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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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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夜路上,突然呈现了两架雪橇,在冻硬的雪地上飞速而来。雪橇上几个穿戴杂色棉袄棉年夜衣的汉子手臂奋力舒展,两面年夜旗在猎猎寒风中飘扬起来,映着夕阳,鲜红的颜色刺痛了鬼子的眼睛,旗上别离写着“抗日保家”、“忠”,几个年夜字深深扎进了他的心头,使他呼吸沉重起来。他有些奇怪,在这个距离,为什么不消望远镜都能看得如此清晰,让他觉得如此难受。
    两架雪橇停了下来,离据点约有千米左右的距离,几个年夜汉从雪橇上跳下来,在地上用力钉上了两根木棍,然后在木棍顶端插好两个工具,并给这两个工具戴好帽子,然后登上雪橇,一声呼哨,猖獗的年夜笑着扬长而去。
    这是?鬼子顾问举着望远镜的手因为愤怒而开始颤抖,没错,就是带队剿匪的同伴的首级,还有伪军军官的脑袋,两颗人头正对着炮楼,睁着死鱼般的眼睛,发出了死亡的气息。
    “八嘎牙鲁!”鬼子顾问的望远镜放了下来,狰狞的脸色象是要择人而噬,不成饶恕,杀害皇军,并公然挑战皇军的尊严,这伙万恶的土匪,他们将要面对的是皇军雷霆般血腥的报复。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才能洗雪这巨年夜的羞辱。
    几个伪军跑出了炮楼,来到壕沟前的吊桥旁,黄历将放在嘴边暖和的双手收回,戴上薄薄的手套,将眼睛靠近了瞄准镜。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炮楼顶上多了个人,急忙转移目标,仔细观察。
    “找死!这个鬼子。”黄历嘴角挂着狞笑,将枪口瞄准了站在炮楼顶上的鬼子顾问,在我的枪口下,再没有了们这伙畜生平安的所在。
    等着,等着,黄历耐心的等着。在那三个伪军缩头缩手地快跑到竖人头的处所时,黄历轻轻扣动了板机,伴着清脆的枪声,子弹呼啸而出。鬼子顾问耳朵一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子弹已经射进了他的胸腔。特意措置过的弹头在他身体产生的内爆效应,一瞬间震碎了他的无数个肺泡。他象被人重击了一拳,颓然瘫倒在炮楼顶上,随着呼吸,鲜血带着热气从他的口鼻中喷出。
    枪声让接近目标的三个伪军吓了一跳,惶然四顾,他们不知道是炮楼上的同伴发现了可疑目标而开枪,还是有仇敌躲在他们附近。
    呯,又是一声枪响,一个伪军身体晃了晃,年夜张着嘴巴,扑通一声趴倒在地,脸扎进了雪里,眼瞅是活不成了。
    两个伪军发出碜人的惊叫,转身就向据点的吊桥飞奔。
    笨伯,不晓得就地隐蔽嘛?黄历推弹上膛,瞄准跑得较快的家伙,扣动了板机。
    哎哟,最后一个伪军被前面突然倒下的同伴尸体绊了个跟斗,沾了一手的血,脚都吓软了,连滚带爬地继续逃命。一颗子弹追踪而至,结束了他的恐惧,使他的世界酿成了一片漆黑。
    哒哒哒炮楼上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步枪也伸出射击口开枪,但显得漫无目的,壮胆的作用更胜于攻击。
    黄历缓缓移动了个位置,静静地伏在地上不动了。
    炮楼内的伪军胡乱射击了一通,慢慢停了下来,由于黄历伪装得好,又是接近黄昏,再有通过射击孔观察外面,视界有限,他们没有发现袭击者的位置,却生怕有人趁机抢过吊桥,子弹多集中在吊桥内外。固然,他们也估计不到在七百米外竟然有人能打中目标,自然不会向远处搜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伪军们紧张地监视着放下来的吊桥,生怕不知从哪冒出一股人马,冲过壕沟,端了他们的堡垒。
    天色迅速黑了下来,周围的地平线也沉没在昏暗之中。暮色笼罩着雪野,远处的景物变得黑糊糊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夕阳西下的天际从远处闪烁着一点点的余晖。
    “该死的,德律风欠亨,吊桥也拉不起来,外面的袭击者也不知道走没走,难道要被活活困死在这里嘛?”伪军队长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着,终于下定了决心,另外先不消管,把吊桥拉起来是当务之急,否则都努目瞅着吧,谁他妈的也不消睡觉。
    看看自己这辅佐下,谁也不象视死如归的硬汉子,一个个惶恐不安,紧张兮兮地缄默不语。伪军队长将手枪又抽了出来,这帮家伙,也只能用这玩艺顶着,才能出去冒险了。
    “陈四桥——”伪军队长一声叫,把叫陈四桥的伪军吓了一跳,愣怔了一下,赶忙立正,问道:“队长,叫我?”
