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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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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静好,是她这么多年来,逐渐失去的一种感觉,在今晚的不期而至,只让她觉得,昔日所受的磨难,终会随着明晚的到来宣告结束。

    无论是胥司空父女,还是瞧轻她的父亲,会为彼时对她的所行付出代价。

    到了那时,她仍旧可以以太后的面目出现,毕竟,对西陵枫来说,这无疑仅是一次拨乱反正,至于她怎么活下,大可说成是西陵枫一人的巧手安排,而再不用牵涉进西陵夙。

    这么想时,她唇边的笑意愈浓,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只俯在西陵枫的膝盖上,就这般沉沉地睡去。

    西陵枫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知晓她已然入睡。

    他停止摩挲她的发髻,又怕惊醒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小心翼翼地将睡熟的她抱起。

    其实,他的腿一直是不方便地,这几年虽然不似开始那样瘸拐,还是使不出多大的力,这是那次宫变留下的痼疾。

    而这一刻,他还是坚持着,尽量平稳地抱着风初初,步入里面的房室。

    将风初初小心翼翼放到房室的床榻上,起身的刹那,他还是将吻,轻柔地烙在她的额际。

    冰凉的吻,轻轻柔柔地烙在那,她的肌肤是温暖的。

    这份暖意,在明日到来前,终是让他的心轻触微温。

    而她,不会知道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迎娶汝嫣若的仪式是繁琐的,整座帝宫也因着这桩延迟了两年的喜事变得分外热闹。

    冷宫,亦是破天荒地悬挂上红红的灯笼。

    当然,这些,在密殿的奕茗都是瞧不到的。

    她的阿爹阿娘借着家里有事,早在十几天前,就请辞出宫回府,许是她的精神状态开始与常人无异,西陵夙恩准了阿爹阿娘出宫回府。

    而这十几天中,那支碧玉箫也被千湄带到了密殿中。

    如果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吹响那支箫,可她却并没有去吹,更多的时候,只是用手摩挲着那箫,然后陷入沉思中。

    很快,便捱到五月初五这一天,因着春日将尽,衣裙也越来越宽松,不多时,她略见显形的小腹便是要遮不住了。

    只是,倘若今晚能成功,那么,这个问题是无需去担心的。

    晚膳时,千湄如常地奉上今日的菜肴,依旧是精致的,哪怕,她‘没有’身孕,在这里的用度,却是比宫里的嫔妃都要来得好。

    她执起筷子,甫用了一筷菜肴,却忽然眉头一皱,将筷子放到一旁,神色有些痛苦。

    “姑娘,你怎么了?”

    “不舒服,这菜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她指了下跟前的那碟白玉七宝。

    千湄有些疑惑,这碟菜她是试用过的,按理,不该会有什么不对啊,虽这般想着,还是执起筷子,尝了一小口,味道是如常的,当她欲待放下筷子,说些什么时,却是看到奕茗对她微微一笑,接着,她身上某处地方忽然一疼,紧跟着,便失去知觉,栽到了地上。

    这密殿的好处正在于此,除了千湄外,不会有闲杂人等进来,她迅速解开千湄的宫女衣裙,只将自己的裙衫和她的对换,而千湄被她封了睡穴,该会沉睡十个时辰,方回醒来。

    十个时辰,对她来说,确是足够了。

    匆匆换好裙衫,她端起托盘,按着规矩,现在,她是需要把托盘还到候在殿外的膳房太监那边,而对于从密殿去到冷宫的那个入口,她是不陌生的。

    很快走出密殿,果然有一太监打扮的人在破败的殿门口候着,她以更快的手法,将那太监的睡穴点去,接着,不顾避嫌,只脱下太监的外袍,再次换上后,托着盘子,朝殿外行去。

    一路行去,冷宫内,见不到闲杂人的,而她对冷宫的回廊并不熟,全靠着阿娘之前凭记忆绘下的地图,才没有绕歪路的走到宫门口。

    那里,照例守着禁军,所幸没有碰到芳云姑姑,这些禁军对她来说,是不足为惧的,毕竟,没有一名禁军会记着刚刚那名太监的样子,何况,此刻,他们还在侧耳听着宫里传来的喜乐。

    她只俯低了脸,凭着腰牌出得冷宫,冷宫前的甬道,树荫浓密阴冷,走了大概半盏茶的路,她便将托盘放到树丛中,就着昏暗的宫灯,朝西华门走去。

    冷宫本来地处西隅,过去顶多半柱香的功夫,但,由于怕被人认出,她走得还是很小心谨慎,好不容易,快走到离西华门不远的甬道时,骤然看到一青色身影的闪过,那身影,纵是那样快从树荫间掠过,她却是瞧得分明的。

    师父?!

