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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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公子夜莲在哪里?你来干什么?是来警告,来示威吗?”气死了,气死了,该死的杏明说了给他带公子夜莲来,竟然将这个情敌带来了,肯定来者不善。
“啊?”雪澜完全不明白了,明明是他要死要活地让自己来的,怎么来了就成示威了?“你到底在嚷嚷啥啊?伤好了就赶紧回你的雾国去。”真是的,雾国乱着呢。
“关你什么事?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告诉你,风雪澜,我绝不会就这么放手的,公子夜莲我势在必得!”凤鸣渊一双邪肆的眼中带着坚决的光芒,挑衅一般看着雪澜。
“你都那么多男人了,干嘛还要跟夜莲夹缠不清?夜莲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跟别的男人共事一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雪澜促狭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不能?
“高高在上?轩辕殇不是高高在上?墨倾宸不是高高在上?云赤城不是人中之龙,锋亦寒不是万人仰望?”
“你”凤鸣渊一时语塞,俊逸的脸上透着微红,“我我已经和夜莲私定终身了!”
雪澜眉头一挑:“你现在身为一国之主,怎么能够玩断袖呢,你的后宫怎么办?妃嫔怎么办?子嗣怎么办?还有你爹,你娘怎么办?”
“哼,我刚继位,还没有妃嫔,我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谁要是敢阻拦我跟夜莲在一起,我就杀了谁,我爹早就死了,我和夜莲一样能孝敬我娘!香火什么的,随便找个女人生一个好了。”
雪澜听得满头大汗,牛人,腐得一脸天经地义的牛人啊。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去把夜莲叫来,你自己跟他说吧。”说不通啊,说不通,这孩子真是顽固到家了。
说完,雪澜就在凤鸣渊灼灼的目光中,缓缓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将凤鸣渊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凤鸣渊烦躁焦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门扉再次打开,门外一抹鲜红绝伦的身影仿佛如九天逃离的仙子,只是却带了几分妖娆之气。
凤鸣渊的眸中终于迸射出灿烂的光芒,邪肆的脸上带着思念而温柔的笑容,显得越发俊秀邪魅起来。
“夜莲,你真是夜莲!”
荡漾的流苏不假,鲜红的衣袍不假,手边柱地而立的白玉骨伞不会有假,他真的是夜莲,自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夜莲。
雪澜心里哀叹一声,脚步一迈缓缓走近屋中,从来不知道,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受到的待遇就会如此迥异,前一刻她还被唾弃厌恶仇恨,下一秒就被人用爱慕渴望关怀的眼神眷顾了。
“你找我?”雪澜摆出了公子夜莲的姿态,势必要让凤鸣渊那伟岸的想法夭折。
凤鸣渊连连点头,跟捣蒜似的:“你还记得我吗?我叫凤鸣渊,咱们在花间蓬莱见过的,后来在九公子聚会的时候还见了一面,后来我还给你挡过一剑”凤鸣渊激动地看着雪澜,眸中带着莫名的光芒,就好似一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唐突却有怕自己唐突。
雪澜点头:“记得。”半个时宸前刚见过,好伐。
凤鸣渊更乐得慌了,手忙脚乱地想要沏茶,可茶水是凉的,想搬个凳子给人家做,可人家已经坐下了,叫点点心吃,可深更半夜的哪里去叫,天冷想给人找个披风,可屋里没有,把炭火加旺点,人家似乎在出汗。
他惊喜却又慌乱无措,谁能想到一向风流倜傥潇洒自若的雾国第一美男子,竟然会有这么笨傻的时候。
“你找我到底有啥事儿?本公子很忙的。”雪澜不耐地看着他,可怜的孩子,误入歧途的孩子,快来跟姐姐倾诉一下吧,姐姐一定帮你掰直了。
凤鸣渊再度支支吾吾起来:“那个那个,你喜欢当攻还是受?”
“噗”雪澜华丽丽地喷血了。
凤鸣渊见状立刻恍然自己太唐突了,又重新到:“你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雪澜顿时捶胸顿足,天哪,你快点收了这个妖孽吧。
凤鸣渊一想,好像还是太直接了,再次认真地看着雪澜:“那个,我委婉一点哈,你不要太震惊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俩,断袖,成吗?”
