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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红楼之许阳的十八世纪-第75章

小说: 红楼之许阳的十八世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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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洪秀全了,这昌平公主虽贵为公主,可哪里见过几个男人?洪秀全那张脸,那可真不比许阳的颜色差!昌平公主一下子就给迷住了,回去后茶饭不思的整天就惦记这位别人口中的洪大人,最后周淑妃看出不对,找来女儿身边的人一问,哦,女儿这是思春了?哎呀是这一科的探花!再一打听,是扬州洪家的嫡长子,周淑妃一听就满意了,洪家也是地方上的豪门了,洪秀全年少英俊,身为探花前程一定差不了,洪家在朝为官的还真有好几位,他家还是江南巨富,真是不错不错。至于洪秀全已经有妻子的事儿,她一点都不在乎!这跟她们母女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很快就是前妻了。

于是她兴致勃勃的与皇帝提了,说她听说这科的探花十分的英俊,家世也不错,正好配他们的昌平。皇帝对周淑妃如今是言听计从,第二天内阁开会的时候就顺便把洪秀全召过来跟他表达了自己想要他做女婿的意思。

洪秀全怎么可能答应?他跟陈采玉青梅竹马,儿子都生了一个了,他疯了才好好的温柔体贴的结发妻子不要去娶个刁蛮公主呢!于是便很直接的告诉皇帝谢谢他的美意,不过自己已经结婚了。

照理说如今不是公主彪悍的唐朝,这事儿应该到此为止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皇帝就突然发起了疯,直接便道谁家的女儿能比得上我家的女儿?速速休了去。

洪秀全也犯了牛劲,连连叩头:糟糠之妻不下堂,自古都是这个理儿,请圣人三思,我是绝对不会抛弃妻子的。

这时候内阁的几位大臣已经觉出不对了,皇帝的眼神又溃散了,这是他失控的征兆!果然,这位才五十四岁就已经老态龙钟的皇帝忽然迸发出无比的精力来,暴跳如雷的大叫岂有此理,你既然不肯抛弃你的妻子,那就让她去死好了,这样子不就成全了你不休妻的君子名声了?说罢竟让内侍立刻带了鸩酒去洪家赐死陈采玉。

洪秀全真的没想到这皇帝会疯狂到这个份上,这完全就不合逻辑啊!洪秀全平日里看着成熟稳重,可其实也不过才二十六岁,才刚刚踏入仕途罢了!这会儿看皇帝真的要赐死他妻子,一下子就眼红了,大喊了一声:“倘若我妻因我而亡,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说罢就撞了廷柱。

可能是鲜血的颜色与味道刺激到了皇帝,他又恢复了一些神智,不再暴跳如雷,但是也不肯这么饶了洪秀全,定要治他个君前失仪,要打他四十廷杖。真打的话,洪秀全一头没撞死也得被打死。几个阁老怎么会答应,好说歹说算是把皇帝劝住,但还是把洪秀全的翰林编修给撤了,外放到湖北京山做县令。

洪秀全被人抬回家,开始还清醒,下午就烧了起来,医馆的大夫看着十分不可考,陈采玉才到京城,哪里知道什么地方的医生靠谱,只得赶紧派人向林家求助,林如海还没下班,所以孟姨娘赶紧先派人请大夫去了。

黛玉早知道今上昏聩,可她也没想到能昏到这个地步!她十分的难过:“做皇帝怎么能这样子呢?难道做皇帝不是为了万民福祉而是为了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么?洪大人这样的正人君子,却落得如此地步。这样下去,大江真的要完了……”她忽然想起前年传来的消息,法兰西的国王被砍掉了脑袋,大江的这位皇帝,怕是比那位路易十六更混账吧?他的脑袋,还能在肩膀上呆多久呢?正想着,黛玉忽然悚然而惊,自己真是疯了,怎么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

黛玉还为洪秀全夫妻担心,准备上门探望陈采玉的功夫,却有邮船带来了扬州的消息,许太太与许阳,下个月就要来京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注1:

原著并未说孙绍祖是续娶,我这么写是因为他将近三十岁才没成亲,续娶的可能性非常大。当然他前妻被他打死这一点绝对是我杜撰的。

为了避免有未曾细读红楼或是时间过得太久记不清红楼情节的亲对我这里对贾政王夫人的描写有什么不解或是误会,这里把原著拿出来对比下:

对于贾赦贾政对孙绍祖的态度,以及王夫人对迎春婚事的态度,原著讲的特别清楚。这几段真的非常能体现人物性格。

第七十九回,迎春出嫁前的说明:

先看贾赦:“原来贾赦已将迎春许与孙家了。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亦系世交。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唤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因未有室,贾赦见是世交之孙,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遂青目择为东床娇婿。”

再看贾政:“贾政又深恶孙家,虽是世交,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因此倒劝谏过两次,无奈贾赦不听,也只得罢了。”

所以我写探春婚事这场戏里,贾赦贾政的态度只因迎春,探春身份的不同做了微调,而贾政对孙绍祖的评述并非我杜撰,而是原著所言。故而每每有人说贾政愚蠢糊涂只有大家长作风却不知道爱孩子,我都很替他委屈。于侄女的事儿都这么用心,且真是把人看透了,贾政绝对不是个糊涂人。

——

第八十回,迎春在夫家受尽凌辱后回来诉苦再离开后邢夫人王夫人的态度差异:

“又在邢夫人处住了两日,就有孙绍祖的人来接去。迎春虽不愿去,无奈惧孙绍祖之恶,只得勉强忍情作辞了。邢夫人本不在意,也不问其夫妻和睦,家务烦难,只面情塞责而已。”

“且说迎春归去之后,邢夫人象没有这事,倒是王夫人抚养了一场,却甚是伤感,在房中自己叹息了一回。只见宝玉走来请安,看见王夫人脸上似有泪痕,也不敢坐,只在旁边站着。”

邢王二夫人为人的差异,此处十分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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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解释我不想说了,我写文的时候会尽量尊重原著对人物性格的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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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改三进的房子要多少钱,前头黛玉说的价钱与陶家不一样,不是BUG。黛玉是养在深闺的姑娘,这些东西只可能知道个大概其,而且她也不知道陶家有多大,关键是林家对房子的标准肯定跟陶家不一样。

番外 不许人间见白头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扬州已经连续十几个晴天了,空气里都透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许阳在接到了一个海商转来的弗朗索瓦信件,心情好得不得了。多年未见甚至生死未知的好友传来了平安的消息,怎么说都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随信送来的还有弗朗索瓦送给他的礼物:两只瑞士金表跟一箱子书。书还好说,两只金表实在是让许阳的嘴角抽了又抽:用不着这么巧吧?居然是江诗丹顿,喂,这东西十八世纪就已经开始生产了么?瑞士人也太牛了。弗朗索瓦过得不错嘛,这么财大气粗。

不过这下子不用担心找不到合适的给妻子的礼物了!上一次街不给妻子买点礼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许阳高高兴兴的拿了两块表跑回家,一进门就跟妻子献宝:“紫萱,看这是什么?”

紫萱正在绣架上绣一个大件儿,一看他手上的东西不禁笑出声来:“哪里弄来的怀表?这东西可是很贵的,又瞎花钱!”许阳郁闷的说:“你现在怎么比妈还啰嗦……”

紫萱绷不住笑出声来:“你就满嘴胡说八道吧,仔细母亲听了捶你。”说着接过怀表仔细端详:“这做工实在是好,我祖母有一块儿说是花了六百两银子进的,瞧着还不如这个呢。好端端怎么想起买这么贵的东西,这得多少钱啊!”

许阳猴到紫萱跟前厚着脸皮道:“你猜猜我花了多少钱啊?猜中了我就亲你一下,猜错了你亲我一下……”话未说完被紫萱一个荷包砸在脸上。许阳趁势把紫萱扑在椅子上亲了两下,果然挨了两拳头,小夫妻一通笑闹,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紫萱笑够了,板了脸道:“许小郎!你不好好的读书,出去东游西逛游手好闲,还乱花银子,可知罪么?”许阳忙端正的蹲到紫萱身边道:“娘子在上,我今天功课都做完了,去街上是去看顾一下娘子的铺子,也未曾乱花银子,这两只表乃是为夫好友托人远渡重洋捎来了,实在是没有花一份银子,还望娘子明鉴。”

紫萱的脸绷了还没半分钟,一看他演戏比自己专业多了,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笑出声来:“讨厌,整天嬉皮笑脸的逗我!我,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许阳越发上脸,伸了手就往妻子身上摸去:“那我给娘子揉揉。”于是又挨了粉拳一下。

