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学做白莲花 作者:情知起-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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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菡萏听着这些悉悉索索的议论,充耳不闻。
她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看见,她已经给秦越楼生了一个孩子,她是秦家的媳妇!
她体力本来就不好,刚出月子,又抱着孩子,很快便摇摇欲坠。
保姆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小声说:“三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还没等白菡萏搭话,小女婴又呜哇的哭了起来。白菡萏作慈母状,抱着孩子轻轻抖着走动起来,“哦哦别哭,宝宝等咱们见到爸爸,就回家呜呜”说着说着,她自己也嘤嘤的哭了起来。
因为刻意打扮得格外素净,不施脂粉,她脸又小,下巴又尖,两只眼睛外眼角还是下垂的那种长相,所以一哭,柔弱感顿时爆棚。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是再也撑不住,抱着孩子慢慢蹲下了身。
见此让人心疼的场景,一个不明真相的路人走了过来,关心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白菡萏只是哭,摇头,梨花一枝春带雨,我见犹怜。
“是啊,怎么了?”
“别哭啊”
“你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吧”
“”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连一些不清楚内…幕的秦氏员工也走过来询问。
保姆有些呆滞,刚想说话,就被白菡萏扯住了裤腿,她赶紧扶起抱着女婴的白菡萏。
伪白莲的齐刘海下、苍白的小脸上是两行泪水,哭得倒也不难看——毕竟这种表情她经常练习——她啜泣道:“谢谢你们我、我是来找孩子爸爸的”
“孩子的爸爸是谁?”
“对啊,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找!”
“真可怜”
说起来,白菡萏的伪白莲功力的确比她姐姐高了不止一个段位。这么一会儿,就说了一句话,已经引得围观群众义愤填膺,要找出那个抛妻弃女的混蛋男人来了。不过——
“你说,孩子爸爸是谁,我们去帮你揪他出来!”
“是不是秦氏的员工?真是太不像话了!”
“好像有点眼熟啊”
“咦?她不是?”
“嘢?晨报上的那个白家的?”
晨报去年的报道,没看过的人甚少。很快,就有许多人认出了白菡萏,眼神渐渐变得颇怪异。
白菡萏连忙哽咽道:“谢谢你们。呜孩子的爸爸是秦氏的少东秦越楼,可是他,不想认我们了我没有犯错”
看热闹的人们因为能够亲眼见识这场豪门狗血剧,一个个围着更不肯离开,人群越聚越多,人圈越围越大。
秦坚走的是总裁通道,直接从停车场乘电梯到达自己的办公室,所以他并不知道此事,等到秘书来汇报的时候,白菡萏已经在秦氏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
“董事长,不好了,好像是白家三小姐在外面,哭着要见少东呢!”
“什么!”秦坚嚯地站起身,“你说白家三小姐?”
“是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哭得可怜兮兮的,说是少东的孩子。”秘书心底的八卦小人兴奋得尖叫,却显得和董事长同仇敌忾。
秦坚气得直接下令:“可恶,派人把她赶走!”
“可是”秘书迟疑道:“董事长,外面的人围得很多,如果看到我们赶走她,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秦坚顿了一下,“你等等!”
他马上给白川拨了个电话,“白川,你把你女儿送到秦氏门口来干什么?!”
白川糊里糊涂,“什么意思?”
“我说你的三女儿!抱着孩子来秦氏闹,你要干什么!”秦坚怒吼。
白川还在忙着填补资金的事情,焦头烂额,懒得理他,“我不知道这件事!”
秦坚不信,“你会不知道?不是你授意,她敢自己过来?——我劝你赶快把她弄走!否则”
白川恼怒,“菡萏生的女儿本来就是你们秦家的种!你的孙女,就该你们秦家养!哼!秦越楼干了这种事就想不负责任?哼!没那么好的事! ”
说完,他根本不听秦坚再说什么,马上挂了电话。
气得秦坚把电话摔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命令秘书道:“派人把她赶走!”
