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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之名媛再嫁-第96章

小说: 重生之名媛再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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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老宣纸,那怎么不早说?薛利家就有。”

宝珠把纸摊平,“我要自然会去买,要人家的东西做什么。”

“他又不是外人,”乾启说,“你不知道,你帮他用完那些宣纸他还得谢你呢,从他小学开始,家里人就买好了纸放在那,告诉他要练完,因为下周还有新的然后估计你也能猜到,那是越写越多。”

宝珠拿笔敲了电话一下,“那不是我要的老宣纸,我要的比那些还老,你别随便去和别人要东西,还说是给我的,我下次都不好意思见人家了。”

“那不见最好,”乾启说,“其实我也不愿意你总见他们,我连你都见不着,凭什么他们就能见你。”

宝珠说:“你在的时候,每天在这里耽误我写字看书,现在人不在,每天几个电话还是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你说我该佩服你吗?”

“又催我挂电话!”对面的乾启故意重重叹气,“不过明天就开始试营业是应该早点睡,那等和你上床之后,记得把地址发过来给我,用短信发,现在会发短信了吧?”

乾启等呀等呀等了好久,对面的人也没应声,他笑着把手机拿到嘴边轻轻地说,“我呀,准备了一样好东西要送给你,想不想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呢,就乖乖地把地址发过来”话音未落,对面就传过来“嘟嘟嘟”的忙音,宝珠挂了电话!

乾启倒在床上大笑起来,不用想也知道那人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

他翻身,又在手机里摁了几下,搁在耳旁:“喂——赵新。”

赵新放下筷子,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人,说:“小启打来的。”

乾启在对面说:“明天宝珠新店那边要开门你帮我先过去,对了你明天有事吗?有事也推了!”

赵新笑着说:“没事!”

向诚和薛利看了他一眼,明明约好明天周日去钓鱼的,那什么“独钓寒江雪”的意境多好,向诚还准备好好捏几张照片,他弄了个微博,天天不更新,都要荒芜了。

就听赵新又说:“用带个花篮什么的去吗?”

对面乾启说:“不是正式开张不用送花,我迟一点就到,我不是订了辆车给她吗?明天先去港口那边把车给她一取,以后有司机陪着也能放心点。”

赵新说:“没问题。”挂了电话,看向屋里人,“明天宝珠那里新店要试营业,咱们一起过去?”

向诚一笑,“他这是无奈送羊入虎口,让我们去帮他放火防盗防小三。”

薛利说:“玩古玩的,腰上都别着洛阳铲,要防撬墙角,让他自己去。”

第105章

黑色的电子门上升着打开,一辆奥迪从里面驶了出来,刚拐出别墅区大门,停在一侧的红色本田,一个加速就冲了上去。

贾承悉猛然踩下刹车,额头差点撞到方向盘上,随即一看旁边开过来的车,他打下车窗大骂道:“陶念晴你发什么神经?”自己鬼门关前出出进进,这个女人还死缠烂打,看不出自己最近心烦意乱没心思谈情说爱吗?

对面的车窗也打下来,露出精心描画过的脸来,陶念晴搭上窗玻璃,撒娇般地看着他,“对不住呀,我找你有急事,你又不接我电话,只能这样拦你了。”

贾承悉皱眉,以前还算顺眼的那张脸,不知为何此时如此令自己心烦,不想多废话,望向后面,倒车,回过头来,还没加油,却看到陶念晴的车已经横在自己车前,“这女人——”他打开车门,探头出去,“你怎么回事?我有急事,回头给你打电话,让开!”却见陶念晴已经下车,甩上了车门,走过来。

“我的事情你没兴趣,难道你老婆的事情也没兴趣。”她拉着自己左边一撮头发,手指玩着,“你要赶我走,一准后悔。”

贾承悉只觉一股厌烦从心底升起,不耐地说:“有话快说。”

“我一心一意为了你,你态度不能好点?”她走到他车旁,扶在车门上,故弄玄虚地一笑,神秘道:“如果我告诉你,甄宝珠在外面有了男朋友,这对你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你胡说!”贾承悉顿时变了脸色,“敢胡说宝珠,可别怪我不客气。”语气森然,带着警告。

