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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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嘴上都挂着的口头禅,是赤裸裸的性挑逗!曾经有男人只是试图接近她都被她杀了。我对自己说,再见吧赫勒!再见吧使命!我手里抓住了炸棍。
有几秒钟的时间她动也不动。然后突然间,她的腿站不住了,坐到椅子里,从他面前扭开身子。
她只是坐着,眼睛盯着脚前一码远的地方。她眼睛也没移开,用低低的沙哑声音说: “你不该跟我说话。 ”沉默。她好像在椅子里陷得更深,显得也很紧张。“我不值得你。”这只是单调的低语,“我堕落了,坏透了。我不值得你跟我说话。”
她痛苦地出了口长气。她还是僵坐着,然后呜咽着说:“这是二年来有人对我说的第一句那么友好的话。”
她开始哭了!赫勒感到很苦恼,他跪下来去握她的手。我心里说,别,别,别,千万别碰她!有人还没做到这一步都被她杀了。
但她动也没动,只是坐在那儿,下巴垂在胸前,在哭!
赫勒只是跪在那儿,握着她的手。
我还等着发生别的什么事,但什么也没发生。过了一会儿,我溜达到催眠帽架前乱翻一气。这种帽子能产生一种使戴帽者进入催眠状态的电波。当戴帽者进入催眠状态时,把录音片通过一个槽口塞进去,催眠者就可以接受各种学科的快速训练。我一次就学会了英语、意大利语和土尔其语。
赫勒依旧跪在她身前。她的眼泪把她胸前都浸湿了,所以他一边握着她的手,又用另外一只手掏出他的红星手帕放到她手里。但她并没有擦眼泪,而是用手帕捂着嘴掩饰她撕人心肺的抽泣。
这事闹得没边了。这一天快结束了,而我们却什么事也没干。但我也不敢走近他们。
我掏出通讯盘命令在门外部署几名卫兵。我自己溜进走廊,等卫兵来了以后,告诉他们留意别让赫勒逃跑,我自己则向细胞实验室走去。我没有看见克罗伯,当然我也不想见他。我让他的一个助手处理一下我的脸。他把伤口浸泡了起来,从专用瓶子里取出我的一些皮肤细胞培养基放到伤口上——培养基必须与接收者相匹配——然后又贴上新的皮肤饰条。现在看上去好多了,我希望这次的处理能持续得久一些。
我又回到训练室。
赫勒还是跪在她身边,她还是用手帕掩着嘴在哭!
这一天算是毁了!什么事也没干成!我知道语言文件在哪儿,我自己的那个处也搞了一些地球上的语言。出于某种原因,‘布利托—行3’上有许多语言课程录音带在商店里出售,还印刷许多儿童课本,这样人们就可以很快学会读写。拉特和特伯两个沃尔塔尔最好的特工也搞了一些语音方面的录音。我们有好多地球语言学习材料。使我感到十分有趣的是,‘布利托—行3’的录音带和书籍上都标有对复制进行惩罚的可怕警告,并宣称有个叫做“联邦调查局”的组织将逮捕任何违犯者!那么,就祝他们好运。我在一个标有‘布利托—行3’的文件柜里找着。台子上的情景一点也没有变化,所以我也不用着急。
根据我的理解,赫勒执行任务的主要活动地区有三个:弗吉尼亚、华盛顿特区和纽约市。他不会在土耳其停留多久的。我找到了一个“弗吉尼亚口音”,但找不到“华盛顿特区口音”,所以也就跳了过去。然后我又被“纽约口音”搞糊涂了,因为好像有许多种“纽约口音”。最后,我发现一张便条,上面写着:
常春藤联合会口音是美国新
英格兰地区上流社会的口音。
我察看了一下地图,发现纽约似乎在“新英格兰”边上,估计也能应付了。我自己的英语学得就是“商业多用口音”,包括设计口音,但我想他不会有时间学这个,所以我就选择了“弗吉尼亚”和“常春藤联合会”口音。
台上的情况没有刚才那样扣人心弦了。他们没在谈话,她也没有刚才哭得那么凶,而红星手帕全湿了。我不明白她想干什么。我想我可能应该提醒隆巴防范她搞什么阴谋逃跑,但我确实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如果她在搞什么阴谋的话,她会说话的,而她并没有说话。人人都知道克拉克女伯爵很危险,也许这只是危险的另一面。女人真让人费解。
最后她开口说话了,声音很低,也停止了抽泣。“我没事了。”
赫勒悄声说:“你确信吗?”