    “去,把吊桥拉起来!”伪军队长瞧不起这个家伙,别看蔫了吧叽的,象个老实人,却净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一看到女人,非论是孩,还是年夜妈,那眼睛贼溜溜的就不想好事,趁着盘查,总要占点廉价。
    陈四桥咧了咧嘴,望着队长,请求道:“队长,这,这可是挨枪子的活儿,谁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土匪——”
    “我用枪子推着走。”伪军队长阴冷静脸,晃了晃手枪,毫无通融余地的道:“瞧那熊样,摸女人的时候可没见害怕过。”
    陈四桥咽了口唾沫,东张西望,似乎想找个同伴,另外伪军立刻都转过头去,无视他的目光。
    “他妈的快点。”伪军队长不耐烦了,上前一脚,黑洞洞的枪口直顶在陈四桥的胸口上。
    “别,别开枪,我去,我去还不成吗?”陈四桥咬了咬牙,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那就冒点险,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炮楼的门慢慢打开了,陈四桥磨磨蹭蹭地还想看看消息,伪军队长已经一脚踹了过去,陈四桥跌跌撞撞地扑了出来,一下子摔倒在地。这一摔,却是把陈四桥的脑袋摔伶俐了,他也不起来,就这么撅着屁股,向吊桥处爬去。
    “嘿,这家伙,还有点心眼!”伪军队长原本还想喝斥他快点,想了想,还是算了,慢点就慢点吧,总比再死一个,吓得他人不敢出去的好。
    黄历也看到了这个向吊桥慢慢靠近的爬行者,因为地势的关系,想由上向下斜射,根本不成能,平射的话,并没有十足的掌控,盲目开枪,倒增加了流露的可能。所以,他没有开火,而是慢慢移动枪口,期待合适的机会。
    陈四桥终于一拱一拱地爬到了吊桥的绳索下,他象龟壳翻壳一样,打了个滚,仰面朝天,抓着绳子,使出吃奶的劲,用力地拉,拉呀拉,吊桥缓缓上升,炮楼内的伪军瞪着眼睛看着,都暗暗为陈四桥使劲。这可是他们平安的保障,只要吊桥升起,缩在炮楼里,命就算是保住了。
    这家伙,黄历有些好笑,怕死的人总有保命的招儿,虽然不雅观,但却很实用。不过,黄历要让仇敌知道,他们遇到的是一个疯狂的家伙,是比西蒙海耶还厉害的狙击之王。
    枪声突然响了起来,陈四桥“”的一声惨叫,子弹射穿了他的手掌,拉起了一半的吊桥轰然落下,跟着沉下去的还有炮楼里伪军们的心。
    “在哪?开枪的人躲在哪呢?”伪军队长气急废弛地跳着脚,挨个问着伪军,而这些家伙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陈四桥的表演上,竟然没有注意到远处。
    “,疼!来人救我呀!”陈四桥躺在地上,托着受伤的手,没有人声的叫唤着。
    没有人应声,炮楼里的伪军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去领教子弹的滋味。
    “别嚎丧了,把吊桥给我拉起来。”伪军队长最关心的不是陈四桥的死活,而是自身的平安。
    “我的手断了,流了好多的血,拉不住绳子了,弟兄们,谁来救救我呀?”陈四桥将身子缩成一团,忍着痛哀叫道。
    伪军队长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伪军们不敢与他对视,都开始望着外面,似乎在专心致志地找寻那个可恶的袭击者。
    “疯子,外面有一个疯子。”伪军队长摘下帽子,团成一团扔在桌子上,颓丧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渲泄般地骂道:“没关系,咱们就耗着,冻死个王八蛋。们,都给我瞪年夜眼睛,别让土匪摸进来砍了们的脑袋。”
    黄历吃了口雪,并没有立即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等雪化成水,并且不太凉了,才让它慢慢流进肚里。
    高手注定是孤独的,他的速度,他的反应,他的技术,他的伪装,他的耐力,没有人能真正的配合他。以往与程盈秋或是他人搭伴的时候,更多的是他在陪着他人,在牵就他人。而现在这样的环境,持久潜伏其实不是程盈秋等人可以胜任的,固然,这是黄历自己作出的评估和判断。H
    【第十二章 单人V炮楼 文字更新最快】@!!