陶念晴不屑地一哼,“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是说不得正宫娘娘。”随即笑得更甜,“可我为什么要胡说,对方那么厉害,我胡说人家还怕被告诽谤呢!”说完放开扶着的车门,“那天,我在plaza亲眼见到的,她和一个男人亲密地有说有笑。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一早就认识,甄宝珠现在就住在plaza。”

贾承悉一听,心中的怒气反而淡了,说道:“宝珠一直都住在那里,那时候我也送她去过。”

陶念晴怜悯地看向他,“承悉别自欺欺人了,我问的很清楚,plaza酒店的员工都知道,他们俩出双入对说不定都已经住在了一起。”

“放屁!”贾承悉勃然大怒,一把推开车门,寒风瞬间裹上来,胸锥处传来剧痛,他越发心烦,厉声警告陶念晴,“你别造谣,宝珠根本不是这种人!”

“那宝珠应该是哪一种人?”寒风卷起陶念晴的头发,她依旧温柔地望着贾承悉,“你觉得你很了解宝珠对不对?但你们这两年聚少离多,人都是会变的。你了解的只是以前的她罢了。”

风刮在脸上,刀子似的锋利,贾承悉狠狠盯着陶念晴,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没轻重的诋毁自己的妻子,更无法忍受她现在走到自己面前来,仿佛宣告自己戴了绿帽。忽然又觉得很傻,自己为什么要听她胡说八道。

转身向车上走,他今天肋骨那里特别疼,正准备去医院看看,家里也没人关心自己,又不愿示弱叫司机送自己,免得父亲心里觉得自己在装模作样,谁知出门又遇上这来寻事的,手刚打开车门,旁边一个女人的手推上来,车门被用力关上,陶念晴柔声说:“我真的没有骗你!对了,我还没说是谁,这个人,说出来其实连你都要吓一跳!”

贾承悉怒视着她。

陶念晴正色道:“对方可是启世集团的太子爷!有钱就不用说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今年才二十多岁,样子也帅!这下你该信了,我就算要造谣,也不会笨到说一个这么不靠谱的对象,除非是真的!”

贾承悉心中惊怒不已,启世集团他当然知道,那家只有一个儿子,他也隐约见过照片在杂志上或是什么地方,却想不起对方的样子,只记得自己当时感慨:年少英俊,年少多金,这样的人生该有多幸福。

却从没想过,这样的男人,家庭,会和宝珠联系在一起。

正因为这种巨大的不可思议,却反而令他隐隐有些相信。

正如陶念晴说的,如果是假的,谁会蠢到编造这样一个谎言,那么除非这个谎言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他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我怎么舍得骗你!”陶念晴说:“我是亲眼看见的,前几天,我想着去给伯父”她羞涩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却收获略为厌恶的眼神,她的心中一冷,升起强烈的妒意,又说道:“我去参加一个拍卖会的预展,就在前几天结果在预展的晚宴上,有人冒充乾先生的女朋友,也就是乾启。他当时气得差点把那女孩打一顿,我也在场,看得清楚,宝珠一直抱着他,他才没有发火。”

说谎的精髓是什么?就是九句话里只能有一句假,剩下都要真,这样才能足够对方联想。宝珠那天当然没有抱住乾启,可是谁能证明,贾承悉也永远问不到真相

何况甄宝珠和乾启确实早已认识,并且关系匪浅,她也没有冤枉他们。想到这里她又说:“我打听的很清楚,他们老早就认识,说不定在你去云南的时候,他们已经好了,承悉,你那么一心一意对她,千万别被骗了。”

贾承悉如同听到了惊天的秘密,令他浑身发凉,比这冬末的寒风还要刺骨,难道是真的,难怪宝珠态度从自己回来后,变化那么大,大到像是换了一个人。

难怪她一定要离婚,态度坚决,没有商量回旋的半分余地。

他想不通,但就知道一件事,无论如何,要先去问问宝珠,“让开!”他准备去plaza。

陶念晴帮他拉开车门,杀父夺妻之恨,是每个男人的死穴,如果老婆红杏出墙,她不信他还能当缩头的王八,关上车门说:“你要去找甄宝珠?可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贾承悉看向她。

她连忙说:“你这样瞪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她今天新店开业,就在平安坊。”

贾承悉忍着怒气问道:“什么店?”

“古玩店呀!”陶念晴惊讶,“难道不是你给她的钱!”

