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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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纯远远就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校门口,淡淡瞥了他一眼又垂下眼,慢慢走过去。九尚一眼即看穿她低落的情绪,深邃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峻,随後刚毅的轮廓温柔下来,轻声唤道:“宝宝。”并且将手伸向她。
看一眼他宽大的手掌,女孩犹豫一下,还是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九尚缓缓收拢手掌,把柔嫩的小手紧紧包裹住。他自然知道女孩刚才一瞬间的迟疑,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一向直爽率真的女孩会突然退缩,难道是因为早上
纪纯牵着他并肩行走,她走的很慢,于是九尚也只能放慢步子陪着她,两人就这样慢慢走回去,平常的路途只需二十分钟,硬是被拖长一倍的时间。
回到公寓,九尚没有松开纪纯的手,她轻扯几下,他毫无反应,依旧握住不放。顿时,清秀可人的小脸沉下来,第一次对他露出不悦的颜色,明媚的瞳孔亦充斥着一股不符年龄的冷厉。如果换做单纯傻气的九尚,面对这样的纪纯,肯定会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讨好她。而面前的九尚似乎并不畏惧她,原本干净清澈的双眸竟隐约透出一股锐利,分明线条的棱角恍若也比之前坚毅。
熟悉的九尚,如此陌生。
忽的男人一把拽过她,用力揽在怀里,他的臂膀结实有力,纪纯无法推开,近距离的接触使她必须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庞。九尚低头注视着身高只及他胸膛的女孩,遂又弯身捞起女孩的双腿,轻松抱着她走向沙发。
男人把身材娇小的女孩安置在自己腿上,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声音出奇的低沉轻柔,“宝宝,为什么生气?”
纪纯一怔,心脏蓦地一阵悸动,不为其他,就为他的一声“宝宝”。九尚之前也是这样叫,但那只是一种称呼,而此刻她居然有一种真的被当成宝宝的感觉。
见她依然不说话,小手揪着他的衣襟,九尚沉吟一会,说道:“是我的原因。”
“宝宝,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黑眸绽出溺人的温柔,润泽的薄唇轻吻女孩乌黑的发迹,柔声哄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纪纯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歉意和温柔,她有点不自在地抿抿唇,望向他的目光有一分困惑一分茫然,迟疑地开口:“你,你是”
他用食指截住她的问话,黑亮如曜石的眼眸倾泻出令人安心信服的坚定,他这样说道:“我是你的九尚,你的。”只是你的,所以不要怕。
*
窗外骄阳猛烈,室内温度清冷适宜。纪纯煞是舒服的躺在九尚的腿上,修长白皙的小脚翘倚在沙发的扶手上,姿态格外慵懒。九尚温柔地抚摸着她,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宝宝,你下午真的不去上课吗。”
纪纯嗯了一声,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调换电视频道,半晌之后又缓缓说道:“反正班主任已经打定主意要向我父母告状,那不妨让她再多添加一条罪状。”
“不怕被骂?”九尚拿过桌上的葡萄,熟练的剥开皮,送至她已经张开的嘴里。
酸甜的汁液溢满口腔,纪纯很是享受的眯起眼,吃下果肉,又将葡萄仔吐到他手里,忽而想道,这样子的九尚也不差,反正前前后后都是他,按照他的说法,前面的他是带有伪装,而现在的他是最真实、最自然的。
所以他的记忆仍是空白,没有恢复。纪纯先前曾怀疑他是恢复记忆,才会出现不同的样子,到头来居然是他一直在故意装纯装傻。那么说,她之前对他做的一些挑逗行为,他都懂得,但却不迎合不反抗任由她上下其手
如此看来九尚不仅不傻,甚至还很有心机。
“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天高皇帝远。”纪纯的语气很是无所谓,继而又把矛头一转指向他。“倒是你,一开始就在欺骗我哦。”最后一声哦有意拉长,带着一点儿警告的意味。
九尚动作一顿,连忙把女孩从腿上抱起来,面对面,从眼到唇都是郑重之色,“宝宝对不起,如果你还怪我——”他话未说完,女孩猛地吻住他的唇,阻止他的道歉。纪纯不是得理不饶人,何况他也不是故意要用伪装来迷惑她,只是一个自我保护的躯壳吧。
