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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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逃回北京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知道他们一定在找我,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不但没有往国外逃,反而又返回běijīng藏了起来。首都治安严,可就是因为严才更便于躲藏,不然李正光为啥会在东北藏不下,跑běijīng就没事了?因为谁都想不到他敢躲běijīng。
爪子龙的记忆苏醒,让我欣喜若狂。但他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有问。看到他那张烧伤的恐怖面庞和两条手臂,我基本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不管怎么说,人回来就好,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不幸。
当然,这个世上不可能事事如意。天上的幸运星也不是我的眼睛,不能什么事都照顾我。我以为龙组成员必死无疑,但我忽略了一点,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当我和爪子龙离开地底的时候,一条鲜血淋漓的胳膊,猛然从瓦砾中狰狞的伸了出来。
攀爬、野外生存、救治跌打骨伤,或许对一般人而言这些都是难题,但对于一名龙组成员来讲,不过是家常便饭。我太大意了,我应该下到地底,在每人的头上补一枪,只要没能亲眼见到敌人死亡,我就不该太自以为是。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我才会为了伙伴献出生命,如果龙组成员悍不畏死,用身体挡住炸弹碎片,那自然会救下其它人。而当密道断裂掉落的时候,只要趴在战友的尸体上,就不会摔死。
而只要有一个人没有死,活着出来了。就会把地底发生的一切向首长汇报。到时白痴也会猜出来。我还没有死,我还活着。
可悲的是,只要首长们知道我还活着,就等于“破”组织和道教,以及rì本人都知道了我活着。因为华夏国的领导们基本除了会吃喝玩乐,特别jīng通算数外,没啥真材实料,想要从他们那得到情报太容易了。给点nǎi吃他们就啥都忘了,派出个美女他们就啥都不顾了。
但这一切都不是我能掌控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在人群中,能躲多久就躲多久。我给爪子龙买了口罩戴上,我们两人拿着行李,随便跳上了一列火车,抵达了一个我们完全陌生的城市。然后坐汽车到达另一个城市,换了不知多少趟车,总算辗转抵达了河北。又从河北进入了běijīng。
我是一个比较懒。非常怕麻烦的人,但我更怕被人发现踪迹命丧黄泉。小心一点。多浪费点时间,总比出事强。可惜许多犯罪分子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就像白宝山告诉他的同伙,这些钱有连号,五年内不能用。可他的同伙就是不听,自以为不会有事。结果被白宝山一枪解决了,这种白痴的人华夏国太多,做犯罪分子都没前途。
我进入běijīng后,先去买了个新款的摩托罗拉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我是土生土长的běijīng顽主,虽然认识人不多,没有高胖子交际广。但并不代表一个好朋友都没有,怎么说我也在běijīng长大,又没得自闭症,怎么会没几个死党。
不过,古有三过家门而不入,我这都不知道第几次返回běijīng没有回家了。可惜没人给我发个劳模奖章,我也不稀罕,有了那玩意,照样要下岗,和没有yiyàng。
我打电话找的人姓萧,名宝玉,听名字会让人感觉此人应该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可事实恰恰相反。萧宝玉长得个子不高,满打满算一米七,体型偏瘦,两颗小龅牙露在外面,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而且此人满嘴脏话、极度下流,张口闭口全是女人。人送绰号,sāo牙仔。
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上次回běijīng的时候,他还在贫困山区的县zhèngfǔ混资历,现在应该混的差不多了。或许是天都要帮我,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电话中,我一听就知道他回来了,于是和他约了时间,在我们小时候常玩的一栋立交桥下见了面。