两人闹够了,紫萱忽然想起来别的事情:“对了,你看看这个!”打开柜子拿出一大块儿绸子铺到床上:“去年就想送你,可是我身体一直不大好,断断续续的折腾了两年多,前几天我才趁机把最后一点儿绣完,漂亮吧!你看看哪里跟你的原图不一样?”许阳定睛一看,绣的竟是自己给紫萱的那幅夕阳落日的画儿,扫了几眼便看出了不同:“落款呢?”紫萱噗嗤的一下就笑出声来了:“你是让我把你那个屎壳郎的章儿绣上去么?”许阳也忍不住笑了:“也是,这么好的东西,绣个屎壳郎上去也太糟蹋了”紫萱一听这话反倒改了主意:“不行,还是得绣上,你原画就是有的,去掉了就不是那幅画了。再说了,你只有给我的东西才有这个屎壳郎的落款,去掉了谁知道是给我画的!”许阳撑不住笑了:“屎壳郎倒成了好东西了,行行行,随你随你,反正没几笔,绣就绣吧,只是别累到,慢慢来,反正也不急,绣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打紧。”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图案确实很简单,紫萱每天在廊下散步后回来顺便绣上几针,两三天也就绣完了。许阳觉得这幅画的绣工实在比自己的画技出彩多了,紫萱的意思是把这个绣件儿直接镶在屏风上,可是许阳怎么想怎么舍不得,这东西露在外面岂不是很容易弄脏,又不能洗!于是特意的跑去花了大价钱弄来了平板玻璃,这才请了匠人过来做屏风架子,做好了把画嵌进去,玻璃两边一夹,又能隔断又透光还不怕弄坏了。关键是这个绣品本身真的是太精致的工艺品了,这么大张的双面绣,搁自己那个年代得值多少钱啊!自己的妻子也太厉害了。

许阳与陈紫萱结婚一年多了,两人都是表面文静内里调皮的性子,偏又都博学多才爱好广泛,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感情那是一天比一天深厚。陈紫萱唯一郁闷的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再不像过去那样敢跑敢挑,别说满场蹿的羽毛球了,踢几下毽子都觉得胸闷气喘。这也就罢了,关键是成亲一年多她还未有身孕,实在是有些着急。心里着急,实在忍不住了便支支吾吾的问许阳,许阳心知肚明,自己都绕着日子办事儿的,能怀上才怪,但面上却是十分轻松:“娘子可别急!我恨不能晚几年做爹,孩子有什么好啊,真有了孩子你整天围着他转,哪里还顾得我?”说到这里又把妻子上看下看了一圈,目光显得十分猥琐:“哎呀!瘦成这样,这可怎么生得儿子……”陈紫萱果然被他带跑了题,只顾着捶他忘了自己问的东西。过后想起来,也觉得恐怕还是自己身体不够好,这样子还真不如养好身体再说,于是安心调理不再多想。

许太太的这阵子身体不是特别好。她原本因为失而复得了一个儿子,心情好身体也跟着好。可是儿媳的病让她平添了一桩心事,偏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讲,只看着小夫妻每日恩恩爱爱,揪心不已,可有时也会心存侥幸的想着:保不齐紫萱就是个有福的,病就彻底好了呢?可是这样的念头总是一闪即过,肺病在这个年代太绝望了。

一转眼到了夏天,秋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是紫萱却病了。扬州的夏天很是潮热,紫萱贪凉让人在屋里多放了两盆冰,许阳也没在意,大热的天放盆冰在屋里算什么?又没有塞到床底下。谁知道第二天一早紫萱就有些咳嗽,许阳当即就慌了神,他是知道的,紫萱一咳嗽就容易发烧,一旦发烧就死活不退,他们结婚前陈家要退婚就是她当时几乎烧的不省人事的时候的事儿。

这么一闹许阳有些不放心了,倒是紫萱劝他:“三年才一次的秋闱,你就因为我咳嗽几声就不去了,算什么事儿呢!我总盼着你金榜题名,这会儿你连举人都不肯去考,可不是让我难过死,你快去,我好着呢!你若是考不中举人就别回家了……”

陈紫萱说的自然是玩笑话,便是许阳靠不中,也不会真不让他进门。许阳知道陈家是书香门第,当日把紫萱许了自己不也有他学问不错的缘故么?看紫萱身体似乎确实没什么问题,大夏天的正是她情况相对稳定的时候,只是咳嗽,注意休养应该没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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