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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囧囧男后 by绯叶(欢喜冤家 怅然若失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有喜有忧 有爱有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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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忍了又忍,强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话。
  
  吃饱了没事,二人就坐在窗前看云海。
  苏玲珑呆呆的出神,丝毫不觉,赫连的手,已经移到自己手边。细微的触碰,没有引起他的注意。看远处那朵浮云,初时是只骆驼,一阵山风刮过,骆驼变驽马。又过一会,驽马成绵羊,最后,化作清烟转瞬不见。轻叹声,说道:“我也没想过,会用这种方法离开皇宫。要知道,若要不被怀疑,就必须冒一定风险。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我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把这幅身子调理得有点人样。”
  赫连难抑心底一阵阵抽痛,他说:“我想,我不会让你再受丝毫伤害。当初得到你的死讯,我占卜过,确定你没有死。”
  苏玲珑不屑道:“又玩这个。”
  “可是,很灵验不是么?”
  苏玲珑啊的一声,细细回想了下,猛然看赫连,“你说,你是不是扫把星托世。我呸,很灵验,真他*妈*的灵验,害我一路倒霉。”
  
  某只妖孽说急就急,伸手作势要打,另一个抱脑袋忙着逃。二人绕着桌子你追我逃,开始絮絮叨叨扯骂不休,一会转为嘻嘻哈哈,好在二人身形俱是敏捷,没有搞得人仰马翻。
  “别追了,赫连给你赔礼。”
  苏玲珑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赔什么给我。”
  赫连轻咳数声,一本正经,“我觉得,一个西辽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够赔了吧?”
  “切,还是讨打!”一巴掌又招呼过去,却被对方再次巧妙躲开。
  赫连笑如春风,“好歹,我的皮相也不算太差,又身居高位,算算,还是配得上苏兄倾国之姿。”
  “脸皮真厚。哪天得给你们排排号,看谁排第一。”
  “排号?”赫连愕然,那是什么东西?
  就知道你丫不明白,瞧你嘴巴张的,能塞几只鸡蛋了,等我先数数。
  
  “来,先喝点茶水,一桌之圆,追久了算起来也不近,不觉得累吗?”把茶碗递给气息不匀的家伙,赫连抱肩。
  “不想挨打,就说的正经的。”妖孽喝着茶水,抽空说话。
  “好,说正经的。”赫连一改方才嘻哈打诨的赖相,正色道:“不才,在下赫连春日,年方二十有七,身居西辽摄政王之位。内辅佐君王,外事四夷,称不上国之肱骨,也算有点政绩。因心系政事,至今孑然一身,府里急需个主内的王妃。世间美人千般好万般好,唯赫连心里,你最好。如何,应了本王吧”呼,一物飞过来,急忙接住,是刚才递过去的茶碗。
  “一个脑筋不正常的,又碰上一个。”摆摆手,摇头,“不陪你们玩啦,我得回去了。谢谢你请客,告辞。”这就要走,赫连哪里肯依。
  
  “苏兄且慢走,听赫连一言。”
  “哎呀,不说啦,不说啦,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哦,对了,今天吃的很好。”再次摆手,眼见要出门,赫连一看不行,闪到身后。察觉到一样,转身欲窥究竟,就觉赫连碰了他腋下什么地方,马上半个身子动不了。惊诧之下,他反应过来,“你,点我的”耳后又被点了下,把他后面的话生生堵回喉咙。
  “苏兄,得罪了。”赫连把半身麻木的人扶在椅上坐好,拱手致歉,“赫连这也是不得已。两年相思之苦,个中滋味,不是常人所能体会。今天既然见到苏兄,就万万不能在任苏兄离去。赫连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为苏兄备下一份大礼,这就带苏兄回去,想来你一定会很高兴。”
  苏玲珑张了张嘴,除了呜呜声,说不出一个字。
  
  下楼时,伙计见进去时二人意气风发,出来时,一个扶着另一个,那人软软的靠着相扶的人身上,下盘不稳,似乎是醉了。于是笑道:“咱们家的梨花酿就是后劲足。”
  赫连又扔锭银子给他,赞了句好酒,正准备出门,忽见一层角落一桌客人有些眼熟。定睛细看,一对气度不凡的孪生子,知道他们是谁,赫连把苏玲珑的帽子纱帽往下拉了拉,遮住整个面部。脚下加快步子,出了酒楼,得到消息的侍卫赶着马车,已经在门口恭候。
  