秘书只得照办。
秦氏的保安到楼下去的时候,晨报的记者也赶到了现场,一顿好拍,把保安对付白菡萏母女以及保姆的过程都拍了下来,结合围观人群的狗血爆料,第二天出了两个版的内容,销量又开始大幅度上升。平淡了好久,终于等来这么个热闻,把晨报总编辑给乐得!恨不得将秦家和白家的人都抱过来亲几口,艾玛太感谢你们提供的豪门秘闻了!
白菡萏虽然没有能见到秦越楼,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总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给秦越楼生了孩子,连个面都见不到。总得膈应他一下!至于这个孩子,她是越看越厌烦。
“你干的好事!”秦坚把晨报扔到秦越楼的脸上。看着这个儿子,他现在愁都要愁死。原本这小子人才不错,也还聪明,他是准备大力培养的。至于秦越楼在外面玩玩小女生,开开情药PARTY,他也不想管。可是愚蠢地被白玫瑰抛弃,惹上了白菡萏,又跟苏芳发生关系,现在还被小三的私生女摆了一道,简直让人不能容忍!
秦越楼气得面孔扭曲,“爸,我”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去摆平!”秦坚大拍桌子,“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出秦家!”
叶美妍在一旁发火了,“你把越楼赶出秦家?谁来继承秦氏?啊?!”
秦坚不说话。
当然还有人能够继承秦氏。
只是叶美妍母子不知道罢了。
“越楼,你也真是!唉!赶走了就算了!这白菡萏你不要去理她,省得她缠上你!不过,你连白玫瑰都搞不定,真的叫妈妈失望。”叶美妍大摇其头。
秦越楼被父母撺掇得对白玫瑰死灰又复燃。
第一一一章
秦越楼的计划还没成型就流产了;因为他自己被抓进了看守所。
原因是聚众淫…乱。
他被父母骂了一顿之后气不过,晚上找二皮那一帮子狐朋狗友出去玩;顺便再搞点有料的东西来,以便伺机对付白玫瑰。
当天二皮特别热情,给秦越楼介绍了一大堆新朋友;还说正好要开派对。秦越楼对二皮这帮朋友一点都不感冒,但是在这种时刻,有人陪自己玩当然是好的。也只有这种人会和他在一起玩了;他的那些名门朋友早就避他如蛇蝎。
“秦少;来;再干一杯!”二皮举着酒杯过来;和秦越楼碰了碰。
秦越楼一饮而尽;喝得太快,酒液从唇角滑下一条透明的线。在灯光下,竟然还有点妖媚的感觉。
他没有介意,拿手背抹了抹,一回头,瞥见二皮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朋友盯着自己,目光中有着淡淡的痴迷。
秦越楼眉头一蹙,低声骂了句“妈的”,问二皮,“你这都什么朋友?什么玩意儿!”
“哎哎,大家一块儿玩的嘛,”二皮意味深长的笑,“秦少,你是不是还想要点药片儿啊?我这里都有,你要什么尽管说。”
“要,还要点尽欢!这次非得用在正主身上不可!”秦越楼捏着酒杯,手指泛白。
包房里黯淡的灯光下,男男女女们搂搂抱抱,吆三喝四,举杯畅饮,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来来来,再干!秦少酒量真好!”二皮又劝酒。他一招手,又围上来好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纷纷来劝秦越楼。
秦越楼已经迷糊了,喝得有些昏昏沉沉,想拒绝,但那些酒杯都凑到他的嘴边来,只要一张口,就被灌了下去。他终于发觉了不对劲,因为二皮和他的朋友从来不敢这么对待自己,今天这么放肆是为什么?
又被灌下三五杯之后,秦越楼感觉四肢百骸里烧起了一把旺盛的火焰,点着了下腹,点着了胸中的*,他难耐地呻…吟起来,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依然是热得难以忍受,他贴着玻璃的茶几,滚下了地板,滚在了二皮带来的几个男人脚边。
“嘿嘿嘿嘿嘿”这些男人都笑了,七手八脚把迷失了神智的秦越楼架起来,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把他仅存的裤子剥掉,几个人将他围得密不透风,取了一颗0号胶囊,塞到了他的后…穴里去。
二皮看见这个场景,得意地露出了笑容,走出包房门,拨了一个电话,“请转告齐少,他吩咐的都办妥了。”
电话那头道:“到老地方领赏。”
二皮吹着口哨离开了酒吧。
秦越楼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时而剧痛,时而舒爽,时而麻木,他忘记自己是什么,只晓得身体空虚得不得了,需要被塞满,需要被虐待,需要被凌…辱。他的后…穴里淅淅沥沥地滴下了不明正体的液体,瘙痒、酥…麻。突然间,他感觉被什么粗大的棍子捅了进去,抽…插了一会儿,竟使他的痛苦似乎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令他不停地扭动,更加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刚一张嘴,前面也塞进来了一根棍子,有人粗鲁地命令着:“舔!”