    思绪中只拂过这一念,让她不由自主地朝那身影跟去。

    她的轻功素来是好的,没几下,便跟上了那青色身影,也因为跟上,她能瞧得到,那青色身影的脸上,戴着没有任何五官的面具。

    是师父!

    真的是师父!

    而,也在这时,那青色身影终是停了下来,只站在一处枫叶树下,春天的枫树,不会有火红的叶子,可,恰是和他那青色的身影更为契合,他站在那,仿似在凝着她,又仿似仅凝着未知的某处。

    “师父”这一刻,奕茗是做不到震惊和淡然的,真的是师父吗?

    应该是,那样的身姿,那样的面具,那样的轻功,仅会是师父一人。

    她朝他走过去,却看到青色的身影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一下,接着,是师父的声音飘渺地传来:

    “我没有想到,你为了他,竟会背叛未晞谷,茗,你让为师太失望”

    这句话,纵然飘渺,却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口。

    “师父,我”

    只说了这三个字,她的声音嘎然消失在空气里,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是她的错,是她修了那份书函,导致了这一切!

    纵使,她的目的为了送那所谓的密丹,可,或许,连那密丹都是假的!

    “全谷二十条性命啊,茗,你让我心寒,可,为师做不到亲自惩处你,只能就此断去你我的师徒情谊!”青色的身影喟叹地说出这句话,骤然就要转身离去。

    她的师父,哪怕她犯下这般滔天的罪责,竟都是不忍杀她。

    而以她如今犯下的罪孽,死一万次都是不足惜的。

    她说不出任何话,只怅然地上前,蓦地跪伏在地:

    “师父,徒儿错了,请师父赐徒儿一死。”

    青色的身影,只是轻笑出声:

    “赐你死,难道就能让未晞谷的人都活过来?你毕竟是为师唯一的徒弟,为师不会杀你,只愿你迷途知返,莫再和那样手沾染鲜血的帝王在一起,这是为师唯一的心愿!”

    “真的是他做的”她的声音是虚软无力的,在这样的时刻,眼底却是干涸一片,只将手无力地撑在膝盖之上。

    “他始终容不下未晞谷,容不下为师,认为为师是他的心腹大患,竟不惜将那假药奉上,可惜了你香芒师叔”

    果然,果真!

    手指用力地嵌进指腹,她能觉到腰际系着的碧玉箫,此刻,是那么清冷,只将过去那些许残存的温情都一并的散去。

    这份冰冷,逐渐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甚至于,连那孕育着生命的小腹都能觉到刺骨的寒冷。

    低垂的眸华,不敢去瞧师父,只盯着地上那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却是看到,那黑色的投影翩然地就要离去。

    也在这刹那,她听到隔着枫树前的一小簇冬青,传来一太监的声音:

    “谁在那,胆敢惊扰御驾!”

    御驾?

    难道,隔着冬青的甬道是西陵夙御驾今晚会经过的地方?

    来不及细想,那青色的身影已然掠去,只留下她跪伏在地上,而那名喊话的太监却是越过冬青,奔到她旁边:

    “你是哪宫的,鬼鬼祟祟在这!”

    旋即,在瞧到她的脸上,不由惊唤了一声:

    “茗姑娘!”

