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晶入手指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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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曲岑仕下楼的时候，曲爷爷已经在一楼的餐桌前看着报纸了。
　　他透过眼镜，看着曲岑仕一边整理着外套，一边走进来，拿了两个鸡蛋，就说道：“爷爷，我先出门了。”
　　曲爷爷把报纸往桌面上一放，一个冷哼道：“天天就知道往外跑，你就不担心一下你的工作？”
　　曲奶奶端着白粥出来，说道：“哎呀，柿子才不当几天警察你就这么大的意见了？你看看那xx局局长家的姑娘，高中毕业就天天在家里了。整天就打扮漂亮出去勾引男人。都五年还是六年了，也没有嫁出去。人家都不急，你这才几天啊，就这么着急了。”
　　曲岑仕拿着鸡蛋的手都快无力了。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不进餐厅，直接出门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跟那种在家等嫁的老女人相比了？难道在奶奶心里，他就应该天天在家，等着谁来娶走？
　　曲岑仕朝着爷爷一笑：“爷爷，让我玩几天吧，等小胖回军营里去了，我也乖乖听你的安排。a市待不下，去b市当城管临时工都行。呵呵，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是一溜烟地就跑，要是不跑，还不知道会听着这两老人说什么话来呢。
　　第三十七章　菜鸟的秘密真相
　　曲岑仕的车子才刚开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了小胖在那，拿着打包的肯德基早餐等着他了。
　　车子停下来，小胖直接打开了驾驶座的门，说道：“车子我开一天。”
　　曲岑仕还一头的雾水呢。“干嘛？你家的车子呢？”他知道小胖跟他爸爸的时候，是有车子的。不过不在a市。现在他回来就算没车子开，家里爷爷奶奶的车子总闲着吧。
　　小胖却是挥挥手，让他下车，说道：“我开我爷爷的车子出去，一会我的行程就有人全报告我爷爷了。下车啊，我今天去交警那，不开车去没面子。”
　　原来就是一个面子工程啊。不过曲岑仕还是下车了。他是当了几个月的小警察，走路去上班，打打的什么的。而人家小胖高富帅可没这种经历。就算在军队里，被他爸爸当兵练了，那也是嚣张的小兵。
　　小胖开车离开，还不忘说道：“那字条你去对下之前那瘦高男人的字条看看，字迹什么的是不是一样的。”
　　曲岑仕点点头。等着车子开走了，他才想起来，刚才好像小胖是拿着两份早餐的啊，他竟然忘记给他了。而他的那两个鸡蛋也放车上，没拿下来呢。
　　郁闷的！
　　交警大队，在上班的时间，还是能看到比较多人的。等大家签到了之后，就会各自做事，难找人了。小胖已经好几年没有回a市了，关于他那在交警大队上班的大学同学，他是连人家的电话都没有。但是他就是脸皮厚的找来了。
　　小胖把车子在交警大队里的停车场停下，就这么站在车外，等着他那同学自己过来。也许有人觉得小胖这么等，有可能等不到他那同学，但是小胖还很有自信地就这么站着。
　　原因是第一，他开着曲岑仕的车子，那车子虽然不是多名贵的车，但是也绝对的好车，贵车。别把交警叔叔都想得那么伟大，他们很了解车子，哪种车子贵，他们都知道的。那么一辆好车贵车往他们那一停，看的人都会多看两眼。不止这样，小胖还穿着一身标准的特种兵的衣服。帽子手套军靴都有正规的。唯一一点就是他肩上没牌。
　　但是扫一眼，还是看不出来的。对于这样的装扮，往那一站，女人的目光都会多吸引来一些的。
　　就在他牺牲色相之后的第六分钟，他那同学跑过来了。
　　“哟！卫凌！真是你啊！我在楼上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是你的！要不是你大学时就经常穿着迷彩服来学校，这会认出了我都不敢跟你说话呢。”
　　小胖的大学和曲岑仕并不在一起，所以他的同学，曲岑仕也并不认识。那大学同学也是刚进交警队伍的。不过是文职，交宣部啊。长得矮矮圆圆的，在学校就被同学们戏称是熊猫。
　　小胖大手搭在熊猫的肩膀上，将人直接拖进了车子里。就听着那熊猫嗷嗷叫着：“喂喂，我上班呢。我现在不能跟你胡闹。”
