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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重生之名媛再嫁-第156章

小说: 重生之名媛再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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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检查着乾启带的文件,嘱咐他,“我们走的工艺品出口,到了那里,按咱们商量好的,你把东西交给他们之后,就别自己出面了。找人到时候拍回来就是。然后趁着东风,我这批也回流回来,到时候专场一出,名气一下就上去了。”

乾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翘着腿像甩手掌柜的,闲闲地说,“你也别太辛苦,差不多就行,反正你又不准备真的卖。”

宝珠说:“这次还算顺利,我画的基本都烧出来了,但陪衬的废了不少。成品就这么点,哪里舍得卖,咱们自己留着。”

“对了那烧废的呢?”乾启追问道,想到上次被盗花样,有些心有余悸。

宝珠笑道:“都毁了,我让赵平看着销毁的,现在有机器,磨成粉,不会再有上次的情况了。”现代技术比过去还是先进的多,哪里像过去,只能砸碎埋地下。

乾启放下心来,又拿过桌上宝珠的记事本,“我就去一周,安排完就回来,你记得留出时间,咱们要去陆淮的婚礼。”

宝珠把单据都给他原样装回去,又叮嘱道:“我记下了,你在外也要小心,如果东西有疑问,直接让他们到厂里去,我们现场烧给他们。哪怕麻烦点,别轻易打你爸公司的名号,知道吗?”

“不会有问题,有问题就不会让出关了。”乾启说。

“我附上了烧制过程的图片,想来问题也不大,何况就一件是我烧的。”宝珠合上箱子,“我明天就走,港城那边有薛利跟着去,三天就回来,你要打电话给我,最好是晚上或是早晨。”

乾启点头,“对了今天我爸爸提出咱们公司人不够,想派人过来,我觉得满公司都是他的人不好,你快点招人。”

宝珠心想,我也想快,没钱没时间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咱们也算孤注一掷,一步都不能错,你让人拍东西的时候,记得我们的预算,千万别一脑袋热,拍高了。”

乾启这次送到国外的样品里,有一件宝珠亲手烧的民国仿官窑瓷器,准备送到美国的拍卖行,在那边过个手,再自己拍回来。价钱拍的好看点,国内瓷器市场的拍卖价格,一直受国际拍场影响。到时候宝珠国内的民国瓷专场,准备趁着这股东风,造个势!

“一个民国瓷,你还想拍多高?”乾启揶揄她。

宝珠说:“我不是说你,说你安排的人,假拍的时候,有人坐前面,有人坐后面,安排一个人。让大家都记得他的号,他一举牌,别的人就别再喊了。千万别高过两千万。不然这广告费太贵了。”

乾启身子前倾,伸手把她拉过来,“你说我都要走了,你就交代这个。”

宝珠侧头看着他,“连赵新现在都开始努力了,你知道他为了今天的讲话,自己偷偷练了好几次吗?你想我说什么?”

乾启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手搭在她的腰上,装出极伤心的样子,“宝珠我舍不得你。”

宝珠笑着拉开他的手,“哦,原来要说这个,那我也舍不得你,你别去了吧。”

乾启苦恼地看着她,“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是吗?”宝珠抬头佯装思索,“我不解风情呀那我刚刚放在箱子里的东西,还是拿出来算了。”

“你放了东西给我吗?”乾启大喜,一下站了起来。

“哎!”宝珠手一把按住箱子,“现在不能看,到了那边才可以看。”

乾启望着她搭在箱子上的手,手指尖闪着珠光色,手指白皙,他一把拉住那只手,“宝珠,我都要走了,你不能说点别的吗?”

宝珠柔声说:“那好你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别去逛不该去的地方知道吗?那个私窑厂的许老板,也不知道他介绍的人怎么样,你去见人的时候,多带些人,千万别自己一个人去。”

乾启把她的手指和自己的,交握在一起,手心贴上手心,低声说,“宝珠我不想听这个。”

宝珠想了想,又说:“反正横竖就一个东西,万一那边大的拍卖行不收,就找一间次一点的也没关系。别太苛求自己。”

乾启郁闷地望着她,“你还真是!我都要走了,你不会主动点抱我一下吗?心里就惦记着你那件东西,一个东西都比我重要!连情人节的时候,咱俩都是在窑厂过的。”

宝珠一呆,醍醐灌顶,连忙从善如流,靠向他,头挨着他的西装,温柔地说:“你要走了,我想交代的事情太多,一时忘了。”

乾启高兴了,笑着搂上她,手刚搭上宝珠的肩头,就听她又说,“你那条围巾可真好看,那么多线疙瘩,也是今年的新品吗?”

