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摊上大事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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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7点到8点这个时间在什么地方？”
“去买泡面了。”
“中途你是不是与这三个人起过冲突？”警官拿出三张照片。
“对，他们盗窃被我看到揭穿了。”
“然后你杀了他们？”
“对。”
“……”这么简单的承认让对方一愣，为首那位姓杨的年轻警官道，“你是怎么杀的他们？”
“冰枪术加威慑。”维恩想了下，觉得用这两个技能解释最直观。
“请你严肃一点！不要开玩笑。”
“和你开玩笑，你以为你是谁？”
“你为什么杀他们？”
“不是说被我揭穿了吗？”
“你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冰枪术。”
“这里不是魔兽世界竟技场，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很认真。”
“你为什么杀死他们？”
*************我是以上类似“鸡生蛋、蛋生鸡”对话往复循环的分割线***************
二十四小时后
维恩以手托头，不紧不慢地回复着对方反复的几个提问。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肚子很饿，但并不觉得很难受，反而有一种新鲜感，那种生命的活力感觉让他不急着吃饭，也并不觉得不睡觉很难受。
但对面……
“杨队长……”做询问记录的另外的一位警察的头几乎触到桌上，他满眼血丝，唇角干裂，看自己队长的眼光已经近乎哀求了。
杨队长似乎也抗不住了：“换两个进来继续问，我们先休息一下。”
维恩在一边淡淡道：“熬夜都抗不住，还敢自称是魔兽高玩。”
和这种已经彻底沉迷的玩家，杨夏无话可说，只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楼维恩是凶手的可能非常大，但目前唯一的证据，就是公交车上的冲突录像，和他进入超市监控的时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定罪，他的家里也没有凶器，以前也没犯罪纪录，反而是那三人，不仅仅是小偷，而且每人都是有命案在录的逃犯。
如果不是这种杀人手段太过，颁发一个好市民奖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理智告诉他，除非能根据他的口供，寻找到一些间接证据形成证据链，否则很难将定罪。
如果不是他，这么巧合的时间，也有可能是什么人在保护他。
如果就这样释放他，也不妥当。
以他快十年的办案经验，当一个人做了坏事后未收到惩罚，肯定会继续干坏事！！
但时间已经到了，杨夏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对旁边的警察道：“放人。”
维恩很快走出刑警大队，虽然这些警察让他感觉到冒犯，但还不至于杀人。
杀人……
他又想起当时的感觉。
一点多余的感觉都没有，就如同弹下指尖的烟火。
心里还是徘徊着那种很寂寞的感觉，空了很大很大的一块。
你再不出现，我就杀光你所有在乎的人类，只要你一个人活下来就够了！
突然出现在脑中的念头让楼维恩一惊，他竟然隐约刻自己好像真这样做过……
该死的，你到底在哪？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
他站在警局门口，安静地看着天空。
一辆小车突然停在他面前，那名姓杨的警官摇下车窗，平静地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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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华国，大西南，川西高原
一名金发碧眼的男人正坐在一辆双座小货车的副驾上，欣赏着高原上美丽的天光云景。
“好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天空了。”男人的金色的头发如同黄金般艳丽光洁，蔚蓝色的瞳孔如同最上等的宝石般清澈；年轻阳刚的脸上始终带着和熙的表情，薄厚合适的唇浅浅地抿着，在嘴角勾勒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仿佛身边有阳光追随。
“你们外国的天空不是无污染的吗？”身边开车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好奇地问。
