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权相 作者:吴老狼-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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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月十五迎娶蒙古弘吉剌家族的南必姑填房虽然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准确。但大概办完了这两件事。贾师的援军应该就能出发了吧。”
吕文福咬紧了下嘴唇。显然对贾老贼的怠慢军情十分不满。刘也很会把握分寸。点到为止的说道:“叔父吕伯父的灵堂应该也该准备好了。小侄是叔父的敌人使者不方便久留。请让小侄到伯父灵前磕一个头。上一柱香。小侄也就该告辞了。”吕文福一跺脚喝道:“随我来吧。”
被气呼呼的吕文领到吕文德灵堂。刘垣还真只是一言不发的给吕文德的灵位上了一柱香。了一个头告辞出城。就连贾老贼那封书信都没索要回去刘垣可以用他老爸刘整的人格发誓。绝对不是故意忘记的!刘垣出城后。吕文焕在伤心之余见吕文福神色不善。便细问原因。吕文福如实说了。拿出贾老贼给忽必烈那封书信怒道:“二哥你看。我们在前方和鞑子杀的你死我活。大哥都为国捐躯了。贾太师不但不派援兵。反搞什么阅兵娶什么小妾。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襄阳军民的安危放在心?”
“笨蛋这是鞑的离间计!”吕文焕呵斥道:“难道你忘了贾太师已经送来确消息。他的援军内必到?这封信肯定鞑子伪了拿来离间我们的。”
“可这大印是假的吗?”吕文福不服气的反问道。吕文焕骂道:“蠢货。鞑子想要伪造几颗大印难道很难吗?这封信又不是贾太师的亲笔。摆明了就是假的!”
“这么说来。高丽人给大哥捎那封信。可能也是假的了。贾太师根本就没向襄阳派出一兵一卒的援军!”吕文福气愤难平。又提出一个新的构想。吕文焕楞了一下。也觉吕福这话有点道理。但吕文焕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开。向吕文福正色说道:“四弟。你可还记的大哥在临终前给我们送来的血书?如果你动摇。大哥和三弟在九泉之下。就不会认我们这两个兄弟!我们吕家满门忠烈。难道你想把大哥和三弟的脸都丢光吗?”
“记的。”吕文福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吕文焕又说道:“现在大哥战死。鞑子派刘垣扶棺入城。摆明了是利用我们兄弟俩对大哥的亲情。知道我们不会拒绝接见刘垣。刘垣才有机会离间招降我们。刘向你馈赠厚礼。又用伪信谣言离间和动摇我们。就是在为招降我们做准备。我们要是上当中计。将来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大哥三弟?鞑子的礼物可以收。但我们决不能动摇。明白没有?”
“明白了。”吕文福低声答应。吕文焕也知道自己这个幼弟年龄小。意志不够坚决。正要再教训吕文福几句时。襄阳城的西南面忽然传来几声巨响。听声音。似乎是蒙古军剽窃的老贼炮开炮的声音。吕文焕大吃一惊。赶紧领着吕文福及一干部将冲出灵堂。匆匆赶上襄阳南门城墙准备组织御敌。
吕文焕兄弟到南门时。城上的宋军已是一片风声鹤唳。南门的城楼楼顶也开了两个大口。城下黑黢黢的。却看不到一个蒙古士兵的影子。吕文焕赶紧向值勤的宋将吴信问道:“出什么事了?鞑子什么时候开的炮?有没有其他异常?”
“回二将军。鞑子刚才在西南面我们放了三炮。炮打中城楼。另外一炮打在城墙上。除此之外。鞑子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吴信指着城墙向吕文焕禀道。吕文焕要来火把仔细一看。发现襄阳城墙上果然被炮弹打出了一脸盆大半尺深的石坑。实心的铸铁炮弹还嵌在城墙里。吕文焕大怒道:“为什么不还击?我们的开花炮弹比鞑子的实心炮弹威力大多了。为什么干掉他们的火炮?”
