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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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泽峰顶,顶上有泉,泉眼淌涎,涎流魁吻,吻声啧啧。
“喔嘶对,那里赫嘶”魁哥吸舔得我身下翻腾不已,满囊的精水汹涌着,蓄势待发,我挠他耳朵,又抚摸他身躯,房里的空调不算弱,而魁哥的身体浅浅地晕开层层燥热。
与其不时觑见连长身下操学弟,两眼盯魁穴,不如赶紧让魁哥入了我跨下尽欢,以示领地所有权。
我轻推魁哥,他仰首要吻我,在轻啄一下后,我说:“我想了,坐上来。”魁哥听了,就两脚分别跨在我腿边,面对着我,我与他相视而笑,然后又是一吻深入。
魁哥自己一手向后扶着我的粗长,抵着自己臀瓣间的唇蕊,一个滑顺,龟头它就探入了,一袭体热裹了上来,紧紧环抱住龟头那一层嫩薄的敏感部位,“进去了”我边吻边说。
“嗯”魁哥此时两手环着我的脖子,缓缓将自己的身体下沉,吻在嘴里的呻吟在我脑海回荡,“哼嗯好硬”魁哥的肉穴让我长驱直入,速度慢得都磨擦出熊熊欲火。
“坐到底嘶呼”我手掌在他背上上下摩娑,也撇见连长跟学弟换了姿势,他坐在沙发上,要学弟面对我们让连长从后头激操深插。那瘦小的身体在连长腿间被顶得上下抖跳,脸上表情已经是一副被征服的快感,嘴里嗔吟的稚嫩浪声,从连长脸上可见,是何处不销魂啊。
到底的臀肉与我的大腿内侧接触,我弯起膝盖好让魁哥可以稍微向后靠着,他则顺着我的腿上下滑移,粗肉茎就在我眼前跟着上上下下,我欣赏着魁哥轻咬下唇的样子,不禁缩紧臀部,让粗长更坚硬一些,在魁哥体内像根支柱,支撑着魁哥身躯上下滑动进出。
“哼嗯”魁哥的粉色肉粒已经突起,我伸手去轻抠,快速摇弹捏揉,“喔呃哼”魁哥张了嘴轻喘,我伸手去搭握那根粗肉茎,用喜欢的角度磨着那大龟头,还有包皮系带。
湿滑的肉具磨起来很顺手,魁哥也被磨弄得嘶嘶呻吟,身体上下抽拔之外,还有些扭动。
这么诱人的动作让我一手抬起了他右脚,另一手抬起了他的左脚,让他没办法自己在粗长那里上下。这时候两腿被抬张而开的魁哥,肉穴中央插着一段肉具,“龟头还在里面喔”我说,接着缓缓松力,让魁哥身体滑下,看着肉茎逐渐插入毛穴肉蕊里,“喔嗯让、让我下去”魁哥想要坐到底,可我没如他愿。
插了一点就再将他抬起,笑了下,说:“来一点猛的。”
我放松手劲,一下子就让魁哥滑坐到底,“喔嗯嗯嗯哼哼嗯、哼嗯”魁哥鼻息急促地呻吟,这一下就直接到底顶住了,一时间魁哥很兴奋,不时扭动身体,“舒服”
看他喜欢,我又来了一次,同样又是淫声浪喊,就连连长也受不了,“靠,有这么爽,叫得我快射了喔嘶干”
“老大,你也可以让学弟这样啊”我似笑非笑地对连长说,随即回到魁哥身上,一会儿抬高他,一会儿放他下滑,肉柱就这样进进出出,不用摆动腰部,虽然有点费手劲。
因此,抬抬放放一阵子,手酸了。我把魁哥放躺到地上,侧着背对我,而我就从魁哥身后侧插进去,不想让连长看到魁哥舒服的模样,至于曾排那个方向看到就无妨,除非他转头,不然就会一直在补给班长那根上面起起落落、上下摇晃。
至于补给班长醉得有点透,不知何时会被曾排给玩醒。
魁哥在我我龟头骨溜滑进时轻喊了声,我问:“痛吗?”
他摇头,“侧边,很刺激。”我懂了他的话意,意思就是这个角度磨进肠壁里很舒服,而且是很强烈的舒服,是以,我就推进几寸,然后到底。
“喔嘶”这姿势比两腿开开的时候稍微紧了一咪咪,而且明显感觉到龟头磨撞到旁边肠壁,魁哥也因而喔吟,“呃嗯”他靠近我这边的手向后摸过来,在我的腿侧摸来摸去。
“用力”魁哥下了令。
我自然奉行到底,催足腰力,侧挺侧摆,还抱住他紧插好几下,指头往他嘴里轻挖他嘴角,并在他耳边说:“这样吗?舒服吗?”
