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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名媛再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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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在哪儿?”

保姆阿姨摇头,“不知道!”

乾启心急火燎,看到保姆阿姨身后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应该是她老公,不愿浪费时间直接说,“你告诉我,我帮你老公换个好工作。”

保姆阿姨惊讶地微张了嘴,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乾先生,你别为难我,甄小姐现在已经很可怜了,她没家人也没什么朋友,你家大业大,她高攀不起。”

乾启听不得这废话,“你说不说,不想换好工作失业也可以的。”

保姆阿姨目瞪口呆!



标准间里,

只开着梳妆台前面的壁灯,靠窗的位置,两个宝石红色的旅行箱并排靠在那里,宝珠坐在梳妆台前,面前铺着她惯常练字的东西。

屋内安静,没有开电视,也没有音乐。

只有一个人,对着一张铺开的纸,也不知麻木了多久,她才拿起旁边的笔,稳稳地落下笔,转眼,一个瘦金体的“简”字落在纸上。

瘦金体,宋徽宗独创的字体,气韵脱俗,现代的仿宋体,就由此而来。

她看了看,又写下另一个,再一个,无穷无尽的笔意,描画着曾经的辉煌,只有真正辉煌过的人,才能明白她此时心中的苍凉。

想到今天薛利说过的话,她淡淡笑起来,“骗子!”

在纸上又落下一个瘦金体的“简”字。

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虽然没被人当面骂过这词,但简妮你吃古玩这碗饭,本来就是靠不被人骗和骗人过日子。简家曾经出过的十九位大当家,你是唯一的女人,要有气量。”

但又很快撅起嘴,“不过为了这么小的事情被骂骗子,有点冤”心里想着:其实如果有机会,她倒不介意让薛利看看,到底她当骗子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还是算了,那人,是他的朋友。”她叹了口气,这件事上,其实自己也有错。

她想着今天白天的情况,忽然觉得老天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这明明就是自己平时最喜欢做的那种局:

——必死之局,怎么做都是错!

她右手一攥,纸被揉成一团扔去的一边。

这个婚姻不是她的,她的心里,也从来没有当成一回事,来了五个月,醒来两个月,立足,创出自己的一片天,才是心中一直是当务之急,她没想过要谈恋爱,所以知道姓贾的没在,才会把这件事就扔去了一边,却没想,出了乾启这个意外。

她重重地落下一笔,自己曾经都是和男人过手,大家靠本事吃饭,乾启最初也是那样的朋友。

放下笔,她有些茫然地不知望去那里,

想到那天,他突然从衣服里掏出一瓶水来从来没有人,这么笨拙而柔情地对待过自己,那一刻,她忽然想到:有一个冬天,她还不到三岁,被老太爷抱着出去玩雪,动过雪的小手冷冰冰的,她被小丫头擦了手,看着红红的手指,正发呆,却被老太爷一把抱了起来,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后脖埂子,对她说:“把手塞在太爷脖子里,塞在这里暖和。”

她傻傻的就放在那里,觉得好暖和心里想:老太爷不会觉得冷呢。

眼泪落了下来落在纸上,晕了上面的简字。

一滴一滴,

“这个笨蛋,如果不是遇上这个笨蛋,这个身份有没有结婚,碍别人什么事?古玩圈里交往,还管人家家里几房老婆,几房姨太太不成。”她使劲又把纸上都揉成一团,站起来。

又不知还能干什么,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不知能走去哪里。又周围看了看,看到刚买的杏色衬衫,走去洗手间泡进水里,水太热,浇在手上,转眼手面就红了,她也不动,只感觉着眼里的东西,一滴滴掉在水里,隐藏得天衣无缝。

第一次,发现这个身份,荒谬的其实远超自己的想象。

在她的心里面,从没当自己是甄宝珠,那天决定把手放在他手里,心里只有从未有过的羞涩,却忘记了她不是简妮,而是宝珠。不认同,不当回事,放在特定的情形下,就是有夫之妇还和别人交往,也确实够坏的。

她抬头,看着镜中人,“简大姑娘,你是个大骗子!”