乾启的手一僵,“”检查的好仔细,自己明明已经压在箱子底了,那要不要告诉她真相,有个手艺如此不拘一格婆婆,会不会吓的儿媳妇不敢进门?



飞机经过一阵颠簸,冲上云霄,终于趋向平稳,空中小姐从前慢慢地向后检查着,看到客人手中的杂志,她略微停顿了几秒,才向后走去。

手中的杂志,整版的广告,“回流民国精品瓷器专场。”

薛利把杂志扔到旁边的小桌板上,“你这东西还没到,广告就上了,是不是太胆大了点?”

宝珠正盖着衣服闭眼休息,连忙坐直了,前后看一眼,小声说道:“这话题怎么能在外头说?”

薛利看她迷糊着脸还瞪眼睛,刚才没准都睡着了,挪开目光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做贼心虚的才怕人说,你怕什么?”

宝珠眨了会眼睛,脑子清醒了点,把杂志拿了塞到座位旁边,“今天航班延误,刚才在机场等了那么久,你不休息一下吗?”

薛利说:“我昨晚休息的很好。”

宝珠靠回椅子说,“我前段时间赶活,每天就睡四个小时,你帮帮忙,回头有疑问我慢慢和你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薛利看她一副困极的样子,就把剩下的疑问攒了起来,想再看杂志,发现,被没收了!

不自在的动了动,靠在椅背上也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忍不住想,不知等会一下飞机,会不会一群警察冲上来,说他们涉嫌走私文物,皱眉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向诚坑了,怪不得他那么积极提出帮宝珠搞员工培训,一定是得了密报,知道这后面有更危险的走私活,留给了自己。最可恶的是乾启,早晨才打电话告诉自己,原来这次是陪宝珠想办法回流文物。”

回流文物!

听到就够吓人的,外行搞不清高仿瓷和古玩的区别,等会被扣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脑来,翻看里面扫描进去的书籍,有种上贼船难下船的受骗感。

宝珠完全不知道,薛利胡思乱想了这么多,俩人顺利出了机场,看到薛利如释重负,她还觉得十分难以理解。

薛利也不说话,到了酒店才忍不住问她,“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乾启让他照顾一下宝珠,可万一出事,他都不知道怎么打捞她。

宝珠脱了大衣,从包里拿出电话来,“你先等我找到联系人,等会和你说。”

薛利看她一副大忙人的样子,越发有力无处使,黑着脸去洗手间洗手,留出空间给她打电话。刚走到门口,门铃就响了,他一开门,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您好,我找甄宝珠。”

薛利侧身,宝珠从客厅走过来,一看来人,示意薛利放人,“这是赵平,我们窑厂的督造官。”

赵平笑着对薛利介绍自己,“薛先生是吧,甄小姐开玩笑,窑厂我负责监制!”指了指宝珠,“督造官是她自个。”

薛利点头,知道他是赵老三的儿子,宝珠的窑厂他是主力。

宝珠放下手机说:“路上还顺利吗?”

“顺利。”赵平说,“老许介绍的人,一路根本没人问,我都想好了,如果他们有疑问,就让上咱们窑厂去,直接当面烧给他们看,结果根本没人说要看。”

宝珠感慨地说:“看来做这种生意,走这条路的人很多。”

赵平问道:“东西现在都在我房里,要拿过来吗?”

宝珠摇头,“就放在你那里,等会你带一件过去,如果按照老许的说法,东西都不用拿过去,等我们得了发票,直接送到海关加盖火漆印就行。”

薛利听的云里雾里,就见宝珠把手里的联系方式给了赵平,“你去打电话,联系人到了你自己去,我就不见他了。”

赵平点头,“明白,我带了公司两个人过来,有事给你打电话。”

他们的语气,句句听着都像暗号,但薛利也好像明白了一件事,东西原来没有在宝珠的行李之中,而是赵平分别带来的。早知道这样,他何必要担心?

