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好孕人生[反重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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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辞年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么听他一说就更加的心虚,“滚滚滚,别教坏小朋友,要发|骚滚去外面,别在我这里腻歪。”
说着他钻进厨房,想要给自己弄点吃的,瞿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笑嘻嘻的说,“明明是你不正经,什么CAO来CAO去的,还怪我教坏窝窝,有没有良心?我这么正经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就为了来跟我磨嘴皮子的?”
任何问题徐辞年都能牙尖嘴利的顶回去,就是窝窝的问题不行,特别是在瞿城面前,所以他聪明的在这时候转移了话题。
瞿城也没再逗他,凑到他耳边大喇喇的笑,“喂,生气了?”
“……”徐辞年不搭理他,心里哭笑不得,他哪儿这么容易生气,就是心虚罢了。
拿出一把挂面,他动手准备煮夜宵,瞿城却在身后按住他的手腕,从旁边的台子上拿出一个还热乎着的饭盒递过来,“吃这个,我给你留的。”
打开盒子,里面是炒的黑乎乎的蛋炒粉,鸡蛋都糊了,葱花和火腿更是切的惨不忍睹,不过闻起来味道还凑合。
“这是你做的?”徐辞年忍笑问他。
“咳……跟你做的是比不了,但是窝窝说还能吃的。”瞿城难得尴尬,低咳几声。
徐辞年笑着看他,就是不说话,也不动手去接饭盒。
瞿城抓了抓黑茬似的头发,眼睛一瞪,硬塞到他手里,“我可是特意来给你送饭的,不准不吃!吃了也不许说难吃,虽然窝窝吐了一半,但是你这个做爹的要起到表率带头作用,吃!”
看着他吃瘪又努力要维护脸面的样子,徐辞年心里舒爽了很多,让你再跟我嘚瑟,让你再抖|骚似的去勾搭徐新年,憋屈不死你。
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瞿城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徐辞年绷住上翘的嘴角,面无表情,“真难吃。”
瞿城脸色一黑,肩膀垮了下来,“我明明按照菜谱上一点一点做的啊……算了,难吃就别吃了,咱们出去吃。”
说着他伸手就拿徐辞年手里的饭盒,另一只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徐辞年一闪身子,躲开他的手,“喂,我在地里干了一天活儿,累都累死了,你还让我去哪儿啊。”
说着他又拿起勺子吃了两口蛋炒饭,一边挑剔这个糊了,那个没炒熟,盐放多了,葱没有煸锅……一边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吃。
“好啊,你这只家雀欠收拾了吧?敢耍你城哥!”瞿城这会儿可算是明白徐辞年在故意耍他,当即伸手去捏他的痒痒肉,专门对着后腰、锁骨、大腿、腋窝使劲。
徐辞年后腰非常敏感,平时戳一下都痒得厉害,这会儿被他的大手使劲捏,当即笑出了声,手里的饭盒都快掀翻了,“喂!你够了啊……行了行了……喂好痒啊别抓了……”
瞿城抓着捏着就变了味道,右臂箍住徐辞年,把他锁在灶台跟自己之间,上下其手,手掌揉着身后两团屁|股,手掌顺势就往徐辞年的衬衫扣缝里钻。
火热的温度窜上来,这孔雀笑的脸颊绯红,一双狭长的眼睛上挑着,陡然让他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徐辞年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伸手把他往一边推,“妈的,你摸哪儿呢!我吃着饭呢,别闹了!”
“这儿滑溜。”手掌钻进后腰线。
“操……你个傻逼除了这档子事儿还能惦记点别的吧?我今儿可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都馊了了,你丫也不嫌恶心。”
“就稀罕这味儿不行吗?”瞿城低笑,伸出舌头舔他的后脖颈,入口微微发咸,是汗水的味道,但是并不臭还带着徐辞年经常用的肥皂味。
徐辞年被他逗乐了,后踢腿踹他,“看不出你还是个抖M,专门跑我家来给我洗澡。”
“这可是你说的,今儿不把你全身舔干净,可就不算完。”瞿城抓住他的语病,推开之前特意准备的饭盒,把徐辞年压在水池边上,低头就啃。
徐辞年其实也被他摸得有点心猿意马,一边薅他的耳朵,一边张嘴就咬,“你他妈等我吃饱了再说!我忙活了一整天,没力气应付你。”
“忙忙忙,你哪天不忙?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块破地再重要也不能这么个忙活儿法,听我的,明儿不去了,我把你喂饱了你就有力气了。”
瞿城一边笑一边啄他的脖子,被徐辞年笑着一巴掌推开,“滚!这叫事业懂不懂?跟你似的没个正经。”
“不管,反正明儿你要跟我去南方,机票都买好了,就算再忙你都得给我放下,咱俩就当是去旅行了。”
徐辞年愣了一下,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敢情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事儿是吧?”