我和sāo牙仔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人冲我招手,我快步走上前,给了他一拳道:“尼妹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当你的地方领导了。”
sāo牙仔摆了摆手道:“格老子的,别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一看到漂亮大姑娘就走不动路,一时没忍得住,把村里的小寡妇给搞了。谁知我的顶头上司早看上了这寡妇,被老子抢了鲜,一时气愤,给老子弄了个作风问题,把老子打发回běijīng了。”
我哈哈大笑道:“尼妹的,从小就这么sāo,你丫早晚死女人肚皮上。”
sāo牙仔呲着一对小龅牙道:“没听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啊。瓜兮兮的,老子玩的女人多了,还不是活的好好地,一个小寡妇算什么。跟你讲,你是不知道那小寡妇有多水灵,那皮肤别提多光滑了,老子一点不后悔。”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你他娘的跑四川偏远山区呆了五年,口音都变了,还学会四川话了。行了,别提你那些肮脏的风流韵事了,我这次找你有正事。”
sāo牙仔小时候经常和我还有王二麻子两人在一起,彼此非常了解,但说实话,我和麻子都不是特别喜欢他,因为他实在太啰嗦了,话太多,而且满嘴巴女人,我和麻子头痛。
sāo牙仔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我若不是出事了,一定不会这么严肃。他眨了眨一对绿豆眼道:“格老子的,你丫干什么缺德事了。小时候你丫就和麻子经常偷看对面大闺女洗澡,最可恶的是还不带上老子,现在不会变成直接强暴了吧,麻子哪去了?他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
我叹了口气道:“你满脑子就不能有点别的,哥哥可没你那么下流,至于王二麻子哪去了,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我的面sè严肃,sāo牙仔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不祥的味道,我们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个雅间,点了几个小菜,开了一瓶二锅头,边喝酒边谈。
我把爪子龙介绍给sāo牙仔认识了一下,然后把从龙凤村开始的经历给他讲了一遍,讲完后,sāo牙仔的两只绿豆眼彻底直了,下巴都差点掉饭桌上。
sāo牙仔不能相信的说道:“格老子的,你个棒槌改行写书了吧,说得和真事yiyàng,瓜兮兮的。不过有女鬼没,要有女鬼,给你家sāo爷留一个。”
我无语的撇了撇嘴,盯着桌上的酒瓶目露凶光,sāo牙仔有些qiguài的问道:“格老子的,一个破酒瓶子你看啥子玩意嘛。”
我冷哼一声道:“我在想,若是我把这个酒瓶砸你脑袋上,你会不会清醒点。”
我面sè不善,爪子龙也猛然抬起头,双眸剑芒闪动,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sāo牙仔顿时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他有些惧怕的看了爪子龙一眼,小声道:“你这兄弟干嘛的啊,怪吓人的,你就说吧,你丫想让老子做啥子嘛。”
我笑了笑,给爪子龙使了个眼sè,让他收起杀气,微笑着拍了拍sāo牙仔的肩膀道:“这就对了,乖乖听话,你丫还是那么的讨厌,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不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早揍得尼玛都认不出来你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暗涛汹涌
有了sāo牙仔的加入,我和爪子龙像是盲人突然拥有了眼睛般不再举步艰难。高速更新人与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动物,虽然我和sāo牙仔都是从小在八大胡同长大的顽主,但他和我的xìng格截然不同。
我从小喜欢看书,没事就钻进书堆里,朋友是有几个,但一个爱看书的孩子,朋友绝对不会多。而sāo牙仔就不同了,别看他长得挺龌蹉,人缘出奇的好,上到地方公务员,下到三教九流,没他唠不上嗑的,左右逢源,朋友不是一般的多”“。
或许,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一样东西必会收走另一样东西。不管男女,只要长相tebie出众,都会自觉高人一等,总是略带傲气,虽然当中有少数例外,可少数个案代表不了普遍现象。太好看已会引起别人不舒服,再高傲点,那就别提多讨厌了。拽什么拽吗。
