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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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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静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对着风婆婆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现静一静。”

    风婆婆应了声,准备离开。

    可就在风婆婆离开的时候,被对着雅静说道:“其实姑娘长得和当年的皇后很像。也因为机缘巧合,老妇曾见过皇后娘娘一面。皇后娘娘为人慈善,虽然冷眼漠然,却并非真的冷血无情。老妇想,若是皇后娘娘听到了今天这个故事,一定会给枉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吧!”

    雅静垂下眸,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皇后若是还以从前的皇后,或许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只奈何,如今的皇后,只不过是一只笼中鸟。不过既然皇后知晓了这一切,就算没有能力为他们做些什么,但依旧会凭借自己最大的努力闯一闯这暴风疾雨,跳一跳这鲤鱼龙门。”

    “有姑娘的这句话在这里,老妇就放心了。”风婆婆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瞬间洒了进来:“有的时候打开一扇门,看到的不一定是暴风疾雨。有的时候许下一个承诺,也未必能够海誓山盟。”

    暴风疾雨?说的是自己吧!

    海誓山盟?说的也许是摩多寒和徐妙菡吧!

    从两年前雅静和摩琴的相遇时,摩琴说的话里,雅静知道摩多寒当初是很爱徐妙菡的。可是在爱,哪怕是真爱,摩多寒为什么又会娶第二个小妾,第三个小妾呢?

    是不够爱,还是在时间的流逝中爱已经慢慢的变质,慢慢的枯萎了呢?

    曾今的海誓山盟,也是抵不过时间的蹉跎和消磨。等到沧海变成了桑田,猛然回首间,又有谁真的能够坚定不移的陪在自己身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不过当时的一句戏言罢了,能够真正做到的,却已是寥寥无几。

    “姑娘,可要起身着衣?”不知何时以蕊和又菱已经进了屋。

    雅静摇了摇头,说道:“我还不想起在。这水已经有点冷了,再给我加点热水。”

    以蕊听命为雅静加了一桶热水,以手试了试水温,发现水太烫了一点,正准备加些冷水进去,却被雅静制止了。

    “我现在冷的紧,就多加些热水吧!”雅静说道。

    以蕊一滞,一时没明白过来。

    又菱在一旁看了,立即又给雅静加了一瓢热水。

    “还是很冷。”雅静面无表情,清丽的容颜看不出一点的喜怒哀乐。

    “可是姑娘,这水已经是很烫了。”这回连又菱也是不在同一往里面加水了。

    雅静愣然,低声呢喃道:“为什么这么多的热水,我依旧感觉到寒冷无比呢?”

    “那或许你要的不是这些热水,而是我。”权易真邪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黑影一闪,带着一股难以掩盖的血腥味来到了雅静身边。

    黑眸淡扫了一眼在旁边伺候的两名侍女,权易真一挥手:“都下去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从着身姿与语气不难猜出来者的身份。

    还从没见过如此俊美异常的男子,以蕊和又菱皆是小脸一红,退离的屋子。

强欢 第十五章    当年真相(4

    脱去一身的风尘,权易真跟着进了浴桶,然后将雅静拥入自己的怀中。伸手轻抚雅静的脸颊,正对着自己,低声问道:“这么烫的水,你是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折腾你自己吗?”

    雅静伸手拍开权易真的手,漠然说道:“身体冷了,有水可以暖。但心冷了,该用什么东西来温暖呢?”

    权易真挑了挑眉,将雅静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手心传来的是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两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你知道吗?”雅静低声问道。

    权易真眼眸一闪,嘴角勾起一丝轻笑:“是谁又在这里乱嚼舌根了吗?”

    “不是乱嚼舌根,而是告诉我一个事实。”雅静伸手挣开权易真的控制:“事实是,一个男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不惜杀了一个府邸的人。权易真,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为了得到我,居然会去伤害这些无辜的人。至亲也就罢了,可是摩琴他们是无辜的啊!不要说是摩琴了,就算是摩多寒我也才只见了一面而已。而摩琴的母亲,我更是从未见到过。你为什么要刨了人家的坟,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的!”