“他们走的什么路?”门一关上,薛利就问。

宝珠转身坐进沙发里,“他们当然是开车过来的。”

薛利在她左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犹豫着问,“宝珠,你是在走私吗?”

宝珠失笑,“怎么会?”她想起薛利一路上的莫名紧张,恍然大悟,“原来你以为我在走私,怪不得。”

薛利说:“不是走私,那火漆印是怎么回事?”

宝珠耐心地说道:“我们公司是按照正常的工艺品报关的,然后到了这里,等会,会有一个熟人介绍的古玩店老板来,然后象征性的收我们的货,再转手按照民国瓷卖给我们。”

薛利掏出香烟来,“然后呢?”却没有准备抽。

宝珠说:“然后我们就正常的再过海关,拿着这里的购买凭证,就可以在海关盖上火漆印,到时候咱们宝韵就可以上民国瓷专场了。”

薛利不知该给个什么表情好,这样也可以?他有些想不明白,“海关看不出你们做的是工艺品吗?”

“他们其实只看单据,火漆印其实也只是个入关的凭证。”宝珠实话实说,自从上次被这东西扫了一回面子,她已经重点研究过。

薛利喃喃道:“我还以为海关鉴定过真伪才盖这个。”

“你高估他们了。”宝珠回道。

薛利复又不明白,“直接做民国瓷专场不行吗?我听小启说,这些瓷器反正你也会让我们的人拍回来,你又不准备用这个挣钱,为什么这么麻烦?”

“怎么会麻烦?”宝珠认真地和他分析,“你说,市场上能有什么精品民国瓷?现在一下有这么二三十件,是不是够惊人的?所以我们必须给这些瓷器一个好听的出身。”她靠向沙发,“不包装一下,别人怎么能知道这东西的矜贵。”

薛利抽出香烟来,在烟盒上点了点,忘了一眼宝珠,她已经拿起手机,笨拙地在打字,估计是给乾启发短信,他把烟又装进烟盒里,也拿出手机来。

“回头过海关的时候,不会有问题吗?要不要我找找人?”

宝珠抬头望他,“找什么人?国家是支持文物回流的。”她想了想,“要不找记者来跟新闻吧?不过到时候拍你别拍我。对了——”她灵光一闪,“就这样!反正现在刊登的广告上没有藏家的来历。不如咱们包装成——保利地产的薛先生,在外购得一批流落在外的民国精品瓷,送到宝韵拍卖行做专场,这可以是一场大秀,顺便给你家做做广告。”她神色向往片刻,越发觉得可行,“你也扮演一次爱国商人,怎么样?你家最近有新楼盘吗?可以趁机宣传一下?”

薛利冷眉冷眼地看着她,“只有开着一家窑厂,一家拍卖行,一家古玩店的人,才会忙到失忆忘记,宝韵我原本也是股东。”

宝珠蹙起眉头,遗憾道:“真可惜!当初就不该让你们几个都当股东,看看,现在没人用了。”

薛利说:“需要我帮你找个朋友吗?”

“别!”宝珠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神色一喜,“让赵新的二叔来吧,回头我送他一件,他一准喜欢的。”

薛利冷冷地提醒她,“你上次骗他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呢。你现在又用人家,回头你想他脑溢血吗?”

宝珠被说的一愣,“不会吧脑溢血那么严重吗?我也是为了帮他。”

薛利板着脸说:“反正他不脑溢血,也是他儿子知道真相的时候脑溢血,有什么区别?”

“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宝珠拿起手机,“那我可给赵新打电话了,回头我说是你的主意。”

薛利说:“你说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宝珠神色一僵,犹豫道:“不信我吗?为什么?”她神色纯良,虚心请教。

薛利说:“保持表情,去洗手间照照镜子,看你相信自己吗?”

宝珠目光沉下来,阴沉着脸说:“上次是谁用高仿瓷救了你一会,要不小启想见你,估计还得换个地方。”

她不说还好,一说薛利就怒了,上次被骗的团团转,对上宝珠,他一次都没占过上风,也完全看不到可以占上风的希望。连这次叫自己来帮忙,也不事先告诉他,他一下站了起来,气道:“你再这样凡事剑走偏锋,以后谁换个地方去看你还说不定!”说完就走。

宝珠一看他真的生气了,莫名其妙,但人家是陪自己来了,她连忙跟过去说,“我是开玩笑的,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薛利转身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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