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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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们总是聚少离多,就算是你儿时那会儿我也很少见到你。我希望你能留下来,让我好好弥补当初的错误。”
“不能离开皇宫?为什么?”权亚楠蹙眉紧锁着雅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是因为权易真。”
雅静一愣,没想到作为一名二子,居然会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
不过两个人相交的并不多,或许在他的眼里,所谓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个概念上的意义。
“我虽然是你的母亲,但也是一国之君,我不可能抛弃自己的子民离开这里。”雅静沉声说道:“何况,成如你所言,易真确实是一部分原因。或许你不知,在你还没有出声的时候我曾逃离过多次,但没有一次成功的。后来我答应过他,此生都不会再离他而去。他是一个极为孤独的人,对人的疑心很重,我不能再给了他希望之后又让他绝望。这样,只会令他更加痛苦。所以,让我离开皇宫,我办不到。哪怕是亏欠你良多,我依旧不能这么做。”
“也就是说,你要为了江山、为了一个把你当做傀儡的男人留在这牢笼之中不肯离去咯!”权亚楠耻笑:“说什么想要弥补我,结果还不是不把这当一回事吗?雅静,你已经失去一个做母亲的资格了。”
面对厉声质问,雅静愧疚的垂下眼眸不敢直视。
没错!自从登上了皇位之后,她就已经不再是一名为了自己儿子转的母亲了。
她还有她的责任,她还有她的子民,她还有她割舍不掉的一切。如馨儿,如权易真
“那么既然作为儿子的身份你不愿意跟我离开,那么作为你唯一册封的侍君的身份”后面的话权亚楠没再说下去,只是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在雅静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已经一把将雅静抱起朝着寝宫内侧走去。
“放开我!”雅静挣扎着想要脱离权亚楠的桎梏,但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放松的迹象。
“既然你想要偿还,那就偿还吧!”松手,将雅静扔在龙床之上,权亚楠冷笑着俯视倒在床上的雅静:“我要让你明白我的痛苦!让你也活在我的痛苦之中,这样你就该跟我离去了吧!离开这可笑丑陋的皇宫。”
雅静震惊的看着一脸嘲讽的权亚楠,对他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生生母亲,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天打雷劈的!”
“生生母亲,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的母亲?”权亚楠怒吼道,俯身一把撕开白色的外套:“我的母亲早就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而你,不过是拥有与我血缘一样的大鸿皇帝。什么天打雷劈,什么不得好死,这些都及不上我内心的困苦!”
原本是要来颠覆这个王朝的,但却莫名的爱上了王朝的国君。
原本想要带着她离开的,但却告知是自己的母亲。
原本他唾弃这个已经腐朽的王朝,但命运再次告诉他他才是腐朽的根源。
他是他们违背朝纲,偷情所生的私生子。他是不得见于世,人人唾弃的孽种。
他恨他们!恨他们的自私,恨他们的相恋,更恨此刻的雅静居然深爱着那个应该千刀万剐的男人!
很好!既然作为补偿,那就让她一起感受他的痛苦。
让她明白,什么是笑话,什么是命运的笑话。如同他的出生,如同他的梦想,如同他的仇恨。
爱与恨,两种情感的强烈击撞在他的心口咆哮着。
他需要发泄,需要将这份痛苦宣泄出来,而眼前还停留在慌乱中的雅静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混帐!”雅静咬牙骂道,伸手一掌拍向权亚楠肩头。
一招移花接木转开了雅静的公式,权亚楠嗤笑:“这些招式,不仅只有你会的!”
该死!雅静暗自咬牙,没想到烨华会把他教的这个好。
可是就算对方知道她的武功路数,雅静依旧不停地挥动着双手。
权亚楠见招拆招,对于雅静无谓的反抗只有嘲笑之意。
最后一记王者东来权亚楠成功封住了雅静的穴道,使得雅静只能干瞪着眼,怒喝道:“就算你是我的亲子,但你若敢这么做,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权亚楠冷笑:“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拥有血缘的陌生人,我不相信我们才认识了三四个月你就能够培养出什么母子之情!”
说着,一把撕开雅静的白玉带。
而正在雅静冷汗连连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陛下,司徒大人有急事启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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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 第八章 前往清凉(2)
是香寒!
雅静一个激灵,在权亚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叫道:“香——唔呜呜”
权亚楠冷笑着睥睨着雅静挣扎,轻声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吗?真是可笑。”
雅静没有理会权亚楠的嘲笑,张嘴狠狠地咬在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上,顿时一股腥甜在口中弥漫开来。
而对方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松开手,只是微微蹙了眉。
香寒在外头等了一阵,没听见里面的传唤,又听见雅静前面欲言又止的声响,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捂住了口鼻似地。
心下一惊,立即破门而入。
等看见寝宫内权亚楠将雅静摁压在龙床上的场景时,不住吃惊地捂住嘴巴,惊呼道:“陛下!”
权亚楠也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在没有得到雅静的许可之下居然会破门而入,许是来的时间还不够长,权亚楠只知雅静很信任她的贴身宫女,却不想会是如此宠爱有加。
而站在外头恭候的司徒流筝在听见香寒的惊呼之后以为出了什么事,也立即冲进了寝宫,同样也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
只是司徒流筝并没有像香寒那样惊呼起来,只是一脸痞笑的伸手摸摸鼻子,讪笑道:“看来微臣来的不是时候啊!”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司徒那家伙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雅静气恼的瞪着司徒流筝,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示意自己此刻还被人蒙着嘴巴。
看到雅静挣扎的动作,司徒流筝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大鸿的皇帝陛下正被人胁迫摁压在床上封住了穴道,而动手以下犯上的人正是刚册封不久的风侍君。
这唱的是哪出戏啊!
