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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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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毽子你不知道那鬼那鬼太吓人了。”芸茉一想到那晚,还忍不住浑身哆嗦。

“哪有鬼!许是你做梦了!”毽子即便心里害怕,还是不信。

“要不是有鬼,皇后娘娘脖颈上的淤痕怎么回事?”

“许是许是娘娘梦魇了,自己掐的。”

皇宫里的藏书阁被贼闯了,没丢什么名贵的古典,也没丢价值连城的名家字画。只是丢了一本被放在最高处,从来无人问津的一本有关世间奇术的杂谈。

先帝曾看过这本书,说里面的什么起死回生术,什么穿墙术,什么刀枪不入之术都是胡编乱造欺瞒世人的谎话。若可以起死回生,可以刀枪不入,战场上也不会再有死伤。

先帝命人将这样不切实际的书烧掉,不想藏书的小公公就喜欢看那些奇谈异事,悄悄地将这本书收了起来,放在藏书阁是最高处。

谁也没想到,这样的一本书,会被盗。

藏书阁的公公怕人知道年少时,违背先帝之命没有将那本书烧毁,也不敢声张。

当夜,坤乾宫发生一件怪事。

云离落正在埋首于繁多的奏折当众,外面本无风,窗子却忽然开了。

莲波正要去关窗,只见一道什么影子,飞速射了进来。莲波正要去接,怎奈那股力量实在太大,速度又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飞速射向云离落。

“皇上小心——”莲波大喊。

云离落眉心微皱了下,也未躲闪,只伸手一接,那物件便落在他手中。显然,此人无意伤他。

莲波见云离落无事,身影一闪,已从窗子飞了出去,直追向丢出这东西之人。

只可惜,莲波无功而返,没有发现任何人迹。

“皇上,是什么?”莲波问。

“一本书。”

那书上布满灰尘,泛黄老旧的书皮显然已有上百年。轻轻擦过书皮的灰烬,只见上面的书名是《世间奇术》。

云离落好奇,为何会有这样的书落在他手上。翻开书页,书夹了一枚叶子,正好翻到失忆术那一篇

云离落只看了两眼,眼底便有怒意逐渐拢聚。忽然,他一把将那本书丢出老远,扬翻了桌案上厚厚的奏折。

莲波拾起地上的书,只看到上面记载了一种毒,名叫——彼岸之花。而在此毒的最后赫然写着,中毒者,此生无嗣。

莲波猛抽一大口凉气,脸色也煞白,“皇上这种书无凭无据,莫要相信呐。”

云离落盯着散落一地的狼藉,不做声。忽然起身,带起一阵强劲的寒风,匆匆走了出去

“皇上您去哪儿?莲波命人准备轿子。”莲波追出去时,偌大的院子,哪里还有云离落的身影。

梨园清静,到了夜里就更加清静,甚至清静得有些寒冷。

残月不让夏荷点太多的灯火,冷清就要有冷清的样子。灯点多了,心也就不静了。

忽然,一道人影闯了进来,直接扑向残月,一把揪住残月的肩膀。

“是你对不对!是你——”

云离落发狂的声音就如山洪来袭,气势浩荡,差点摧残得残月身子零散,但还是静静地望着他,一脸困惑。

“皇上在说什么?咳咳咳”残月一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又不住咳嗽起来。

“公主”夏荷担忧地呼唤一声,跪地垂泪,“皇上,公主近日感染风寒,身子虚弱,还望皇上念在两国修好的份上,不要伤害公主。”

云离落的愤怒又忽然消失得莫名其妙,他凝眉问,“你病了?”

薄凉的大手探在残月滚热的额头上,这才相信了,她真的病了。

“脸色这样不好,这是病了多久了。”他怨怪的口气,像个关心情妹妹的情郎。

“不碍事,休息两天就好了。咳咳”残月掩嘴又咳嗽两声,“妾身病着,还望皇上避忌些,以免传染皇上。”

云离落哪里肯走,喝向夏荷,“你家公主病了,怎不传太医?”