看清女孩眼中的调皮,他终于松口气,捧住她的脑后,仔细反复地亲吻着女孩柔软的唇,直到唇瓣变的异常红润,灵活的舌头才探入她唇间,富有技巧地撬开,深入其间,寻找湿润嫩滑的小舌。
纪纯的呼吸渐渐凌乱,面色红润,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学着他的方法试着回应他,轻轻拨弄着他的舌头,岂料下一刻他居然卷住她的舌拖到自己口中用力的吸吮。女孩慢慢闭上眼,感受他口腔的温暖湿热,继而她察觉到自己被渐渐放倒在沙发上,随之男人高大的躯体覆盖而上,把她的娇小完全笼罩保护起来。
她的手最先按奈不住,在他的胸膛乱摸一通,又滑向他的腰际,从衣摆钻入,贪恋的抚摸男人结实的肌腹,仔细感受每一寸皮肤下的强壮,慢慢向上游移,摸索至男人胸前的一点,用指腹轻轻碰触它。即刻,女孩听见身上的男人传来一声粗喘,遂即更加用力的狠吻她,大手也不在安分,从头发一路抚摸向下,流连至女孩胸前便舍不得移开,隔着衣物轻轻揉搓着女孩的胸乳。
纪纯立刻溢出一声低低的吟哦,随即不甘示弱地抚弄他的乳头,按住它不停的转动,因为技巧青涩导致力道忽重忽轻,九尚则是好不吝啬的给出反应,薄唇袭至女孩白嫩的耳际,用力吮着。同时大手迅速解开女孩上衣的纽扣,扯向一边,露出白色的胸衣。
男人幽深漆黑的眼眸一暗,喉结快速滑动了下,随后头颅覆上女孩的胸前,隔着单薄的布料亲吻底下的乳儿,唾液迅速浸湿胸衣。纪纯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在她胸前卖力啃食着,嫣红的面颊顷刻更红润,可以明显感受到他火热的唇舌隔着胸衣取悦着自己,忽然他咬了她一口,正好咬中乳儿的顶端,力道不重,冲击力却极大。
“九尚九尚”纪纯的声音很娇弱,里头还有些无助。飘荡进男人耳里时,男人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一时忘情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女孩身上。顿时,纪纯肺里的空气被如数挤压而出,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遂用力推推他,而身上的男人正乐此不疲埋头于她胸前勤勤恳恳劳作着,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甚至还拉扯下她的胸罩,零距离零阻挡的亲吻抚弄它们。
纪纯是很享受他的服务没错,可如果代价是面向窒息而亡,她便不愿意了。于是小手重新摸索至他的胸前,轻轻捏住那一颗小茱萸,温柔的抚弄几下,然后毫无预兆地狠劲拧转它~
瞬间身上的男人“嘶”一声狠狠倒抽口气,与此同时终于把沉重的躯体撤离女孩的身躯,疑惑的目光在对上女孩略显苍白的神情,恍然明白女孩为何掐他,连忙将稚嫩的娇躯拥入怀中,轻声细语的赔不是。
纪纯不以为意听着他的安抚诱哄,慵懒的依偎在他怀里把玩他的大手,对比着两人手掌的差距,结果发现他的手几乎是她的一倍大。她细细抚摸着男人手掌上的纹路,联想到他的力气可不止是她的一倍,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个男人是她的。
九尚在她头发略微凌乱的额际落下一吻,问道:“宝宝,怎么不说话?”见她样子不像是生气也并不担心。
纪纯终于正视他俊毅的面孔,小手抬起抚上他的脸庞,九尚侧脸亲吻下她的手心,黑眸中是一片宠溺。她不由地垂下眼睛,把脸贴近他的胸膛,贴近砰然跳动的一处,幽幽的开口:“九尚,你能告诉我吗,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面对如此温柔多情的男人,女孩忽然有了不确定感,失去记忆却仍然保有沉稳性子成熟心智的男人,她又年小他许多,他究竟是把她定义在怎样的位置
男人一震,接着用力抱紧怀中的人儿,深邃的眸里闪烁着不明的情绪。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述说心中的感受,不知那算怎样的情感,而且他与女孩的关系已然算不得纯洁,近乎男女之间的情感,而两人间的差距也是他们最大的阻碍,其实他也怕她嫌弃自己,怕她以后遇到更好更年轻的男孩时,会后悔与他发生的一切。
他把女孩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让她聆听自己真实并且真诚的心跳,思索用怎样的字句表达出他的心境,最后他是这样说:“我希望,我可以做你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求虎抚~ 求蹂躏~
☆、惊鸿一瞥
第六章
果不其然,纪纯的班主任很快就联系上她的父母,当天晚上纪纯就接到父母百忙之中抽空打来的电话。算算时间,大概快有两个月没有听过他们的声音了吧,至于见面更是不用提,都是比国家总理还忙的人,倘若班主任没有联系她父母的话,那父亲母亲又何时才会想起她呢?
