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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绝不嫁有两个丁的男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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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径直对着程诺,好像常春在他眼中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路人甲。

程诺既惊喜又无语,白睿这是看不见现在的状况吗?他要给跪了!虽然他觉得现在重伤的白睿现在战斗力只有原来的百分之一,但是多了个人,毕竟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

常春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握着刀的手微微发抖,顿了一下,他猛地大吼一声,扭头扑向白睿。他觉得还是先杀掉白睿比较好,因为程诺在他眼中跟一只鸡一只兔子没什么区别,但是白睿伤重的机会却是难得。

白睿纵然重伤,动作还是极其快速,根本没有拔刀,手上的树枝一晃,尖端恰好顶在常春肋下。常春只觉得半边筋骨都麻了,手上的刀“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白睿用棍子顶的常春退后两步,依然没看他,语调平静地重复道:“走了。”

“……”怎么走?程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刚才看见常春朝后扑过去,惊得差点没大叫,手上的棍子还可笑地举在空中,现在心脏还跳的跟开了马达一样。

看来白睿的确没有出手的意思,程诺咬咬牙放下手中的棍子,他可没这么神经病!当然,他也不会傻到现在一身伤地找常春肉搏报仇,就刚才举的动作,那些不争气的伤口就又有裂开的趋势了。

他警惕地经过常春的身边,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常春的脸上已是一片惨白,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想的都是被流光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看得出流光对这个外来者有多信任,多喜欢。

☆、第十七章

草头将树叶放在嘴里一路吹着口哨,很快就听见远处传来的呼应声音,赶紧又吹了几下,表示程诺已经回来了。

流光大喜,吹了两下表示知道了,立刻往回返。

他自然相信那块玉佩不是程诺拿的,但是家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的,仅有的那点积蓄和程诺一起不见了,他最担心的是有人发现程诺雌性的身份,把他给掳走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先把未来媳妇找回来,至于揽月寨那玉佩的事情,慢慢总会查清的。

流光连跑带跳地在村口追上程诺时,首先看见的就是未来媳妇赤着膀子跟在白睿后面,两人都是拄着棍子一身的伤,造型十分相似。

他心里瞬间就是酸溜溜的怒火万丈,到底还是担心占了上风,远远就叫:“程诺!”

程诺也是惊喜,回过头应了一声停下脚步。他和流光分开也就两三天的功夫,倒是在生死线上徘徊了几回,现在见了流光简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流光的速度十分快,冲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脱下自己那件破破烂烂的上杉,踮着脚兜头盖在程诺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程诺被碰住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的:“疼,慢点……”

“到底怎么回事?”流光担心又气愤地看着那些各种各样的伤口,有抓伤、撞伤还有擦伤,看起来十分惨不忍睹。他见程诺走路也是不便,便蹲下来卷起程诺的裤腿,果然,小腿肿的粗了一圈。

为什么程诺受这么多伤,还和白睿在一起?

他怒视了一眼白睿的背影,小胸膛气的一鼓一鼓的,程诺赶紧解释:“和白睿无关,还得多谢白睿了……”

程诺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下意识就看了一眼白睿,白睿果然已经自己离开了。他叹口气道:“小光,你信我吗?”

常春他们都是跟流光一起长大的,在这贫民窟共甘共苦的,虽然流光对那几个小孩常常呼来喝去的,但程诺也清楚地知道,如果那几人被人欺负什么的,流光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流光不耐烦地抓住程诺的手臂把他背上,小心避开他腿上的伤,一边往家走一边气冲冲道:“自然信的,有什么话路上说好了。”

他自然察觉了程诺那个眼神,心里不免更气,凭着敏锐的直觉,他知道程诺对白睿似乎很是亲近。不过现在程诺受了这么多伤,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这账还是留到他好之后算了。

程诺揉了揉流光那头毛乱乱的红发,低声道:“是常春做的。”

“什么?”流光惊愕地转头,停住脚步,“什么是常春做的?”

