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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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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就想欺负你 序章
这是什么鬼地方,屠向刚瞪着眼前的小镇,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桃花镇一巷十号!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镇上的拱门,上头刻着响当当的三个字“桃花镇”。
很好,他没来错地方;可是,这是什么鬼地方?他皱着粗黑的眉,刚硬粗犷的脸凝着抹骇人煞气。
哦哦是流氓吗?小镇突然来了个外人,镇上的人好奇地观视,却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凶狠了一点。
瞧,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身材目测绝对超过一八五,阳刚粗硬的短发让刀刻般的五官更显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宽,形成一张很男性、很凶狠的脸庞。他穿着无袖T恤和破旧的牛仔裤,厚重的行李随兴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像石头般壮实的肌肉,而牛仔裤几乎快被强劲的长腿绷开般,随着男人迈开的步伐而勾出极好看的线条。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这是镇里欧巴桑的心声。对投来的注视视而不见,屠向刚拿着手上的地址,照着门牌号码一步一步走着,然后定住。
他瞪着纸上的最后两个字!十号,再看向眼前的门牌—十号,很好,就是这里没错。问题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是花店?
浓眉再发狠厉地皱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凶了,旁边的人很识相地又离远一点,然后好奇地继续观察。沙沙沙—一抹娇小的身影没察觉四周的异样低着头,拿着竹扫把节奏轻快地扫着地。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很专心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嘘”旁边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嗯?”听到声音.她狐疑地抬起头,赫然对上张凶神恶煞,她一惊,倏然挺直身子,惊慌地瞪着男人。
“喂!”屠向刚走向她。见他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事?”她结结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熊来,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可怕的熊“这是你家?”屠向刚的语气不耐,皱起的浓眉让刚硬的脸看起来更凶狠,音量因烦躁而如雷。
她缩了缩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样吓得瘪嘴,隐隐颤抖。见她不回话,屠向刚的眉头皱得更紧。“喂!我问这是不是你家,你哑巴呀?”别怪他凶,他现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凶,女人的眼眶泛红。“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举起手。“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惧,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哇呜”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么?”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么呀?
“放屁!你没做什么,我女儿会哭这么惨?”福伯压根不信,手上的扫把打得更大力。“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呜呜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光.霎时一惊。“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拚命点头。“嗯!”“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妈的!他哈时欺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夺回扫把。“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福伯立刻告状。“这臭小子想强暴我女儿!”
“喂!什么强暴?”听到这不实的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可以这样乱说的吗?“强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正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他们一起点了头。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么可以护外来的流氓呀?屠向刚气急破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幺叫百口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到就给人深刻印象了呀!”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耶,什么情形啊?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哈贸”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


宝贝就想欺负你 第一章
这种鬼地方真是人住的吗?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双腿懒散地跨在桌上,身下的椅脚被他粗鲁地前后摇着,粗壮的手臂盘在脑后,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屁股,黑眸慵懒地微眯,却掩不住眸里的锐利。
生人勿近—他的姿态很明显地表现出这四个字。经过的人也很识相,经过半个多月,他们清楚明白这个看似流氓的消防局长大人非常小心眼。
厚!他们只不过小小污蜡一下而已,知道错了后,他们也很巴结呀,每天鲜花素果地送上门,可局长大人就是不领情,天天摆着凶狠的表情,讨了几次没趣后,他们也学乖了。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大人脾气不好,少接近为妙!所以,这些天屠向刚过得很清静,也很无聊;这种偏远小镇,会发生火灾的机率少到可怜。当然啦,火灾这种事不要发生也好他乐得轻松,问题是—没有火灾,他的日子一样不得清闲。
这些镇上的人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地被拖去拯救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捧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鸡跑了,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他是消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镇长,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
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能好好修身养息。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着了。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迭,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强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有时插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帐呢!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展现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无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样。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难免会吓坏她。
去!“面恶心善”这四个字夏小姐是没听过是不是?将嘴里的烟点燃,屠向刚轻吐口烟,慵懒的锐利眸光大剌刺地投向前方的身影,散漫的姿势隐藏不住他的侵略。
今天夏小姐一样穿得很淑女,她约有一六O公分,高四肢纤细修长,乌黑的长发及肩穿着,缀荷叶边上衣和白色蛋糕裙,裙下露出一小截雪白小腿,脚上是绑带的白色凉鞋。她长得很清秀,细细的眉下是灵秀的大眼睛,俏挺的巧鼻下有着草莓果冻般的粉色唇瓣,而此时,她的唇瓣微抿着。
对面投来的视线太炽烈,让夏以绮很难忽略。即使背对着,她还是能感受到那道凌厉的目光,呜好可怕。
夏以绮瘪着嘴,好想逃进店里,每天扫地都得忍受对面的注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酷刑。她已经很努力在忽略了,可是他看得那么明目张胆,凶恶的气势一天比一天旺盛她有惹到他吗?想到初次见面的情形呃,她心虚了。
可那又不能怪她,谁教他长得那么凶,态度又那么粗鲁,她、她怕嘛!一时就控制不住眼泪。而且她又没说错,她会被吓哭,还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她确实是被“欺负”了呀!
至于后面延伸的强暴呃,那是意外嘛!就如同他是镇里新上任的消防局长一样意外。唉她好怀念退休的前消防局长叔叔哦。
“爸,赶快回来啦!”夏以绮咬着唇,边扫地边祈祷。唯一能保护她的老爸进货去了,而老妈又跟镇上的人一起到山上去帮忙采茶,现在镇上冷冷清清的,只留她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绵羊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会冷吗?”灼热的气息突然喷上她耳背。“哇!”夏以绮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贴在眼前,她蹬蹬蹬地快速后退数步。“你你”她抓紧扫把,惊慌地瞪着他,即使离了几步远,他的高大还是让她倒抽了口气。
狂乱的发让粗犷五官更立体鲜明,薄薄的T恤掩不住阳刚的体魄,她看着他的手臂,那一块一块壮实的肌肉她毫不怀疑他一拳就能打飞她。“我不打女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屠向刚好心地安抚她,看她松了口气,又凉声说道:“不过,爱造谣乱说我“欺负”人的女人例外。”
他很恶质地加重其中两个字。“赫!”夏以绮本就大的眼睛霎时瞠得更圆,她快速地往后退,手中的扫把握得更紧,戒慎地看着他。
“噗!”她的反应娱乐了他,屠向刚忍不住大笑。瞧她的模样,真像只被吓到的小老鼠。“女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才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还真没用!
“要、要你管!”她回话,可惜声音太微弱气势不足。“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哦?那我乱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屠向刚挑眉,散散回话,故意走近几步吓她。
没办法,谁教他现在正无聊,而她的反应又那么好玩,正好四下无人,乘机让他报复半个月前的老鼠冤。哼,他记恨很久了。
“我、我”见他靠近,夏以绮急忙往后退,抵着玻璃门,紧张地抓紧手上的扫把,威胁地挥了几下。“我、我会打死你!”可惜,颤抖的声音很没有恐吓力。
屠向刚瞄了她手上的竹扫把一眼。“你觉得那扫把能打死我吗?”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粗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强暴她”“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红红的小嘴轻颤着,被他扣在方寸间的纤细身体隐隐飘着淡淡的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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