　　“啧，说什么说呢。说得好像我会把你怎么样了似的。”小胖说着，把一张票递到了熊猫的面前，在他看了一眼之后，就又收了回来。“帮我个忙，这票就是你的了。”
　　那是一张a市水上帆板比赛，最好的位置的票。熊猫那个子，打篮球不行，踢足球他又不喜欢。他就喜欢玩帆板。大学的时候，还是学校里的帆板高手，带过徒弟的。
　　a市最近正好举办冬季水上运动会。别吃惊，a市冬季不冷，冬天下河冬泳的人老的六十，小的六岁，一堆人呢。玩帆板那更是一年四季的。
　　运动会是有的，但是好位置的票难弄。河边就那么点地方，能好好看比赛的位置就那么一两百个。有钱还不一定能弄到票呢。何况现在还是不要钱的。
　　熊猫为难了，犹豫了一会才说道：“说说看，我能办到再说。”他这个小交宣也是刚当上没几天的，不能为了一张门票就丢了工作吧。
　　“把大前天xx路xx银行下午两点左右的摄像头录像给我看一下。我一个兄弟那天出事了，我就想看看那天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只是看看！”
　　“看看，那行。不过要等到中午，监控室里的人换班，那时候就一个人在里面，我们们也好说话。”
　　这种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看看街上的录像。所以熊猫很快就答应了，也拿到了那张票。
　　中午时分，就趁着大部分人都休息去了，给了值班的警察一包烟，那警察就帮忙了。其实街上的摄像头资料，并不是什么秘密，一些出事故的司机，也会要求来看的。所以当小胖提出要求的时候，加上有点朋友关系，人家也没有为难。
　　因为是这个区的总监视部，资料很多，等了好一会才调出了资料。这里的屏幕很多，有着之前存过来的资料，也有着附近几条路的摄像头资料，总之就是一片混乱。反正小胖的看不懂的。最后还是那值班警察，指着屏幕上的时间，画面，一个个讲解才让他看懂了这些画面。
　　屏幕上显示着，下午三点多菜鸟的车子离开了银行，朝着xx路驶去。摄像头一路追踪着，直到四点多，他的车子停在了xx路的一个停车场中。
　　xx路转过去就是那条卖佛珠的小巷子了。他真的是去取佛珠的？然后呢？
　　警察说道：“那人下车了，他进巷子的话，我们们就没有摄像头了。”
　　“快进，看看他什么时候出来，去了什么地方？”
　　那警察一边操作着，一边说道：“这个人不会是偷了你们什么东西吧？”
　　小胖皱皱眉，才说道：“我兄弟。他出来之后，几个小时就被人弄死了。”
　　“啊？”交警吃惊着，“那怎么不是警察来问呢？”
　　没人回答，反正就这么着了。快进之后显示，菜鸟是三十多分钟之后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一点异常。只是身上银行的制服西装口袋里，有点鼓。街道上的摄像头，那角度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如果不是小胖已经预设了他拿的是佛珠，而且很有可能是直接收在衣服口袋里，他也不会注意到那一点变化的。
　　菜鸟开车离开了，不过车子在一条拥挤的四车道上，却违章掉头了。
　　“他违章了！”熊猫说着。
　　“嗯，他应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或者突然改变了注意要去别的地方，而且时间很急，才会这么掉头的。”小胖靠近了屏幕，想要看清楚车子的情况。可是他能看到的也只是车子，车子里的情况压根就看不到。他不悦地皱着眉头，看着车子最后开向了开源冰库附近，然后菜鸟下车了，急匆匆跑过去。
　　这是菜鸟人生中最后的几个镜头了，可是冰库后面没有摄像头，没人知道他在那后面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他就这么离开了。
　　小胖拖过了一旁的椅子，说道：“再帮我找找，就在一个星期前，星期星期五晚上，一点多，在郊区xx路上的画面，还是这辆车。”
　　那天晚上，他们去了土地庙，也是那天晚上，菜鸟甩开了追他车的曲岑仕和小胖，说是去找小三。说是去的！他那个小三，现在看来存在的可能性很低，甚至也跟就是不存在的。
　　菜鸟撒谎了！他到底去干嘛了？和他的死有关吗？
　　值班的交警还是说道：“这种事情，要不让警察来调查吧。就算是找到了线索，还不是要经过警察吗？”
　　小胖朝着他一笑：“麻烦你了。”
　　很明显，他坚持要查看，而且人家还是穿着这么正式的特种兵的衣服，惹不起啊。只是那警察没有注意看小胖的肩上没有肩章。
　　第三十八章　柿子做饵
　　那么多的画面，还都是看不清楚的，一直到了下午六点，才看完了这些画面。真正有价值的，也不过那么十几分钟的。
