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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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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晚晴满心满脑都是他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打扰他的下场是何。

哪怕死,她也要让他走出悲伤,照顾好自己。

梨园外守着侍卫。肖冀正站在梨园门口,不进去,也不离开。他是来找皇上的,碍于皇上正在伤心当头,也苦于该不该进门。

“肖统领,随本宫进去吧。”杨晚晴淡淡一笑,仍掩不住她苍白的病容。

梨园还是数月前的样子,唯一变的就是,曾经住在这里的人,已阴阳两隔。

落败的黄叶,景色萧条。

肖冀在梨园前驻足,抬头看向沉甸甸的枝头。果然,树上结了很多黄橙橙的梨子。

遥遥的,有几个太监宫女,战战兢兢地守着。一见杨晚晴,赶紧行礼,却不敢出声请安。

杨晚晴扬手屏退他们,他们如获大赦一般,赶紧退出梨园。

站在门口,她隐约看到他凄冷的背影。她知道,这里有无极的牌位,他和残月那个未能出生的苦命孩子

杨晚晴驱散心底的悲伤,悄悄到茶柜找到梨花茶,泡了一壶残月最喜欢的梨花茶。

清淡的茶香瞬间弥散开来,恍若死去一般的人终于有了些许反映。

“月儿?!”他惊喜地呼唤一声,待回头,看到的却是端着茶的杨晚晴。

他失望的目光,刺痛了杨晚晴的心,却又为杨晚晴开心。

即便死了,得到他的牵念难忘,失魂落魄,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皇上要不要尝一尝,她喜欢的茶?”杨晚晴轻轻问。

云离落垂落的眼睑,缓缓睁开,望着雾气袅袅的热茶,心头冷了又冷。

这股熟悉的味道,是她的最爱,而他却在此时才知道这味道的弥足珍贵。若能再尝到她泡的一壶茶,哪怕就是让他去死,他也甘愿。

只可惜

悔恨如今的心痛就是悔恨的滋味吗?!

杨晚晴以为他会喝一杯,哪怕拿到他的手里,暖一暖他苍凉的脸色也好。不想他却沉默地低下头,继续轻轻抚摸躺在臂弯中的骨灰盒。

泪水,打湿杨晚晴的眼眶。她静静地站着,陪他沉默。

肖冀的声音,在门口突兀响起,吓得杨晚晴抽了一口冷气。若肖冀说错话,怕不是要被云离落处死。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杨晚晴赶紧阻止肖冀,示意肖冀噤声。肖冀却是铁了心要说,继续道,“微臣那日去牢房,皇贵妃娘娘有话让微臣带给皇上。”

云离落终于有了灵魂,希冀又期盼又略显彷徨地看向肖冀。他凄冷的眸光,终于燃起点点光亮。

“她说了什么?”云离落的声音沙哑异常,显然他的身体早已不舒服到极点。

“娘娘说,梨园的梨子熟了,摘下来放在宫里,冬天的时候可以熬些糖梨水。娘娘说皇上一到冬天,嗓子不好。”

肖冀声音之中的微微颤抖,是在为残月伤心?还是在为皇上的情深自虐而伤怀?

杨晚晴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差点溢出喉口的呜咽声。泪水止也止不住,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流。

残月居然在将死之时,还念着皇上。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云离落的口中喷了出来,染红了残月的骨灰盒,染红了地上光洁的青石砖面。

“皇上——”

“皇上——”

杨晚晴一把丢了茶壶,顾不上被烫伤的手,与肖冀异口同声惊呼一声,一起扑向云离落

云离落昏迷数天,伤口又发炎,又伤心欲死,加诸在一起,没有直接要了性命已是万幸。

皇后急得乱转,命令太医必须医好云离落,否则全家为皇上陪葬。

太后见云离落将死,心中大快,欲趁机夺回大权,可有皇后的祈瑞国的势力压制,不得不按兵不动。

杨晚晴四处寻医,和让人张贴皇榜,只要能治好皇上,重金答谢。

有一天,一个姓贾的云游道士揭了皇榜,被当成贵宾请入皇宫。

贾道士为云离落把脉后,只说了句,“魂萦三途川,只怜彼岸花;生生两不见,想念永相失。饮我忘川水,不识断肠人;无奈奈何桥,缘断望乡台。”

皇后焦急不已,不知贾道士所云为何意,一个劲追问贾道士,要如何才能救活云离落性命。

贾道士捻着胡须轻轻笑起来,“皇后对皇上情深意切,民间也传闻皇上对皇后情谊深厚,只是不知若失了情义,皇后可还愿救皇上?”