正在这时,草头和常春一起从后面追了上来,皆听见了这句话。

常春的额发盖住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声音也是僵硬的厉害,扬声道:“不用你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自己说。”

这是打算来个当面对质把玉佩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吗?程诺笑道:“来的正好,草头和小光都在这里,我们正好来算一算这次的总账。”

结果常春的行为大大出乎程诺的意料,“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光哥,程诺哥,是我错了。”

众人都愣了,流光蹙了眉头道:“什么你错了。”

常春深吸一口气低着头道:“我不该在程诺哥怀疑是我拿了玉佩的时候和他争辩,结果气的程诺哥连夜去找你,受了这些伤回来。”

程诺目瞪口呆的,他是第一次遇见这种能当面颠倒黑白的人才,不去演戏真是太亏了!这还是个未成年呢,奥斯卡的小金人都应该颁给他啊!常春是料到白睿不屑出来当证人什么的吧?

他呵呵冷笑了起来:“那照你所说,是谁拿了玉佩,引得那些揽月寨的人来?我还成了自己滚下山崖的不成?嗯,我得庆幸有人在汤里下的是迷药不是毒药,我和白睿被人丢下山崖还能活着回来,当真是赚了。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林子里堵着我和白睿,想把我们杀人灭口?可惜,只是他的力量弱了点,还是杀不了我们。”

常春脸色不变毫不犹豫道:“这我就不知了,我只知道,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光哥,都有拿那个玉佩的嫌疑。你说的什么下药的,我听不懂。”

“哈哈,说的倒是,不如我们去把那掌柜的重新找来,让他认认人。”程诺笑道,“灰发灰眸虽然常见,但是也许那掌柜的对声音有印象呢?”

草头听得晕头晕脑的,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

流光一直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冷声道:“我知道玉佩不是程诺拿的,他当时一直和我在一起,草头和金鱼也都没那个胆子。”

刚才常春还在程诺的质问下神色如常,但是现在流光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虽然脸色的泥污掩盖了脸色,但是从他紧握的双手和僵硬的背脊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流光慢慢把程诺放下来,平日清亮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阴冷:“玉佩暂且不提,我问你常春,程诺被下药丢下山崖,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我的眼睛说!”

纵然他年纪小个子低,这几句话却甚是有威严,程诺都给镇住了,草头也是惊得一声不敢吭。

常春慢慢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流光,灰色的眼眸已蓄满了泪水,紧紧抓着地上的草皮哑声道:“光哥,我承认……玉佩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下药给程诺,把他和姓白的丢下了山崖。”

流光用力抓着程诺的手,脸气的通红,瞪着常春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

常春急促地呼吸着,悲哀地看着流光:“玉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认罚,但是我不觉得后面的事情做错了,这个姓程的外来户,谁知道他平日里包藏了什么祸心,还有那个姓白的……”

流光一脚踹在他胸口上,怒道:“我说过了,程诺是自己人!程诺平时怎么对我们的,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常春捂着胸口咳嗽几声,一边咳一边道:“他只会伪装,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

流光又上去一脚,他丝毫不留情,踢得常春口鼻流血,仰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草头在旁吓得脸色煞白,程诺也才反应过来。他惊讶地看着常春,流光这么一逼问,他就老老实实地认了?

半晌,常春才爬起来,重新跪在一边道:“光哥,你若要为这个姓程的杀我,那便杀吧,我只恨没把他杀了!”

他声音颇为怨毒,程诺听得浑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常春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流光听得愤怒,却没有再动手,只是冷冷道:“常春,你果然厉害了!”

程诺沉默地看着流光,平日里流光那双碧色的眼睛总是澄清如湖水,很嚣张地斜着或者瞪着,现在却是流露出孩子般的迷茫的眼神。

显然,被同伴这般欺骗,他还是伤心了。

程诺顿时心疼起来,上前用力将流光微凉的手拢在手心里,沉声对常春道:“不知道你怎么得到那些结论,不过我要说,我会永远站在小光这边。”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颠着腿往前走了一步,爆了句粗口:“靠!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么歹毒吧?你说的那些只是掩饰自己杀人灭口的手段吧?”