她点点头,开始用红星手帕擦干脸。
好了,我多少还能抢点时间出来。我向赫勒示意了一下,他走了过来。我知道如何操作这些催眠帽。如果训练处不帮忙,我完全可以自己干。这在“机构”很平常。
我把一张录音片放到催眠帽的槽里就要往他的头上戴。他很感兴趣地看着帽子,不让我往他头上戴,而是从我手里拿了过去。我试图向他解释这是什么,他根本不听。
他来到文件柜前翻了起来,又把帽子放到一边继续翻,最后找到一部从催眠帽上拆下的录音放音机。他拿起一个片子,上面标着:
初级英语(常春藤)并放到放音机里。他拿着这些东西走到台上,坐到桌前。
那个克拉克女伯爵仍然坐在椅子上。没人敢于坐到她的桌前!可她什么也没说。
赫勒打开放音机。那上面有个小喇叭,他按了一个键,录音说:
“我的名字是乔治。”
赫勒说:“哦,不,不,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工具包,打开放音机的后盖,不一会儿手里就抓了一把小齿轮。他抬起头对我说:“把你们的电子监视技师叫一个来。”
啊哈,原来他知道斯皮提欧斯处于监视之下!但这也不新鲜了。这年头哪儿又不是这样呢。我用通讯盘发出了命令。
赫勒戴上一副隔热手套,从袖珍工具包里拿出小旋转刻刀,在齿轮上加工起来。他在切割一个嵌齿轮,齿轮在他手上因灼热而发出暗红色。这种活儿一般都是在精密机器上干的,但经他的手加工出来的小嵌齿轮似乎完美无缺。
克拉克女伯爵一直在看。
技师来了,赫勒对他说:“给我拿一个435…M…67…D…1号部件。”
你当然是了解技师的了,而斯皮提欧斯的技师却是卑鄙龌龊的一群。他刚要开口说不行之类的话,赫勒就用飞船联队式准确的语言和声调说:“你们无疑有监视阻截转换器来接收外来信号,并把它们以别的东西发射出去。435…M…67…D…1号部件是一个小频率渐减装置。拿个备件来,动作要快。”
那个技师像一道闪电消失了。
赫勒等新齿轮冷却以后,又重新把放音机装配起来。整个录音听完需要一个钟头。他开了机器,只听一声尖啸,大约有30秒钟的时间,录音播完了!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一种音调很高的尖叫声,大大高出正常的听觉范围。
那个技师回来了,把部件交给他,向他致以飞船联队式的敬礼就匆匆离开了。我得承认我嫉妒赫勒,“机构”里从未有人对我这样恭敬!
赫勒又从他的小工具包里拿出一个烙铁,把连接线加热,仅几下就把新部件安装好了。
他又放起录音。这次声音是中等听觉范围的轰鸣。
“听起来好多了。”赫勒说。他把东西收拾好,工具也放回包里。他平静地看着喇叭,敲了一下开始键,只用30秒钟的时间一小时长的录音就播完了。
“啊,”赫勒说。
这让我难以置信。确实是“啊”。要知道正常情况下听这种录音可需要一个小时!我说:“哦,得了,得了。要是你真能听得出录音上的那些词,你就能说出下面这些话。我的名字是乔治。”
赫勒笑了。“我有一条狗。狗的名字叫罗弗。你喜欢狗吗?”但他没兴趣跟我玩游戏,又放起新的录音听了起来。□□□!他还能听那么快的东西!
克拉克女伯爵吸了一口气。“瞬间听觉吸收和记忆。简直是超速度。”
我看看她。“这很少见吗?”
“不,”她说。她好像神情恍惚,“呃是的,像这样快的速度。”她根本没有在跟我说话,“他的听觉受过训练,能区分很微小的时间间隔。”她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从未见过这么快就完成的。”这时她又意识到我在场,她的眼睛焕发着钦佩的光彩说:“难道他不漂亮吗?”