“你胡说什么!”皇后脸色白了白。屏退众人,屋内便只剩下贾道士和皇后两个人

“本宫对皇上之心天地可鉴,若没了情义,本宫与皇上岂不成了陌路?”

贾道士又笑起来,递给皇后一个药瓶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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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良国的和亲公主

五年后

繁华热闹的京城大街上,人群熙攘,贩卖声此起彼伏。本是民安祥乐的一天,被遥遥传来的紧促鸣锣声彻底打破。

百姓们听闻此声,各个面色骤变,纷纷你推我搡退避。

一队飞驰的马队,敲锣开路,飞速疾骋而来。纷乱的马蹄声,扬起一声声蛮横的大喝。

“让开让开让开!快让开——”

扬起的马鞭甩得“啪啪”作响。来不及收拾摊位的小贩,腿脚躲避慢些的百姓,都逃不过那打在身上顿时皮开肉绽的马鞭。

马队就这样不管不顾霸道十足地在一片扬起的尘土中,在被打百姓痛苦的哀鸣声中,迅速远去

所经之处,只留下那一地被马蹄践踏的狼藉,还有敢怒不敢言默默流泪的百姓。

一个头戴白色垂纱斗笠,身穿白色飘逸长裙的女子,扶起因马队而与母亲冲散坐在地上痛哭的小女孩。

“乖,不哭,姐姐这里有糖。”女子递上糖果,小女孩接过糖果依旧抹着眼泪哭。

“我要娘亲,要娘亲,呜”

“告诉姐姐,你家住哪里,姐姐送你回家好不好?回到家就可以找到娘亲了哦。”女子蹲下,搂着小女孩,轻轻拍小女孩的背,试图门备受惊吓的小女孩安稳下来。

小女孩抽噎着点点头,女子刚要带小女孩离开,焦急寻女的妇女已哭着扑了过来。

“无极!”妇女一把抱住小女孩,“娘亲总算找到你了!”

白衣女子一听这个名字,纤弱的身形微微一颤。

“娘亲这是姐姐给无极的糖糖。”小女孩终于破涕为笑,指着白衣女子笑得甜美。

“谢谢谢谢姑娘,若不是姑娘陪着小女,我真怕小女已被人贩子拐走了。”妇女赶忙哈腰道谢,白衣女子阻止了她。

“人贩子?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会有人贩子当街拐人?”白衣女子诧异。

妇女叹口气,“姑娘有所不知,自从皇上为皇后娘娘设下‘红颜一笑’马队后,马队为给皇后娘娘运送南方的新鲜水果到京城,或为皇后娘娘办理差事,为博皇后娘娘一笑,经常像今天这样闹的人仰马翻,更有时还踩死人!渐渐地,人贩子便钻了这个空子,常趁马队路过之机,偷走被冲散的孩童。”

“马队如此为所欲为,就没人管吗?皇上也不管?”白衣女子更加惊讶。

“百姓早就对马队怨声载道了,可又有什么用呢?也有被踩死人的人家告到官府去,给点连买头猪都不够的钱草草打发你。若是不服,衙差就暴打你一顿,丢出府衙。唉,我们是贫民百姓,无权无势,又能有什么办法,至于皇上”

妇女的声音渐渐低下来,低下头,无奈地叹口气。无意间,将她对皇上的失望泄露了出来,她接着轻轻说:“皇上那么宠爱皇后,皇后喜欢的事,皇上怎么忍加以制止。只要马队少出点京城,少去帮皇后办点差事,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白衣女子默默点头,虽看不到她的脸,但不难看出,她也赞同皇上对皇后的宠爱。

若问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宠爱皇后,那应该是在五年前吧。

不!在百姓的眼中,皇上迎娶皇后,便一直视若珍宝般疼爱。

当年的十座城池为聘,一直到今天,还被传为佳话。

“娘亲,无极饿了。”小女孩窝在妇女怀里,亲昵地蹭啊蹭。

“好好好,娘亲这就带小无极回家做饭。”妇女满脸幸福,临走时不忘跟白衣女子道别。

白衣女子却依依不舍地看着小女孩,问道:“她五岁么?”

