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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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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比起你每天这么辛辛苦苦地为我操心这筹划那的,不如直接给我半年时间,任我自生自灭吧。”
  
  “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呵呵是哦,我可是很想赌呢赌半年时间,要么,从魔鬼手上抢回我所梦寐以求的光明未来,要么,就赢个彻底死心,然后从此摒弃所有儿女情长誓和魔鬼血拼到底,以成就我之所以能够来到这个世界所必须背负的伟大使命!”
  
  “哼,说得倒是信誓旦旦。”
  
  “你不相信我?”

“”
  
  “欸,就成全我吧就算你不相信我能够夺回子然的心,至少你也是希望我能够死心,然后从此心无旁骛地投入战斗的吧啧啧啧,这场赌注怎么看你都是双赢的啦,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哈?”
  
  “你确定不会出现第三种结局?”
  
  “哈?”
  
  “没什么”
  
  “哎哟南宫辰,表这么磨叽嘛,答应啦答应啦,吼?”
  
  “从来没有一个长圣女会像你这么任性、异想天开,还胡搅蛮缠”
  
  “嘿嘿‘.‘”
  
  “好。”
  
  “嘎?”
  
  “不过你记住,这是你自己下的决心做的决定,无论后果是什么,你都要有自个一力承担的觉悟。”
  
  “那,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
  
  “啊!南宫辰,爱死乃啦,乃真是大好人!哦也!哈哈哈哈哈哈哈!”
  
  半年前软磨硬泡南宫辰以赢得自由行动半年时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想那时好容易看到南宫辰点头的自己时那样的兴高采烈,而半年后的今天呢?
  
  真讽刺
  
  可是,后悔了么?
  
  不至少,还是成功地呆在慕容子然身边半年了不是么?甜也罢,苦也罢,酸也罢,辣也罢,只要每天每天都还看得见他,每天每天都知道自己还陪在他身边真好,好幸福,真的。只是
  
  冰凉酸麻的四肢随着意识的清醒也随之渐渐找回了温度,程苒儿伸手撑地连试三次,才终于艰难地成功从地上爬起,愣愣地环顾了下四周,方才心事重重地往回山庄的小路上走去。
  
  是啊,幸福的时光总是转瞬而逝,半年了,她终究还是没能挽救慕容子然体内日渐深陷的魔性。嗯,这样说好像还算是太保守了。确切说,是根本不敢对慕容子然的所作所为有任何的置喙吧。那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一天天,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重新讨厌,再一次拉开彼此间好不容易才缩短了点的距离。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庄里每天每天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刚开始,还只是林子里的一些小动物,就当做是猎杀来的食粮好了,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后来呢,小动物变成了大动物,再慢慢的,慢慢的,身穿敌军战服的俘虏尸体频繁地出现在通往后坡乱葬岗的运道上,血淋淋的,面目全非的,显然曾经遭受过残忍虐杀的尸体,尸块再渐渐的,甚至是些衣衫褴褛看起来只是些平头百姓的尸首被运出
  
  程苒儿无法形容自己躲在墙角后看着那一批批残缺不全的可怕尸首从慕容子然密室中被运出时,心理究竟是怎样一种感受。一个个,活生生的被绑进来,却至多不出三天就那么难看地被埋入土,而这一切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慕容子然,她最爱最爱的那个人,这叫她怎么承受?
  
  这还不止,虽身在山庄,可并不代表着她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知。近段时间,在慕容子然的默许和纵容之下,血狼军近乎报复式的对沿路百姓疯狂的烧杀抢掠与残忍虐杀以对日曦军示威的种种事迹,梨妞一直都靠着御风术隔空传音而来,从不间断。
  
  果然,靠魔性得来的力量,不论做什么,除了残暴,也就只剩下残暴而已。
  
  可目睹眼前一出出惨剧痛彻心扉的同时,程苒儿却总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潜意识里的为慕容子然做着辩护。
  
  对啊,这一切也非他所愿啊。若不是日益失控的魔性使然,曾经那么善良优雅地慕容子然,又如何会变成今天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侩子手?嗯,对!他的人性终究是没有被全然抹杀的,至少,至少他从未当着她的面虐杀那些可怜的人们,不是么?呐呐呐,这样看来,他还是有那么点在乎她的,不是么?
  