“呜呃呜嗯”他的嘴被我挖着,说不清楚话,只知道魁哥很爽,他把一条腿跨在床边,肉臀内侧的景象让肉柱瞧得更清楚,也插弄得更加仔细。
“喔嘶!干喔、喔嘶干,干我要射了喔嘶!喔喔喔喔呜呜呜呜嘶呜嘶!呜嘶!呜嘶!”在魁哥跟我渐入激情时,我身后传来连长又爽又浪的高潮骂声,接着是紧凑的肉击响,过了不就便停下,恢复一片安静。
“爽不爽啊,小宝贝”连长这时候应该是趴在学弟身上喘着问的。
魁哥被我挺得一跳一跳,粗肉茎也被我一手握住随之套弄,“连、连长射了呃嗯呃嗯”魁哥自身都难保了还在管连长。
“嗯啊,你想不想射了通通出来好不好,嗯?”我加速套弄搓揉他的,也加快抽插,侧边插干有点耗力,冒汗也快,不过这汗水淋漓的舒畅以及身下的酥麻快感,很过瘾。
“还、还没呃嗯”魁哥把手搭在我套弄他的手上,要我稍停,“会出来呃嗯停、停啊”魁哥低沉嗓音要求说,可我正弄得舒服,虽然也不想他这么快缴械,不过也未尝不可。
所以就。
“赫嗯!呃嗯!赫嗯嗯嗯嗯喔呜出、出来了赫嗯!”我虎口染受到汹涌热液包覆,魁哥粗喘狰狞地呻吟,我趁着他高潮未退,仍有余精还没射干净,就把他翻平躺好,拉开他的腿用力抽干起来。
猛烈地撞在他股跨,啪啪啪地。
“赫嗯!赫嗯!”魁哥还在射,然后变成用流的,这次他不知怎地冒得有点多,明明下午我们已经清空一些了,难道是烧烤肉串化成了蛋白质的关系吗?
魁哥最后抖了几下,而我还在他身体里驰骋。
此时,曾排那里也尖喊一声,像是贯穿了肉体,随之逐渐消弱,我没空去看他们,迳自几个猛烈冲撞,“赫嗯!要射了喔!”
“射呃嗯!”魁哥说,他皱着眉。
“好喔嘶!射了喔!喔呜呜呜呜!喔嘶!”肉柱灌注着白液,茎管一抖一抖地从穴口倒入,肉花蕊被强行喂下一口又一口的浓稠,依稀可以听见咕噜的吞咽声。
魁哥握着我的手,喘着:“射了”
“嗯,还没射完嘶”我又插了几下,把最后一点挤出来,就趴在魁哥胸口稍作休息,“你这次都被看光光了呼呼”
“你也是。”
连长此时裸体晃将过来,坐到床边,我抬眼看去,一条肉晃晃的东西垂在腿间,半包着皮,只看得见马眼跟一点龟头,而连长的腿上没甚么毛,肤色倒是黝黑,增添一点男人味。
“你们也做完啦?”连长拍了我的背,说:“想不到龙班这么浪,下次要不要来政战室一起啊?”连长低下身来小声说:“辅导长也很浪喔,呵。”
我对辅导长没甚么太深印象,只知道他是个小熊体格,有点肉肉的,说不上壮,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曾排也坐到我旁边的地上,边擦脸上的汗边说:“操死我了,还好他醉成这样还可以射,连长的药也真强,那根到现在还没软,呵!”
“吃一颗可以硬六小时。”连长补充道,他走向学弟,把趴着休息的学弟拎起来,拎到浴室里去,两人就去冲洗了吧我想。
我拔出肉柱,帮魁哥稍微擦一下,他括约肌附近还有点精液,就用卫生纸抹个一圈,接着我就跑去看补给班长那根奇观。
曾排也不出所料,他拿起手机一直拍那根硬到不行的阴茎,我用手去捏了下,相当的硬啊,真可怕的药,会不会补给班长现在脑子里没血,都流过来了这是。
“下次也给你吃一颗,嗯?硬硬的射出来,好不好?”我趴回魁哥身上,拨了下他的鼻头,笑说。
“你吃,硬硬的插,更好。”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哈”我起身,拉了魁哥起来,“回房间去泡个澡吧?”
