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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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如时的到达了环城,如着他想象的,这里的经济发展因着前任主子的闭目塞听,百姓们很是穷困,只要是大街上晃悠的,都无不是穿着补补缝缝的衣着,就连着小贩与孩童手里提着的摆地贩卖的物件都是很久以前的,而且很不新颖。
作者有话要说:有新文要出,此文为试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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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
雪还是没有停,且越下越大,怀中的人倒是喜欢的很,一个劲儿的吵着要出去堆雪人,于是在安置好了一切之后,他便陪着她去到园子里堆了雪人,若是没有记错,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堆雪人,儿时忙着学勤,长大忙着生存。
想着,他就如一只圆球,在阿谀我诈的日子中不断飞速的滚动,从来没有时间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今日算得第一次停下歇息。
看着这府邸院子一片雪白,那脱落的光溜溜的树枝也被厚厚的继续压得弯下了腰,花池里的花花草草都戴上了帽子。
这样纯净的世界,惹得周小曳极度疯狂的要在雪地里打滚,幸得魏子楚急忙将她喝住,她这才收敛了些,只拿着铲子堆堆弄弄,一会儿一个四不像一会儿一个四不像,使得一直看着她的魏子楚都忍不住笑出来。
他的笑惹得周小曳一个不爽的就将雪球往他身上砸,起初他只是继续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也就只能还手了,于是两人在雪地里滚成了一片,惹得旁边的丫头们一阵阵狂呼。
终于,在两人闹够了之后,魏子楚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人,似乎还是没有穿鞋,小脚已经被冻得发紫,可她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比这雪还要纯净的笑容,于是他一把将她夹了回去,丢在暖炉边烘了半个时辰才罢手。
正当两人烤的乐呵的时候,雁栖再次进了来,套着魏子楚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而后就出去了。
话说雁栖这孩子长得还真不错,只可惜周小曳全程都盯着他看,但他愣是没有撇她一眼,这丫的,惹得周小曳浑身不痛快,也不怪就是天生受气的主儿,改明儿好好的捉弄他一番。
“周小曳——”正当某人想着点子来着,这就被一声怒吼给来了回来。
只见魏子楚一双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
“美相公,还是你长得好看。”说着,她便走至他的跟前,猛的拉开他称在腿上的手,而后将两只手扒拉在他的胸口,话说他们也是很久没有亲密了,这能怪她看别的男人么?!
只要是坐上他的腿就不能放过他,于是两只小手又开始好动了,当惯了小受的魏子楚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看,随着某人越发的放肆,他便开始慢慢地附和起来。
正当两军交锋如火如荼的时候,突然传来的呼喊使得周小曳很是恼火,她就不明白了,为何总是在水深火热激将破城而入的时候,传出这种令她止不住管闲事的声音。
她更加不明白的是,那个叫做念儿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够消停一会子,尽管自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样无聊的举动,但是她敢保证,她捣鼓的东西肯定都是与美相公少不了干系。
正当她又准备闪身的时候,魏子楚却一把抓住了她,而后不等她回过神,就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而后继续做事。
这简直就是顶级的色诱,平日里他站着不动她都想吃了他,现在他居然主动攻击,这让一向就多情的周小曳情何以堪,于是她不战而败,直接附和上去,开城乞降。
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她不想管这闲事就行了的,闲事有的时候是找上门来的,不是你想不想管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参合。
“有刺客,有刺客——”忽地的一声惊响将魏子楚的迷离之意瞬间的浇醒,他能想象是谁派来的人,在这紧要的关头,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原定的计划,违反者,死!
于是一个眨眼,正在若即若离中的周小曳忽地的觉着这在她身上呐鼓名威的人已经飞了出去。
这种不善始善终的人让她极为恼火,本来还为他今天的表现要好好的嘉奖他一番,看来她不去找找他的麻烦,他还就真的没有地方可待,于是随手披上一件薄薄外衣,她便飞奔了出去。
可是不到门口,就被一把蹭亮的剑柄给挡了回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雁栖美人,尽管他将手中的剑直至她的额头,可眼睛却始终都没有正视,一双清冷的眸子,伴着外面纷飞的大雪,显得格外的炎凉。
“你挡着我做什么?”周小曳不解,不管是这个动作还是这个行为。
“王爷吩咐了,周姑娘须得在房中好生的歇息,他去去就回。”雁栖如实的说着,可这话语却浅的如云如烟,淡淡地忧伤,尽管不知是为了谁。
“可我想去。”她知道他的好心,尽管这让她的心变得很暖和,可是仍旧止不住她的多管闲事的心。
“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他依然没有看她,手中的剑直直的指着,说的不冷不热。
周小曳无声的笑了,就不行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有趣的人,于是她玩心大起,用食指轻轻地推开了他的剑身,而后近到,“若是颜将军哄我睡觉,我就不出去了。”
没有想到她能说出这句话,雁栖那白皙的脸颊顿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那直指她的剑也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不然的话,你是知道我是谁的,若是我出去了,魏子楚肯定也不放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她无趣的转身,而后在心中得意的狂笑。
雁栖确实明了她话中的含义,而且在这节骨眼上,魏子楚是容不得出任何的差错的,即便是他们也出不起,看着她清瘦单薄的背影,他顿时恍惚了起来,不知道落败之后,此朵肆意绽放的花朵,还能开多久,于是她本调皮的背影,在他的眼中却格外的萧条与凄凉。
“要怎么哄你?”雁栖问的冰冷,可在周小曳的耳中却是热乎的很,于是她急忙转身,一把勾上了他的脖子。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他吓得节节后退。
“当然就是抱我在怀里睡了,一个人睡在床上多没有意思?!”她才不将他的生涩放在眼中,只是觉着这样的模样真是太萌了。
于是不等他考虑好,她便将他一把拽了进来,而后推在椅子上,一点都不犹豫的坐在了他的腿上,继而将头靠在他的怀中就眯起了眼睛。
“我要小被子。”可能是他在外面站得太久,身上都很冷,这使得她不由得跟着一哆嗦。
这个全程,雁栖都是如着木头一般的随着她摆弄,忽地的听了她的一声吩咐,急忙挪到床边将那小被披在她的身上,而后掩好。
她真的很轻,整个身子柔软的像一盆水,抱在怀中,像是一只蜷缩的狐狸,让人一辈子舍不得放手,忽地的,他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着了。
“颜将军,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除了美相公,她还是第一次觉着有男人的身上味道很好闻的,虽然她只接触过很少的男人,还有一个就是南宫沐,那家伙身上都是草药味儿。
被她这么一夸,雁栖更加的呆木了,只敢愣愣的坐在那里,忍着被她折腾。
这人本就这么呆木,可她不呆木啊!正是愁着没事找事做的时候呢。
不知不觉中,她便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接着将他在他的怀中埋得更深,雁栖不知所措的皱着眉。
“颜将军,你还是个处男吧?!”看着他的窘样,周小曳忍不住调笑。
可雁栖却生生的被她这句话给惹火了起来,哪里有堂堂一男人过了二十又四还承认自己是个处男的?即便他就是,他也是不能承认,于是他冷着脸低吼:“周姑娘还是到床上去睡吧!”
