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调教:御赐痞妃-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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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乾心领神会,“难怪姑娘会这样无遮无掩地来见我,原来是故布疑阵,诱使琼亲王妃远离燕京。此计虽然不算高明,却是最有效之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越是有胆有识之人,越是免不了此俗,琼亲王妃怕也不例外!”
有些话点到即可,深谈无益,在这点上两个人极有默契。又闲谈几句,茯苓便起身告辞,回房而去。
她一来一去,小桃都趴在门缝瞅了个清楚,忍不住低声嚷嚷,“小姐小姐,她出来了,那两个又进去了!”
“这么快,看来这俩人不止心虚,还肾虚!”海微澜已经睡了一觉了,声音有些混沌不清。
小桃红着脸啐了一口,“小姐,你又没正形!”
“黑灯瞎火听墙根儿,你最有正形了!”
小桃撅了嘴,“什么叫听墙根儿?我这不是担心他们对小姐不利吗?”
海微澜嗤之以鼻,“你瞅着他们就对我有利了?你那是人眼,不是激光眼。赶紧睡觉吧,要不明天一准儿长针眼!”说着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小桃翻了个白眼,“要睡你睡,反正我不睡!”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在门边儿守着
章节目录 958。一定有期!
小桃在门边守了大半夜,眼皮越来越沉,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原本该躺在那里的人却不见了。她顿时心生不详,“坏了,小姐”
魂飞魄散地奔出门来,只见冯奎等人立在回廊之中,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下面。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海微澜和那黑斗篷各带两人,在花园之中对峙着。她愈发心惊肉跳了,“出什么事了?”
冯奎听到声音,扭头来招呼道:“小桃姑娘,你醒了?”
“嗯!”小桃点了一下头,又急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小姐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闲谈!”
“闲谈?”小桃一脸不信,两边儿的主子倒是一个笑容灿烂,一个站姿优雅,紫竹、碧竹、甲木、乙木四人却都把手按在剑柄上,八道目光半空相遇,几乎都能擦出电光来了,这分明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哪里是闲谈?
“姑娘昨夜睡得可好?”黑斗篷彬彬有礼地问道。
海微澜笑眯眯地答:“可好可好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连对面有对狗男女半夜私会这么提神醒脑的事儿我都不知道!”
乙木眼里都快喷火了,要不是他家主子再三叮嘱,不能对她动手,他早就冲上去一剑将她劈成两半了。
穆乾掩在黑斗篷下的面容也微微抽搐,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和煦,“萍水相逢,冒昧相邀,若不能略尽地主之谊,在下也于心难安。姑娘如是说,在下稍感安慰!”
海微澜扯起嘴角,“你要是觉得不过瘾,可以继续请。不过我一会儿就走了,跟你也住不到一个店里去了,要不你给我折现?这样我就能让你继续安慰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乙木终究还是没忍住,“我家少主请你住一晚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你竟敢”
“乙木!”穆乾喝断他,“休得无礼!”
“可是少主”
“这里无需你侍奉,退下!”声音甚是严厉。
乙木不敢违命,只得忿忿地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而去。
海微澜还不忘煽风点火,“早上起来忘喂了吧?脾气真大!”
“是在下管教不严,还请姑娘见谅!”穆乾抱了抱拳,复又问道,“姑娘如此来去匆匆,是要去往何处啊?”
“再往北走各百八十里,有个避暑胜地叫白云庵!”海微澜并不隐瞒自己的目的地,想知道的他必定都知道了,不想知道的告诉他也无妨。
“哦?”穆乾语气之中略带惊讶,“早些时候那位白衣姑娘前来辞别,说是要去白云庵上香,没想到竟与姑娘同路!”
听了这话,小桃等人不同程度地变了脸色,海微澜也是眸色微沉。白衣女子会去白云庵,她并不意外。她在意的是,这人故意向她吐露那白衣女子的行踪,到底有什么用意?
穆乾将她小小的异色看在眼里,淡淡一笑,“在下今日也要离开此地,还有行装打点,便不耽搁姑娘了。盼姑娘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海微澜很客气地点头,“有期有期,只要你多吃点汇仁肾宝,乌鸡白凤丸啥的,晚上过得纯洁一点,一定有期!”