“二将军。太黑了。看不清楚。”吴信委屈的答:“鞑子是躲在夜色里偷偷摸摸的开。襄阳城墙上有灯有火把。他们看的见我们。我们看不清楚他们在那里。没办法还击啊。”吕文焕闻言更是大怒。再看远处时。果然因为夜看不见蒙古军的老贼炮所在。只能恨恨一拳打在城墙上。
“二将军。我们能能把城墙上的灯和火把都熄灭了?这样鞑子也看不到我们。也就没办法瞄准了。”不懂军事的陈建议道。吕文焕摇摇头。叹气答道:“我们不行啊。如果熄灭了灯笼火把。就没办法看到城墙下面的动静。鞑子就有机会乘黑偷城了。”
“这样吧。”无可奈何下。吕文焕只能命令道:“所有炮手坚守岗位。鞑子如果再开炮的时候。火炮就会发出亮光。我们就马上还击。只要干掉鞑子的大炮。我们就安全了。”
吕文焕的命令一下。上第一场炮战便在襄阳展开。射程稍近的蒙古军老贼炮乘着夜色掩护。偷偷摸到炮位。每隔一段时间向襄阳城头偷袭两到三炮。宋军则只能利用蒙古老贼炮发射时发出的火光寻找目标。匆匆调整射角反击。分被动。而且蒙古军更狡猾的是打一炮换一个的方。发射完后就立即转移阵的。造成宋军的火炮命中力大为下降。一夜时间内。蒙古军向襄阳发射了九十余发炮弹。打死打伤多名宋军将士。宋军的火炮却只干掉敌人四门火炮。战果甚微。
蒙古军中确实有能人。一夜的炮战过后。蒙古军吸取四门火炮被毁的教训。开始在襄阳城外挖掘壕沟和修筑石质碉堡。妄图利用壕沟为道路转移炮位。利用堡掩护老贼炮射。吕文焕在城上用望远镜看到蒙古军的动作。果断命老贼炮轰击蒙古工事。但襄阳的火炮和炮弹的数量都有限。宋军射的再准也只能拔掉蒙古军的碉堡。无法彻底摧毁壕沟。到了夜里。蒙古军照样可以借着色掩护抢修堡。并用石土伪装。同时蒙古军的山寨老贼炮也不断偷袭城墙。继续给襄阳城防造成损伤。杀害宋军将士。而宋军的火炮命中力更低。即便偶尔打中。也因为沟和碉堡抵消炮弹威力。再也无法催毁蒙古军的山寨老贼炮。
蒙古军的实心炮弹对城墙和宋军士兵造成的伤害其实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对襄阳守军士气打击。樊城之战的失败加上不适应新式火炮战术。襄阳守军士气大沮不要说吕文福。即便是坚强如吕文焕也深感忧虑。担心再这么下去襄阳前途难测。但是在连续三个晚上的炮战之后。到了七月初一的上午。刘整的儿子刘垣又来了
注:如果说吕文德的几个兄弟中谁最不肖的话。那么吕文福是绝对的第一。历史上襄阳之战结束后。蒙古军顺江而下攻打临安。吕文福竟然在远离长江的饶州杀害南宋朝廷的使者。不辞劳苦。率领军队穿过阳湖到江州向蒙古投降。其降意之坚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第88章 刘垣吊孝
月初一的上午,刘整的长子刘垣再一次打着白旗来下,也许是凑巧,这天上午是吕文福在襄阳城墙上值勤,吕文焕则因为连续三夜指挥炮战而疲惫不堪,早早就去休息了——刘也就有了机会了。不过吕文福也不是那么好说话,刘领着十余名汉军士兵推着装有三牲祭品刚到护城河旁,吕文福就在城上大喝道:“站住,刘垣小儿,你又来干什么?”
“四叔父,小侄今日略备了一些薄礼和三牲祭品,特地来给大伯父吊孝,望叔父允许小侄入城。”刘十分有礼貌的大声答道。吕文福大怒道:“滚回去,我大哥不需要你来假惺惺的猫哭老鼠,我们又和鞑子打起来了,还要你来吊什么孝?快滚,再不滚我就下令放箭了!”说罢,吕文福将手一挥,城上宋军立即举起弓箭,明晃晃的箭头全部对准了刘。
“叔父,小侄今天只是以私人身份来为伯父吊孝,与你我两军交战无关。”刘甚有胆色,面对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箭头仍然不惊不慌,仍然大声叫道:“上一次小侄扶棺入城,匆忙之中未曾准备祭品,大失礼数,今日小侄特地备了三牲祭品,是为补足礼数,还望叔父成全小侄的一片孝心。”
“四将军,不可中计,若非忽必烈指使,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同在城上监军的陈向吕文福说道:“忽必烈派他前来,必是有阴谋诡计。我们要不把他赶走,要不就乱箭把他射死算了,但千万不能让他进城。”
吕文福瞟了陈一眼,并不答话,城下刘垣见吕文福如此,心知有戏,忙嚎啕大哭道:“叔父,小侄父亲与伯父虽然素来不睦,但也是数十年来的旧交,小侄年幼之时,伯父还曾经抱过小侄,指点过小侄武艺,现在想来,伯父亲切地容貌小侄仍然记忆犹新。今伯父不幸惨死,小侄来为伯父吊孝,聊尽孝心,难道都不可以吗?不可以吗?”