在他心里,流光已是弟弟般重要的存在了,他自然会以兄长的身份永远守护着流光的。

常春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用力咬着下唇,猛地把腰中的弯刀解下来丢在地上:“姓程的,你别装什么好人了,要杀便杀!”

程诺瞥了那把刀子,蹙了眉头,杀人他还怕自己做噩梦呢。他冷笑道:“我不是你。”

把常春吊起来拳打脚踢狠揍一顿他是能做出来的,但是这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常春的激将法倒是用的恰到好处。

流光突然出声冷冷道:“你走吧,别让我发现你出现在方圆百里内。”

常春背脊一震,猛地抬起脸,一双眼睛死死看着流光,嘶声道:“光哥,你若觉得我做错了,杀了我便罢了!……”

流光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扬声道:“我不杀你,是看在你叫了我那几年哥的份上,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说着转头,背起程诺径直往前走去,再不回头,脚步已恢复如常。

常春呆滞地看着地上的刀,表情形同枯木,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草头已经听出大概了,满脸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常春你为什么这样?你太伤光哥的心了!程诺哥对咱们多好啊!”

他气愤难当,也有些不忍,把身上仅有的那些钱币都掏出来放在常春身边,追着流光去了。

许久,常春才咬着牙慢慢站起来,拾起了弯刀,慢慢朝反方向去了。

他留恋地看着那片贫民窟,这是他的家,这段仇,他记下了!               

☆、第十八章

流光比程诺低了大半头,背着他毕竟是有些不舒服,不时把程诺往上面送一送。他走的十分快,却很平稳,只是呼吸略显粗重了些。

程诺不由担心,迟疑道:“小光,我自己走吧。”

流光大大的吊梢眼睛一斜,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不穿衣服乱晃,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雌性!回去再算账!”

看着流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程诺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到了家,流光这次猎回来了一只长毛熊,因为出门匆忙还在地上丢着。长毛熊的熊掌很是滋补,流光就让草头拿去炖了,他则端了盆水去给程诺清洗伤口上药。

程诺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流光看的火大,猛地一脚把一旁的凳子踹翻在地。他是懊恼自己完全不知情,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雌性,常春居然会瞒着他干出这许多事情来,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被自己人欺骗。

程诺吓了一跳,这小孩还是在气头上啊?他看看流光那个懊恼的表情,赶紧挥挥手道:“都是些轻伤,没事的,就是看着吓人。嘿嘿,告诉你啊流光,我独自杀了一头朱焱!”

虽然当时情境太过危险吓人了些,但是他现在说着不免带了几分自豪。在这个怪物遍地的异界,他能杀死那么一只猛兽,就说明他不是个一无是处总是要别人照顾的废物。

流光听了是没有一点喜色,反而更郁闷了。他仔细给程诺擦着血污,发现那些伤口上有草药的痕迹,联系到程诺是和白睿在一起的,不由心里更加不悦,难得白睿那小子碰过未来媳妇儿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顿时怒火三丈,勉强维持了声音的平静道:“从玉佩那里往后的事情,你再给我说说。”

程诺大咧咧地坐着让流光给自己上着药,先些他和常春对质时候说的很是简洁,估计流光也有诸多疑惑,他便把那些破事尽量不带感情地以路人的口吻说了一遍。

流光一边听着一边给程诺的背上涂着药,因为恼怒手劲不由就大了些,疼的程诺背心一抖惨叫了一声。

这般说来,相当于是间接还欠了白睿的人情,流光心里当真是沮丧恼怒到了极点。

他用力咬着下唇,如果当时他在,不一定是楚云轩的对手,自己还是太弱了……像楚云轩和白睿的那些能力,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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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必须变强才是!

程诺呲牙咧嘴地赶紧把草药夺过来,这药是葛当家制的,比先前那混着口水的草药是舒服多了。他一边接着涂药一边道:“我现在是担心揽月寨的其他人还会来找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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