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差-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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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侧躺在陆讷旁边,将两人滚烫的铁杵贴到一块儿,抓着陆讷的手一起放到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了一天,本来说了不更的,但又想到大家看到没更,难免失望,所以还是放上来一点儿。
看到小陆和苏二终于有点儿进展的份儿上,就别嫌短小了
第四十四章()
两人发泄了一回;瘫软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听见陆讷缓慢而悠长的呼吸声,还微微打着鼾。苏二仰躺在床上;一边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心里被猫尾巴挠着似的痒痒,说实话,他是真想做点坏事,随心所欲惯了的苏二少,这段时间真是快憋疯了,就刚刚,陆讷的微微粗粝的手指放到自己那活儿上;苏二差点儿激动得秒*射了,倒不是陆讷的技术有多好;一醉鬼,能指望有多高的水平啊?、
主要是,想得太久了,都快成心里的执念了,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与喜悦是纯**的快*感没法儿比的。这还没做到最后呢,如果真进去了苏二一想到那种场景,心情顿时一阵激荡,立刻坚硬如铁,真恨不得翻身就把人给办了。还好还剩点儿残存的理智,认识陆讷这么久,陆讷的性格他也摸得差不多了,他今天要真干了这么个浑事儿,他和陆讷,也就真没可能了。
越想啊越觉得自己真是牺牲大了,关键是另一个当事人完全没自觉,睡得没心没肺。苏二侧过身,揉面团似的,使劲儿地搓揉陆讷的脸以发泄心中的郁气。陆讷在睡梦中被他弄得不舒服得哼哼,闭着眼睛胡乱地挥了下手。苏二停止蹂躏陆讷的脸,低下头在他嘴上响亮地亲了一下,下床开了灯,把两人都草草收拾了一下,倒头也睡了。
春夏日长,前天晚上睡觉时又忘了拉窗帘,早上还不到六点,过分灿烂的阳光就来撩眼皮了。苏二起床气严重,被如此弄醒,嘴巴咕哝着骂了几句,一抓被子蒙头上,片刻后意识忽然回魂,伸手一摸,身边儿的人早没了。苏二顿时惊醒,拥着薄被嗖的从床上坐起来,左右环顾――陆讷的屋子就那么点儿大,苏二看了一圈没看见陆讷,就把目光放在了紧闭的卫生间门上,几分钟后,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苏二怀疑陆讷压根就不在里面,爬到床尾,刚一脚踩到地上,卫生间的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了,陆讷就穿了条牛仔裤,衬得两条腿又长又直,他上半身完全赤*裸,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腰腹,人鱼线清晰,看得苏二眼睛发直,掩饰性地移开目光,就看见陆讷身后的卫生间里烟雾缭绕,这货躲在里面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烟,把一不大的卫生间弄得跟雾霾重灾区似的。
陆讷看见苏二,脸上滑过一丝尴尬,打开衣柜,扒拉出一件t恤套在身上,刻意用极其普通的语调说:“我待会儿就得回剧组去了,接下来半个月都得待在那儿。”
原本有些心虚的苏二一听这话,盯着陆讷的背影,有点儿哀怨,“陆讷你是不是在躲我呀?”
陆讷语无伦次地反驳,“我躲你干嘛呀?我没躲你,真的,我真得回剧组了,没骗你,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儿,我有什么好躲你的呀?”
苏二一看陆讷这过度的反应就知道他绝对记得昨晚的事儿,心里顿时一乐,面上却装得更加哀怨,身子往后一倒,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念叨,“当初追人像条狗,如今睡完嫌人丑。”
陆讷差点儿跳起来,唰的转身指着苏二道,“我次奥,苏二你别给我乱造谣啊,好像说得我们真有点儿什么似的,世界就是给你们这种人活生生搞荒诞的。我们之间冰清玉洁天地可证,昨天晚上最多算互相打炮。”说完就对上了苏二蕴含着笑意的眼睛,那眼里,有了然,有狡黠,愣是把陆讷这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人给看得脸热,板下脸来转过身,装模作样地收拾衣橱。
陆讷不理苏二,苏二却更来劲儿了,膝行几步两手撑在床上,轻轻地撞了撞陆讷的身体,贱兮兮地笑着说:“哎,陆讷,你昨晚上是不是特别爽啊?”
