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嫡妻威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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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滋补的汤水喝下去才算完事,还喜不滋滋地说:“胖点怕什么!我就喜欢娘子胖点儿,“还凑近了她,低低地笑语,“胖点才好摸,软绵绵地,棉花团儿一样……”
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不行啊?相公我都快要憋死了……”
夏叶推他一把,说:“这就要把你憋死了?那咱闺女的闺名你都憋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想出来呢?成天二姐儿二姐儿地叫,又叫我想起那尤二姐来,还怎么有心思跟你搅合?”
媳妇儿这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眼波横流啊,溜得贾琏的心都变得稀软稀软的,忍不住就身子一歪往她身上倒,说:“尤二姐谁啊,我认识吗?”
夏叶用手指戳着他的脸,却还是防止不了他越凑越近的唇,小两口终于情难自禁地在床上翻滚了一大圈,虽然因为夏叶身体未能恢复而不能尽兴,耳鬓厮磨一场倒是也两情缠绵,略解焦渴之意。
说起来,夏叶生的这一对龙凤胎差别真是大,别的不说,就看这名字也能看出这古代大家庭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来。儿子的名字是早早地取好了的,叫贾椿,是赦大老爷亲自取的,当时脸上那惬意开怀的表情就别提了。
夏叶开始还不喜欢这名,不就是椿芽的“椿”吗?男孩子叫啥春啊,就是谐音也不好听啊,贾琏当时是这么宽慰媳妇儿的:“二房那边那小子,不是叫贾兰吗?你知道这名儿咋来的?”
夏叶说:“知道啊,不就是从草字吗?没有草字旁的,也就是取了草木意思的名儿吧。所以,东府那边的贾蓉贾蔷,还有族里的贾芹贾芸几个。”
贾琏说:“二老爷取贾兰这名的时候,心大着呢,图的是‘兰桂齐芳’,咱们老爷可不想输那边一头,所以,几乎把字典翻烂了才取的椿这个名,图个‘椿萱并茂’!以后啊,咱们家老大叫贾椿,老二就叫贾萱,老三叫贾茂!”
夏叶吓得眼睛都瞪圆了,说:“不会吧?还要我再生两儿子呢!不行,不行!疼死我了,再不要生了!”魂淡啊人家穿过来不是为了当生育机器的!
贾琏笑呵呵地说:“等以后怀上了再说生不生的事,想生就生,不想生也由你。不是还有琮哥儿吗?他以后还要娶媳妇生儿子呢,到时候让给他儿子用也成。”贾赦本有三子,一子早夭,贾琏算是次子,故而人称琏二爷,尽管上头的哥哥没了,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长房长子,底下还有一个庶出的弟弟叫贾琮的,还未成年,现在还在学堂读书呢。故而贾琏才有这话。以前大房二房混住的时候,邢夫人自己手面也紧张,故而哪有心思管这些庶子庶女?贾琮只比贾环好一些,不像对贾环那般踩高捧低地贬损,却也是府里的隐形人一个,自从分府之后,邢夫人当家做主,心气一宽,对这些庶子庶女也就好了许多,现在贾琮也被收拾得体体面面像个富家小公子,迎春也被接回了主院里住着,金奴银婢地捧着,虽然婚事上被耽搁了两三年,贾赦和邢夫人倒是认认真真地在给她挑选婆家,现在已经相看得差不多了,男方的家境一般,人却是非常地好学上进,去岁已经考中了举人,现在在家手不释卷,正全力备战春闱,若是来年得中,就算混不着翰林院,也得是个外放的七品官,那时候迎春嫁过去就是官太太了。总之,大房如今这芝麻开花节节高的态势真真看得人艳羡不已,赦大老爷能不舒心?能不又高高兴兴地开始企盼起下一代来吗?
贾琏想了又想,和媳妇儿商量着说:“要不,二姐儿就叫妙姐儿吧?巧姐儿,妙姐儿,一对姐妹花,解语花,妙处心领神会,难以言说,如何?”