“因为我恋人生活在一个污染很严重的国度，我舍不得离开他。”金发男人微笑道，他的恋人身为十二死灵君主之一，他的国度天空只能看到火山灰样的乌云。
“哦，”污染很严重？年轻人恍然大悟，“那他是燕京人还是申泸人啊？”
“他回家的时候说他是申城人，我们路上出了点意外，他先回去了。约定在他老家碰面。”说话时，金发男人摩挲着左手的骨质指环，低声道。
“罗兰你中文说的真不错，虽然有点口音。”
“嗯，我爱人教我的，我教他通用语，我很喜欢中文，尤其是诗词。”
“是吗，你最喜欢哪句？”
“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罗兰兴致勃勃地说，“我恋人背的诗很不错吧？”
“……”
“你的表情很奇怪。”
“我去，我这种上课只玩三国杀的都知道这是外国的诗……”
“不会吧……”
“你等一下，”年轻人把车停在路边，找出自己的智能机，翻出唐诗三百首的页面，“看看，这才是真正的中国诗词，你的爱人语文一定是数学老师教的。”
“……这个。”罗兰无法反驳，当年教维恩通用语时，背一篇单词都让他哄了又哄，对于学习没兴趣的东西，就和要了他命一样。
……
“这就是我们大川省的省城蓉城，这里是城北客运站，蓉城最大的几个汽车站之一，去全华国的车这里基本都有。可惜你的护照没有了，不能上飞机火车，我就只能送你到这了。”
“麻烦你了，开了两天车送我过来，等我找到我爱人就把路费还给你。”
“不用了，要不是你，缠着我奶奶的脏东西不知还要折磨她多久。不过罗兰你别再给人治病了，我们小镇的派出所看你是外宾，不想惹麻烦才没有把你抓起来，国家禁止在公共场合传教的，那个什么功之后，抓的特严，如果在蓉城，你很可能被遣返回国的。你为什么不收我给的钱呢？”
“骑士收捐赠是教会明令禁止的，只有牧师才能收。”罗兰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对方想递给他的红色纸币。
“好吧，罗兰你要没钱，去建筑工地上搬砖，一天也有一百块的。比洗盘子多一点。”
“谢谢，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那我先走了。”
“我知道了，再见，愿圣光保佑你。”
目前着年轻人开着二手小货车离开，罗兰环视着周围，他的中文仅限于说，认字真不多，要是在维恩教我的时候坚定点就好了，下次学习时不管他教什么我都要避开他的诱惑！
已经过了四天了，维恩说过，如果一个月找不到他，就会和我离婚，时间好紧迫。
他转身走进售票大厅。
“申城的票很紧，要只有后天的车，307块，你要吗？”售票员头也不抬地问。
“暂时不要。谢谢。”罗兰离开车站，看来还要搬三天砖啊。
不过，路过一个人行道时，他看到一名中年男人在路边拉着一种奇形的乐器，发出很凄美惆怅的曲调，面前的盘子里有很多的零钱。
巧的是，不远处有一家乐器行。
“维恩最喜欢听我拉琴，要不要去问下价钱。”罗兰进去问了一下价钱。
然后……
“那架音色真不错，”罗兰一边走出琴行一边为以后做打算，“十二万，大概要搬三年的砖吧，嗯，这就是以后的目标了，努力搬砖，买维恩最满意的琴，对了，一定要说服他不能去抢劫，这可不是亡灵国度……”
5大惊小怪
杨警官开的车不贵，也就是一辆银灰的尚酷，里边的摆件也好，车套也好，虽然看出有一段时间，但却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有洁癖的男人。
开了一会，但路上车多人杂，并没有前进多远，杨夏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平静地道：“我是你的粉丝。”
“嗯？”维恩疑惑地看着他。
“华国的落后是全方面的，不只是技术，就连在游戏界，顶级的玩家排名几乎都被外国团队把持，做为一个华国人，在任何领域可以为华国出口气的人，都是我所钦佩的，而你和深蓝，几乎把持了全球竟技场公开赛的前两名。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很想找你要签名。”杨夏看着公路回答他。
“才不给你。”维恩冷哼。
“我没有证据证明你的凶手，虽然可能很大，但是不管你有多厉害，请你不要轻易杀人。”杨夏微微一叹，“人头不是韭菜，更不像游戏可以复活……”
杨夏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他发现，宽阔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一辆汽车，一个行人，雨天阴暗的天空下，周围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要知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对于申城这个华国最大城市而言，就算是最冷清的凌晨，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维恩安静地坐在一边，摩挲着左手的骨质指环，心不在焉地想自己的事情。