陆讷一瞪他,“离远点儿,我凭什么跟你讲啊,你以为你鲁豫有约啊?”
苏二特别耐心地引导,“就说说呗,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给你弄俩回呢,你什么感觉啊?”
陆讷扭过头,“你这话是显得你特别伟大我特别无耻是吧?”
苏二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的态度是很真诚的,我就想我们共同探讨,一起进步。”
“滚你大爷的。”
但苏二不依不饶,面带恳求,“你就说句实话吧,爽不爽?”
陆讷实在被他缠得没办法,才顶着一副宛若内分泌失调的表情,瓮声瓮气地说:“还行。”话音刚落,苏二就扑过来,咬他的耳朵,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陆讷一激灵,血色迅速地充盈耳廓,反手就推开苏二,使劲地搓揉着耳朵,瞪着眼珠子,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气哼哼地转过身,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
苏二差点儿被陆讷推得贴墙上当壁画,也没生气,盘腿坐床上特别温柔地看着有点儿鸵鸟的陆讷。
陆讷收拾完东西,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对苏二说:“我真得走了。”
苏二点头,“行啊。”一边捡起衣服穿身上,“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坐车就行。”
“从这儿到片场三个多小时呢,就你们那穷乡僻壤,得换多少趟车啊。”他一边说,一边已经穿戴整齐,钻进卫生间,没他的牙刷,就用漱口水漱了漱口,简单地洗了个脸,出来拿上车钥匙,说:“走吧。”
两人下了楼,时间还早,老街上一片儿繁荣,买菜的大妈,戴着小黄帽的小学生,上班的中年男人,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出来买早点的中年妇女。苏二忽然回头对陆讷说:“要不我给你买点儿早点,你坐车上吃?”
陆讷还没开口说话呢,苏二就自己跑到对面的早点铺去了。陆讷望着他的背影,目光有点儿微妙。他还记得第一回请苏二吃烧烤,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如今,他穿着昨天那件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衬衫,站一群谢顶男人邋遢大妈中间,伸着脖子挑着路边铺子的早餐。
如今再要说自己对苏二没一点儿感觉真是太假了,要真没感觉,就别勃*起啊,就别爽啊?昨晚上陆讷确实醉得不清,大部分细节都不记得了,但陆讷也不想矫情地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罪于酒精,事实上,他确实对苏二的抚摸亲吻起了反应,有了感觉。陆讷站在早晨八*九点钟朝气蓬勃的阳光下,应景地想起一句诗来,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却用它看不到光明。
他正投入地绝望呢,苏二回来了。
陆讷抬起眼皮呆滞地望了望他空空的双手,“早餐呢?”
苏二的脸皱成一团,十分纠结地说:“我觉得,我还是没有那个人生阅历和勇气挑战这儿成分复杂的早餐。不然我带你去梅家茶楼吃广式早茶吧,或者去萱园喝粥?”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我会虐小二的童鞋全部去面壁
嘿嘿,总要先给点儿甜头,虐起来才带劲儿啊
第四十五章()
陆讷出了一次车祸;耽误不少拍摄进程,回剧组之后;就日夜赶进度。张茵茵大约是心虚;变得非常配合,她跟剧组的人的关系都不怎么样,拍完戏就回酒店;陆讷看见她也不舒服,紧着她的戏先拍好,再慢慢磨其他人的戏。
通常剧组晚上六点收工,别人都去休息了,陆讷还要捧着盒饭跟张弛、摄影师坐在摄像机前看当天拍摄的东西,边看边讨论,有时候意见相左;张弛和摄影师觉得过得去,偏偏陆讷不满意,几个人反复争辩、讨论、各抒己见,旁征博引妄图说服对方,等终于达成一致,再捧起饭盒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冷掉了,陆讷也就随便扒拉两口,就扔进垃圾桶了。真正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般都要等到十一点以后了。