说来也挺好笑的,母亲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和九尚腻乎在一起,两人的呼吸皆是粗重不稳。随后电话响起,九尚只见她红润的脸颊一下变了,有些讽刺,有些难堪,最后面无表情。
纪纯离开九尚身上,走到阳台外面,按下接听键,刚把手机放到耳边,母亲的声音立刻从听筒中传出来,无形中带着一点生硬:“是纯纯吗,我是妈妈。”
真是公式化的问候。纪纯扯扯嘴皮,简洁的回答:“嗯,妈妈。”
“纯纯想妈妈了吗?妈妈和爸爸都很想你呀。”
“嗯。”是真的想吗?
“那纯纯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哦,争取考上T市的重点高中,到时候爸爸妈妈带你痛快去玩一场好吗?”母亲的语气很温柔,话里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兴许是把管理员工的一套移用至她身上,恩威并施。
纪纯除了回答好,还能说什么,虽然父母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教她,但并不代表对她没有期盼,尤其是母亲。因为母亲在纪家一直不受奶奶见待,奶奶打从骨子里是个十分传统保守的女人,总认为必须要男孩传宗接代,而母亲不仅是未婚先孕,产下的还是一名女孩。最重要的是,母亲生下她后竟被告知子宫受创而无法再育,从此沦落为奶奶的眼中不合格的媳妇,不过纪家能发展至现今的地步,母亲功不可没。
“纯纯乖,那能告诉妈妈为什么要逃课吗?”母亲柔和的声音忽地掺杂一抹冷硬。
纪纯突然笑了,即使隔着电话也能想到母亲严肃的面孔,眺望漆黑无边的夜空,繁星寥寥无几,她听见自己故作憧憬的声音:“妈妈,星期五是我的生日,你和爸爸会回来吗?”
纪母显然没料到女儿会提及这个话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她也很想回L市给女儿庆生,可是公司刚刚起步,面临市场的踵踵而来的严峻考验,她实在分身乏术。
久久没有等到母亲的回应,纪纯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平静道:“妈妈记得要给我寄礼物哦。”
“好好,一定寄一定寄。”纪母连忙松了口气,忽略心中的心虚,随后又仓皇嘱咐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直到挂掉电话也没有再追问纪纯逃课的原因。
仰望恍若黑幕的夜空,女孩由衷一笑,青稚的身躯散发出一股清冷的气息。每个人都有劣势的一面,母亲的劣势是她;那么她的劣势,又是什么呢。
*
虽然纪纯的班主任将其学生的情况加以夸大严重化告诉她的家长,却并未取得什么显着的效果,所以当再次从科任老师口中得知纪纯死性不改的情况时,极为愤怒不已。难管教的学生不是最头疼,最头疼的是学生家长放任的态度,老师夹在中间反倒是里外不是人,无论如何,她是绝不会容许学生在眼皮底下惹事生非。
可是说实在话,纪纯除了上课不认真以外,根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无端落个惹事生非的罪名堪属冤枉,更过分的是班主任竟然要她每天放学之后,将C栋教学楼的楼梯打扫干净方能离校。
起初纪纯根本不理会班主任的无理要求,一到放学的时间就准点走人,两三次下来后班主任就委任班长监督纪纯,效果立竿见影。并不是说班长很有威慑力,能让纪纯乖乖听话,只是他们班的班长是出了名的话痨,纪纯第一次无视他的存在离开学校以后,翌日被他整整念叨了一天,无非指责她的逃跑会让老师觉得他办事不利。
最后纪纯烦了,愿意妥协,条件是不需要他的监督,否则照走不误。班长几番思考也答应了,刚开始他还怕纪纯会逃跑,后来见她真的有打扫教学楼也就没有再去监督。也因为此缘故,纪纯拒绝了九尚来接她下课,奈何他不同意,于是就让他比平时延后半小时再来学校。
十七中学是一所包含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学校,A、B栋教学楼是高中部的教室,而C、D栋则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