那边，杨夏已经握紧了手枪，他看到车载GPS显示的位置，神情不由得一凝。
这个地点数天内已经发生三起交通事故了，虽然有两起均被判断是意外，但有一起的刹车被发现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当时还移交到他这里，在今天这起案件之前，他一直在找这件案子的线索。
他紧盯了维恩两秒，确定与他无关后，才低声道：“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不觉得。”维恩依然心不在焉。
杨夏还想在说话，却看到路前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女人尸体。
“嘶——”的一声长响，杨夏将车停在这里。
他握枪，警觉地打开车门，想了一下，才对维恩道：“你在车上，小心一点，不要下来。”
说罢，也不管维恩回不回答，就先关上车门。
他发现这女人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右肩向下有一条很大的豁口，身体被扯成一种怪异的形状，□的右臂纤细晶莹，长发将她脸庞遮住，但应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
但他却不会这样认为，这个案发现场，在那场有问题的命案现场，他已经见过一次了。
他狠狠地咬住唇，疼痛却并没有将他从这种梦一样的境遇中带出。
女子的头颅缓缓转动，向他看过来。他知道，那长发下是被撞成什么样的头颅。
杨夏第一反应是报告局里要求人手过来，然而，当他摸出手机，却发现手上湿淋淋的，掌心里，竟是一段带着肉丝的下颚骨。
他果断后退。
可惜迟了，就这一瞬间，当他再度抬头，发现身边的车已经不在。
而一双晶莹的手臂，已经缠上他的颈子。
危急关头，杨夏果断开枪。
子弹出膛，却凭空地消失了。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
“哼！”突然地一声冷笑，轻蔑又高傲，女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向虚空拖走。
“不，求你，我还有事——”凄厉的尖叫猛然响起。
拉她的力量停了一下，杨夏心中一紧，却见那女人猛然凑到他面前，死死抓住他肩膀，睁着仅有的一只眼睛哀求：“答应……我……为我……修图！”
杨夏颤巍巍地点头，女子半边脸上欣然一笑，暝目。
然后，杨警官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大脑痛的几近空白，额头有液体滑下来。
他这才发现还在驾驶坐上。
维恩神色冷淡地收回手，仿佛刚刚把对方的头狠狠嗑上方向盘的人不是他。
“那是什么？”杨夏捂住额头伤口，急道。
“我管那是什么，快点开车。”维恩继续神游天外。。
“……”杨夏沉默地开火，这时，周围还是那个车流如梭的街道，仿佛刚刚的切都是幻觉，只有身后不住呜笛的车辆还提醒着他刚刚留很长时间。
还有一颗已经出膛，弹头离楼维恩不到十厘米的9x19毫米钢心子弹。
那颗子弹极不科学地停在空中，仿佛被什么挡住一样，而杨夏看着自己掌上的手枪，觉得背后已经湿透。他的脸色再没有了平时那种冷静得仿佛冰一样的神情，只是双眼呆滞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想她再陪着你吗？”维恩皱眉。
“这个子弹……”
“再说一句就去陪她。”
杨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没有再说话，闷头开车。
他现在相信，对方说用冰枪术杀人，可能不是闹着玩的。
警局离维恩那老旧的出租屋不远，当车停在楼下的小区入口，维恩一句话也没说就下车，关门，干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杨夏想说话，但再一想，决定再等等。
思索间，维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里。
突然之间，却“呯”的一声，车顶猛然出现一个弹孔，原来是那颗停留在空中的子弹，朝它原本的方向射了过去。
这种力量……杨夏突然想到破门而入时对方的那句话……原来，不是说笑么，突然觉得自己和队友能活下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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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回家觉得饿了，但能吃的只有泡面。
他打开饮水机的电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