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实体封面第2部1-51卷)作者:罗森-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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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缝,把肉茎在她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闪亮的淫液,黏黏地从肉菇到她的脸颊边拉出了一条长线。
“嘤”的一声娇喘,娜西莎丝张开艳红的唇瓣,“咕”的一声,就把肉菇含进口里,小香舌在口腔里灵巧地卷弄着肉菇,一阵舒爽的快意,使我连声闷哼,肉茎涨得更硬更热。
“法雷爾提督,你觉得怎么样呢?”
“很爽非常爽唔”
“不是问你这个呢,我是问你订金满不满意?”
“这个订金很够意思可是,我好像还认识几个漂亮妞对她们要”
“哦,只是漂亮妞儿,不是红颜知己、心肝宝贝了吗?”
娜西莎絲艳艳地一笑,手握着肉茎,侧着脸把我的一颗肉丸吸进小嘴,小香舌用力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由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张大红唇,将两颗肉丸同时含进嘴里,在她温暖的口腔里互相滑动着。
伊斯塔的妖女果然名不虚传,不但黑魔法高明,就连此种技术都炉火纯青,我被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血液沸腾,肉茎怒涨,油亮的肉菇一抖一抖,在娜西莎丝的掌心弹跳着。
“法雷爾提督,你现在感觉又是怎么样呢?”
“快要快要出来了还差一点”
“你认识的几个漂亮妞,不晓得会不会影响我们得约定呢?”
“这这个我不能”
没等我说完,娜西莎絲菱唇一张,又吸住我的肉菇,一阵用力吸吮,阵阵酥麻快感由双腿间直窜脑门,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来。
“快快骚货用用力的吃吃深一点啊好爽喔”
我按着娜西莎丝的脑袋,猛将下身往前头顶去,她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我的肉茎,片刻之后,小小的嘴儿竟含进了大半根,感觉还像个无底洞一样,让人迷失在这深喉咙的绝活中。
只是娜西莎丝吞归吞,小嘴与香舌却开始避重就轻,几次都已经快到喷发边缘,却被她一下又放慢速度,喷射欲望降了下去,不给一次真正的发泄。这伎俩我常常拿来用在女性身上,想不到今日身遭报应,落入妖女之口,被她这样子挑逗着,几次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坚持与理性。
“答、答应你了,骚货!”
一听到这句话,娜西莎丝的动作猛地加快,不怕顶穿喉咙似的含着肉茎,飞快地套弄,美艳娇躯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紧她的脑袋,手指按着她的红发,身子一抖,一股浆液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她的深喉咙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
喷射之后,我通体乏力,跌坐回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娜西莎絲的小手尤自轻轻模着我的肉茎,像按摩一样地捏弄,比刚才的火辣辣快感,这又是另一种轻松愉悦的滋味。
“小小的订金,不成敬意,等到安然返抵王都,另有丰厚重酬不只是口舌小技,整个人都任由提督玩弄,届时请法雷尔提督好好享受伊斯塔女性的艳与媚。”
信誓旦旦,娜西莎絲扬着性感小嘴,自信而骄傲地许下承诺,几条流溢出来的白丝挂在嘴边,似乎是最好的保证。
女色果然是洪水猛兽,假如只有娜西莎丝一个,那也还罢了,但是李华梅、月樱、娜西莎丝三重女色联手来攻,就让我一败涂地,答应了那个不晓得算是大站便宜,还是九死一生的鸟任务。
爽是我在爽,拼命却是整个小队在拼命,如果让她们知道我沦陷在娜西莎丝口中的任务过程,要接下这任务恐怕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为此,我必须要妥善筹谋,想一下如何各个击破。
羽霓最好搞定,要她往东,她不会往西飞,只要只要扔几滴莹晶玉过去,高度成瘾的她会比一条目狗还听话。
茅延安的情形更简单,只要拿点东西利诱就会很好说话,不过其实我才不在乎他的意见,他如果表示反对,我就趁机甩掉他,毕竟我想把它踢出去已经很久了。
羽虹会比较麻烦,但心灯居士一死,她变得无依无靠,多半会和她姊姊一起行动,我只要用“离开伤心地”的理由来劝说,拉她一起上路的成功性很高,若是不行,大概就得用地狱淫神的控制法门,弄得她死去活来,强行逼去,而这绝对是最笨最蠢的下下策。
(那么就只有阿雪了,这不太好搞啊,她对伊斯塔一直没有好感,又怕那边,又讨厌那边,想把她拉去伊斯塔,这可能要用三十二匹骏马的马车来拉啊!