宝珠哪里要过他的钱,贾承悉发动车,倒后,一脚油冲了出去,这一刻,他不愿相信,但又仿佛他从云南回来后,重重的疑问都有了解释。

原来她不喜欢自己的三百万,是外面认识了更加有钱的男人不对,她一向有傲骨,以前的两年,她无论多拮据,也没有和男人伸手要钱的习惯。

还是说,习惯也会改变?

不然怎么解释她的冷淡,因为她认识了更加年轻英俊的男人!

为什么她要急着离婚,是因为急于和另一个人双宿双飞,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是被骗离婚他绝对不能原谅宝珠!

车开的飞快,不知怎么开到的平安坊。

这里四街十六巷,能开店的地方却有限,他开着车,一间一间顺过去,既然是新开门,那目标太明显,他忽然一脚刹车,紧紧盯着对面那家店。

门口的位置已经摆满了花篮,门上挂着匾,但现在还蒙着大红布,他看了看周围的店,这几年安城的房地产他非常清楚,这地方开发的时候均价都五万一平米,现在早已是平安坊最好的天价地段,

可以把店开在这里,不是一点钱能够办到的事情。

他紧紧盯着门口,不大确定就是这一间,旁边有人过来,他心思一动,驱车离开,片刻,他转了一圈又停在原地,车前面多了一张花店的名片。

他坐在车里静静地等着,半小时后,花店的面包车慢慢从远处开过来。

他身子前倾,看司机开门下车,走到后面滑开门,从后座拿出一个花篮,而后走过去,站在门口向内张望,他眼睛一眨不眨,买花的时候就提了一个要求,一定要主人在门外接收,如果这店是宝珠的,那她一定会出来。

对面送花的司机站了没多久,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西装革履,黑色的西装上衣口袋还插着一朵红玫瑰,那男人站在门口,接过花篮顺手放在门边,签了字,连笑意都没有,好像被人奉承惯了,已经难有东西令他看入眼。

贾承悉有些失望,这个男人应该不是乾启,年龄对不上,可也没有宝珠也许是自己真的想错了。

他发动了车,缓慢地向前挪去,路过那店门口,他又不死心地望了一眼,漫不经心,可是却一眼看到了里面的人。

车瞬间就停了!

三月中,室内已经渐暖,没有关门,也没有放门帘,所以一览无余里面的盛景。

自己那熟悉的老婆,正一笼淡紫色华服,立在厅中间,仰头看一个工人在挂走马灯。她做了头发,长发做成卷,好看但做作地搭在肩上,像过去旧上海的名流闺秀。

身后响起别人催促地喇叭声,他连忙把车挪到一侧,不管是不是该停的地方,慌忙停了车。

宝珠正在看着那走马灯,和坐在远处圈椅上的荣耀钧说:“你这贺礼也太奇怪,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送这个来给我干什么?”

“又不是开门的贺礼。”荣耀钧说,“拿给你玩的,过几天正式开业的时候就取掉。”

宝珠不明所以,看向他。

荣耀钧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说道:“致祥居开门的时候,也挂过,生意后来很好。”

宝珠越发疑惑,“没听说过这东西对风水有帮助呀?”

小武在旁边笑起来:“钧少那时候才十二,是家里人逗他玩的。”

“原来是这样。”宝珠叹了口气,仰头继续看那灯,上面的花卉图飞快的浮光掠影,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她望着,望着,想到自己以前家里也有这些东西,玲珑精致,不由就浮上了笑容

荣耀钧的眼神又一次凝在了她的脸上,她的眼神温柔而缱绻,这样凝神看一样东西的时候,会令人的心不由怦然而跳,纵然,她望的不是自己

他连忙站起来,“我上楼去看一眼,”上面还有工人在干活,小武先一步往楼上去,站在台阶上等他,等到了二楼,他小声说:“正月十五的时候她没人送灯,你这会送也迟了。”

荣耀钧看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抬手扶了扶墙上的画,低声说:“人要学会爱自己,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少说了你也不懂,算了。”转身上楼去了。

小武也抬手扶了扶那画,“说来说去,还是觉得正月十五的时候没人给她送灯,可她又不是小孩,我确实是想不通。”

楼下,工人从梯子上下来,宝珠看了看周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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