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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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āo牙仔撅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撕开一包脱骨扒鸡,轻轻咬了一口道:“连个女人都没,想憋死老子。天天吃这些袋装食品,吃的老子屎都拉不出来,咱就不能吃点正常食品啊。”
我手里拿着一根香肠,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香肠,一阵犯恶道:“尼妹的,吃饭的时候能别这么恶心行吗?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不喜欢吃你就饿着。”
我的话刚说完,爪子龙突然走了进来,把一个报纸包裹的小包放在了桌子上。sāo牙仔看了我一眼道:“刚说吃的,小龙哥就带下酒菜回来了。”
他兴奋地边说边放下酒杯,打开纸包,刚开了一个缝隙就一声尖叫,吓得从沙发上蹦起了起来。我皱了皱眉头道:“尼妹的鬼叫什么,你丫是怕没人注意到我们啊。”
我狠狠瞪了sāo牙仔一眼,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凑上前打开报纸一看,里边包裹的是三根手指头,而且都是左手的无名指。我愣了半天道:“小龙哥,你这唱的哪一出,把谁的手指头切下来了?”
爪子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又递过了一个黑sè的塑料袋,我朝袋子里一瞧,里边放的是sāo牙仔那双旅游鞋。
爪子龙冷冷说道:“那三个人常年混迹在火车站一带,专门躲在厕所内,对那些刚下车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人动手,我没费多少事就找到了他们。为了不引起jǐng方的注意,我没有把他们杀死,只是一人切了一根手指头,给他们一点教训,我相信他们不敢报jǐng。”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难以置信,从前的爪子龙,绝对不会这么热心?难道说他死里逃生后xìng情大变,终于开窍懂得表达自己感情了?这转变的可够慢的,这么多年突然变xìng格了,也不考虑下我的感受,我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我低头不语,没让爪子龙和sāo牙仔看出我的疑心。sāo牙仔得知他的仇爪子龙替他报了,立马红光满面的请爪子龙喝酒。也不嫌袋装食品难吃了,狼吞虎咽的大嚼起来,不停地给爪子龙倒酒、劝酒。爪子龙也不拒绝,两人喝的热火朝天,但我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爪子龙的酒量我非常了解,他虽然功夫好,可武侠小说中借内力逼出酒气这种高深的功夫他是不会的。不喝正好,一喝就醉。而且他也不喜欢喝酒啊!但现在他的酒量突然大增,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没有丝毫的醉意,看起来像是很享受,这转变的也太他娘的快了。
况且,上次由于爪子龙喝了酒,反应变得迟钝,我已经说过不许他再喝酒了,他也表示同意。他是一个极其有原则的人,说过的话一定会遵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答应过什么?
我装作兴奋地举着酒杯,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人一旦对某件事起疑心,很快就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可疑之处。我说过相貌声音什么都可以冒充,但武功想冒充可没那么容易。爪子龙失踪前,武功大进,近乎妖魔,可他回来后,武功虽然还是很厉害,但恢复到了我刚认识他时的水平。开始我以为这是由于他受伤过重的缘故,现在看来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可若说他不是爪子龙,那他还能是谁?商周古墓中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而且冒充爪子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我摇了摇头,尽量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除脑海。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我不能怀疑自己的兄弟。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出现裂痕。多年出生入死的伙伴,我不想仅凭一点猜测推理就反目。
