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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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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
  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
  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
  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著名高等学府,从此音空信渺。
  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
  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

四十四
  前年,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客套几句。
  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她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喂,你好!” 
  “您好哇,贺总!”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
  “别,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听不惯你这么叫,还不如叫我外号呢。” 
  “呵呵,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 
  “你骂我是吧?” 
  “没有呀,我看你照这样下去,有希望,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和同事也吹吹,看,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还座前后桌呢。多有面子呀!哈哈哈!”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开玩笑。“别逗了,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 
  “我没和你逗呀,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赚多大钱了?” 
  “唉,我这纯粹是瞎忙,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能有多大出息。你就别损我了” 
  “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都忙晕了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不是,真别闹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看你究竟干什么呢,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 
  我一听完这句话,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她知道什么了?不会呀,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真能装,老婆去医院做手术,你都不跟着,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 
  “你说啥?”我听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还是没反应过来。
  “嘿,你还和我装是不是?你老婆去做流产你不知道?”
  听完她这句话,我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
  我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好,“不会吧。” 
  “你真不知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她认错人了,又问:“你认识她吗?” 
  “我不是见过一次吗?我看着像呀,你老婆是不是个儿挺高,身条挺棒的,长头发,大眼睛,挺白的?还有一个女的一块跟着,长得也还行,就是个没她高,有点黑。昨天,我一个朋友要生小孩儿,就去妇产科那边看看。看到两女的在门口等,我就觉得个儿高那个像是你老婆,可你不在旁边,我也没敢确定,也没打招呼。过一会她就进去了,我还找你来的,可是除了那女的没别人陪她。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嗯,你就看见过一次,肯定是认错了。”我强打镇定的对她说。
  她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无暇去听了。
  挂断电话以后,我紧锁双眉座在那里。其实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晨,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
  我明知晶没有认错人,但也只能去否认她,否则我没法和她解释。
  晨和我结婚以后,只做过一次人流,还是大概三年以前。尤于我和晨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按照政策,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这也是双方老人的共同想法。
  
  那次晨怀孕也是意外,经过商量,我们觉得楚楚还小,想再过两年,所以决定做掉。
  那一次,医生也教育我们人流对身体有伤害,建议女方做一下节育,但我们说明将来还打算再要一个,医生只好说一定要多注意。
  从那次以后,我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除了晨在绝对安全期之外,我或者她都会采取措失。
  我知道晨这次人流不是由于我的原因。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动采取措失的。
  晨的身体里竟然孕含过一个含有巩基因的生命,虽然已经消灭掉,但
  我想到这里,觉得很恶心,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看来那个网友没有胡说。晨在那次毁灭了巩的想法以后,看来是在近期又满足了他的要求。
  也许是由于事情突变,或是她想到了什么的原因,才去做掉的。
  原来,她和我说要冷静几天,实际是因为这件事。。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我去找她,然后让她同我一起去签那一纸协议。
  这个时侯,我的头脑不可能再冷静,这些天,我不但没有在挽留这一边寻找到原谅她的理由,反而,在别一边又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砝码。
  我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小时以后,我到达了丰台的某个小区。
  这里是娟的家,娟比晨小一岁,从初中到高中两人一直是同学,现在北京某家媒体做记者,至今还单身一人,不知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思想都很前卫的原因。
  她和晨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一直以来,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对楚楚特别好,当然和我及家里老人都处得很好。平时经常叫她一起吃饭。
  晨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和她说的,我这段时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
  我对娟一直毕恭毕敬,但说话又不失做为朋友的轻松,幽默。对妻子的朋友,自已这样做,自然也是让妻子脸上增光。
  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打电话,直接就按响了她家的门铃,听说是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站在客厅中央没有动,晨不在客厅。
  看来,她也看出我的表情不是来这玩的,就淡淡的和我说“先座那”然后端过来一个水杯。
  “不必忙了,晨呢?”我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一些。
  “在卧室,她不是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吗?”看来,连晨怎么计划的她都知道。
  “是,不必等打电话了。”
  我说完,就站起身,来过她家好多次了,对房的格局很清楚,娟愣在原地没有动。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晨果然在,她正半靠在床头,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头发披散着,脸色发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我一下就想起来她上次刚做人流时的样子,看来,晶没有骗我。
  我们的目光一下就对视在一起,但只一瞬间,她又把目光移开,低下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她的声音很轻。
  “你。。”看她这样子,我都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娟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说:“她现在病还没有好,你先冷静一下。” 
  我转头走了出来,娟过了一会也出来了,“咱俩出去谈谈吧” 
  我没有说话,打开门快速走下楼梯,娟也跟了上来。
  我和娟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的包间里座下,她说话很直接。
  “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冲动也没用。她不是和你说好彼此先冷静一下吗?” 
  我冷冷盯着杯里的咖啡,“她来你这里主要是为了做手术吧?”
  彼此都很熟悉,我也不必和她委婉。
  “你是怎么知道她做手术这件事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冷淡的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确实是想冷静一下,说在我这里没人打扰。根本就不知道怀孕了,事情还是我发现的。” 
  “是吗?”我用充满疑问的口气说,说实话,我现在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你。”娟看着我的眼睛说。。。。。