想到这一点我的头就痛起来,阿雪的魔力一日强过一日,虽然还是很听话,但我现在只能软言诱劝,越来越难对她用强了,不然她虽是不会反抗,但逃跑起来可是一溜烟就不见,重找起来又要花一整天。还有让我为难的是紫罗兰。那天紫罗兰替我挨了心灯居士的一记重击,伤得很重,如果不是心禅大师及时相救,紫罗兰大概就变成一头死豹,真正应验我平时的诅咒了。
身为慈航静殿的掌门,心禅大师在接任掌门后就得到了“心灯禅定印”的秘籍,也暗中修炼多年,只是从来不曾在人前施展,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练成了这项镇派绝学。也信亏如此,心禅大师才能救回紫罗兰一命,只是命虽然无碍,紫罗兰这几天仍很虚弱,需要修养几天,阿雪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远行,她肯定不愿意。(唔,这事情很难办啊,说起来我还欠了紫罗兰的人情
(去,一头豹子又不是人,哪来的人情可言?
为着这个问题而苦恼,我踏进了房门,一阵香风迎面吹来,笑容可掬的阿雪给了我一个亲热拥抱,香吻也主动送上来。
阿雪半闭着眼睛,像是很享受我热情的揉捏与抚弄,小巧可爱的鼻子一抽一抽,吸嗅着来自我身上的味道,蓦地,愉悦的表情一变。
“师父的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
半兽人的鼻子是比人类灵光,居然发现了我身上来自娜西莎丝的气味,这下子可是不太妙,虽然这个小傻蛋不会明白表现妒忌,也还没有学会独占欲,但究竟会被影响到,特别是我放着家里的天仙绝色不吃,跑到外头打野食,这就得找个好借口来安抚了,“嗯在外头应酬嘛,多多少少都得装装样子,但是外头那些野花野草,哪里比得上我们家的小阿雪美丽呢?就算在应酬想着你,急急赶回来了。”
“嗯,师傅回来就好,阿雪好高兴。”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扫过我的手掌,阿雪紧搂着我,一副什么都不想追究的样子,这点让我暗叫不妙,以往碰到这种事情,阿雪总会娇嗔几句,然后好奇地问些问题,今天表现如此反常,肯定有什么古怪。我不动声色,看阿雪想要做些什么,就看她在结束拥吻后,又帮我端来热茶,又帮我拿毛巾,接着还帮我拿来拖鞋,像一个温婉的小妻子一样。
阿雪每做一样我心里就暗暗叫苦,看得出她有事求我,所以才会主动做这些讨我欢心的事,阿雪的心思单纯如孩童,希望她提出的要求不要像月樱这样要命,否则我真的麻烦了。
“师傅啊,长安在什么地方呀?”
“唔为什么提这问题?在这里长安这个字眼有特殊意义,最好不要乱提。”
“阿雪知道哦,断背山上的石碑有写: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只要能手牵手共赴长安,就能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口中的茶,颤抖着声音问话:“你什么时候上了断背山?”
“那是金雀花联邦的名胜游地啊,下午你不在的时候,那个戴紫色面具的尼姑来了,说要带羽霓羽虹她们上断背山散散心,也硬拉我一起去了。”
心剑神尼来了?这个死人妖来这里做什么?真是来看霓虹姊妹?还是用这理由来接触阿雪?
“那个尼姑看人家胸部的眼神好怪哦,和师傅你好像人家差一点就逃回来了,不过她后来一直和羽霓和羽虹说话,没有再看人家了。”
古怪,心剑人妖来这里真的是为了霓虹,她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真是难以思索啊。
我邹着眉头思索,没有留意到阿雪一阵欲言又止,好像考虑了半响,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向我大胆开口。
“师傅,我们离开金雀花联邦后,下一个地方去伊斯塔好不好啊?”
“什么?”
