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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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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尊贵的女子,何必这样容不下嫔妾呢?这样费尽心思,陷嫔妾于不义,难道,嫔妾不死,对太后的尊位会有影响吗?嫔妾已经失去孩子,再如何,对太后,都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

    “呵呵,胥贵姬,你还真是高抬你了,哀家岂是那样不宽容的人呢?何况,你仅是区区一名贵姬,即便诞下子嗣,难道,还真能翻过天去?好罢,既然今日,你横竖是一死,哀家不妨挑明了说,也让你不做一名冤死鬼,或者说,是莫以为哀家真的那么愚钝!”

    风初初悠悠说出这句话,唇角上扬,接着道:

    “你当初是怎样陷害哀家,今日,就怨不得哀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你也是为了家族荣辱,不得不为之,但,赔上的便是你的命。”

    当时,她的孩子若在宫外能安然诞下,对胥司空来说,不啻也是种威胁吧。

    毕竟,从隆王宫变开始,胥司空许是就瞧得清楚,她的锋芒毕露,瞧得清楚,她必会为这个孩子去争一个身份。

    所以,对于胥司空这样与太傅政见素来不和的人来说,必是不会容下的。

    而彼时,被失子之痛蒙蔽眼睛的她,只将注意力集中在西陵夙和蒹葭身上,实是忽略了,隐在暗处,看上去自身难保的胥司空。

    利落地说完这句话,瞧得到胥贵姬脸色的转白,这一转白无疑是默认:

    “哀家进来和你说完这番话,也总算让你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现下,三种死法,你自个选择一种,哀家送你这最后一程。”

    风初初说完,甫要唤喜碧进殿,却瞧到,胥贵姬的脸上,没有惊恐,反是浮上一抹笑靥,那种笑靥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也是这种微笑,让风初初意识到什么不对,可,为时已晚,从胥贵姬的床榻底下,已然钻出一人来,正是内侍省总管海公公,他出现在这,对风初初来说,不啻是晴天惊雷,也不啻是让她知道,终究又钻进了那一人设下的套中。

    原来,他始终,还是不会涉险,在前朝和司空翻脸,原来,他借此,要除去的还是她。

    倘若说,昔日他的手下留情,一是顾念着旧情,二是顾及着太傅和翔王。

    那么如今,风念念的带发修行,无疑反是一把助力。

    恰是她给他添的下定决心的助力。

    不是她轻视了他,只是她以为,时至今日,她不会再留任何把柄于人的手上。

    可,终究,还是疏忽了。

    这种不光明磊落的行径,这位帝王,竟也是运用得游刃有余。

    “谢谢太后刚刚说的话,也正因为您说的话,无疑,洗脱了嫔妾的冤枉。”胥贵姬说出这一句,眸光睨向海公公。

    海公公上前几步,俯下身子,朝太后先行施了一礼,才道:

    “还请太后跟奴才走一趟。”

    风初初反咬了一下唇,胜败之间的差距,第一次,让她知道,并不会很远,一如刚刚,她还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现在,这同样的微笑,却在胥贵姬的脸上绽放。

    而她呢?

    依旧昂起她漂亮的头颅,不管任何时候,她不会让自己的脸上再呈现沮丧的神色,包括现在。

    胥贵姬瞧着太后走出殿去,浑身,方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

    纵然,方才,她等于间接隐晦地承认,她和太后的小产有关,可,那名子嗣,本就是不容于世间的。也是皇室为了颜面,必不会承认的。

    其实,在隆王夺宫时,父亲和她都没有洞悉到子嗣的存在,真正让她们起疑的,反是太后去往行宫后,因着腹部渐大,总归,是让留心的人,能察觉到些许什么。

    当然,这些察觉,自是得到有人的暗示,方才确认,也方有了,她暗中吩咐霞儿,将那茶月饼,另趁人不备,添了些许的额外的东西。

    而,这一切,之于今日让太后承认陷害了她之事来说,都是容许被忽略的。

    她的手放到平坦的腹部,哪怕,现在为自己洗脱了冤屈,但,当日,害她失去骨血的人,却终究不曾找出来,只从刚刚和太后的言行试探来看,亦并非是太后。

    眉心颦起,指尖瑟瑟发抖中,她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这一人,为她的孩子报仇雪恨!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头疼了一日,待到晚上,仍是疼痛得紧,奕茗倚靠在床榻上,用完晚膳后,她便倚靠在那,直到千湄进得殿来,瞧她怏怏的样子,只轻声禀告:

    “姑娘,再过半个时辰,皇上就会过来,姑娘早些沐浴更衣罢。”

    昨晚到现在,她还没有沐浴过,身上的黏腻得该是散发出一种极其古怪的味道了吧?