有好一会儿功夫,我以为她是指赫勒的才能漂亮。不,她确确实实在看着他的胸膛和手臂。赫勒确实是很漂亮的一个人,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我也不能理解。这可能会很危险。
我想到了个好主意。“那么,”我说,“既然你能学得那么快,我们可以把机子和录音拿到我的屋里,他可以在那儿学。”
“不行!”她叫了一声,然后她又柔声说,“有规定,器材不能离开这儿。”
我可不信这个。我自己就经常把这儿的东西拿进拿出的。
他已经听了四卷录音了。 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说,“我们还有别的约会。走吧!”
我硬是把他给拖了出来。我不喜欢我看不明白的事。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五章
我们乘升降机登上斯皮提欧斯的顶部塔楼。太阳已经落山了。由于塔楼有个半封闭的顶盖,我们不可能被天上飞过的飞船发现。空旷的天空点缀着星星,就像嵌着宝石的大圆顶,耐力营的灯光在我们脚下闪烁。哦,在污浊的斯皮提欧斯呆了一天,现在能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有多好!
“赫勒,”当我们在斜面墙边安顿好以后我说,“我得跟你谈谈。”我能看得见沙漠的微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但在星光里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好像在听。
我说:“地球使命非常重要。为了执行给我的指令我不能抱有半点侥幸心理。”当然,我不能说那些指令是为了让他失败。奇怪得很,我对他居然有一种兄弟般的情谊,而我要对他说的话,是一个下级军官必须对另一个下级军官说的话,无论他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
“你在这种谍报特工游戏中是个新手,而我是你的管理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我指挥你的行动。”
他好像在留神听我说,所以我索性把底儿也抖落给他。“你今天下午碰到的那个女人是个麻烦,麻烦到能使人招致死亡!”
他什么也没说。我又说:“我们得时常跟兄弟们说说这些事。我知道你可能不爱听,但我还得说。
“她确实曾经是个女伯爵,但这也是关于她惟一真实的东西。你记得‘利萨斯·莫姆’这个名字吗?这是个三年前被新闻界炒得沸沸扬扬的名字。”
他还是没有说话,所以我又接着说了下去。“她被逮捕,受到审判并被判处死刑。43个少年也同时被判刑并处死。这些事都发生在曼科行星。她是个训练天才。她利用她在教育部的职位招募了一批少年,并把他们训练成抢银行的强盗。她教他们如何打开保险库,如何躲开报警系统。他们抢了千百万的钱。
“当时有一种说法,说这些事是曼科行星的助理教育大臣干的——至少她在被审判时是这么说的,但是那些少年都被教会了谋杀。他们每作一次案都杀掉警卫,有些手段十分残忍。
“国民警卫队把她秘密交给“机构”,反正事情就是那么回事。就这样,她已经在斯皮提欧斯呆了快三年了。”现在把一些细节告诉他也没关系。如果我能把他送上‘布利托—行3’,到他回来时情况都变了。“在这三年里她已经杀了三个警卫。第一个只是伸手大概是要摸她的头发。她当时手里拿着鞭子,就操起鞭柄直插透他的心脏。
“几个月以后,有个壮汉子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谁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她就抓住他的后背,脑袋顶着他的下巴狠命地扯。他的后背断了三处,过了大约四天就死了。
“就在两个月前在训练场上,她教一个特工徒手搏斗中使用的扭曲动作,大概是那个家伙戏弄她,最多是有点举止不当。你知道,她穿齐大腿的靴子,一件上衣,别的什么也没有——事实上我觉得她除了在对付外皮刺手的大蜥蜴时穿长工作服外,也不穿别的什么东西。有目击者说他并没有碰到她,也有人说他碰到了她的大腿股。赫勒,她只用手就折断了他的一条手臂!然后他骂她是个臭婊子。人们说当时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她说:‘我是个处女,你必须道歉。’不等他回话她就击碎了他的下颚。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她还不停地踩他。赫勒,那家伙身体里一块整骨头都没有了!我没有看见其他的,但我事后看到了那家伙,简直像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