我一口喝下了杯中的二锅头,感觉一团火焰从胸口升起,烧的我浑身滚烫。我拿起酒杯和爪子龙碰了一下道:“小龙哥,你什么时候酒量变这么好了,这么能喝。”
或许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出这么不合时宜的问题,爪子龙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以前就能喝,只是不想喝,今天破例。”
爪子龙说得极其自然,但我却清楚的看到,他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惶恐。只是他非常善于掩饰自己,以至于我也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看眼花。不过,以前的爪子龙若是想要做某件事,绝不会去和我解释为什么,甚至都不会正眼看我,而现在。
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越来越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我没有表达自己的想法,只是一个劲的劝酒。往常喝二锅头,我顶多也就是半斤的量,可今天我自己喝了一瓶,还是没有感觉到醉。不但没醉,反而越喝越清醒,越喝心越凉。(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再次起航(5)
怀疑就像一颗钉子,牢牢地钉在你的心里,让你的心出现一道裂缝。若你不去管它,这道裂缝会越来越大,以致最后彻底侵蚀掉你的灵魂,把你分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切可能只是个巧合,人是会变得,爪子龙很有可能劫后余生,xìng情大变,没什么可大惊小怪。若他真是假的,不会和我一起杀死那些龙组队员。
但杀死龙组队员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恢复记忆,这也就是说,即使他是假的,当时的他也会动手”“。虽然我的分析有点牵强,需要太多的巧合,可世事无绝对,无巧不成书,这个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我无法命令自己的大脑停止乱想,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忍不住的就会仔细回想每一件事,每一个微小的细节。而第二天,则会下意识的偷偷观察爪子龙的一举一动。
不过,不管真假爪子龙感官都极其敏锐,我不敢盯得太过分,以免被他发现。真相虽然尚未揭晓,可有一点我心里非常清楚,真爪子龙也好,假爪子龙也罢,功夫都极其狠毒,一旦我的怀疑暴露,而对方确实是别有居心、冒充爪子龙的人,那我和sāo牙仔两人加一起都不够杀的。
我们在三环里以内的地方租了一间公寓,玩就要玩大的,躲得越远越危险。既然如此,我们干脆就住掌权者家门口,没有什么地方比这更安全。亦没有jǐng察会想到我们敢住他们眼皮底下。
不过。我们从不轻易出门。只在食物吃光的时候,趁傍晚或清晨,正值上下班高峰期,人山人海的时候,出去一次xìng扫够大量食品。我们也不怕别人生疑,事实上城市高楼大厦,远比偏远山区更安全。在这里人情冷漠,上下楼的人住了一辈子都互不相识。说不上几句话。而太有人情味的地方,我们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那些大爷大妈,都会长舌到让人崩溃。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即逝,根据我对jǐng方的了解,无论天大的案情,只要没有引起舆论恐慌,那只要躲过第一个月的疯狂搜捕,后面的风声就会小多了。当然,这不是说jǐng方会不再投入jīng力办这件案子。而是人的jīng力有限,就算华夏国的jǐng察多。可犯罪分子也不少,大批jǐng察就为了搜捕我们三个,忙活上几年,把所有jīng力都投入到抓捕我们,那其余案件怎么办?那每个案件都这么处理,华夏国到底要招多少jǐng察才够处理那么多层出不穷的案件?
我让sāo牙仔出去打探下消息,之所以让他出面,是因为爪子龙的形象太恐怖,戴着口罩,眼神冰冷,恐怕一露头就招上一大堆麻烦。而我虽然也是běijīng人,但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看各种乱七八糟书籍上了,通常爱看书的人交际面都不会太广,我总不能跑街上拉个行人打探吧,这又不是问路。
不过,我给sāo牙仔提出了明确要求,消息一定要打探,但千万不能暴露我们所在的位置,这确实有点难为他了。朋友见面,那自然就会暴露自己。打电话倒是个不错的好方法,但绝大部分的电话都会显示号码,就算不显示,jǐng方也可以通过电讯系统查出来。