  于是,久而久之,成了麻木惯性的纵容,一天一天,得过且过。
  
  可今天不一样了,南宫辰到底还是出现了,那么,这乱得一团糟的一切终于要结束了吗?她终究躲不开必须手刃心爱之人才能得以守护天下子民的宿命吗?
  
  如何下手叫她如何下得了手!
  
  想着想着,泪水再一次于不知不觉中的滑落,程苒儿停步抬头,模糊地视线中,山庄的大门近在咫尺。
  
  怎么办,一不小心就出来了这么久宁儿和司楚南虽然好像有什么任务在外,但子然今天好像在庄里呢,不知道有没有被他自己发现自己的小小失踪?他会起疑么?
  
  不,应该不会发现的吧,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或是去密室发泄魔性发作所造成难捱怒火吧。
  
  可是,进去么?还是干脆就这样逃走算了嗯,要能彻底逃走,该多好啊。再不用在杀不杀慕容子然之间面临割肉般的抉择,再不用每天每天一边彷徨于良心的谴责与不安一边却又贪恋着慕容子然的温暖。是呵,只要逃走就好了,剩下的就全都交给南宫辰好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都随他决定随他做主好了,只要她看不着听不见,就不会如此心痛,如此难以割舍了
  
  对,既然对遁入魔道不可自拔的爱人下不了手,又不想辜负众人的期盼做一个不负责任遭人唾弃的毁世圣女,貌似就只剩下这个办法了呢,再留下来,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受不了心的控制,最终爱子然到不惜堕落到为虎作伥的地步。
  
  真的,很害怕很讨厌会变成那样的自己。
  
  揪着衣摆的拳心紧了又紧,直到手心的冷汗湿透了腰侧的布料,程苒儿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的闭眼深吸口气,在睁眼时,她已掉转了方向,作出了奔离山庄大门的架势来。然而,却在此时
  
  “啊救”
  
  “啊”
  
  “啊”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呼喊断断续续的从山庄里传了出来,刚开始还有几声完整的呼救,过了几秒,就全成了闷哼。声音不太清晰,音量却不小,而且感觉上岗,距离却很近
  
  程苒儿一愣,突然脸色大变,转身就朝山庄里奔去。
  
  天哪,这是什么?!
  
  程苒儿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全是真的不出大门十步的偌大广场上,陈列着数十具鲜血淋漓的尸体,不,是尸块!七零八落的,分撒成一片,有的甚至还在往外喷着温热的新鲜血液。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独属于慕容子然冰火招式所特有的焦香味。而慕容子然,就站在那一大片尸首中间,右手直直地望着还在燃着紫色火焰的紫焰斩,左手背在身后,一身玄色的长袍迎风飘逸着,没有沾染星毫的血污。
  
  他面无表情,碧眸血染的通红,就这么定定地将讳测莫深的诡异目光牢牢定格在冒冒失失冲进来却因巨大的惊吓而捂着嘴瞬间石化的程苒儿身上。
  
  呆呆望着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程苒儿的心一阵阵发凉发冷着,终于抑制不住莫大的哀痛与绝望,带着浓重的哭腔哽咽出声:“然”
  
  “”慕容子然一动不动,只是眼底的冰霜在那一声“然”字音落之时,似乎愈加深沉了几许,仿佛在揭示着某种不悦。
  
  程苒儿本能的一个惊颤,很没骨气地慌忙改口道:“王”
  
  “”慕容子然还是没做声,收了紫焰斩,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王!”程苒儿心一慌,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急匆匆地上前就想一把拉住慕容子然,不想却不慎被脚下的某个东西一绊,惊叫倒地。
  
  天,是一只人手,手指还会动!
  
  “啊”
  
  在看清鼻尖前的东西是什么后,程苒儿不由自主地一阵尖叫,连滚带爬地想离那只手远远的,却不想前后左右全是鲜血淋漓的零碎肢体,她凄厉地哀嚎着,整个人简直就要崩溃了!
  