门铃响

她拿过毛巾擦了擦脸,走过去看门,从门镜里一看,立刻向后一躲,不敢出声。

门外人喊:“宝珠,宝珠你开门,我知道你住在这里。”

她憋着气。

门被拍的更响,“你不开门我叫经理来开啦,我自己拿门卡来开了。”

宝珠放轻手脚走到房间里,坐在床跟下面的沙发上,这里离门最远。

乾启继续按着门铃。

她坐着不动。

又过了一会,门外忽然没了动静,她等了一会,走过去,脸刚靠近门,一声闷响,“咚——”的一下,门自动撞上她的额头。

宝珠捂着额头,恼怒的说,“你怎么弄来的门卡?”

乾启站着不动,喘着气死死盯着她,她捂着头,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一看就是哭过了,身上的淡黄色真丝衬衫,下摆位置都湿了,荡在身上弱不禁风,只有那一头发稍微卷的头发披在身上,如同保。护。伞,唯一可以保护她的东西。

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一伸手,把她用力揽进了怀里。

真丝的衬衫,柔亮的长发,还有她,都在自己怀里,他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泪水透过衬衫,渗到宝珠肩头,她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根木头。

突然间,又被人一把放开,两只手被抓了起来,转眼强打在乾启的脸上。她吓得连忙缩手,却被乾启抓的更紧。

“你打我!宝珠你打我!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没保护好你,因为我让你被人误会。”

宝珠用手腕使着力,“你先放开我。”

“我都想通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你要不是认识我,也没这些事。”

宝珠摇头,“你抓疼我了。”

乾启连忙松开手,衬衫的衣袖皱皱巴巴地裹在她的手腕上,他连忙扯着袖子,翻找着袖口的纽扣

“你干什么?”宝珠惊讶地缩回手,这人怎么解她的袖子。

“我看看弄红了没有,”乾启说,好像完全不觉得这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宝珠手腕一转躲开了,“我没事。”

乾启紧紧地盯着她,宝珠躲开他的视线,知道自己始终,欠他一个解释,可又真不知该怎么说:

“来了也好,我今天那样说,你明明有很多话可以说我,但却给我留了面子”她低低地说:“我之前和你认识的时候,没有想过其他的,所以就没提家里事,后来我一直太忙,我们从景德镇回来才一周,又忙着拍卖的事情,那天,在拍卖行第二天,本来我是应该和你说的,可那天我又后来我们四天没见就到了今天。”她说的支离破碎,也不知道乾启能不能听懂。

这段感情来的无声无息又突如其来。

她起初认识他并不是为了找亲事,后来两人却越来越好,一起去景德镇,等自己明白心意,那天让他在高速上牵着手走,到拍卖行,他又拉着自己的手,本来第二天她想和他说一声的,可又遇上了荣耀钧说乾启家的事,她就没了心情说话四天后第一次见面,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件对她而言微不足道的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从乾启的角度讲,自己真的有不可原谅的地方。

乾启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微微向后,让她多点空间,慢慢说:“宝珠你错了,你结婚,或者要自己在外面住都是自己的事情,你并不欠任何人解释。”

宝珠瞅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不是我应该解释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是真的忘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件事上隐瞒你,因为很多人都知道,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她乱七八糟地说着。

却找不到更好的解释,怎么告诉他,我其实根本不是这个甄宝珠,那老公,只是早晚要没关系的一个人,她连他名字都懒得记,又怎么会想到没事提到他。

却听乾启说:“你车祸能够捡回一条命,想重新开始,不想记得他,也是人之常情。确实不应该想,现在听到你说忘了我很高兴。”

咦,竟然还可以这样解释?宝珠顿时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这些对她来说,最难解释,无可解释,无法解释的事,竟然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就说通了。

乾启说:“别再想这些,一个人的婚姻失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和坏,都是自己曾经的人生,走的不开心,换条路走而已,我只是半路和你遇上,要提出和你结伴同行的时候,你再告诉我都不迟。”

他抬手,靠近宝珠脸侧的头发,又放下来,始终没有挨上她,

“刚刚我来的这一路上,想着我们相识一场,一日日,一件件的事,心里难过极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清楚,虽说今天事出突然,可那一刻,我也不该全然忘了曾经的相识,我们走过的路。朋友相交,贵在一片真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根本不屑用这件事情瞒着人。”

宝珠静静地看着他。

乾启说:“你想想,其实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有老公,该喜欢的也挡不住,隐瞒婚姻,根本毫无意义,这个道理这么浅白,可惜我迟了这么久才想通。”

你说的心甘情愿,是这个意思吗?