穆乾不知道汇仁肾宝、乌鸡白凤丸是啥,可听后面的话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权当没听见,道一声“告辞”,带着甲木上楼而去。
章节目录 959。大小姐,要扔吗?
似乎不愿再与海微澜碰面,打过招呼之后,东边上房的人便收拾行装离开了客栈,速度极快。相比之下,海微澜这边却是慢条斯理地吃过了早饭,又稍作休息,这才呼啦啦地出了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包下整间客栈的人。
等他们上车上马,出了客栈,黑斗篷等人早就没影了,只留下甲木一人侯在街边,看到他们出来,递上一个沉甸甸的锦袋,“我家少主的一点儿心意,请你家主子笑纳!”说完也不容人说句话,便飘然而去。
冯奎和紫竹碧竹反复检查,确认里面一无机关二无毒药,这才交给了海微澜。
小桃看着车座上那一堆金锭,吃惊不已,“那位公子出手也太阔绰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小姐,你真的想不出来吗?”
半晌没听到回音儿,抬眼看去,就见海微澜正盯着那个锦袋出神,忍不住打趣,“今天这是怎么了,小姐这么爱钱的人竟然不稀罕金子,稀罕起一块布来了!”
海微澜瞟了她一眼,“在某些人眼里,三个不穿衣服的你站成一排也不如这块布有魅力!”
“谁不穿衣服了?不如就不如,谁稀罕他们看来着?”
“嗯嗯,只要容安稀罕看就行!”
“小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翻脸了啊!”小桃恼羞成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海微澜也不再逗她,又对着那锦袋瞅了半晌,扯起嘴角冷笑,“做人做腻歪了,想当狗吗?巧了,本小姐最不喜欢的就是哈巴狗!”说着掀开车帘,随手扔了出去。
小桃他们只看到了金锭,却没看出那锦袋是用贡锻做成,上面刺绣的花纹更是皇家专用。那人真正想送上的心意并不是金锭,而是这个锦袋,换言之,也就是有意结交。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向她示好,一定有所图谋。
她海微澜的朋友可没这么便宜,想巴结她,怕是光鲜鲜地来了,连内裤都穿不回去!
小桃被她的突然举动弄愣了,“小姐,你干什么?”
海微澜摊手,“我动作这么干净利落你都不明白?扔垃圾啊!”
“你不是说那块布比三个我都有魅力吗?”
海微澜贼兮兮地笑,“那是对别人来说,我更喜欢看你不穿衣服!”
小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喜欢看也不给你看!”
紫竹和碧竹看了看那堆金锭,又齐齐地看向海微澜,“大小姐,要扔吗?”
“你俩虫蛀脑了?连免罪金牌都是金子做的,金子有什么罪啊?扔什么扔?”海微澜张牙舞爪地指挥着小桃,“赶紧收起来,防着点儿这俩败家孩子!”
果然是本性难移啊!
小桃满脸无奈地收着金锭,紫竹和碧竹对视一眼,各自别开眼去。跟了大小姐这么久,她们还是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
马蹄哒哒,车轮滚滚,一路向北,日落时分便到了白云山下。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女,她身旁还立着一身青布宽袍头戴僧帽的小尼姑,正是墨竹和清月
章节目录 960。哪来这么多怨妇啊?