    不是不想沐浴,只是经过玲珑一闹,头疼乏力。

    一如现在,甫下榻,还是很不舒服,纵然精通医理,可有时候,头疼,往往是最无药可医的一种病,因为,或许,并非由于病痛的缘故,只是,心底不舒服罢了。

    “姑娘,小心!”千湄扶住奕茗的身子,这一次,因着奕茗脚步踉跄,她是扶着奕茗走往密殿的。而以往,她总识趣地在密殿外伺候。

    殿内温泉清澈,散发着好闻的茵墀香味道,伺候奕茗褪下外面布裙,奕茗却还是摒退了她。

    千湄退出殿的同时,知道,眼前的茗姑娘哪怕换了种身份,有些习惯,是不会变的。

    譬如,奕茗不习惯被人瞧到裸露的身体。

    当然,有一人是例外的。

    这份例外,是她哪怕不习惯都必须去学着习惯。

    现在,那一人,就站在了她的身后,比半个时辰提前了不少时候,到得密殿中,瞧到她在温泉池中,涤洗着莹白的身子,他却仅是默默地走到台阶下,只是这份默默,还是惊到了她,她转回脸的时候,他能瞧到,她眼底的一抹惆怅。

    似乎,从昨晚,玲珑说出那半句被他阻断的话后,她就有些不对劲了。

    是怕亏欠他更多,还是不敢面对什么呢?

    再怎样,都是他自己愿意去做的罢了。

    “皇上——”她低低唤出这两字。

    这样的她,不再像个刺猬一样,会把彼此刺到疼痛无比,而这样的她,终是让他再怎样,都甘愿化做那绕指柔。

    “朕也想洗一下,然后早些安置。”甫出唇,只说出这句话,这一句,明显让彼此不再尴尬的话。

    她没有再说话,回身,迅速拿胰子洗完,裹上一旁宽大的绵巾,便上得台阶。

    今晚,她不想再穿那些纱裙,这些绵巾反更适合现在的她。

    她坐在床榻的脚凳上,没有去瞧西陵夙,带着刻意的回避。

    是啊,今晚没有酒,所以,这份回避,便是如此直接。

    当他沐浴完,走到她身旁,他高大的投影拂在她的身上时,她才发现,他的身上,今晚没有熏龙涎香。

    以往,哪怕沐浴完,他身上的龙涎香始终是萦绕不褪的,可今晚,他竟是没有熏。

    犹记得,昨晚她借着酒醉所说的话,是因为那个缘故吗?

    不管是与不是,她都不能让自己起任何的欣喜。

    因为,那些欣喜,只会让今后,该断的时候,断不彻底。

    瞧见他上得台阶,她忙起身,才要伸手,解开自个包裹在身上的绵巾,他却是阻住了她的手:

    “今晚,不用侍寝。”

    今晚,不用她侍寝了?

    而他该不会知道,昨晚实是她最佳的受孕期,所以,不用她侍寝的原因,只会是他很累了吧?

    前朝,或许又为了银狐的事,逼他下一决断。

    胥贵姬一事,定也困扰着他,哪怕,能借此转移前朝的视线,担上的,怕是和胥司空不和的危机。

    思绪甫转,却还是噤声,只任由他抱着她,同睡到那方柔软的床榻上。

    他喜欢从后面环住她,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嵌入他的怀内,这样,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也能感觉,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至少,在这一刻,属于他一个人。

    至少,在这一刻,她不再浑身带刺。

    至少,在这一刻,容他最后的恣意。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髻上,能觉到她,纵然一动不动,却显见是没有睡熟的。

    “前朝的事,朕自有主张,你不用多想,朕并不是为了你,实是——”