瞿城低笑,伸手解他的腰带,“这只是目的之一,明天把你成功捆上飞机才是最终目的。”
“你脑袋被门挤了?不过年不过节的去什么外地,我明儿地里还一堆事儿要办呢,没工夫跟你发疯。”徐辞年勒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往下扯。
“哎呀……孔雀~”瞿城恶恶心心的黏糊上来,脸上一副委屈,可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像个大力怪似的,四下五除二就扯开徐辞年半边衣服,膝盖一顶分开他的两条腿,在中间蹭啊蹭,“咱俩都好几个礼拜没见面了,自从在一块儿也没好好约过会,你忍心吗?明天就当是给自己休假不行么,去吧去吧。”
“少恶心,正经说话!”徐辞年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故作娇羞的德行,被雷的七荤八素。
“必须去,没得商量,否则别怪明天我把你捆上飞机,说到做到。”瞿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使劲往自己肩膀上抬。
“你他妈……!”徐辞年骂了一声,伸脚踹他,倔脾气也上来了,“明天鱼腥草要收第二茬!晚了就得被冻死,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你去,你再劝也没用!”
“妈的!我诅咒明天一定下冰雹!砸死你那些烂草儿!”
瞿城呲牙,一肚子怨气,又不敢动手打徐辞年,只能把力气发泄在衣服上,刺啦一声撕开他衬衫,使劲凑上去咬他的嘴唇。
徐辞年被他堵的严严实实,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死,身体又被扭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时半会儿还挣脱不开,只能“唔唔”的伸手薅这无赖的耳朵。
这时候房门“咔嚓”一声响了,两个人顿时一僵,窝窝探进脑袋,一看这架势就跑进来拽瞿城的裤脚,“表打架!爸爸说打人不打脸的,城城你坏!脱爸爸裤子肯定是要他的屁屁!我不跟你好了!”
瞿城:“……”
徐辞年:“!!!”
忍无可忍,徐辞年一脚踹开某个无赖,捂住儿子的眼睛走出了厨房,瞿城捂住大鸟,欲哭无泪。
小兔崽子我白疼你了!你进来的真是时候!
事实证明,好的不灵坏的灵,鉴于瞿城的乌鸦嘴,第二天S市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没过多久就开始下冰雹。
气温骤降,农田里的庄稼被砸死了大半,就连清源这个一向潮湿温暖的小山沟都没能幸免,一夜的时间徐辞年的鱼腥草几乎全军覆没。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遭遇天气灾害的准备,为此还特意提前几天架起了大棚,但是狂风把大棚都吹倒了,鱼腥草这种南方植物根本不耐寒,从幼苗到根系全都冻死,再也没有任何发芽生根的可能性了。
眼看着养殖初具规模,刚要上正轨就遇到这种天灾,这可把徐辞年给愁坏了,冒着风雨去地里查看情况,结果一切比他想象的更糟。
如果只是普通的植物,冻一下也不会全军覆没,只要后期把大棚造结实点,注意保温肯定能缓过劲儿来,但是鱼腥草不一样,这种东西只要根还留着,就能每年采摘到新苗,一旦根死了就得重新买种子,从零开始。
可问题是清源的鱼腥草基本上一夜之间都冻死了,也没有人刻意去收集过种子,要想重头再来必须去外地买种子,而这个外地无疑就是温暖湿润的南方,跟瞿城那无赖的打算不谋而合。
徐辞年无比的郁促,在心里叹了口气,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上了瞿城的贼船。
为了尽快挽回损失,他只能当天就出发,得到消息的瞿城早就买好车票在火车站等他,老远看他提着箱子走过来,笑的一脸玩味,“你看,早就让你跟我一起走了,你偏不听,非要等到今天,结果怎么样?不还是一样要跟我去嘛。”
“瞿城你丫就是个乌鸦嘴!”