夏叶撇撇嘴,说:“倒是难为你肚里那点子墨水了,想了一个月才想出来!不过,这名儿倒是不错,妾身代妙姐儿谢您了。”
贾琏倒是也不恼,他的聪明出来就不在读书上面,也没有一般男人那般平时藏拙,一旦被戳到短处就恼羞成怒的毛病,反而笑着说:“我这不忙着帮你卖咱们园子里的药材忙得不可开交吗?哪有空儿想这名字?要是哪一天我静下心来想,保管想一个更好的来。算了,这点子才情留待以后再用,别一次发挥完了。”
于是,儿子女儿的大名都有了。
日子悠悠过,转眼间,就到了两个孩子的百日宴。
贾赦早就放出话去,两孩子的百日宴一定要豪请八方,不光是全族的人都请,就是那边离得远的,只要乐意来,宁可贴补路费也请来热闹一番,故而花钱不少,专门拨出了五千两银子的花销来给贾琏统筹安排。
贾母自从随了大房过来住,就冷清了不少,以前总是一群孙子孙女外孙女还有亲戚家的姑娘比如薛宝钗薛宝琴围着取乐的排场是再没有了,琏儿两口子现在没事都不往她跟前凑,媳妇邢夫人是说不到一处的,唯有一个二丫头迎春可以陪着,却又是个活死人一般的性子,戳一针不知道叫唉哟的,十分没趣,故而贾母早就盼着这一次的百日宴,虽然她不是宴席的主角,但是,她作为席上辈分最高,身份最尊贵的人,必然是走到哪里就叫人逢迎到哪里,又可以风光排场一回,故而贾母提议要在大观园里办这一场百日宴。
贾赦本来是无可无不可的,就把这事儿给邢夫人交代下去了,叫邢夫人和儿子儿媳商量着办,夏叶一听不乐意了,心想老太婆真会找事儿,办个百日宴要请多少人啊,还贾府里摆不开要往园子里摆!这园子现今是我们的药材种植基地呢,弄一堆人来这里看那里瞧的,弄不好踩死多少苗苗呢,再说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赚钱的生意叫万一叫懂行的窥了门道效仿了去,岂不是自己给自己竖立竞争对手呢?
夏叶也不含糊,当即就说不行,又将这不行的道理足足讲了三大条出来。邢夫人呢,如今腰杆子硬了,其实是很不把贾母放在眼里的,只是毕竟有个孝道的帽子在那里,不能公然挑起来闹,但是,有人反对贾母的话,她是心里暗爽的,故而也站在夏叶一边,回去给贾赦说了儿媳妇的顾虑,还是在贾府那边办流水宴吧。
贾赦想了想,说:“那就依儿媳妇的吧。这百日宴说是给孙儿女办的,其实还不是给孙儿女的娘长脸的吗?再说,儿媳妇的想法也有道理,本来的花草园子改成了药材园子,这里头的门道叫人家窥了去倒是不好。”
贾母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被驳回了,自己这老封君发的话竟然还不如一个凤丫头孙媳妇了,顿时恼怒得晚上觉都没睡好。
到了百日宴这一日,贾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都是来给贾府这一对新添的龙凤胎哥儿姐儿道喜来的。
男客们由贾赦贾琏迎在一个大花厅里喝茶闲聊,女客们则都被引往后花园中的设下的露天桌椅,幸得这一日天晴方好,暖日融融,正适合在室外晒太阳。
静寂多日的贾府又热闹了起来,亲朋好友都来了,包括已经嫁做人妇的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等人,照旧还是围坐在贾母的身侧,闲聊说笑。
薛宝钗因为嫁人嫁得晚,故而门第上没有多做挑剔,最后嫁了个同行,也是商户人家,虽然没有薛家的皇商名头大,却比薛家有钱,算是新兴的暴发户。她拉着黛玉的手,带着几分惆怅之意,说:“还记得往日在园子里同住的时候,我们姐妹一起联诗作词,一起烧烤一块鹿肉吃,何等和睦!现在,见面的时候都少了!”
湘云也说:“是啊,我也是一直都记着我们在园子里住的时候的事情,要是什么时候能再住上一段时日就好了!”
黛玉微微蹙眉,说:“云儿,你如今嫁了人,自当是以丈夫为主,可不能再像往日那般口无遮拦、肆意妄言了!”
贾母不悦地说:“偶尔玩乐一下子倒是不妨的,只是你们琏二嫂子小气,也不肯体会你们想回住过的园子里看看怀念怀念的心情,本来我说让他们在大观园里摆流水宴的,她只是拦着不肯。哼,我如今老了,说的话不顶用了,别说儿子孙子了,就是凤丫头往日万般讨好我,口口声声老祖宗老祖宗的,现在也不理睬我了!”
黛玉最是维护琏二哥琏二嫂子的,听贾母这般说,却因为是外祖母不好驳斥,只得设法岔开这话,她站起身来,往内室的方向张望了一下,惊喜地说:“快看!椿哥儿和妙姐儿被抱出来了!”