按理说,在美国无论电讯系统还是银行,都会严格的为客户保密,jǐng方想要获得有效信息,只能违规cāo作。虽然说法庭不接受违规cāo作得到的证据。可这不是证据,只是抓捕犯人的线索。这里也不是美国,而是华夏国,法律只是一张白纸,永远没有权利大。
sāo牙仔最近心情有点不太好,脾气变得异常暴躁,他是标注的矮骡子,一天没有女人就浑身难受,被我逼着一个月没出门,憋得青chūn痘都起来了。一听到我让他出去打探消息,立马眼冒绿光。这让我极其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少天才罪犯,都他妈的毁在女人肚皮上,这丫怎么就是不吸取前人教训呢。
我恶狠狠的跟sāo牙仔说:“尼妹的,你要是敢出去找女人、暴露自己,我就把你切了,让你下半辈子做太监。”
sāo牙仔呲着两颗小龅牙道:“格老子的,真当老子不分轻重缓急呢,老子有数,别瞎cāo心。”
sāo牙仔说完,换上衣服就走出门外。他没和我要钱,这让我放心了不少,街上的按摩店虽然多,但没听说有不要钱免费服务的。不过,没有钱他怎么打探消息?可能他有自己的方法吧,但愿他不会把jǐng察引来。
sāo牙仔出去后,不多时爪子龙也穿上鞋走了出去,我yù言又止,还是忍住没有问爪子龙的去向。人都走光了,硕大的公寓就剩下我一人,百无寥寂。左右闲着无事,我开了一瓶二锅头,自饮自酌。
酒是好东西,它能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亦能让我暂时忘却烦恼。当我喝醉的时候,什么十二骷髅,什么伙伴父母,都成为过眼云烟,不再重要。但我不是酒鬼,还没到大白天烂醉如泥的地步,我喝了两杯酒,吃了几粒花生米,打开电视挑选了一部名为《大宅门》的电视连续剧,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我看的正入迷,却不知危险正悄悄向我靠近。sāo牙仔这货太不听话,他走出去后,没有马上去打探消息,而是走进了离我们居住地不远处的一家银行。
sāo牙仔刚下火车的时候,在火车站门口的厕所内遭到了抢劫,钱包被抢走了。当时那三个混混逼他说出密码,他狡猾的说了一组假号。本来那三人要押着他去银行取钱,可他告诉三人有伙伴在外面等的他,加上不少刚下火车的人都一头钻入了厕所,三人害怕出事,才放走了他。
谁知sāo牙仔离开不久,爪子龙就回到了火车站,找到了这三名混混。爪子龙没见过他们三人的模样,但他们三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连sāo牙仔脚上的旅游鞋都抢,结果三人抢的东西还没捂热,就又被爪子龙拿了回来。
sāo牙仔从银行的取款机内取出了厚厚的一沓钱,哼着小曲快步走向街头的一家温州发廊。他是此道的高手,闻着味都能分辨出哪里是正规场所,哪里是敲大背的地方。南方人喜欢把那种事叫敲大背,而打飞机的地方则称为敲小背。通常温州发廊大部分都属于敲大背的地方,南方发廊则属于敲小背的地方。
不过,令sāo牙仔想不的是,不知什么时候,网络已经悄然兴起,银行早通过网络,把通缉犯的照片直接打印出来,放在保卫科。而sāo牙仔的个人特sè太明显,基本让人一眼难忘。当他取钱的时候,那名保安在监控中看着这人颇感眼熟,顺手拿起pangbian的照片一看,顿时大惊,立马拨打了jǐng方的电话。
但这一切sāo牙仔都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女的玩跳皮筋、跳绳,男的玩弹珠和打沙包。除了少数jīng英白领,普通人压根都不知道电脑、网络是个嘛玩意,sāo牙仔自然也不例外。这使得我们没有想到,jǐng方只需坐在办公桌前动动手指头,就给我们布了一张天罗地网,任我们天涯海角,都别想安生。
sāo牙仔走进温州发廊,坐在长沙发上的三位女xìng立马站起了一位。běijīng是华夏国的首都,不可能和陕西以及南方许多地方一样,简直硬往里拉,公然坐在门口抢客,那场面绝对夸张震撼,和旧社会的青楼半点区别都没,尤其让人无语的是,陕西和南方许多街道,整条街都是干这个的,而在街道不远处就是公安局,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这么管理法,老百姓怎么会没民怨。
这名女生年纪大约十**岁,个子不高,长相一般,但胸前波涛汹涌,她迎向sāo牙仔道:“老板,需要什么服务啊。”
sāo牙仔点上一根烟,sè眯眯的盯着两团大白兔道:“小妹,洗个头吧。”
被称作小妹的女生嘿嘿一笑道:“老板,洗什么头啊,大头小头?”
sāo牙仔乐了,他呲着两颗小龅牙道:“大头怎么洗,小头怎么洗?”
小妹陪着笑道:“大头三十元半小时,小头三百元一次。”
běijīng的物价高,价格普遍也有些贵,那些穷人聚集的贫民窟地带倒是有便宜的,但都是大妈,年轻的收这个价在běijīng不算贵。
sāo牙仔sè眯眯的yin笑个不停,把烟丢到地上踩灭。他走南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