“是,五岁了。”妇女笑道。

“为什么叫无极?无极这名字,不似寻常人家会想到的名字。”白衣女子伸出纤白的手,轻轻抚摸小女孩细嫩的脸蛋。

妇女笑笑,“五年前,月皇贵妃不是诞下一位公主么,皇上很喜欢小公主,赐名无极。正巧,我那时分娩,觉得备受皇恩公主的名字,福气好,便给她也取名无极了。”

白衣女子沉默良久才轻声笑道,“小公主不足月,出生便夭折了,怎能算福气好?还是赶紧给孩子换个名字吧。”

“好像说是这样。”妇女惋惜地摇摇头,“月皇贵妃也是苦命。”接着又道,“无极无极叫着也顺口,意思也不错,不打算给孩子换名字了。”

话落,妇女抱着小女孩往回家的方向而去。

原地,只剩下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抱在妇女怀里的小女孩发呆。小女孩一直笑着看她,向她调皮地挤眉弄眼,煞是可爱。直到,妇女抱着小女孩拐了弯,白衣女子再看不到她们的身影,才缓缓离去。

就在白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时,形象威武的肖冀和一身书生气的顾清语来到这条街查看百姓们是否又出现伤亡。

“肖兄!你看什么?”顾清语也看向肖冀死死望着的方向,那里有一抹雪白消失在人群中。

肖冀没有回答顾清语,而去紧赶着追了几步,却在人群中再也没有寻到那白衣女子的身影。

“怎么了?肖兄?见到熟人了?”顾清语阖上折扇,猜测道。

“没。只是一闪而过,觉得眼熟罢了。”肖冀冷眸微沉,已添了些许岁月痕迹的俊脸,更加俊逸。他看向那些收拾杂乱街道的百姓,不由得怒从心生。

“唉。”顾清语摇头叹息,望着满地狼藉和满面忧愁的百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当年杨贵妃喜吃荔枝,如今宫里的这位也喜欢。不知即将嫁入宫中这位,喜欢吃什么。若也喜欢南地之物也就罢了,倒是可与皇后的马队一道运到京城。不然,皇上岂不是又要费心组建一只不要命的马队,受苦的可是黎民百姓了。”

顾清语顿了顿,又接着说,“前两年还好,祈瑞国会将上好的荔枝准备好等待马队去取。自从良国重建,盛产荔枝的城池被良国占有,他们外销的荔枝价格竟高出原先近百倍。实在劳民伤财啊。”

“哼。”肖冀不屑地闷哼一声,“皇上的眼里只有皇后一位,就是嫁进宫里的人一再多,只怕皇上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也是。”顾清语摇着折扇,赞同地点点头,白净的脸上一对黑眸微垂,“这些年,皇上都未选过秀,而宫里原有的嫔妃也都如同久居冷宫,多年不见皇上了。当今皇后所受的宠爱,若与当年的月贵妃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肖冀又不屑地“哼”了声。

“那是自然。小弟只是担心,长此以往,我云国将不久矣。皇上只顾美人不顾江山。肖兄几次征战连连败仗”顾清语又是一声长叹,“先皇的江山就是败在女人身上,而今这位竟比那月贵妃更甚。”

顾清语看了看被马鞭打伤的百姓,又是叹息连连,悄声与肖冀说,“先皇胸无大志败了江山也就算了。而当今圣上本是仁义之君,怎会突然转了性子?这几年皇上荒废朝政,又逢天灾人祸,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过。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肖冀想起当年是他一剑刺穿了先皇的胸膛,事后他也知是被云离落算计,可就臣服于云离落有大胸怀大谋略,才会甘心俯首。

苦熬几年,他终于得回失去的一切,又重坐将军定座。怎奈皇上已不是他当年暗地发誓要效忠的皇上了。

顾清语又叹,“良国一直对我国虎视眈眈,想必要报当年灭国之仇。良国失去的土地,这几年也已收复差不多。不得不佩服,良国有一位壮志凌云的仁君啊。”

五年前,良国几乎是平地而起,就如空降人间的一只骁勇战队。虽然只有区区几千人,却是各个武功高强。不出几个月,他们便攻下数座城池,队伍也扩建到几万人。

“兵也是民,民心涣散如何打胜仗!”肖冀冷喝道。

他不是为自己连连败仗找理由,往往他在军队刚刚鼓舞起的士气,经常因内地又传来百姓受灾或因贪官污吏等等事件而军心大撼。

他曾为了军心而阻隔军队与外界的一切消息,动荡的人心总算渐渐振作。

内地又降水灾,多地颗粒无收,粮食极度短缺。朝廷置办粮草不利,前方粮草短缺,兵将饿得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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