    权易真低声而笑,似乎是在嘲笑雅静为什么会这么质问他。

    “可是事实就是,我若不杀了这些人,这些人酒壶想尽办法的横在你我中间。”权易真一手捞过雅静,深情的在雅静的额头落下一吻:“你说,我怎么可以容忍你的视线被别人给夺走?看见你为了一个黄毛丫头跟我大吵大闹,我都觉得她简直都不该活在这世上,尤其是出现在你的眼前。静儿,你知道我承受不了你的眼里有任何时候没有我存在的影子。是的,我该窒息你,我该压抑你,我更该填充你。让你的心里,命里,眼里都只有我。我该像天一样笼罩你,像山一样压着你,像水一样包容你,像网一样困着你,更该像锁链一样束缚你。我为你而活,心为你而跳,血为你而流。我是你的一个囚奴,是你忠实的仆人,而你这个忠实的仆人只是每天奢求着你可以多爱他一点。我对你的忠诚,就算是为你杀多少人都可以。”

    “所以,你就杀了摩多寒?就带走了摩琴?”雅静厉声质问道:“你不要贯彻着以你爱我的名义来逼疯我!”

    “我逼疯你?是你用你琢磨不透的爱来逼疯了我。”权易真将雅静扣在怀里,在她的耳边低声轻语道:“每当看见你对着别人露出天真的笑容时,心里的嫉妒就让我恨不得杀光所有的人。我渴望拨开阻挡在你我之间的云彩,让我可以看清楚你到底需要我怎么做。怎么做才可以让你爱上我,就像我爱你这样不可自拔。但是你若有似无的接近,你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距离,这些都快把我逼疯了。我惶恐,就像一个饥渴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却怀疑那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的恐惧。你让我尝到了所谓的情,所谓的牵挂,所谓的相思,可是狡诈的你却总是在我准备喝干着甜美的佳酿的时候飘然远去。你总是不给我吃饱喝够,然后跟着别人喜笑颜开。这些人,总是来和我抢占你。第五白易是,摩琴是,你所谓的师父更是不用说了。静儿,你知不知道,我要守住你,真的很难!你的心总在飞,我看不到你给我的爱,你总是留我一个人在黑暗与孤寂中徘徊等待。难以煎熬的我你说该怎么办!杀了他们。让他们不再出现我们之间,那才是最安全的办法不是吗?所以现在就算你知道了实情,你以为我会愧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吗?不,不会。他们是阻拦在我们之间的障碍,我可不会学着那些所谓的君子,心里面虽然想着,但却害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不会付之行动,一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抱在怀里就怀恨嫉妒的人。我自认为我没有那个肚量,所以我也不认为我该保持那种所谓的风度。为了自己心爱的,需要的,不就是该不择手段吗?”

    听到这样的话,雅静半晌之后,自嘲的摇了摇头:“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权易真抓住雅静的双肩,顶顶的看着雅静:“你为什么总是在为别人发愁?你为什么总是在为别人来质疑我,逃避我?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恨那些被你牵挂的人。我恨他们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我更恨他们可以与我一样在你的心里翻云覆雨,一较高下。”

    “你疯了!”雅静伸手想要甩来权易真的禁锢。

    “是你把我逼疯的。”权易真紧扣这雅静,将雅静捆在自己的怀里,低头亲吻雅静的唇:“或许现在和你争论什么都是无用的,我更该用实际行动来征服你。这样我才可以感受到你为我而存在,为我而燃烧。”

    “如果这样才可以证明我对你的存在,那你还真是可怜!”雅静冷声嘲讽道。

    权易真一顿,凝视着雅静已经看不见的双眸,语气里的沉痛与卑微是雅静永远无法读懂的情怀:“对于你,就算是变成卑微的蝼蚁,只要能够挤进你的心里,我一样愿意。就算你对我的感觉只剩下了怜悯,我也毫不犹豫地接受。”