他的嘴张大到极致,不但不觉得这棍子腥臊难闻,反而十分卖力地吞吐了起来。
“哈哈哈,这就是上流社会的豪门少爷,真是比出来卖的MB还骚啊”
“快快快,拿手机拍下来,绝对值得留念!”
“快给老子舔出来!”
“要不要玩个双…龙…入…洞!看这小子绝对行!”
“来试试”
“”
几个小时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大小几只不明所以的三脚猫还在包房里□着。
酒吧里不知何时,冲进来了一队黑衣服的警察,吓得纸醉金迷的男女们惊声尖叫。
酒吧老板点头哈腰地过来向带队的那人问好,点上好烟,“吴哥,吴哥,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儿是正经生意,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您知道的。”
“没你的事,”叫吴哥的警察道,斜着眼睛看他,“有人举报,说你们这儿的一个包厢里在举行淫…乱派对,我们来抓人的。”
“哦,好好好,那就不妨碍您公干了。”
几个警察轻车熟路到了秦越楼所在的包厢,推门高叫:“都不许动!站起来!穿上衣服!啧啧啧这简直是”
其余的人身上至少还挂了两三片衣服,秦越楼一个人赤身*趴在那里,屁股后面插了一个酒瓶子,口中胡乱的叫嚷着,哭得涕泪齐流,状似疯癫。干他的那些人闻听风声,早就躲了出去。
一直到他被随便裹上衣服带走,都没有从0号胶囊的药效中清醒过来。送到看守所的时候,被吴哥丢进了关的人最多的一间牢房里。
吴哥对其余那些犯事的人道:“算你们运气好,今天有人请你们吃宵夜咯”
一群犯人围上来,看见细皮嫩肉、痴痴呆呆,而且还在磨磨蹭蹭的秦越楼,眼睛大亮。
“嘿嘿嘿嘿嘿”
“哟,吴哥,谢谢了!”
“别谢我,谁让这小子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吴哥关门落锁走人。
身后秦越楼的哭喊声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一个晚上,足够秦越楼被彻底玩废。
第二天下午,秦坚和叶美妍才得到他的消息,匆匆赶来看守所保释人。秦越楼被抬出来的时候,嘴角口水滴答,翻着白眼,昏迷不醒。身上依旧没有穿什么衣服,一身粘稠的白浊液体,不知道是多少人留下的。后…穴、大腿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天哪!越楼!!!”叶美妍哭喊着扑上去抱住自己的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
“你们!”秦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怒视着吴哥,“你们给我等着!我要去市局告你们!”
“好,您慢去。”吴哥从善如流。
秦坚怒气冲冲赶到市局,办公室的人说:“局长正在会见重要的客人,马上就出来了。”
他等在公安局的走廊上,没一会儿,局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三个人走出来,是局长和两个客人。
只见局长握着客人中一个年轻人的手,亲切到几乎是卑微地招呼着,“齐少,这就要走了?哎呀,麻烦您回去跟齐老部长问个好,就说小张一直惦记着他呢”局长姓张。
秦坚正在奇怪是什么人能够让张局长这般卑躬屈膝?就听见那年轻人清朗温润的嗓音响起,“好的,张局,我一定把话带到。在这里这么几年了,才是第一次来拜访你,是我的不是。”
“哎哎,齐少说什么呢希望您以后常来,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
秦坚看到那年轻人的脸,就似见了鬼一般,呆站在那里,望着张局长和他擦身而过。
那年轻人的视线掠过他惊讶的脸,忽然就如春风一般笑了,“这位不是说要让我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