  把人抱上马车,赫连道:“马上出城,立即返回西辽,一刻不停。”酒楼里,是李纯兄弟无疑。赫连不愿自己两年的辛苦付诸东流,如今好不容易把人寻到,岂容横生枝节。
  马车里,苏玲珑怒睁一对星目。
  赫连道:“苏兄,不可动气。赫连,这就带你四处走走。”
  我不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的雨啊,把我浇成落汤鸡




80

80、烤羊腿 。。。 
 
 
  清冷的月光照进珞瑛殿,天子在奋笔疾书一阵后,放下手中那杆狼毫。
  李嬴有些累了,恍惚间,那人就在眼前,抽出细劲瓶中一只只白梅,碾碎花瓣。似有扑鼻梅香飘来,几番寻找,那人早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一室月光,遍地花残。
  
  殿外,秃子接到诏命,已经赶来。见如意守在殿外,抱拳互行一礼,“大总管,有劳。”
  如意点头,让他进去。
  
  秃子只悄悄看了眼憔悴的天子,不敢再抬头,恭敬在桌案前跪下。
  “平身吧。”李嬴招呼道:“最近折子太多,奏请朕在四宫宫妃中,给皇长子择个母亲。”
  秃子心里一动。
  李嬴呵呵笑道:“道是皇长子资质不甚好,源自他的生母身份低微。如此下去,怕是误了那孩子。择个身份高贵的母亲,利于将来教导。”
  秃子这次抬起头来,低声道:“臣无法为皇上分忧。”
  
  “朕不立储君,总是有人比朕要心急。谁最急,当然是四宫妃。谁得到皇长子,皆可凭其贵而入主后宫。几个宫妃与他们的家族急不可耐,却是无人真正去看眼、哪怕一眼那孩子。朕也鲜少去看,想来你知道是何故。”
  秃子扑通再跪于天子面前。
  李嬴幽幽道:“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心里惦记不是?明天,去领身统领服,调去琉璃院做个侍卫统领吧。”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秃子的前额一下一下触碰着冰冷的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李嬴又叹道:“人死一次就够了,死不了一万次。去吧,仔细看着那孩子,那是你们的缘分。”
  秃子无言。
  
  李嬴挥挥手,秃子退出。
  站起身来,李嬴喃喃道:“王妃,朕累了。”几步到床边,拿起一件白色长衫,凑在鼻端嗅起来。嗅了一阵,随手抖开衣服。胸前后背两个破洞已经着司制坊最优秀的秀娘修补好了,只有洗不净的血迹,留下淡淡的痕迹。
  “王妃,你走的好快。”
  低头轻吻上斑点血迹,李嬴闭了眼睛。
  
  冷夜,冷的不是温度,冷的是人的一颗心。
  一钩残月,残的不是下弦月影的缺失,残的是人的一颗心。
  李嬴在珞瑛殿的大床上辗转着,守着熟悉的一切,唯独怀中没有熟悉的那人。
  “王妃,不喜欢为朕生皇子,就算了。朕定将不再迫你,回来可好?朕请人做法,希望与你见上一面,为何你总不现身。你那里,冷不冷;你那里,黑不黑?”
  “王妃,朕始终觉得,你不曾离开”
  “为什么,朕感觉不到你,好孤独啊”
  
  李嬴在珞瑛殿内睹物思人,千里之外,苏玲珑正躺在一间客栈的上房里,不知身处何地。
  
  赫连春日除了那天带他离开时,用了点手段,一路上倒是没多做为难,既无捆绑,也没下药,更没被强迫与某人发生亲密接触。只不过,看的十分之严,碎粉了他无数次逃跑的计划。他可以自由活动,只是无论走在哪里,除了赫连一条大跟屁虫,余人更是不在话下。感情,赫连一出门,便装护卫无数。难怪,这位摄政王不管去哪里,皆如入无人之境,人家可算是有备而来。
  
  瞪着一桌子美味已经发了一晚上呆,赫连进来时,他还在一动不动地坐着。放下手中重新烫过的酒壶,好言道:“吃一点吧,过了今晚,明日就进入西辽境内。我们先去草原转转,再去贺兰山,然后去圣湖许愿如何?”
  “你想怎么安排随你,不用问我。”
  赫连悄然叹息,好在,不久后,苏玲珑实在经不住肚子不停唱空城计,终于肯动箸。心内狂喜,带着几分讨好,为他布菜。只不曾想,他吃饱喝足,竟连桌子也不及命人撤了,即被他踢出门外。门闩落下的声音传进耳朵,赫连摇头苦笑,真是难伺候的家伙,不知道当初李嬴是怎么忍受他的。
  
