没有,在我们对视了一段时间后,她回自己的房间,用一只脚跳的方式,我在后面跟着,很奇怪,居然会担心她会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一下,不小心摔倒,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第二天,在床上躺到实无法入睡的时候,我想到娜可露露爱了伤,今天不能再出去打猎,我甚至头脑中闪过一试身手的愿望,不过最后还是将它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得学会坚强,或者说是残忍,拒绝一切有利于她们的行为发生,斗争,要继续进行下去。
    我继续在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然后习惯性地回来吃午餐,不过今天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娜可露露没有做饭,利姆露露也没有做,我失望地找到一块熟肉,就着冷水啃起来,因为热水也没有人烧。
    正在我大口地啃着熟肉的时候,娜可露露托着受伤的腿一拐一拐地进来,我像偷吃的贼一样,赶紧把熟肉藏起来,然后要速度地离开。
    “可以帮我换下药吗?”在我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娜可露露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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