第三章 男儿绝地 断背长安
我预估会最棘手的一个问题,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解决,说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讶异。
阿雪自己修炼黑魔法,对于黑魔法的本质再清楚也不过,那就是牺牲献祭。
其实所有的魔法,都遵循着”等价交换”这个至高定理,但每一系所交付出的东西不尽相同,好比神圣系的魔法,除了个人的魔力之外,对神明的信仰心也很重要,信仰越虔诚,就能施展越高阶的神圣魔法。黑魔法所需要付出的东西,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能量。诸如骨肉精血、内脏脑髓,都是蕴含生命能量的”容器”使用黑魔法时,与黑暗神明缔结契约,奉献生命能量,换取黑暗神明的短暂借力,发出破坏力强大的攻击。
纯就学理上而言,黑魔法只是要求牺牲献祭,却不见得非要皇他人的生命能量来奉献,说得更明白一点,直接拿自己的生命能量来奉献,不经过其它形式或触媒的中介,能量传输过程中损耗最少,该是最具功效的做法,所取得的黑暗神明之力也最纯粹,然而自私的本性,宁愿别人死全家,也别让自己掉条毛,除了阿雪这个傻瓜蛋,普天下哪有巫师肯这般损己利人?
这世上确实有许多勇于牺牲奉献的仁者,不过这些人通常都走在光明路上,一早就成了僧侣或是侠客,练也是练神圣魔法,不会踏进黑魔法的世界。要在黑魔法的修行路上对人仁慈,那便是对自己残忍,长期损己利人,后果不是有福报,而是一定短命。
因此,伊斯塔的巫师最讲究自私自利,运使黑魔法全靠血腥祭礼,国内每一刻都在发生宰杀与祭礼,平均每一秒会有七条性命消逝,假如碰到历史上着名的几个疯狂时期,这个数字甚至还要暴增十倍,所流的鲜血,染遍了王都的每寸土地,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单单站在国境远眺,便觉得伊斯塔境内怨气冲天,鬼影幢幢。
过去在接其它任务时,我们曾经过伊斯塔的边境,身为第一流黑魔法术者的阿雪感应最深刻,被那股强烈的怨念影响,反胃呕吐,脑海里还不由自主地接收了一些画面,也就是因为这些画面的冲击,让阿雪对伊斯塔极为抗拒,死都不想再靠近伊斯塔一步,我本以为很难说服她改变心意,哪想到我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阿雪就主动提出要求。
天大的麻烦,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解决掉,不过,我并没有马上答应阿雪的要求,反而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表示这件事有许多难处,不能轻率答应她的请求。
阿雪的心思一向单纯,见我不允,就是连番哀声恳求,被我趁机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估尽了便宜,还答应了一堆屈辱的香艳约定,唉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人生不晓得有多么美好。
摆平了阿雪之后,我开始作正式准备,采购一些远行所需要的装备,当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收到通知,心禅大师因为我即将离开,讲经课程被迫缩短,要找我去作最后一堂讲课。
(妈的,臭和尚是和我有仇吗?临走了都不放过我算了,作个面子给他,去听听看他说些什么吧。到底是欠了人情,虽然我一点都不想去,却还是难以拒绝。其实,我之所以对讲经课程感到畏惧,倒不全是因为枯燥无聊,有相当的部分,我是被茅延安与心禅大师的对话给吓到了。
不良中年是心禅大师的多年好友,这点我当然是知道,可是连续听了几次他们语带机锋的间与答,我渐渐怀疑他们的交情并不单纯,再加上这里怎么说也是金雀花联邦,一男一女在这边可能还有纯友谊,两个男人在这边就不叫友谊,叫奸情。
我这个人其实心胸很宽,很好相处,变态也好,色情狂也罢,只要离我远远的,我都能用宽容的心去广泛接受,但如果踩到我身边来,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这么有正义感的大好青年,拼死也要为社会除害。
这份莫名的担忧,让我想到日前与月樱在枕畔的一段对话。
“小弟有没有发现心禅大师其实很赏识你喔。”
“赏识?赏识我什么?什么都好,千万别赏识我长得帅啊。”
“你想到哪去了,大师是说你有慧根,很欣赏你啊。”
“呃姊,在这么敏感的情形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提到那个根字。”
“又在胡说了。我觉得你和大师之间有点误会,最好能够沟通沟通”
“那个沟字也不许用!”
沉重的精神压力,弄到我杯弓蛇影,再恶化下去,可能就要开始掉头发了。
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