    那太监,恰是邓公公,只是今晚,她的思绪在师父出现后,百味交缠,却是连邓公公的声音都没有听出。

    唇哆嗦得厉害,也在这时,她终是看到,师父已然离开,而在她的跟前,有一片薄薄的荧光闪烁着。

    那是什么,她清楚。

    此刻,她也能觉到,只隔着冬青,西陵夙的眸光必定是阴鸷的。

    或许,这一切,真该到了了断的时刻
 【终章一】由爱故生忧
    薄薄的荧光是什么,她很清楚。

    那是未晞谷内所有人都会有的一张铭牌。

    在每个人正式被纳入谷时,会由谷主将这铭牌收到谷内的竹堂中,只有在正式脱离未晞谷的那天,这枚铭牌方会交还给那人。

    所以,现在,师父将这铭牌放在那,只有一个意味——

    师父终是不要她了。

    就在刚刚,在邓公公喊出那句话后,师父翩然离去那一刻,她能听到师父的传音入密:

    “好自为之”

    这简单的四个字,只让她的心碎开成粉末后,骤然随风散去,再觅不到踪影。

    不过,她总算能瞧到,师父终究是好好的。

    她没有问密丹的事,因为问与不问都没必要了。

    不管那密丹是真是假,也不管是否因着那密丹,师父才会转好。

    都不能成为她宽恕自己的理由。

    因为,师父如今安然地站在她跟前,话里行间,已再再昭示了一个事实——师父,是在那一众无辜牺牲的谷人以及香芒师叔的保护下,才逃出了山谷。

    亦因此,未晞谷那二十余条性命却是不在了,包括香芒师叔。

    所以,她根本不能原谅自己,而师父不忍惩处她,只让这份无法原谅变得愈加难耐起来。

    师父口中说的迷途知返,于她,还能返吗?

    只这好自为之,她又该如何去为之呢?

    仅是下意识地在邓公公上得前来,将那片荧光的帛片收到袖笼中。

    在冬青丛外那如刀锋一样的目光凝注下,邓公公伸手将她扶起,似是得了吩咐,亲自带了两名宫女,将她带回冷宫。

    今晚,没有逃成。

    不仅没有逃成,还西陵夙撞个正着。

    看上去,不仅狼狈,只将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境界。

    但,至少,她瞧到了安然无恙的师父。

    至少,证实了,未晞谷的事,不论西陵夙怎样狡辩,都是和他有关。

    而她呢?

    在这数日里,竟让自己去试图相信他,在相信中等到绝望——

    相信?

    她想,这一辈子,最大的错,就错在,信了一个不该信的人两次!

    所幸,她没有来得及避入舞师队,是以,这一次逃离宫闱的失败,不会连累到范挽。

    这,就好。

    在奕茗踉跄地转身离开,随伺在西陵夙身旁的海公公,瞧着西陵夙愈渐阴暗的面庞,在那红色喜服的衬托下,只让他觉到这位帝王周身都开始笼罩起一股肃穆的气氛。

    原来,是要经由这条甬道,从行礼的寝殿通往晚宴的殿宇,却不曾想,会在这碰到那本该冷宫中的奕茗。

    她只掩在冬青树后,加上刻意换的太监服,不难猜测出,她是要借着今日大婚的时机,趁人不备,逃出这帝宫。

    若非刚才有荧光一闪,邓公公按着规矩走在前面,许是,就真的,错过了这一幕。

    在他大婚的今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他。

    哪怕,他再对她说出怎样多的话,都止不住她要逃离的步子。

    她说他瞒她,骗她?

    那她对他,何尝是坦白的呢?

    他要的,并不多,要的,只是她能陪在他身边,哪怕,仅是这不多的时日,可她却都是不愿的。

    而,她执意离开这宫闱,即便这帝宫对她来说,险象环生,但,她这般贸然地去到宫外,难道,就能得到周全吗?

    看着她木然地任由邓公公送回冷宫,他坐在帝辇上,红色的袍袖微微抬起,五彩云纹绶带后,系着的,纵是如意荷包,可,在这荷包内,却是别有乾坤。

    这番别有乾坤,只在此时,让他嚼到一抹疼痛,手抚上胸襟处那金龙铜睛的位置,那里,疼痛得快要让他窒息。

    接下去的宴饮,很是隆重——

    与宴的,不仅有坤国的达官贵人,还有诸国的使节,而在这样一件盛大的纳后仪式上,他清楚,有些事,始终不会是表面那般简单,暗处,永是波涛汹涌。

    一如现在,他睨着她远去的地方,声音阴鸷:

    “起驾冷宫。”

    “皇上,晚宴的吉时是在半个时辰后。”海公公躬身禀道,话语间,带着明显的阻意。

    “起驾冷宫!”

    他只复说了这一句,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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