四十五
  我觉得娟说的也对,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必要欺骗我呢。
  她看起来已经很全面的了解这件事情了。她所从事的工作应该让她具有超越普通人的敏感,我觉得她应该比我更早的知道这件事,可她为什么一直隐瞒着我,她到底在这件事情上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现在既然我俩面对面的座在这里,我不如开诚布公的和她把话说明白了。我此刻对她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看法。
  “是,你到现在确实没有必要欺骗我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一直都隐瞒我?娟,我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抛开晨,咱俩的确没有什么交情,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更没有得罪你,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吧?”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娟用手里的搅拌匙轻轻的搅着杯中的咖啡,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可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她用鼻孔叹出一口长气。
  “贺,不,我还是叫你姐夫吧。怎么说呢,首先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 
  “不必!你用不着向我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好像是打断了她的话,用一种激动的口气说。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不要冲动,先冷静一下。” 
  我冲她点了点头,“好,你也这么说是吧,你们是打算让我冷静一辈子,是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和你说。我之所以先不让你激动,是因为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个记者,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还是有的。” 
  “是吗?我好像还真没有看出来。宠大记者。” 
  “我也没看出来,你怎么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尖酸刻薄。你连话都不让我说,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你了解事情是怎么回事吗,就以这种口吻来嘲讽我,可能我看错你了” 
  “对不起。你说吧。”我将目光移到旁边的角落,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发火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处理。也许我还可以帮你找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你先说,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晨和巩的这件事了?”我低声问。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她告诉你的吗?” 
  “这个,从哪儿说呢,也是,也不是。开始晨说认他做了弟弟时,有时带着他和我们一起吃饭时,我就觉得两人不太对劲了。巩到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晨背地里和我说关于他的事情越来越多,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我算是一个新闻工作者,敏感算是我的职业病。就算凭着女人直觉,我也可以感觉到,晨有点喜欢他。” 
  我没有说话,这些事情我也从晨口中知道了。
  娟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当时我问过她,可是她不承认,说是没有的事,只是弟弟,然后又和我说一大堆他如何可怜之类的事情。说实话,我对晨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既然她不承认,我也没法深问,只是提醒她注意危险,可她却一直说我多心。” 
  “为什么那时侯你没有告诉我?” 
“我并没有确定是有这么回事,告诉你什么?提醒你,然后引起晨的不满吗?再说,从那次我提醒她以后,晨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带他出现了。所以,我当时认为是我过于敏感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她的表情很从容。
  “那你怎么知道她们的事情的,晨告诉你的吗?” 
  “不是,唉,这事我怎么和你说呢。” 
  “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今年春节的时侯,我去怀柔采访,一个朋友送了我一张云岫山庄的贵宾卡还有几张票,过了年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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