两方会师,将车马寄放在山下农家,留了一名亲兵看守,其余人沿着石阶上山而来。几位师太有难,庵中的人也没心思接待香客,山门已经关了几日了,一路上少见行人,显得格外冷清。
到了山门口,兵分两路。海微澜带娘子军就进庵,东方敖和冯奎等人去了附近的草庐。这座草庐是为上山晚归的人准备的,来上香的人有时候也会在那里落脚。草庐之中有土塌灶台,庵中的人时常过去补充柴米清水,受过恩惠的人也会来送些吃的用的。房子是简陋了些,吃饭不成问题,主要是离白云庵很近,一旦出现什么状况,召之即来。
雪竹和庵中的人得到消息,哗啦啦地迎了出来。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到静文斋安置行李。小貂贡献出了一大碗血,浑身的毛看起来稀稀拉拉的,一撮一撮地粘在一起,跟之前光滑如缎的模样大相径庭。这会儿正懒懒地伏在榻上,看到海微澜也没了往日的精神头儿,目光之中尽是幽怨。
海微澜也没心思安抚它,洗漱了一下,便来禅房探望几位师太。几人之中,慈圆师太中毒最深,喝了两次貂血症状才见缓解;慈慧师太次之,喝下貂血之后情况大好,不过驱毒耗费了太多功力,还在昏睡之中;中毒最轻的是那位老大夫,喝了貂血已经送回家去了。
慈清师太比慈慧师太中毒轻一些,耗费功力也少,这会儿已经醒来了。喝了点儿稀粥,精神也好了一些。海微澜见到她的时候,依然感觉她比自己离开的时候老了不少。她是练功之人,身体一向很好,短短两年实在不至于老成这样,这毒的霸道可见一斑!
慈清师太与海微澜对视半晌,便神色漠然地别开眼,“头也不回走了的人,又来我们这清苦之地做什么?”
海微澜权当没听出她话语里的嗔怪之意,瞄着她嘿嘿地笑,“这不是听说白云庵一霸慈清师太光荣倒下了,我代表那些常年遭受压迫的姐妹来看看您老,自我安慰一下!”
小桃瞪了她一眼,“小姐,慈清师太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
“谁说不是?”清云也忍不住埋怨道,“我们可是每天都在念叨你,你可倒好,走了一次也没回来过,就差人送了两封信来。一封说你成亲了,问我们要红包,另一封说你有喜了,还是问我们要红包。几位师太就不说了,我和清月怎么说也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你信上连提一句都没有,清澜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海微澜被她的连珠炮轰得满头黑线,“小桃,我是不是走错门儿了?白云庵不是佛家胜地吗?哪来这么多怨妇啊?”
“本来就是小姐你做得不对,还不让人家说了?”小桃也不帮着她,“我都不知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写过信,不过管出家人要红包的,你怕是天下头一份儿了!”
“就是就是,清澜你住的宅院又高又大,富丽堂皇的,亏你也好意思勒索我们这些吃斋念佛的?”清月这会儿有了闲心,也来反攻倒算了。
“还不住口?”慈清师太听不下去了,“佛家之人,如市井俗民一般斤斤计较,成何体统?我和清澜有话要说,你们都退下吧!”
章节目录 961。我一定不会让你不失望!
清月清云对慈清师太向来敬畏有加,哪里还敢再吵嚷,招呼了小桃一道出门而去,只留下她和海微澜二人。
她端详了海微澜半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这捣蛋鬼了呢!”
她语带凄凉,让海微澜很不习惯,“连你这么彪悍的人都变温柔了,这哪儿是什么毒药啊,分明是造福尼姑庵的良药。来来来,让我把个脉看看是什么好药!”
“别碰我!”慈清师太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大概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硬了,又加了一句,“余毒未清!”
海微澜嘿嘿地笑了起来,“怎么,你怕我中毒啊?”
“哼,你这样的祸害少一个是一个,我是怕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慈清师太言不由衷地道。
海微澜也不揭破她,正了神色问道:“你们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慈清师太叹了一口气,“我和慈慧只是略通药理,平日疗伤调理还可以,这种霸道的毒药我们哪里省得?慈圆想必知道,只可惜她中毒太深,一句都没留下!”
海微澜摸了摸下巴,“慈圆师太那种见了牛粪都会笑眯眯说‘你好’的人,应该不会得罪谁啊。是不是采药的时候碰见老帅哥,顺手劫了个色,被人家老婆给撞见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慈清师太瞪了她一眼,“慈圆最守清规戒律,唯独有些贪嘴而已,又怎会做出那等罪孽深重之事?”
海微澜怜悯地瞅着她,“光长岁数和皱纹儿,幽默感一点儿也没长!”
慈清师太冷哼一声,“我乃出家之人,岂能像你一样满口妄语,徒生口业?”
海微澜点头,“是是,我不是出家人,所以我从来不偷着藏酒,被子底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