夏荷的眼泪吧嗒吧嗒砸在地面上,“公主是良国的公主,皇上废弃之人,宫里头的人都巴不得上来再踩公主两脚,哪里肯有人来为公主医病。”

云离落想到宫里向来拜高踩低,心头不禁一阵酸楚。当年,他亦经历过这番光景,若不是有张公公,他不可能活到今天。

他赶紧松开残月的肩膀,见残月吃痛,又懊恼自己方才为何那般冲动。命夏荷去太医院请孙太医,就说皇上旨意。

夏荷赶紧领命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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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算他有点良心

云离落见残月脸色果然不好,更加后悔方才冲动。让残月回榻上躺着,心里又纠结起张公公的死因。

五年前,张公公因何而死?为何一点都想不起来?

记得,曾经问莲波,莲波说在他生病的那段日子里,张公公得急症去了。

突然之间,觉得事情好似没那么简单。张公公向来身子骨强健,即便得了急症去了,为何太医院没有关于张公公病症的记档?

孙如一为残月把过脉,只说残月着凉,吃点药出出汗,静养几天就能大好。开了药方子让夏荷去熬药。

云离落心底还纠结张公公的死因,在孙如一退下时,悄声对孙如一说。

“你回太医院,查一查张公公的病档。之后将所有记档送到坤乾宫。”

孙如一以为云离落会留下来过夜,他从没见过云离落这般真心关心一个人。就是皇后,他流露出来的也不过是一种类似公式化的表象。

即便所有人都说皇上最最宠爱之人是皇后,可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看向残月时那种发自心底的趋真挚。

云离落没有留下来,反而先了孙如一一步离开梨园。

他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句关心里残月的话语,就好像方才紧张她生病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孙如一为了避嫌,也赶紧跟着离开梨园。

梨园外是一条悠长的长巷,两侧高耸的宫墙,更显得这里幽静凄清。

“你可听说过‘彼岸之花’?”

突然,云离落放缓了脚步,轻声问跟在身后的孙如一。

孙如一凝眉想了想,“传说是一种奇毒。”

“这样说,世间果然有此物。”

“微臣从未见过,也未在古籍中看过有关此毒的记载。至于此物是否属实,微臣不敢断言。”

“连你也不晓得?”云离落又迷茫了。他选择相信孙如一,可孙如一给不了他答案。

“只听说此毒是可以让人忘记心中挚爱,迷惑心智的一种毒。”孙如一接着又发笑道,“微臣认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见得不是真的。”

“朕从一本书上看到,若中此毒”他的声音僵了下,“此生无嗣。”

“微臣也曾看过,据说是如此。”

“你看的什么书?”

“是一位江湖友家几百年前的祖辈传下来的古籍,是一本关于天下奇毒的书,里面还记载了很多奇毒,不过大多都已失传。至于这‘彼岸之花’,里面也只寥寥记载几笔,连配毒之法和解毒之法也未记载。若不是此毒效用奇特,从未见过,只怕微臣看了也就忘了。”

云离落不再说话了。他们看的不是同一本书,却都有“彼岸之花”的记载。

孙如一看了看云离落走在前面的背影,恭声问,“不知皇上为何忽然问起这种毒?”

“没什么,偶尔看到,好奇罢了。”

到了坤乾宫,云离落派孙如一去栖凤宫看看皇后。莲波手里还攥着那本旧得就要掉页的古书。

“这本书的来历,不许宣扬出去。”

“是。皇上,这书如何处理?”

“好生收好。”

云离落也想不通是不是残月幕后做的小动作,可看到她病得虚弱的样子,又觉得根本不可能是她。

如果,他的失忆果真与中毒有关,那么云泽兴和金铃腹中的胎儿

念及此,忽然惊出一身冷汗,心下逐渐汇聚一股气势萧杀的暗流。

梨园。

“公主,您怎么就这样让皇上走了?”夏荷熬药回来,见云离落已不在,埋怨起残月,“多好的机会,您就这样错过了。”

残月接过汤药,吹了吹,几口就喝光,也不觉得苦。

“难道公主对皇上彻底死心了?”夏荷试探问。

“累了。”残月将碗递给夏荷。靠着床,看着跳跃的烛火,发起呆。

“累了就歇着,歇好了,就又不累了。”夏荷叹口气,“公主您这样夏荷真的很心疼。”将碗收下去,又拿了厚点的被子给残月盖上。

“公主身边不是没有比皇上更好的男人。全心全意待您的,您又不放在心头上,只想追着天边的云跑。云是自由自在惯了的,永远高高在上,随着风跑。”