他赞成,于是,我跟曾排还有在浴室里的那两位说了声,就穿起衣服后离开连长的房间,回到我跟魁哥的小窝里去泡着温水浴。
我抱着他,靠在他背上,说着一些闲话。
过一会儿,我说:“这样好舒服,让我抱着你睡一下,水冷了叫我。”
“嗯。”
(三十四)
水未冷,便感受到唇上被轻压了一印,在魁哥备上小寐了一下,被他扰醒,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动静,便侧脸说:“起床,水要冷了。”
“还想睡一会儿。”我抱得稍紧,赖着说:“你再多放点热水就好。”
魁哥把一根指头伸到我面前,“皮皱了,起来。”呃,指腹确实皱了波浪滚滚,看看我自己的也是皱巴巴的泛着白,无奈,只好轻趴在魁哥身上,跟着他起身而迈出浴缸。
两人湿漉漉地滴水走到洗手台,像两坨蜗牛似的,走过必湿滑一片。
夜深人静时分,刚泡完澡的身体最是放松,即使有点泡过头了也不碍事,我抄起浴巾帮魁哥从头到脚,由下到上抹干,还抱裹住他边亲著边吸着身上的水分,轮我要自己擦时,他也有样学样,只不过他没用浴巾抱住我,反是蹲下吸含了我的粗长一阵,没想到还能硬起来。
“你还想啊?”可我有点想睡了,我推他出浴室,两人扑到床上,我头一沾枕,睡意庞然而至,魁哥单臂抱着我,柔声说:“没,嘴馋。”他亲了我脸颊,又说:“明早,再说。”
是啊,再说,现在要多说也没能多说,搂着魁哥粗壮熊腰,在他也渐入浅酣的眠,鼻间散出沉响,催人入梦。
夜里空调微冷,我们又裸身入寝,怕魁哥这铁打的身子万一着凉,这往后的假期就只能养病度过,所以我拉了被子盖上,暖身也暖心,这才放松身心游梦境。
梦里,也不得闲。
我梦见一人身披戎装,伫立我军帐前,杖枪以待,直至我等出帐时,方见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沉声道:“启禀吾皇,京城百里传信,朝中告急,有本上奏吁请吾皇圣裁。”
注视脚前这位将军,心里浮出一词,此人便是我朝的“护国大将军”徐照魁,竟生得如此威武庄严,如泰山之难憾,若僧钟之淡然,京城虽有难,可从他口中说出,天大的灾祸彷佛如过眼云烟,不值一哂。
兴许是我未应之,徐将军又是一报,我挥手阻他继续重复说下去,便言:“呈上。”身旁的公公上前取来奏本,我接过一翻,浏览过后,哂笑置之,将奏本抛至徐将军眼下,说:“后宫之事,尔等也敢快马来奏,不知朕此时正于边防镇守,以稳军心,兵压外侮吗?大胆!真真大胆!”
“皇上请息怒!末将不知奏本所言何事,请皇上明鉴!”徐将军低首,言之凿凿。
“量尔等也不敢,但朕仍要罚你一事。”
“皇上请说,末将若有罪,理当受罚。”
“你言下之意,是说朕有诬陷之可能?”
“末将不敢。”
“既是如此,京城告急,百里传书,怎不见你奔至帐内汇报,却是候于帐外,若今非后宫之事,而系军情高密,你因此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徐将军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辜又无奈的眼神看得我心神荡漾啊,这招诬陷入最,自古唯独由帝王用之,最有虐心共鸣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君要臣舒服,臣子们敢不舒服吗?
“皇上,末将”
“好了,素闻徐将军英勇善战,有勇有谋,更是屡建奇功,朕便从轻发落,只是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徐照魁,你可愿领罚?”
“末将,愿领,谢皇上开恩。”
“好,来人,将徐将军押至朕寝宫,除戎装,解兵甲,宽衣沐浴,待朕前去施刑。”
“皇上,寝宫?”徐将军一脸不解,然,却不及明白,就已被我皇卫押离帐前,只是这扎营立帐的地方,哪来寝宫,连我自己也不懂说了甚么鬼。
只知道,转眼间,我已在徐照魁身上,将他压在身下,我俩于柔软羽鹅绒被褥上,短兵相接,沙场尽欢,可他一名臣属,自是要弃械以降,任君王于其身躯上驰骋。
进入那一刻,温润之感袭来。
尔后,我便醒了。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