倒是像sāo牙仔这样的龌蹉男,不管什么身份的人都容易交,尤其是同xìng,那简直是一见如故,两次就熟络。至于原因吗,这个比较复杂,可能是sāo牙仔足够下流,长相又没啥危险xìng,当个狗友再好不好。
sāo牙仔的父母都移民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压根不在乎丢掉铁饭碗的原因。美国赚得多,刷个碗工资都超过国内普通白领,消费却比国内低许多。sāo牙仔家里就他这么一根独苗,当然不会不管他。这也是为什么他没工作了,却张嘴闭嘴仍是女人,压根没有生活压力的原因。谁叫人家父母有绿卡呢。那可比华夏国的劳保卡实用多了。
sāo牙仔没有把我们领回家。那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在郊外有套联排别墅。当初之所以买下这栋别墅,是为了给他rì后结婚做准备。华夏国人一向如此,不管嘴上喊着现在的孩子教育多失败,可轮到自己,只要手里有钱,还是会忍不住的为自己儿女做好打算,丝毫没有让儿女自己奋斗的觉悟。
不过,让sāo牙仔全家没想到的是当初买这栋别墅感觉挺贵。家里人几乎把存款都取出来了。可谁知才几年时间,这栋别墅的价格翻了近十倍,害得他父母做梦嘴巴都在笑。幸好当初把钱从银行取出,不然银行把钱贷款给地产商,地产商又用这钱高价买国家地皮,结果最后国家和地产商都空手套狼发达了,老百姓的钱借出去不但没捞着好处,还不断贬值,最后拿回来的时候,还不够交首付的。
但sāo牙仔也算是一朵奇葩。他父母多次逼他成亲,他都宁死不从。死活不肯为了一棵桃树,放弃一片桃林。所以别墅一直空在那里,成了他专门做邪恶事的yin乱场所。比如说邀请几位美女,大家一起来个人体盛筵啥的。
当然,他之所以要跑这么远举行这些活动,也是无奈之举。这这种社交活动在国外是常进行的节目,连学生都经常举办,谁都没有权利私闯民宅过问这些事。可在我国所谓的人权zìyóu一向和没有没啥两样,他要敢在自己家里搞这些事,非给安上个聚众yin乱罪不可。这一点证明了绿卡没有国徽强,要是他父母是当官发财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
sāo牙仔给我和爪子龙买了许多食品,嘱咐我们两人不要随便出门。他虽然仍无法相信我所说的经历,但我和爪子龙确实犯了事,而朋友多的人,通常都非常仗义,他亦不例外。我也无法怪他不相信我,事实上,若身份互换,我也不会相信这些事,一定会认为他脑残发疯了。
我jǐng告sāo牙仔,在我和爪子龙没有离开前,他不准举办任何活动。sāo牙仔点了点头,说他心里有数。我皱了皱眉头,颇为表示怀疑。作为从小就一起玩的哥们,我对他太了解了。这丫的保证和放屁没啥区别,只要看见美女,腿都迈不动。到时什么保证、誓言,统统忘记,一个都想不起。
不过,我又不能把他软禁起来,我还需要他帮我做事。我手上的古董太多,迫切需要联系一位买家,把这些古董卖出去。当然,我不会傻到直接告诉sāo牙仔我有大批的古董,那我一定是脑子进水了。财不外露,我不想因为这些财宝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不想给好人犯错的机会。善与恶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每个人都有一个道德标准,有的人一百块不卖,那一百万呢?一千万呢?一个亿呢?万一sāo牙仔没经受住诱惑,起了贪念怎么办?
幸好,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吧。不然古董市场一定会出现许多便衣和龙组成员,就等着我把冥器出手呢。
三天后,sāo牙仔带来了消息,他联系了一位姓马的台湾富商,这位富商表面是做白糖生意,实则是一位古董商。台湾的古董市场相对于大陆而言,政治因素较少,管理尚算正规,可以zìyóu买卖。这些古董只要到了台湾,就能以两倍甚至更高的价格,卖给外国人。
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心里犹豫该不该把古董出手。倘若是华夏国人自己收藏,我会毫不犹豫的低价全卖掉,可明知要卖给外国人,我还把古董出手,万一让愤青们知道了,那还不给我扣个大帽子啊。
我思考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卖。生意就是生意,我一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最黑暗角落的盗墓贼,装什么爱国主义者。难不成我还准备把盗出的宝贝捐给国家,那国家唯一对我的奖赏,就是直接把我毙了。谁叫我私自挖掘呢?这可是华夏国土,只要在这片土地上的东西,连阳光和空气都是国家的。
我让sāo牙仔定了个时间,决定当面和这个台湾富商谈一谈。我不会傻到在别墅和这个富商谈判,而是准备携带两件样品,和这位富商先见一次面,大体估个价。
我让sāo牙仔在王府井街面上的饭店订了一间雅间,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