第76章

一盏灯,两个人

两张单人沙发中间的小圆桌上,宝珠放下一瓶绿色的玻璃樽:“只有这个。”乾启把大衣搭在沙发上,看着那纯净水,视线又转到她身上,湿了下摆的衬衫已经换过,穿了件白色花领的小毛衣,“你怎么住来了酒店?”

宝珠在他对面的沙发落座,右手不着痕迹地搓了几下自己的右耳垂,那里还在发热,还好头发遮住,她说:“我找了房子,约好的搬家公司明天才搬家具。”低着头,有些尴尬,“本来下午的时候,我我想着等外人走了,再慢慢和你说的,你帮我找的那房子太好了些。”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好多事情突然就这样发生了,现在说起来,苍白又毫无意义。

乾启却敏感地捕捉到,她说的“外人”,想到下午的时候,她确实是想让那两母女先走的,他的嘴角浮上无可抑制地笑容,低声说:“她们来找你,是有事?”这么多日子都不来往,找来的资料也是表象,究竟宝珠和她们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

宝珠说:“一点小事而已。”

乾启欲言又止,现在知道她始终是已婚的身份,说话不得不更斟酌,“宝珠”他极轻的唤她,“你心里有没有,”

宝珠疑惑地望向他,他神色有些不安,“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气什么?”宝珠不明白。

“那个”乾启说,“那个我今天那样,搞得那么乱。”第一次恋爱的人,只想让她看到自己破釜沉舟的真心真意,却没能想到更多,如果今天,不是自己选了那种表白方式,这件事绝对不会是这样。

宝珠想了一下,明白他说什么,那满天乱七八糟的花呀,路上司机的大骂声,还有那在猎猎生风的几个字忍不住笑起来说,“我知道曾经有一个人,他无意中从别人那里看到了一副瘦金体的字,只觉天骨遒美,逸趣霭然,富贵气息蕴积纸墨这人呀当时就想,这幅字,他得要!”

乾启一心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说起了这个,却没想她笑的更好看,像是想到了极开心的事,不紧不慢地说着:“可后来对方说不行,那字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与自家女眷之间所赠之物,不能出让。这人一听”她看向乾启,“你猜怎么了?”

乾启说:“大概让自己家女眷辗转去要吧?”乾启不知她说的哪一朝的事,只能想到这份上。

却见宝珠捂着脸笑起来,摇着头说:“他家里没女眷,他一听,求字的心思一下变成了求人!”

“啊?!”乾启,“”

就见宝珠笑了一会,看向他,忍住笑说:“可人家对方是正经的世家,女儿是正经的闺秀。而这人,是吃古玩这碗饭的,自己从小聪明绝顶,也精于鉴赏,家里很有些家底,在外,也非常有些手段。可门楣上差了九条街,谁能把女儿下嫁给他。”

乾启点头,“过去人结亲,高门嫁女,低门娶妇,考量的地方比较多。”

宝珠笑着点头,“可这个人呀天生不信邪,他看上的东西,一定得弄到手。”

“这倒是玩古玩人的通病。”乾启非常能理解,“搞收藏的人要是看上什么东西,不弄到手,有时候睡觉都睡不香。”

宝珠斜睨了他一眼,“纨绔子弟习气,要是东西太贵,人家答应匀给你,没钱不也白搭。”

乾启哑然。

宝珠一摊手,“看吧!你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大概钱从来对你都不是问题,所以考量事情的时候,只有看上的,和没看上的。”

乾启连忙点头,谦卑地客气道:“知音,知音。”

宝珠翻了个白眼,看去一边又说:“那人和你倒是异曲同工,只觉得这世上,只要是自己看得上的东西,都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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