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被上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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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就凑过来摸他,好在他是一个有自持的男子,不然真的要被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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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廉耻
看着她一步步的迈近,那得意的笑面一个微露,直叫天地顿时失色,那被裹在衣袍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如雪中的姣莲,快要滴下水来,看得这倒吊的人儿不知具体为甚眼睛充血。
“小美人,你若是真敢在我相公身上动手动脚,就莫要怪我先将你给吞了。”她说着,一手由着他的小腿渐生的往下摸,每至一步,却又停下细细的摩挲,使得最终得益处都是那凸出的一点,很是惹眼。
人就喜欢往高处看,于是南宫沐悲催了,这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不能承受之处忽地的被某女的手一把勒住,势如破竹。
“咦,怎么没有美相公的大呢?”这都是男人呀,想着也应该是差不多才是呀,估计是没有全力以赴,于是她准备将另一只手也上去。
“子楚,子楚,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快把他弄走,我可警告你,我已经几个月没有沾过荤了,要不然真的下了海,小心一发不可收拾,快啊,快将她弄走啊”
听着背后悲戚的呐喊,魏子楚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不想转身一看更让他忍受不了。
不知何时她已经将他放了下来,而今正欺压在他的身上,那两只小手在他的浑身肆意的游离,一张如花绽放的笑脸,居然丝毫不知廉耻的淫|笑,一个女人家的,成何体统。
于是魏子楚一个大步上去,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抱至怀中,即刻转身,不顾身后大片人的惊呼,直朝着生辰殿走去。
看来这个妖精要是放出来真的会祸害良男,凭着她如此高的伸手,想要哪家的公子要不到?她似乎说过让他只能看她一个人,怎么现时她又爬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这人说话怎么不算数?
“美相公,那小美人是不是要替你驱蛊?他要是敢的话,我就把他”
“闭嘴——”周小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个冷色逼了回去,那一双度了薄冰的冷眸,暗淡了的血色,竟是慑人的锋利,于是周小曳下意识的在他的怀中躲好,毕竟人家生气了,但是具体气什么,她不太明白,只是他生气了,她就难以和他沟通了,所以她不说话。
“王爷,魏延带林麟公子到。”
就在他将她一把扔至榻上的准备质问的同时,门外的小厮突然的传捷,使得本身郁郁的魏子楚终于散去了一些阴云,即刻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不过,他是没有忘记刚才那一幕,简直就是强女硬上弓,长成这副天生勾引人的样子也就算了,只是有点自持的男子没有看见她就上那就是万幸,还穿的这么让人有欲望,偏偏她看见男人居然主动上去逗人家,这不惹祸惹什么?
于是他便想也不想的就将大门一把带上,继而将边上的大锁狠狠地锁上,拿了钥匙转身大步,煞有一片解释不通的介事。
书房中,只见魏延与林麟早已恭候。
“那边怎么说?”来不及喝上旁边刚递来的一口茶,魏子楚急忙正色问道。
“那边是六天前来了人,而且实施了行动,照着魏延与我说的一切,该是那人没错。”林麟说着,看着他逼人的阴气,凄楚的额眉似乎将事情的发展度上了一层可疑的色彩,他在犹豫,从他静静地放下杯子的手就可以看出,他们同门几十年,彼此了解。
“还有呢?”魏子楚没有追问下去,端起茶杯在唇边点了一口,面无表情,他不相信六皇子魏子翼单单美色攻击,应该还有其他的手段。
“还有,他为王爷送来了紫姬,说是只供王爷赏乐。”
这话一出,使得魏子楚那冰冷的眸子忽地的有了生机,嘴角秀出俊美的弧度,仿佛得了一个世纪的胜利,那种极致的战利品拥有使得他整个人愈发的生动,如同王的莅临,逼人的气势。
“将她带上来。”魏子楚迫不及待的说道,这一天他可是等了一个世纪啊,如今那人终是放了手,为了他的未来还是为了他的苟活?魏子楚已经不想再去追究,毕竟他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只要他不吱声,谅他不敢多喘一口气。
话音落地,那侯在殿外多时的女子终于被带了上来,随着这紫衣女子的款款而来,魏子楚含笑着细细打量。
不如他想象中的妖娆,竟是多了一份恬静与安逸,那一双如水的明眸静静地闪着,随着局势的压抑,并没有为她带来多么大的波动,反而是因着她的这一份恬静惹得满室的祥和。
他不明了她为何不怕,想着身有折腰之耻,又为人强上之妻,虽是长得倾国倾城,可毕竟成了自己男人开城献宝的东西,不免自尊受挫,如今已快要沦为别的男人□之辱,她竟然还能如此的镇定,不亏若大的成王府他只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惜哉惜哉。
“隽王爷无需用这等的眼神看着我,我柳云烟自命做人坦坦荡荡,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只是望你也为未来子嗣积点德,留我全尸,不然去了阎王殿不无体面。”她的这话一出,贞烈大方,毫无其表面的宛如庭水可言。
魏子楚倒是刮目相看,不过他自命也是孤傲的很,原本想着这女人是他所能在魏子翼的地盘上找到一个唯一等价的交易,想来抱得美人归,同时也换得一方百姓的好名声,一箭双雕的事情,他何乐不为?
而今,他魏子翼不但安排了一个刁如豺狼的女人在他身边,日日食他心脾,竟然将他的战利品也洗了脑,他以为他魏子楚是傻子吗?又岂容得他如此的嚣张!