而后不等她的吱声,他便抱着她大步的朝着床边走去。
但仅是于玩笑的周小曳岂会善罢,顿觉着他更加的有意思了,于是不等他将她放下,她便急忙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双手穿过他的胸襟,死死的勾住他的背脊,嘟着嘴威胁道:“你要是敢放我下来,我就告诉魏子楚你羞辱我!”
这样的碰触是的雁栖不由得浑身一颤。
“你”一向不善言辞的雁栖更加的窘迫,这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人家困了,你哄哄我。”看他一脸的委屈,周小曳停止了戏弄,可能是真的累了,于是她娇嗲着说道。
雁栖无奈,只得转身继续坐在暖炉边,而后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低的哄着。
看着他憋屈的样子,周小曳笑的更欢,一把将脸直直的贴在他的胸口,而后竟有了一层蒙蒙的困意,估计是刚才折腾的够呛,不久,她便睡着了。
令雁栖无奈的是,这个小家伙居然还流口水,都滴在他胸襟上了,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吃着什么,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在这晃晃的暖炉火边显得更加的怜人,她的手还一直揣在他的胸口,为他将心捂得暖暖的。
此刻他也算得是终于知道魏子楚为何有得那般的情感,于是伸出袖子小心的为她擦去嘴角的口水,不禁的将她拥的更紧。
他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兴许,就这样看着她一辈子,他也觉着是非常幸运与幸福的一件事情,假若,这样的事情能长久,假若,她一直不醒来
想到这里,雁栖苦苦的笑了,假若始终都不能成为现实,他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惭愧。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魏子楚意气风发的从门中进了来,可却看见了极为刺眼的一幕,于是那一张温和的脸颊顿时变得狰狞无比。
“给我!”尽管他是那样的生气,可为了那熟睡中的人,他还是压低的声音命令。
雁栖顺从的将她双手奉上,尽管,他是多么的希望这几步路有千里之长。
接过周小曳,魏子楚再次将她的被子掩好,而后微眯着眼睛看着雁栖,冷冷的说道:“以后,你不准碰她一分。”
他的话说的生硬无比,那样的不容置疑,雁栖戚眉低头,无声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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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睹芳容
看着她熟睡的绝美容颜,晃晃的火光中照得是那样的不真实,将她抱在怀中,忽地的有了一种即逝的虚脱感,魏子楚不禁的拥的更紧了。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的厮杀声使得周小曳微微一震,继而挣开了眼睛。
“美相公?”及其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而后紧接着就是将四周环顾了一圈,见空无一人,她才又将眼神转至他的脸上。
说实话,她这是心虚,见四下无人,她这才放松了,难不成她刚才窝在雁栖的怀中完全是个梦?
可是抱着自己的人,脸上却不是一般的黑,难不成她说梦话了?这又是一惊!
“美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周小曳奉承的笑,不过还是呆在他的怀中比较舒服,谁让他的怀中这么暖和呢。
“是不是没有看见他,你觉着很失望呢?”魏子楚挑眉冷哼,拥着他的手不断的收紧,以表示其及其的不悦。
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听见她的梦话了,这自己说出的话当然是自己收场,于是她便嘟着小嘴,一口附上了他的唇,如着灵蛇般的舌在他的嘴里肆意的玩味,小手已经摸到了他的敏感处。
每每至此,魏子楚都是以无奈收场,最后听任搜刮。
“下次不准再和别的男人那么暧昧,成何体统?!”喘息间,他一边置她于水火一边低低的训斥。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样的霸道实则是于理不合,于情不向的,可人家依旧是口气坚决的不容半点的质疑。
“那还不是美相公半路上就将人家丢在这里。”不说倒是忘记了,被他这么一提醒,周小曳顿时寻起了旧仇。
“这么说你是在报复我了?”被她骑在身下的魏子楚很是不爽的质问,那双手掐着她纤腰已经开始做了准备动作。
“就是。”她立马承认,反正死也不会说是自己赖在雁栖身上的。
可是她当是不知道,她的回答比承认她想雁栖还严重。
那被她骑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