  翌日,苏玲珑不顾门外赫连几次敲门,抱着被子自顾呼呼大睡。嘴里依旧不闲着,“别吵,还困着!”
  侍卫耸肩,问道:“王爷,怎么办?”
  赫连叹笑,“还是本王亲自来吧。”自窗子跳进去,拿件大氅把人裹了,抱出客房。
  门外几个侍卫差点要在地上寻自己眼珠子,这是第几回啦?而没睡醒的家伙,这时仍在继续与周公下棋。
  
  贺兰山的山尖顶着皑皑白雪,自山顶向地面辐射下来,四季植被按照季节划分,一层一层覆盖着西辽人心中美丽的神山。山下碧草如茵,点缀着各种颜色叫不出名的野花。其实,贺兰山离草原还很远。然而远观看去,高山雪顶伴着白云朵朵,草原绿草连天,映着落日前的晚霞,与贺兰山在视觉上形成了一副山与草原相接的绚丽的制幻的美景。
  苏玲珑即使一路闹别扭,眼下站在夕阳下,依然被这种壮美折服。不知何时,赫连悄然过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同看夕阳。
  “草原的落日很美。”赫连轻声说。
  苏玲珑哼了声作为回敬。
  
  感觉一只手搭在肩膀,斜睨身旁人,不满道:“干嘛?”
  “呃,其实”赫连忽然忸怩起来,苏玲珑看着奇怪,急忙竖起耳朵。某位王爷极不自然地说:“我过来,是想告诉你,我亲自为你烤了一只羊腿。”
  苏玲珑把深吸的一口气一下子全泄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一来不相信堂堂的摄政王会干这种事,二来是觉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活,至于紧张至此吗?
  赫连试探着问:“尝尝去?”
  苏玲珑叹气,不吃能行吗,饿肚子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刷了酱料,蘸了盐巴和几种从没见过的作料的烤羊腿,散着诱人的肉香,老远闻着,即可让人食欲大增。
  篝火边,是当地的土族贵族围坐一圈,安安静静,等着那二位入场。
  苏玲珑犯嘀咕,“搞什么?”
  赫连笑盈盈把一路别扭的人拉进圈子,引来在座的一双双惊奇的目光。赫连笑笑,抽出一柄短小精致的弯刀,自篝火边的果木架子上面挂的烤全羊身上卸下一只羊腿。有侍卫递过盛满花瓣的银盘,香喷喷的羊腿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盘中。
  
  赫连双手托着银盘,把羊腿捧在苏玲珑面前,略躬上身,道:“请。”
  苏玲珑如芒在背,难道请客只请我一个吗?羊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愣了几秒,耳边听着那群贵族开始窃窃私语,不时把一种自己看不明白的眼神投向自己,心里更是狐疑。这时赫连又说句请,心一横,不就是只羊腿吗,难道还怕他当着一堆人的面下药害我不成?再说,这羊腿确实是很好吃的样子。手,犹豫下,伸向盘子。
  “我只尝尝味道啊!烤的不好吃,下次别拿出来现,省得丢人。”
  
  轻轻咬了一口,仅仅是一小口,不及称赞下味道,一圈端坐的贵族扔起头顶帽子欢呼起来。
  匆匆咽了那口肉,苏玲珑顿时一阵脸发烧,撇嘴不满,“至于吗,不就是不习惯吃你们的食物,他们就开始起哄。”气哼哼说了句,作势要走,被赫连一把拉住。
  “苏兄,别误会,他们这是在祝福我们。”
  “祝福?我们?”苏玲珑心中警钟大作,左右看看,那帮子贵族兴高采烈,叽里呱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显然是很高兴。
  
  这时,赫连执起苏玲珑一只手高高举起,“现在,本王宣布,本王与摄政王妃,接受大家的祝福!”
  一阵欢声雷动。
  “唉,你说什么呢?”苏玲珑大怒,奋力撤回手,“你胡说什么?”
  赫连狡黠一笑,“按规矩,西辽男人向喜欢的人求婚,就要为他烤一只羊,请他吃第一口羊腿。对方吃了,就是答应了,男人么,就可以筹备婚事啦!”
  “你、你——你阴我!唉,别欢呼了,这个不算,他没和我说,我不知道。”调头就跑。
  赫连在后面追,“羊腿已经吃了,这个求婚就作数了。”
  
  苏玲珑边跑边喊,“不算,我不懂你们的规矩。所谓不知者不为怪,这个不能算!”
  赫连在后面紧追不舍,“有多位番族首领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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