刘垣确实学到了他老爸刘整地几分真传,眼泪说来就来,哭得当真是泪如涌泉,哀怮感天动地。城上吕文福拿他的手软,心一软点头道:“那好吧,准你进城吊孝一次——但只这一次!下一次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本将军也是弓箭招呼!”
“谢叔父,谢谢叔父。”刘大喜,忙向吕文福鞠躬答谢。吕文福旁边的陈大急,忙阻止道:“四将军,此贼进城必有诡计,你为什么还要答应?要是二将军知道了,必然恼怒责备于你。”吕文福面无表情的答道:“他是来给我大哥吊孝,自古交战双方互通庆吊之礼并不鲜见,何况他还是我们吕家的旧交?二哥如果在这里,肯定也会答应的。
”
“可他是大汉奸刘整的儿子。”陈本还想劝阻,吕文福却已经下令将吊桥放下,打开城门让刘垣一行进城。陈无奈,只得叫来亲兵去给吕文焕送信,自己则留在吕文福身边监视,预防吕文福做出什么糊涂事。而那刘进城之后,立即换上随身带来地孝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奔向吕文德灵堂,并没有向吕文福多说一个字。
到得灵堂,刘让随从摆上宰杀后洗刮干净的猪、牛、羊三牲,亲自为灵牌奠酒,尔后跪在号啕大哭起来,“伯父啊,你睁睁眼啊,你的侄子来看你了啊!伯父啊,你还记得小侄吗?二十多年前,你抱过小侄,教过小侄武艺,小侄至今还记得你教地斩马八式,一直想让你看看小侄现在练得如何,再请你指点指点呜可你怎么就那么去了呢?你为什么那么想不开?为什么要自己服毒?世上那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忍上一忍,又如何会到这个田步呢?伯父啊——!”
哭诉间。刘垣哭得死去活来。不断以头抢地。直碰得额头鲜血淋漓。惨忍睹。旁边答礼地吕文福想起自己刚出生不久就父母双亡。是大哥将自己一手抚养长大。恩若亲父。又被刘垣这么一哭。感伤之下也是泪如泉涌。趴在吕文德棺上嚎啕大哭。对刘垣敌意也大减。后来刘实在哭得厉害。磕头中额头鲜血又染红地面。吕文福忍不住上去劝道:“大侄子。别哭得这么伤心了。你伯父在天之灵知道你这么孝顺。肯定也会保佑你地。”
“叔父。伯父为什么这么傻?”刘垣抓住吕文福地手。抽抽噎噎地问道:“忽忽必烈在战前就就已经放过话。对伯父只要活地。伯父为什么那么傻。要服服毒自尽?忽必烈那么欣赏他。他为什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如果如果。如果伯父他。”
“如果你伯父向忽必烈投降。就可以保住性命了对吗?”吕文焕地声音打断刘垣地哭诉。刘和吕文福一起扭头看去。却见双眼熬得通红地吕文焕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灵堂门口。吕文焕满面怒色地喝道:“四弟。我已经警告过你多次。不可再让刘垣进城。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来人啊。把刘垣给我乱棍打出城去!下次他敢再到城下。立即射杀!”
“二哥。大侄子是来给大哥吊孝。你不能。”吕文福本来还想阻止吕文焕如此粗暴地对待刘垣。吕文焕地一干亲兵却已经冲了上来。一通军棍直往刘身上招呼。可那刘即便棍棒加身也不肯动弹。还大叫道:“二叔父。你赶小侄走可以。但请让小侄再向叔父磕三个头。小侄立即就走。”说着。刘垣还真不顾宋军士兵地乱棍。又必恭必敬地向吕文德地灵位磕了三个头。这才艰难从灵位前站起。
“小子。
么主意。老子很清楚。”吕文焕冷冷向刘喝道:诉忽必烈。吕家兄弟已经有两个战死沙场。剩下地两个也不会丢脸。想要襄阳城。就真刀真枪地来拿吧。想要老子投降。痴心妄想!”
“叔父误会了,小侄只为吊孝,那敢说降叔父?”刘垣艰难地回答一句,又向吕文焕和吕文福各施一个礼,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出灵堂。吕文福过意不去,追上去向刘垣说道:“大侄子,以后你别来了,你二叔父说出做得到,别妄自送了性命。你的孝心,四叔父替你伯父心领了。”
“多谢叔父指点,小侄记下了。”刘恭敬回答一句,又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四叔父,小侄带来的三牲祭品,请你收好。那天叔父若是有意,请到城外军营走上一趟,忽必烈大汗与小侄倒履相迎。”说罢,刘快步走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吕文福有些发怒,刚要追上去质问刘垣时,后面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