“噗——”这下雪澜直接吐血了。
她什么时候有这喜好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肯定?”这孩子不会是有了妄想症什么的吧?
“我肯定。”凤鸣渊坚定点头。
“你确定?”倒霉孩子啊。
“我确定!”
“唉”雪澜扶着额头头疼不已,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给了他这样的错觉啊,“那个,雾皇啊,你现在好说歹说也是一国之主了,这个断袖的事情不急于一时,能不能稍微拖一下啊?等你老了,或者快死了,或者,不当皇帝的时候,成不?”
“不成,我等不了了。”凤鸣渊眸子仿佛都红了,赤果果写着爱慕。
雪澜彻底被雷翻了,干咳两声,强自镇定:“可我,真不好这口。”
“难道你不是跟公子颜倾关系暧昧嘛?”九公子聚会时候的事情,大胤到处都传遍了。
“我们的关系很纯洁的,只是单纯的男男关系,什么暧昧,纯属谣言,咳咳,谣言。”来个天雷劈死偶吧。
“我不信,你长得就是断袖中的极品。”凤鸣渊试图把笔直给掰弯了。
雪澜唇角不停抽抽:“我哪断袖了?小爷我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帅气,哪里像个断袖了?你这是嫉妒,嫉妒,懂不?”
凤鸣渊亲昵地拉起雪澜的袖子,那上面的香味让他觉得很舒服:“好吧,我嫉妒,我承认我嫉妒。”男人嘛,就是用来宠,用来哄的。
雪澜看着凤鸣渊在一旁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郁闷得要死,靠,真的把自己当成小受了?
“那个,雾皇殿下,我认为咱俩有必要认真地谈一谈。”雪澜咬着牙把自己的袖子从那双贼手里扯出来,看着面前笑得一脸邪佞的男人,浑身直哆嗦。
凤鸣渊很开心夜莲主动提出要跟自己交心,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你说吧。”
“那个吧,断袖这个事情呢,是这样滴,断袖就是男人跟男人那啥,嗯,男人爱上男人,可是这样的情况在这个世界是不允许的,是违反自然规律影响社会发展滴,男人怎么可以爱上男人呢?人家都说‘阴阳调和’,阴没了,只有阳,那是会短命滴,短命滴懂不?”
凤鸣渊很认真地点头:“懂,可是人家也说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如果相爱了还不能在一起,那肯定更短命,相思折磨而死,就像我这样。”
雪澜扶着额头:“搞断袖会得艾滋的,艾滋知道不?就是全身皮肉烂掉,身体臭烘烘的跟个茅厕一般,从此你不能见人,只能所在没有阳光找到的屋子里等死的病。”
凤鸣渊一脸无所谓:“你说的就是花柳病吧?你身旁可是有医仙的哦,他能够生死人肉白骨,难道连区区一个花柳都治不好?”雪澜一听差点脑溢血,头一次觉得杏空的存在是这么的多余。
“还是不太好吧。话说要是断袖了啊,两个人走在大街上,都有人对你指指点点的,你连背脊骨都挺不直,简直就跟特么过街老鼠一样,你说这样好吗?好吗?再说了,要是真玩断袖,你让那些爱慕你的女子怎么办?我让那些爱慕本公子的男子怎么办?统统自挂东南枝,举身赴清池,寻死觅活去吗?”揽着凤鸣渊往大街上一站,说“瞧,这是俺男盆友”,保管臭鸡蛋烂菜叶子破番茄一大堆扔过来。
凤鸣渊终于变了脸色,好看的凤眸中染上一丝危险的气息,邪肆的笑容也变得更加邪佞起来:“呵呵,你说这么多,其实不就是放不下风雪澜那个贱女人,是不是?”
“啥?”贱女人?好你个凤鸣渊,竟敢骂老子。
“你不用掩饰了,我受伤那晚上什么都看见了,你进了她的房间,你们举止亲密暧昧,根本就不是义兄义妹该有的举动,哼,说什么伦理道德,你们那样才是最该被天下人唾弃的。”
雪澜眨巴眨巴眼睛,怪异地看着气得脸色发红的凤鸣渊,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孩子那天把墨倾宸当成自己了啊,怪不得,这都什么眼神啊。
倾宸那妖孽有她的风流潇洒英俊不羁风华绝代翩翩傲然飘逸绝伦吗?这简直就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女人有什么好的?抱起来软绵绵的一点手感都没有,而且身上还有一股股刺鼻的香味胭脂味,简直腻死了。”
凤鸣渊一边说着,一边趁雪澜腹诽之时猛然抱住了她,嘴里一边还在说:“你试试,不信你试试,是不是男人抱起来更加坚实一些?看,我的肩膀是不是很宽阔,怀抱是不是很温暖?”咦?不对啊,公子夜莲虽然看起来不算高大,但也算坚实啊,怎么抱起来这么软绵绵的,还暖暖的,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闻起来不像是女人的脂粉味,倒像是,体香?