第十三章 再战鬼子
    “疯子,真是疯子。wWW!'书签:'”伪军队长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没精打采的嘀咕着。
    外面的仇敌象是在攻击,但更象是把他们当猴耍,在炮楼里过活如年,担惊受怕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而外面的家伙是什么做的,不睡觉,不吃饭吗?
    陈四桥已经爬了回来,手已经包扎好,傻愣愣的坐在墙角,呲牙咧嘴忍着痛。队长的脾气欠好,因为呼痛让他心烦,已经被踢了两脚,他不敢再作声了。
    要死要活给个痛快的,干嘛这么折磨人呢?年夜概炮楼里的伪军们都是这么想的。通过射击孔,一个伪军看见有雪橇在据点周围转悠,他愤然举枪瞄准,哼,打不着也要吓唬一下。
    呯!枪声一响,倒把伪军队长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床铺上蹦了起来,咋咋唬唬地叫道:“怎么回事,土匪又来了吗?”
    “队长,是我在开枪打土匪。”伪军赶紧解释道。
    “打土匪?”伪军队长向外望了望,出乎意料地没有表扬这个伪军,反却是勃然年夜怒,一巴掌打了过去,“滚妈的,这么老远,打个毛,惹恼了他们,冲进来先砍了个王八蛋。”
    其他伪军也用不满的脸色瞪着这个家伙,给日本人当差,那就是混饭吃,欺负欺负老苍生,弄点好吃的,也不错。犯得上跟土匪较真儿吗,人家不冲进来,已经是烧高香了,这个不懂事儿的家伙,净他妈的惹祸。
    话音未落,枪声响了起来,一颗子弹打在射击口旁边。停了一会儿,又是一枪,这回更准了,射击口边沿的土屑横飞。
    “都他妈的是逞能。”伪军队长咣地给了伪军一脚,“能耐,精神,好,就让在这看着,我们都睡觉。”着,他打了个呵欠,向床铺走去,边走边发着牢骚,“这一宿熬的,一会儿一枪,觉都没睡好。”
    
    训练归训练,实战中的练习也必不成少,这座据点现在已经成了分队实战演练的一个目标。攻占它,其实不是目的,归正打下来也守不住。
    黄历已经在三更被替换下来,然后在凌晨的时候,又有至少四名狙击手趁着未明的天色,潜伏到炮楼四周,从各个角度监视着这座牢笼似的炮楼。仇敌的苦难日子刚刚开始,炮楼下面的平房,那里有营房、厨房和茅厕,现在都成了他们可能需要付出血的价格才能达到的目标。
    围困战,很有意思,几个人就能把将一个据点的仇敌弄得寝食不安,举步维艰,精神解体。这就是士兵的素质所决定的,即即是鬼子,恐怕也没见过这样的打法。
    避免伤亡,尽量的避免伤亡,就需要一种有效而巧妙的战术。任何不需要的冲杀都要杜绝,别看这个据点已经唾手可得,但就是不展开正式进攻。固然,这其中也有另外因素,那就是围点打援,这种谁都知道,但在战争史上却屡用不爽的战术。
    呯,随着最后一声枪响,残存的一名鬼子被斜着钉在了地上。战场上寂静下来,摩托车倒在年夜路旁的雪堆上,三名鬼子的查线员凄惨地倒毙在寒风之中。
    切断了王村据点的对外联系,只能争取到最多一天的时间,晚上仇敌不敢轻动,现在既然派出了查线员,并且查线员久未回去,仇敌就一定要派年夜队来查看情况了。
    黄历从雪地上爬起,背好枪,招呼一声,带着四名狙击手,继续前进。前面是年夜路的拐弯处,在那里他们负责监视,给分队提供预警。
    余成志和区忠指挥着其他队员跑上了年夜路,将三名鬼子的装备尽皆收缴,染血的年夜衣也不放过,然后将尸体扔到路旁,开始在年夜路上安插战场。
    子弹雷的成功,使分队掌握了一种有效的迟滞仇敌前进的武器。这种就地取材,简单易造的工具立刻引起了队员们的兴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气的寒冷,使刨坑掘土有些吃力。但地雷这个工具,更多的是心理威慑,只要让仇敌知道脚下有雷,数量的几多,嘿嘿,归正仇敌也不知道,他们只要不敢安心前进就行了。
    寒风呼啸,阴沉的天空只有层迭和驰逐的灰云,深墨色如同薄刃上着了一层血锈的部分,如同失眠后的嘴角的青晕,降低中带着惨恻的哀意。
    “冷嘛?”黄历一边向挖好的沟里填雪,一边转头看了看程盈秋,关心地问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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