夏荷见残月依旧在发呆,又叹口气,“公主,您追不上!既然您也觉得累了,咱们就彻彻底底地放下,一起回良国去,重新开始。”

残月嗤笑一声,“重新开始来不及了。”

“公主还年轻,大好的时光长着呢!什么都还来得及。”夏荷心疼地帮残月掖好被子。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晓得。”

“公主就不该往自己身上泼冷水,让自己着凉!您这样自损身子,若国主知道夏荷没能好好照顾公主,一定责罚夏荷。”说着,夏荷红了眼眶。

“不装病,他就会怀疑我。”只有病了,博取他的同情,才能消除他的怀疑。

让他知晓云泽兴和金铃肚子并非他的血脉一事,绝不能与她扯上任何关系。他说的没错,于云国而言,她的身份极为敏感特殊。但凡有造反或者有损云国国脉之类之事,只要与她丝毫瓜葛,不管是否无辜清白,都会被认做一手策划,别有用心。

只有将此事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反而更能让他轻易相信此事,不做怀疑。

一直都不忍心用虚假的手段对他。还曾因对他下毒,险些要了他的性命而愧疚不已。也怨他,怪他为何就是不肯信她。但一想到,曾经的他为她那样不求回报的默默付出,所有的怨与怪,又复存在了。

“公主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夏荷在残月床边铺了被子,准备睡下。

残月听了听外面,“起风了,天也会冷。夏荷,你去给她送条棉被。”

“是起风了。”夏荷也听了听外面,赶紧起身,去柜子里拿了棉被去了后院。

后院的一个破旧的小屋里,没有丝毫灯光。夏荷仔细观察下周围,才轻轻敲响门。

待里面也传来一记敲声,夏荷这才推门进去。

只凭借摸索,夏荷将被子放在桌上,声音很轻很轻地说,“公主惦记天凉了,命我来给你送条被子。”

“帮我谢过她。”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一旁的圆凳上,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看到上面放着一件雪白的白衣。

“袁姑娘,你在这受苦了,灯也不能点。等再过几天,你就可以离开,过你的逍遥日子去。”夏荷的口气略显向往。

“只要能报仇雪恨,再苦的环境我也受得住。你家公主待我细心,我住的很好。”

“那就好。明早的早饭我会按时送来,被子放这儿了,我先走了。”

夏荷出去,关紧房门。

寂静的偏僻小屋,若不发出声响,根本看不出这里面还住着一个人。一个在宫人眼中已经死在冷宫那场大火中的一位嫔妃——袁雪琴。

那日,残月趁夜偷偷离宫,本想寻一寻京城郎中,或许有人知道“彼岸之花”。没想到到途经一家青楼时,只是不经意的一抬头,竟然看到敞开的窗子,袁雪琴就在二楼被一位客人纠缠灌酒。

再见袁雪琴,没想到她已沦落风尘。

试问一个柔弱女子,离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宫,过惯了养尊处优生活的她,除了沦落风尘实在想不出她能有什么本事维持生计。

袁雪琴说,“当初在皇宫,没能引起皇上注意,也是自己没本事不擅长招引男人。青楼的男人多,可以教我如何做一个风情万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

残月问她,“你有想过报仇么?”

袁雪琴当即瞪着通红的眼,狠狠说,“当然想!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想着报仇雪恨!若不是翠英,我早已被皇后那个贱妇派去的男人先奸后杀。”说着,袁雪琴落下泪来,“我的翠英,死的好惨。”

残月忽然想起了碧芙,无比理解袁雪琴心中的痛苦。

“我帮你报仇,你可愿意跟着我走?”残月问她,她想都没想就答应。

“跟我走,会很危险,很可能再也出不来。也有可能,身首异处。”

“就是死,我也要那个贱妇血债血偿!”

残月带袁雪琴又回了宫,就将她安置在梨园后院的僻静小屋内。梨园往日里从没人来,只要袁雪琴在屋里不发出声音,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残月有她的打算,皇后引过她的心头血,又中了迷魂香,本就多噩梦,神智在被一点一点蚕食摧残。若再次冤魂索命,雪上加霜

不定会从皇后失去神智的嘴里,听到什么秘密。

次日。

杨晚晴一大早就来到坤乾宫,云离落去上早朝,她便在坤乾宫等着。

“娘娘找皇上有事?”莲波对杨晚晴很客气,亲自上了茶水。

“唉。”杨晚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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