苏二有时候会打电话过来,东拉西扯地说些有的没的,陆讷嗯了一声,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陆讷其实一直都没弄明白苏二到底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偶尔会做点儿投资,属于不管事只管分红的那种,赔了也不痛不痒,作为苏氏王国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有苏缺那么个人形印钞机在,有生之年不大可能让他流落街头。他也没有什么利国利民的高尚情操和远大志向,一生致力于吃喝玩乐嫖赌抽,为祖国娱乐事业做贡献。
媒体开始放出徐永玉“时隔三十年重新出山”的新闻,打着徐永玉“首次尝试现实主义题材”、“父子档联手野心之作”的噱头,大剂量地炒作。徐庶成为徐永玉在外的代言人,频频出现在各种访谈栏目、杂志采访中,也有人关注到杀?戒的编剧正是有过高票房我想好好爱你和笑忘书的陆讷,媒体记者各显神通,搞到了陆讷的电话,期望能做个电话采访,挖点儿抓人眼球的jj出来。
陆讷一律以需要专心拍摄提灯为由,拒绝了一切形式的采访刺探。各中原因,当然有官方说法的成分在,但也确实不想谈。
陆讷现在对杀?戒的心态只能用“”来形容,没有形状,没有起伏,更没有指向性,干脆丢开,什么都不管。
作为一个九十岁高龄,对中国电影做出过杰出贡献的艺术家,陆讷发自肺腑地尊敬徐永玉,然而尊敬并不代表认同。擅长宫闱片、古装剧的徐永玉以唯美细腻的长镜头著称,他的电影如诗如画,即便今天看来,也赏心悦目,但年事已高的他,一颗久历沧桑的心带着对人世的宽容、悲悯与无可奈何,他拍不出那种冷峻的、黑色的,杀气腾腾又不管不顾的东西。
在陆讷看过徐永玉对剧本的处理改编和一些分镜稿之后,陆讷知道,杀?戒已经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
杀?戒在七月份开机,与此同时,提灯之情人藤也举行了杀青宴,然后电影就转入了后期制作。一般来说,电影的后期制作比实际拍摄时间长很多,像笑忘书那是特例,那会儿资金有限,不得不争分夺秒,现在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初谁看他们这么一群外行人不是像过家家?结果还真让他们拍成了,还上映了,还票房大卖了――陆讷觉得,现在让他再拍笑忘书,可能已经找不出那感觉了。
另一件事就是陆讷准备搬家,现在住的地方实在太小,有时候要跟人在家里谈事儿或说戏,总不能坐床上吧?但找房子这事儿就跟找老婆似的,可遇不可求,陆讷跟着房产中介跑了几天,都没什么中意的,陆讷干脆丢开不管了。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房产中介打电话过来,说是一套房子特别符合陆讷的要求。那小区陆讷也听说过,外表朴实无华,内里风骚香艳,最重要的是,物业特别出色,闲杂人等轻易不能进入小区。
陆讷挑了个时间跟着房产中介去看了一下,觉得不错,当场把合约签了,交了押金和三个月的租金。搬家那天苏二也来了,陆讷本来就没多少东西,最多的是书,用了八*九个纸箱装,其次是各种原版cd和dvd,装了两个纸箱,衣服塞旅行袋里,苏二自告奋勇地想要帮忙,试图将一只电风扇打包装进塞进纸箱里,他用尽各种办法,最后终于将那只饱经风霜的电风扇弄骨折了。
到中午东西都收拾地差不多了,陆讷跟一朋友借了辆小货车,把东西都装上,一路开到了新的小区。还别说,一进那两室三厅的屋子,陆讷顿时觉得前头那过得压根儿不叫生活,阳光从阳台洒进来,铺在地板上金黄一片,宛若油画。歇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撅着屁股拆行李,其他的可以慢慢来,先得把晚上睡觉的地方收拾好。
刚铺好床铺呢,陆讷已经累得腰酸背疼了,想想真是老了,大学那会儿通宵打游戏,第二天还能跟着张弛兄跑去爬山,倍儿精神,回头就看见苏二正指挥着俩工人往里面搬一个沙发呢。陆讷过去问:“这怎么回事儿啊,哪儿来的沙发?”
苏二的目光还盯着移动中的沙发,回答,“我刚打电话订的啊,哎,再放过去点儿,对,就那儿,可以让下面的人上来了――”
陆讷盯着那白色的,浑身散发着高端大气的沙发,忍不住插嘴,“你是不是走错片场了啊,这好像是我家吧?”
苏二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特别真诚,“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你说你好歹也是一知名导演了,万一有人来你家串门,看见这么寒碜的环境,还以为中国导演都像你似的,操着卖白粉的心赚着卖白菜的钱,多不好。”说着,自个儿坐到沙发上,又拍拍旁边的座位,“过来歇会儿,看你累的。”
陆讷盯了他一会儿,终于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