瞿城给他提着箱子,笑眯眯的点头。
“我是出门买种子,可没功夫跟你游山玩水。”
“好好好。”瞿城笑着迎合着,候车大厅的广播响起的时候,他光明正大摸了孔雀的屁股,“蜜月之旅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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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概有二更,我努努力使劲撸粗来,不过更新的时间可能要挺晚,你们要想早点看到就要记得给大王我回血啊QAQ
今明这几天如果估计没有错误的话就会上肉,大家记得跟紧一点,看到更新就进来,否则没准写完还没看就被管理员蜀黍锁了……【我对这个接个吻都要发黄牌的涩会绝望了!!!!o( ̄ヘ ̄o#)】
PS:谢谢hehe扔了一个地雷,么么(づ ̄ 3 ̄)づ
☆、39
原本按照瞿城的意思;他想带徐辞年去三亚旅行;连飞机票都准备好了,结果一场冰雹袭来;飞机也不能坐了;徐辞年又急着去买种子,所以两个人一合计就买了去Y城的火车票。
Y城是个边陲小镇,依山傍水四季如春;再加上各民族聚居,具有异域特色;所以即便是两人坐了整整一天火车;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天都黑了;也没有丝毫影响游玩的兴致,随便找了家村民的小居住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出来遛弯。
“我妈的老家离这里很近,我小时候跟她住的时候就经常听她提起这里,说这儿的辣子和野菜特别好吃。”
徐辞年难得放松心情,抄着口袋慢慢悠悠的往前走,连平日里严肃的表情都少了很多。
瞿城不远不近的跟着,脚上又换成了以前在监狱里喜欢穿的人字拖,整个人带着一股懒散的痞劲儿,笑着问他,“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妈妈知道的这么多,她怎么说也算是你们徐家的主母了,难不成还有心思来体验生活?”
“你个无赖肯定是看脑残电视剧看多了,以为所有富人家的老婆都得穿金戴银,以后变成挑剔媳妇儿的恶婆婆吗?”徐辞年挑着眉看他一眼,眉眼带笑。
瞿城噗嗤笑出了声,“这难说,你妈要知道你没给他找媳妇,找了个老公,她估计会直接变成挑剔丈母娘。”
“去你的。”徐辞年捯他一拳,眉眼上挑着说,“咱俩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你倒是往脸上贴金。”
“对对对,你是上面总行吧?我记得当初在监狱那会儿,你的确骑在我身上叫的我骨头都软了。”
瞿城欠抽似的露出一副销魂蚀骨的表情,引得徐辞年又忍不住薅他的耳朵,“瞧你这张贱|嘴,我真该给你扯下来做成道名菜——凉拌猪口条。”
“哎哟喂,你是多想吃我的舌头啊,还特意剁下来啃,真是重口味。”
瞿城的嘴巴利索起来一点也不比徐辞年差,特别是在耍流氓这方面简直是业界翘楚,徐辞年被他这副德行给气笑了,伸手又去薅他耳朵。
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可以领老年证了,这会儿却像小孩儿似的斗嘴斗的不亦乐乎,甚至瞿城还喜滋滋的品出一股子甜味,伸手抓住徐辞年的手塞进口袋里,“这里没人认识咱们,让我攥一会儿。”
徐辞年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手往外抽,“松手松手,周围都是人,你不要脸我可还要呢。”
“都说了没人认识了,你怕什么?平时你不是在算计徐新年就是在应付董锋,好不容易歇会儿又去鼓捣你那些草儿叶儿的,你算算有多少时间给我?我他妈都怪成怨妇了。好不容易出来度蜜月,你得听我的。”
“谁……谁跟你度蜜月了?我是出来买种子的。”徐辞年耳根红了,不过脸上仍然硬气的很。
“行,那你是出来买种子的,我是出来度蜜月的,我不干涉你买什么,你也别干涉我牵着媳妇儿的手。”
说着瞿城强硬的按住他的手,漆黑的眼睛一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横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这家伙还能更无赖一点吗?
徐辞年翻了个白眼,这次倒是没有把手再抽回去,扬了扬下巴说,“行,你愿意握着就握着吧,记得回去给我洗手,两面都得打肥皂,嫌弃你一手臭汗知不知道?”
瞿城就稀罕这孔雀这股矫情的傲劲儿,完全不顾周围还有人看着,揽住徐辞年的头,在脑门上亲了一下,“成,连指甲缝也给您洗了,要还是不满意我再给您添干净行吧?”
徐辞年不说话,嘴角上翘,“凑合着吧。”
两个人嘻嘻哈哈逛了两个多小时,徐辞年按照当地村名指引,终于在一处山坡找到了专门种鱼腥草的养殖户。因为Y城的气候非常适合种鱼腥草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