    “实是为了,让我给你孕育帝嗣,是吗?”奕茗的声音幽幽地在殿内响起,“前几日,皇上告诉我,说胥贵姬没有怀得帝嗣,也就是说,我没有欠皇上这一个帝嗣,那么,皇上为什么还执念于此呢?一如我之前所说,宫里有的是愿意给皇上孕育子嗣的娘娘,皇上何必非要我这样一个忤逆之人呢?这个答案,当时皇上,没有说,我凭空揣测,是皇上变着法子想折磨我,毕竟,一旦真的诞下子嗣,待我离宫之时,留下孩子在这宫里,于母子亲情来说,便是最难耐的,可当时我想的是,用一个孩子,能换来这自由之身,为什么不呢?所以答应了皇上,另外一个私心,也是为了师父的身体。”

    缓慢地说完这一句,她不等他说话,继续道:

    “而今天,千湄说的话,是真的吧?到底是皇上傻了,还是以前我的理解更傻呢?为了让我给您孕育子嗣,不惜和前朝政见不和,这样的皇上,倒真的让我瞧不透呢,不过,我又何尝瞧得透皇上”

    说完这一句,她能觉到,他环住她腰际的手,用力一收,收得是那么紧,接着,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才悠悠从上面传来:

    “只要为朕生下孩子,朕就会放你走,朕在你眼里,以前怎样,现在就继续怎样好了。对于朕来说,也很快会忘记你。”

    这样的话,听起来,真的,很刺耳。

    和前几日柔情缱绻的他,俨然是不一样的。

    但,凭着直觉,她隐隐觉到今日前朝许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念过,她只将手放到他环住她的手上,用力将他的手松开,旋即,转身,这一转身,等于熨帖在他的怀里,仰起小脸,瞧着他:

    “那,我在皇上眼里,又到底是什么,是因为我的抗拒,才使得皇上先前不肯放手,执意让我的心也臣服于皇上吗?”

    这句话的答案,其实不用问,她都渐渐明白,只是这一刻,却顺着他的意思,问出了口。

    也是这一问,在她目光的凝注下,他做不到继续回避,声音低黯地道:

    “是,普天下,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而如今,朕不想为了你,再和前朝起任何的争执,所以,为朕生下孩子,你就可以离开。你该知道,宫里能安然生下子嗣的嫔妃,至今没有一人,你既然是萧楠的弟子,若有人想伤到你,应该也是难的。等子嗣安然诞下,你对朕来说,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至于你的心,愿意留给谁,就留给谁罢。”

    罢,罢,罢!

    终究是避不过的,如此,便是他的成全。

    而这一语,是出乎她的意料,但隐隐,又在意料之中。

    倘说方才尚不确定,那这一刻,她确定这背后,定是又起了什么的缘故,或许,这时,她该适时的收口,毕竟,这样下去,待到交易完成,两不相欠的离开,也是她要的,不是吗?

    可,在这一刻,她抬起脸凝向他的这一刻,分明是瞧到,他眼底有着一抹须臾即逝的疼痛。

    那样的疼痛,触动了她心底那处紧闭的地方,只让她没有办法忽视,也没有办法默然:

    “我的心,早给了一个人,可,在那个人的心里,或许,从来,我都是被放在舍弃的位置。但,既然付了出去,就再收不回了,所以,从那以后,我的心就没了,也不会再给任何人”

    那一人,就是他。

    只是他。

    可,他不会明白,她曾经爱他爱得那么卑微,爱得那么失去警醒。

    果然——

    他终是钳住她的手臂,只带着愠意问出一句:

    “萧楠舍弃了你?”

    这份愠意和吃醋无关,仅仅是愤慨。

    而他果真,还是把那一人,想成了是萧楠。

    这一次,没有任何事打断,所以,这一次,她能很清晰地摇头:

    “他只是我师父,不管什么时候,始终顾念着我的师父。”

    这一句话,说得很是简单,却是让他的眉心蹙起:

    “你的心,并没有给你师父?”

    “是。师父只是师父,不会再变成其他”

    “那,为什么,你宁愿陪他诈死,都要离开朕?”他的声音,在说出这句话时,显然是做不到平静的,甚至于,连尾音都在颤抖。

    也违背了,方才下定的决心。

    “因为我爱不起皇上,我要的,皇上也给不了,与其让自己再心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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