    温热的水包裹着两具滚烫的身躯,却化不开两颗布满坚冰的心。

    身上的热,心中的冷,让最激烈的欢爱变成了如同野兽的。

    如同野兽撕咬的欢爱中,各自不肯退让的两人以最为痛苦和疯狂的方式想要对方低头,却在伤痕累累之后,发现其实两个人从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错了。

强欢 第十六章    阴云涌动(1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冷战。没有谁宣告开始,也没有谁宣告可以什么时候结束。

    权易真依旧每天晚上都抱着雅静睡觉,但白天的时候总会不见人影,把雅静一个人仍在军营里。

    自从上次吵架之后,权易真就把雅静接到了军营,住在了自己的帐子里,为的也不过是不再让人到雅静的耳朵边乱说话。

    现在他们两的情形已经是够糟糕的了,权易真可不会希望这个时候有谁还去加一把柴。

    七天前裴龙又来了一次攻城,显然是没有成功。多次的失败让裴龙士兵其实低迷,为了重振士气,这次攻城是的主帅裴龙国四皇子楚从安亲自上了。

    战鼓隆隆,云梯遍布,一群群的士兵宛若黑压压的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生命,在这里已经失去衡量的标尺。

    没有人可以去计算一场战役中生命的价值到底是几斤几两重,也没有人敢去寻找这样的真谛在那里。或许回头想一想,连上阵杀敌的士兵们都要疑惑,自己为什么要穿上这铠甲,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性命。

    自己的命究竟是属于谁?是属于那些高高在上的驱策者,还是属于渺小的自己?

    所有的疑问,在这里都没有了。

    也许是最单纯的,我不杀你,你就杀我的最原始的求生意念。

    权易真站在城楼上,气定神闲的指挥着作战。

    “都准备好了吗?”邪魅的声音漫不经心的问道。

    “都准备好了。”副将于建辉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低头看着城墙下越来越多的士兵以及云梯上似乎永远杀不完的士兵,权易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冽的声音宛若死神最后的令牌:“倒油。”

    只是两个字的传诵,城墙下却是一片狼藉的哀嚎。

    可是哀嚎还没有断绝,又有新的士兵涌了过来,爬上了云梯。

    “放火。”平静得宛如死水一样,刻不容缓的传达一个又一个残酷的命令。

    妖艳跳动的火焰在城墙下沸腾着,灼烧着一具又一具年轻的躯体。

    士兵们哭嚎着在被浇了热油的地上翻滚着,试图将身上的火给压灭。

    痛苦的煎熬,烈火的燃烧,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早就向往战场的楚从安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被权易真的残忍给吓傻了。

    确实。不光是楚从安吓住了,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兵看了,也忍不住哆嗦了手脚。

    没有正式开战前就震慑敌人,这是权易真惯用的手段。等到敌人被残忍和血腥吓傻的时候,真正的战争才可以开始。

    “开城门,出兵。”权易真毫不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却从没有去计算过这两个字之后会有多少鲜活的生命瞬间死去。

    清珉的士兵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紧闭的城门涌了出来,在还在惊惧中的裴龙士兵身上毫不留情的砍上一道。

    在权易真铁血的培训中,莫说是傻愣愣的敌人,就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也可以下的了手。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他们的将军。

    他们的将军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信仰,他们的一切。

    整整十万精兵,却被八万普通的士兵杀的大败而逃。

    可若说是八万普通士兵,却也是披着羊皮欺骗敌人的计谋罢了。

    权易真亲自训练的士兵,以铁血和彪悍著称,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汉子。莫说是十万精兵,就算是十二万精兵,也是所向披泥,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看着裴龙士兵一路败逃,权易真转身:“鸣金,收兵。”

    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最后的召唤,让原本处在疯狂状态的士兵们有了瞬间的清明。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身上已经是一身血污,身子也是疲惫不堪。

    权易真下了城楼,驾着马就回到了军营。

    雅静躺在床上眉目紧闭显然已经是睡着多时了,权易真进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场景,没舍得叫醒雅静,自己换了套衣服躺在了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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