  毕竟是在21世纪的现代和平社会长大的孩子,任她再怎么刻苦修炼得武艺高强,对于尸体的恐惧,她绝对无法克服!
  
  “该死!”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咒骂,惊吓过度的程苒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给凌空拎了起来。转眼,慕容子然已抱着她飞离了尸块群,站在广场的边缘地上。
  
  惊魂未定的程苒儿死死抱住慕容子然的脖颈喘了好几喘,直到超负荷的心脏总算稍稍安静下来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慕容子然的不悦与不耐,这才松开了缠绕在他身上的章鱼爪儿。
  
  他还是面无表情,虽然情绪看起去比刚才嗜血模样时缓和很多,但目光依旧是冷冷的,薄唇紧抿,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心情不好,不惹他是唯一明智的选择,她知道。可是
  
  心有余悸地回头往广场上瞄了瞄,程苒儿咽了大口口水,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们是谁?”
  
  “战俘。”慕容子然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干脆。
  
  可是,别拿我当傻瓜好吗?
  
  程苒儿心口一窒,深吸口气,指了指不愿处某个较为完整的尸身上的碎花粗布衣料,道:“战俘也穿那种衣服么?”
  
  似乎没有想到一向沉默地程苒儿会突然执着地追问,慕容子然挑了挑眉,倒没像程苒儿想象中的那般勃然大怒,只是依然逃避核心问题,言简意赅:“隐卫送来战俘时,发现了几名探头探脑的男女”
  
  “所以你也一并解决了,就因为他们来到了这个山庄,碰上了隐卫,看见了你?!那隐卫呢?为你送来战俘又帮你抓到这么些个疑似奸细的他们又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连他们也不放过?”飘忽的视线在最后一刻于穿有隐卫银甲的一具无头尸身上凝固,程苒儿瞪大了眼睛,强烈的反胃恶心感顿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于是,话到一般便哽住的她慌忙捂嘴,痛苦的一声闷哼,奔涌的两行泪水刷刷落下。
  
  不知是否是南宫辰出现过的原因,今天的她一反常态的再也隐藏不了自己内心对慕容子然暴虐魔性的深度恐惧与厌恶,绝望救着自己疼痛不已的心脏,不管不顾地对着慕容子然就是一顿歇斯底里的破口而出:“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粗布麻衣的男女可能真的只是些普通的平头百姓而已?他们或许真的只是路过想讨点水喝而已,随随便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滥杀无辜,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你终有一天为糟天谴的啊!呜呜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奸细,就算有,这么日日夜夜的杀,也早都被你杀光了,呜呜呜什么奸细,什么战俘,你根本就在未杀人找借口!你已经嗜血成性了啊,然!子然!我求求你,求求你啊,别再杀人好好不好?啊?拜托,不要再增添杀孽了,呜呜呜呜”
  
  话到最后,早已哭成额泪人儿的程苒儿缓缓滑身跪在了慕容子然的脚下,无助地揪着他的衣袍,绝望哀求。而慕容子然却还是那么静而笔直地站着,居高临下地望着脚下那个匍匐着哭天抢地的女人,如同局外人一般的面无表情。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别的什么地上也发生,他这么想着,神游太虚。
  
  啊,是的,曾经几何时,在皇宫?最后一次离开帝都的那一天?那个丑陋的女人?
  
  就像往常无关紧要的事物一般,一年前宝妃哭得惨兮兮的身影早已随着时光在脑海模糊,却在今天突然很清晰很诡异的,与眼前这个同样哭得惨兮兮的女子重合了。
  
  【“子然,求求你,别再杀人了好不好?”】
  
  似曾相识的话语,似乎
  
  【“子然,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她,对,她似乎也说这样相似的话。
  
  “然,求求你”
  
  “求求你”
  
  “求求你”
  
  惶惶间,时光交错。
  
  只是,她在哭什么?她们到底在哭什么?究竟有什么好哭的?都在苦苦地哀求着他,可他根本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该如何满足她们的请求
  
  醒过来?怎么醒?他不是一直都清醒着的吗?
  
  不要再杀人?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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