　　小胖跟交警说了感谢的话，之后离开了。上了车子后，他才长长吐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菜鸟真是被鬼迷了。”
　　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了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显出了疲惫的神色。
　　“喂！”
　　“小胖，在哪呢？吃饭的点了。”
　　“还在交警这呢，刚要走。你在哪？”
　　“我租房这。过来吧，酒店外卖，放心，口感纯正，不是我做的。吃不死你的。
　　小胖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挂断了手机，长长吐了口气，开车去了那房子。
　　曲岑仕的那小客厅的小几上，摆满了饭盒，有饭有菜还有啤酒。
　　小胖是大口大口吃着，把啤酒也喝了，才打着饱嗝说道：“柿子，人家这样的饭菜都是配着红酒喝的？”
　　“人家的红酒都是在酒店喝的，我这里就这小破屋。行了，吃饱喝足了。我今天去找韦叔叔，好不容易才找到之前那瘦高男人的字条，字迹和菜鸟的那张一样。明天再去找找那个ktv门口猝死的女人家里问问，要是也有字条找到的‘晶缘’，那么基本上就能确定是一个凶手了。”
　　“天丝呢？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那段路就这么点时间。”
　　“怎么会呢？”小胖疑惑着，“就她那性子会不说话？她不说话会死的。”
　　“小胖，我今天才知道，我对天丝，好像好像不是我像的那么那么喜欢。”
　　小胖拿着啤酒碰了一下曲岑仕的头：“几岁啊？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的。就跟高中的时候一个怂样。”
　　“你才怂样呢！你爸叫你考军校，你还偏不去。不去就不去吧，最后还不是被你爸压部队里去当陪练了。现在好了，从个小列兵练起吧。”
　　“用你管！”小胖一口喝光了那罐啤酒，长长吐了口气，在说道，“柿子，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也许也许很离奇，但是你一定会相信的。”
　　曲岑仕心中咯噔了一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一些事情总是要去面对的。他额一口喝光了自己的那罐啤酒，等着小胖继续说下去。
　　“那天，就是我们们一起去土地庙的那天晚上，菜鸟骗我们们说是去小三那了，开车甩开了我们们。那晚上，其实他是去了，去了五岔路口。”
　　“五岔路口？”曲岑仕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地方呢？他还小的时候，就经常听零子叔说过，五岔路口里有一条是阴路。至于哪条是，就像是奇门里的八门一样，是会转的。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路成为阴路。
　　“嗯，他大半夜的，在五岔路口烧纸钱。那天我们们去土地庙的时候，纸钱是我们们买的。他的车子跟着我们们的车子后面，估计，我们们停车买纸钱的时候，他也去买了。只是我们们当时真的没有发现这个，都忽略了这个。他在五岔路口烧纸钱，然后，然后他跟着空气说话，好像还跟着空气吵了起来。接着，接着，”
　　小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说话都有些没有逻辑了。“接着，突然起风了，他烧的那些纸钱灰都被吹得旋转着升高了起来。风过了，灰落下来，他就从空中拿了一张纸条。这些都是路口的摄像头拍的，距离比较远，我也不确定他拿到的纸条是不是你说的，有着‘晶缘’地址的纸条，但是我感觉就是了。”
　　曲岑仕沉默了，虽然没有看到那视屏，但是他完全相信小胖的话。
　　小胖也沉默了。因为这些事情，是他一下不能消化的。
　　曲岑仕缓缓拽起了拳头，这么看来这些事情，跟“晶缘”有关系，跟鬼有关系。他们在调查的，并不是人！
　　“你的佛珠呢？”曲岑仕说道，同时伸出了手。
　　小胖愣了一下，才从特种兵那种多口袋的衣服里，摸出了那盒子，放在了曲岑仕的手里。
　　曲岑仕打开了盒子，缓缓拿出了那佛珠。他是直接用手拿的，这么动作让小胖叫了起来：“你干什么？找死吗？说不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