果然,两个宝宝被洗了香喷喷的牛奶浴后,换上了一身簇新的大红羽缎五福团花的小衣服,包在锦缎小包被里出来,闪光登场。
黛玉先接过椿哥儿的襁褓,先在雪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赞道:“好个可人疼的小模样!老太太快看,竟然和琏二哥长得有五分相似!将来又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宝钗会做人,忙接过另一个,也赞不绝口地说:“哟,这个妙姐儿也是雪团儿一般,看这眉毛鼻子眼睛,虽然和椿哥儿差不离儿,这么到了她这小脸上,就添了几分秀气呢!才这么点大,就能看出将来的模样,和她娘亲一样,必定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呢!”
☆、第73章 生了
“催生?怎么催生?对二奶奶以后的身子会有影响吗?”贾琏当然是巴不得孩子早点落地,可是,听着房内媳妇儿长一声短一声的痛呼,贾琏的一颗心啊,简直就像是被人拽着往两边拉扯,难受得要命,恨不能对老天爷跪下磕头请求,咱不生了成不?别说双胞胎了,一个都不要了,只要能把健健康康的媳妇儿还回来!
产婆偷眼看着贾府这有名的琏二爷几乎拧成山包的眉头和紧张得不由自主咬着牙关的僵硬的脸,心里感叹:早先就听说过这琏二爷的花心大萝卜的美名,可是,这会儿看他对琏二奶奶紧张得不得了的模样,可见小两口感情极好了,所以说,外面的传闻都是当不得真的,琏二奶奶这都是第二胎了,他两人也是将近十年的夫妻,还能感情这么好,真真是难得的。女人嫁人全靠撞,撞着好的了就是有福气,撞着不好的了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呐,琏二奶奶真是有福气啊,得了这么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夫君!
贾琏拧着眉看着产婆,说:“你怎么不回答?到底有没有影响?”
产婆收敛心神,忙回答说:“影响肯定是有一点的,不过,二爷快拿个决断吧,一味地拖下去,对二奶奶的身子更为不利。另外,太医是这么说的,二奶奶的羊水是早就破了,宫口却开得慢,只开了三指,一般要开五指才能生,本来按说琏二奶奶是生育过一个姐儿的过来人,不该开得这么慢,就不知道为什么了,太医也纳闷呢。再者,二奶奶怀的是双身子,又难上加难了。不尽快催产的话,就怕羊水破了胎儿不得下来,反而受了污染,以致对胎儿不利,所以,太医令小的来讨二爷一个示下,催产药已经准备好了,看二爷做个定夺,看要不要马上给二奶奶服下?”
贾琏听着催产药对媳妇儿的身体有影响,顿时心像在油锅里煎着一般,万分地不忍,媳妇为自己为贾府生儿孕女,却还要受苦受难,只是,现在这关口,不忍心也没办法,可是,贾琏还是咬着牙又问了一句:“那催产药不会对二奶奶的身子有什么……”说话间,贾琏的身体都克制不住地抖了抖,没说完这句话。
产婆心里明白,忙安慰地说:“有点影响,可能以后怀胎没那么容易了,但是,月子里养得好的话,也没太大关系。二爷,现在,拿决断最要紧。二奶奶现在是疼一阵歇一阵,你听里面传出来的二奶奶那声音就知道,高的时候就是疼狠了,低下来的时候就是疼过了又消停了会儿。但是,这个催产药一吃下去的话,这疼就停不下来了,很疼,但是,胎儿也就相应地出来得快些。出来了就好了,二奶奶也就不用这么一直受罪了。”
贾琏忽然哀求地看着产婆,说:“我能不能进去?我陪着她,她也许就没这么疼了。”
产婆忙说:“这哪里成啊?规矩就是男人不能进产房,不吉利。而且,二爷您这么矜贵的身份……”
贾琏只好作罢,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令产婆去给太医说给二奶奶服催产药,果然,没一会儿,产房里传出来的声音拔高了许多,简直堪称凄厉了,听得贾琏心慌意乱,在门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恨自己身为男人,却不能分担一半她的苦楚。
产房里面的夏叶被产婆服侍着喝下了催产药,一会儿药效发作,强烈的阵痛袭来,叫她一会儿眼睛睁大到极致,一会儿又痛苦地紧紧闭上,一双手无助地抓挠着,满头满脸的汗水滚落下来,头发*地一缕一缕挂在脑门上,像是被大雨淋了一般,疼得死去活来时心里残余一个意识:快给我剖腹产了吧啊啊啊这罪不是人受的啊啊啊。
可恨产道却开得极慢,叫夏叶忍不住疼得叫喊出来:“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