虽然司徒流筝不明白其间的关系,但看见雅静呜呜作响也还是能够明白他们的皇帝陛下是让他来救她的。
司徒流筝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进一趟皇宫还能免费的看一出戏。
心里虽然暗自腹诽眼前的场景,但动手的速度可是相当麻利。在权亚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徒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封住了权亚楠周身几处大穴,并且一把将雅静从龙床上拎起来,顺带解开了穴道。
恢复自由的雅静在双脚落地的那一刻连呼了好几口气,这才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虽然围成的问题很冒昧,也有些僭越,但是微臣还是不得不问问陛下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司徒流筝耸了耸肩,挑了挑眉看着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动弹的权亚楠:“看模样似乎陛下并不想临幸风侍君,反而是像被风侍君给”
后面的话司徒流筝没再敢说下去,因为雅静冷厉的眼神似乎在告诫他:若是再说下去,一定会撕了他的嘴。
乖乖的闭上嘴巴,司徒流筝无辜的眨了眨眼。
雅静没有回答司徒流筝的话,而是举步朝着外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司徒,你找朕所为何事?”
来到香寒身边的时候雅静顺带拍了拍香寒的肩:“去给朕泡壶茶过来。”
“是。”还停留在震惊中的香寒愣愣地点了点头,跟着雅静的步子离开了。
司徒流筝看着离去的雅静,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权亚楠不住一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随即又迅速的转过头向雅静离去的方向跑去,一边喊道:“陛下,微臣来的目的是因为三分政权的问题啊!陛下,等等微臣啊”
司徒流筝追着雅静的脚步一路来到了议政殿,看着坐在龙椅上猛喝着茶水的雅静,司徒流筝委屈的撇了撇嘴,抱怨道:“陛下,您可真是不厚道啊!微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救驾有功总是事实吧!您怎么可以就这么抛弃微臣独自走了呢?真是太让人心寒了。微臣原本见到陛下时这颗滚烫的心就被您这么一碰冷水给浇灭了,陛下啊——”
“司徒,如果你再不闭嘴,朕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打断司徒流筝“掏心掏肺”的碎碎念,雅静恶狠狠的威胁道。
看到司徒流筝终于满眼凄哀的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雅静舒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今日发生的事情,切不可对权易真说起,你可明白?”
司徒流筝眼眸一转,接着痞笑道:“这个微臣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宫里人多口杂,只怕这件事情已经传到了平阳公的耳朵里也说不准呢!”
雅静面色一沉,不再多言。
过了良久,雅静方才问道:“你进宫所谓何事?”
听到雅静这么问自己已经是第二遍了,显然在第一次说明自己来意的时候这位伟大的女王没有听见,于是只能干巴巴的重复道:“微臣是听说了陛下要前往清凉寺清修一段时间,把朝政分别交由三位大臣处理,而微臣很荣幸的得到了这份殊荣。只是陛下也知道微臣无心朝政,虽然贵为丞相但也是极少处理朝政的。所以嘿嘿陛下能明白为臣的意思吗?”
雅静漠然的看着司徒流筝,在听完话之后,淡然的说道:“不明白。”
三个大字压得司徒流筝有些喘不过气来,沮丧的说道:“微臣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陛下难道还不明白吗?”
雅静嘴角一掀,勾起一丝轻笑,缓缓说道:“朕是不明白,不过朕倒是从司徒大人的话里面听出了一点。”
司徒流筝挑眉,不语。
雅静含笑看着司徒流筝,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朕没有听明白别的什么意思,只知司徒大人似乎想要抗旨不尊。”
一顶大帽子在雅静含笑间扣在了司徒流筝头上,惊得司徒流筝连连高呼:“冤枉啊!微臣什么时候抗旨不尊了!”
“就在刚才。”雅静懒懒地说道,继而斜了一眼司徒流筝,不急不缓地端起茶盏啜饮了一口:“朕的旨意已经下达了,君无戏言断是不可收回。而司徒大人急着进宫找朕,难道不是为了抗旨前来吗?”
雅静的话噎的司徒流筝愣是开不了口来反驳,只能暗自惊愕:原来陛下的辩驳能力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修炼的如此之高了!果然,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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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 第八章 前往清凉(3)
既然说不过,司徒流筝只好作罢,摆摆袖子准备告退走人。
雅静看出司徒流筝的意图,不住莞尔道:“何时司徒大人也会使小性子了!”
司徒流筝哼了一声:“微臣不敢。”
雅静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退下吧!证无上的事情就交脱给你们三位大臣打点,切不可马虎行事。若有紧急的公文就速速通知朕。明白否?”
“是。若陛下没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极度不满意雅静的安排,但人家是一国之君,他是人家的大臣,有什么资格反驳的。
看着司徒流筝悻悻然的离开了议政殿,雅静也疲惫的靠在龙椅上。
强打起精神与司徒流筝说下了一番,但内心的忧虑却只有她自己知晓。
虽说他们母子之间已经谈不上什么骨肉亲情、母子情深,但权亚楠今天所作所为却着实伤到了雅静的心。
不管再怎么不在乎,但那也是自己的孩子。
心里痛苦着,却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权易真。雅静真害怕权易真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措。
不过既然那是他们的孩子,想来他也不会真的杀了他吧!
此时,雅静心中如是想道。
“陛下,要不要回去歇息会儿?”香寒在司徒流筝离开议政殿的时候就缓步走了进来,开门就见雅静疲倦的靠在龙椅上。
香寒心中自是知晓雅静在想些什么,但着说起来也算是帝王的家事了,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么能插手其中呢!
雅静睁开眼,惫懒的扫了一眼香寒:“他呢?”
就算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来,香寒也能够猜测出雅静话里的意思:“已经被送回去了。”
雅静点了点头,说道:“有关这次出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