于是张口即来:“你只一开城乞降的商品,商品你知道吗?你以为你多值钱?你也就值保那人狗命一口活气的钱,告诉你,他的城池,我照占不误,你,我也是想玩就玩,想丢就丢,让你这么早死了,怎么能看见他趴在我脚下如何保全一条狗命的惨样,啊?。”
魏子楚的疯狂叫嚣以及厉声的质问,震慑了整个大殿,使得那站在殿中央的人也不禁得心下一紧,而后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角,含泪微颤。
“你会不得好死的。”尽管恐于他冷厉而阴森的目光,但是倔强如她,怎么因着这等的言辞就让自己屈尊而后向他摇尾乞怜?
“我从未妄想过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让我不得好死的人,因为我就是恶魔,哈哈哈哈。”
魏子楚说罢放肆的大笑,那得意之极的叫嚣和着边上一气同出的崽子蔑视的嘲弄与刺讽,如同着万箭齐发,一根根的穿过这个女人的胸口,直至那本就被着所爱之人伤的支离破碎的心,戳了一万个窟窿,终于在他笑声落地之时,柳云烟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而后轰然倒地。
这一情形更是在座所未料及的,于是顷刻间,那本喧嚣的大殿忽地的安静下来,一双双的眼睛中的所暗含的意义各异,不过最出奇的一位,眼中居然多了怜悯与心痛。
正襟坐在偏上,看着这紫色人影嫣然倒地,她的目光始终暗淡,尽管倔强的悲戚,可他依旧能看见她倒下的刹那,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流出。
林麟深深戚眉,这个女人是他带来的,直至魏子翼将她亲手送至他的手上,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淡定,一路上她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未说一句话,实则他是替她难过的,一个被男人拱手相送的女人,后半生如论如何挣扎都要牺牲在岁月的轮回之中,花开花落,红颜老。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叫大夫来。”
林麟的一声令下,终于打破了众人短暂的惊慌,只在她被着上来的侍婢抬出去之后,他才少了一些难过,虽然不知该不该有,毕竟女人,总是男人属地分割的牺牲品,不知道另一个被魏子翼派来的女子,是不是也受过了同等的折磨,但愿世间的人都少一些幽怨吧!
作为京城第一公子的林麟,权倾一方,更是东郡霸王最敬佩的人,于是他便成了他手中与所有权政交涉商谈的第一人,世人皆知,东郡霸王十分权有八分在他手中过,于是经历了无数的生离死别,本该麻木的林麟,只因着这女子,忽地的揪心起来。
“你们都先回去吧,林麟留下。”看着他那张恍惚的脸,魏子楚生生明了那意味着什么,连着几日的相处,任何人之间都会有感情,可是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他必须要提醒他,不可招怜假意,他们之间的默契,从来没有人能取代。
“林麟”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么多年,哪怕他一个戚眉,他都了然于心,何况他今日为了一个‘架上的女人’失了态。
魏子楚曾经说过,每一个被世人定格了意义的女人都如同放在架上的书,永不可篡改她们的意义,就像前朝的皇妃或者男人借以求得苟活的美人,她们是被涂染上有色的咒语,即便是再美,也只能观望,因为没有了灵魂的亵渎,无疑就是暴殄天物,与神明争宠,会被唾骂与谴责。
“我想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情,显然,她有点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魏子楚说的有些无意。
尽管他掩着气,可是林麟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无可奈何,这便让他惊讶起来,要知道,一个一向所向披靡的男人,甚至只要他愿意都能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可单单控制不了一个架上的女人?简直不可思议。
“她怎么了?”他想知道的具体。
“我被她灌了蛊,有些时候还有点神志不清,关键是,我还没能找到一个人能牵制住她的人,这个女人下手太重,我都不是她的对手。”魏子楚说着,一边六神无主的恍惚着眼神,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伤,刚刚结痂,由于昨夜的剧烈运动,又掉了,害得他现在衣服都粘在了痂上面,待会弄掉又要重新结痂,真是生不如死。
现在想想,他怎么会那么没有自持呢?就那么被她给骗了,再仔细想想,他忽地的倒抽了一口气,昨晚似乎是她将他强上了,霸王居然被硬上弓了,间接的说也就是他被一个女人给骑了,对于一向精骑善射的魏子楚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这事情要是被其他的兄弟们知道了,那他的颜面何存?
一定是那蛊捣的鬼,一定要南宫沐将他肚子里的虫子抠出来,哪怕被他下药他也要将它抠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南宫沐与那色女可不是一般的纠缠,话说到最后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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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女神
这边看着魏子楚立于案上,脸青一阵白一整,眼神无主的晃动着,林麟很是不解,想着难不成这个女子真的如此骇人?竟然连着魏子楚都如此的无措?
“此女子,伤了你?”林麟不解的低头挑眉问道,仍是对于其一手捂至胸口很是疑惑
可就是他的这一问,使得魏子楚顿时大骇的看着他,实不知,他已经听成‘此女子,上了你?’再加上他这很不适时宜的挑眉,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轻蔑、嘲讽,于是他急忙大啸道:“你怎么知道?”
“王爷心事,溢于言表。”林麟摸不着头脑的回答,看着他失常的举动,他不敢再与他姓名相称,毕竟君臣有别,他还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
可正是如此的会察言观色,以至于魏子楚现时已经无地自容,巴不得将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大卸八块。
“你帮我想想办法,一个要把这个女人杀了,不然难以卸去我心头之恨。”他冷厉着双眸,又恢复了以往逼人的霸气。
“这好办,牵挂不过亲友,这也是人类的大忌。”对于一向手段残辣的林麟来说,这只是最基本的。
“这个女人的家世我早就已经派人打探清楚,听说也是富庶一方的商人,不过此人交涉甚广,上到官宦,下到武林,此次怕也是知道我要动他们,尽然连连的传音无人。”魏子楚不是傻子,想在当初,他可是什么阴招都使了,但明显的没有什么效果。
“何不叫霖川来一趟?恐王爷倒是忘了与此人还有过一段交情。”说到孙霖川,当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