心头忽然涌起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怪异,却甜甜的,腻腻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雪澜使劲推开凤鸣渊,实在太无奈了:“我问你,你讨厌风雪澜吗?”一听到风雪澜的名字,凤鸣渊立刻面带厌恶:“讨厌,非常讨厌,讨厌到极点了。那个女人,从我少年时就是我的噩梦!”
雪澜点点头,讨厌就好:“那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凤鸣渊本能地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面上带了几分邪肆的笑容:“莲儿想要玩什么?”雪澜狠狠地暗地里吐了口口水,靠,这个男人变态,真的是个变态。
“你看着就行了。”雪澜冷道,说着,缓缓抬起手来。
抬手间,雪澜将头上的发簪和红色流苏摘下,瞬时,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便垂了下来,倾泻在身后,很美,很美,美得让凤鸣渊一时失神。
素白细腻的小手,仿佛真的会变戏法一样,将手中红色的流苏翻来翻去,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红色的中国结形状的扣饰,小巧,却带着另外一种不一样的风情。
凤鸣渊看到她手中的中国结,眼中蓦地闪过一些惊讶,这东西怎么有点眼熟。
尔后,小手又朝着自己的衣衫移动,在凤鸣渊惊诧惊喜,而又受宠若惊的眼神中,将身上那件大红的衣袍褪了下来。
凤鸣渊确实是受宠若惊的,虽然不知道所谓的戏法是什么,但是看到她开始脱衣服,他竟然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差点欣喜若狂地对雪澜大喊:“太快了,咱们这样有点太快了!”
幸亏他没喊,否则雪澜一听肯定喷血。
红袍之下,露出的不是凤鸣渊想象的猥琐情景,而是一件黑色的衣服,咦,这衣服咋看咋又有几分眼熟呢?
最后,雪澜不发一语地摸出一块湿巾,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一通,然后,在凤鸣渊惊诧欲死的眼球中,看到了恢复本来面目的自己。
“你你”凤鸣渊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雪澜,一只手指着她微微颤抖,似乎坚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雪澜将手中的毛巾一扔,抬眼对上凤鸣渊:“怎么了,眼熟不?”就连声音,也在同一时间恢复了女子的娇柔清脆,“咱半个时辰之前刚刚见过,雾皇不会不记得了吧?不才区区,正是那个帮你十四岁就破了雏儿,在太学鉴写过诗歌歌颂你,还不小心救了你两次的风雪澜,雾皇,这厢有礼了。”说着,似乎是为了故意刺激人家,雪澜还施了个怪模怪样的女子见面礼。
凤鸣渊面色苍白如同死灰,眼中更是透出沉沉死气:“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们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这怎么可能?我不信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凤鸣渊情绪激动,怔怔看着雪澜,由天堂摔落到地狱,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愤恨,“风雪澜,你又在玩什么鬼把戏?你怕我抢走了公子夜莲,所以你才扮成他的模样来骗我对不对?风雪澜,你做梦!我不会相信你的,我绝不会信,就算是死,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公子夜莲。”
雪澜耸肩,这孩子真是执着得可怕:“我怕什么?我本来就是公子夜莲,你不会还以为那天晚上看到进我房间的人是公子夜莲吧?哈哈,雾皇陛下啊,你的眼睛是不是不好使啊,该去看看医生了吧,那天晚上你看到的红衣人是倾宸好不好?公子颜倾,知道了不?不要以为穿红衣服的就是公子夜莲,那喜堂里的新娘子多得是,你岂不是个个都要去叫夜莲了?”
凤鸣渊听到这句话,忽然恍惚起来,那天晚上,他确实没有看到那个红衣人的脸,他一直都是背对着自己的。可当时,因为太过思念夜莲,看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