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 Ⅲ-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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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了,赶紧过去吧。”
“带上箫辛伦。”
为啥?林遥非常不解。司徒也没多解释,只说带上箫辛伦绝对有利无弊。林遥也没多想,把正在休息室闲的抓心挠肝的箫辛伦叫出来,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特案组。
一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家私人会所里见到了文秘书。文秘书没想到箫辛伦居然也来了。虽然他不让林遥带司徒以外的人,可瞧着自家大哥看到箫辛伦那一瞬眼睛里的光彩,就知道,自己没什么拒绝的余地。没办法,文家上上下下,最让他挂心的就是这个哥哥。最放不下的也是这个哥哥。
“好了,都坐下吧。”文秘书苦笑着说,“有事说事,不要都瞪着我。”
司徒和林遥第一次见到文宗,再一次怀疑,这人真是文秘书的弟弟?长得一点不像啊。文宗却始终冷着脸,一把揪住箫辛伦扯到自己身边,让他坐下。随后,冷艳高贵地斜睨着林遥,“我给你十分钟。”
操,真是文秘书的兄弟。说话的腔调都一样!
☆、第38章
文宗开口就给了个下马威;林遥除了在心里吐槽两句,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司徒乐得让林遥出马对战文宗;他只管悠闲地喝茶,跟文秘书相互笑的狡猾。司徒的心里明明白白;这一趟走的不冤;可要触了文家兄弟的肺管子,他们肯定也得找机会讨回来。不为别的;文宗因为萧辛伦的事,对特案组有成见;文秘书为了他兄弟的事,左右为难。到最后,这点大头债还不是要落在自己脑袋上。所以说;趁着有机会挤兑这哥俩;就让林遥放开手去做吧。
而文秘书呢?他观察了一眼丝毫没把他哥当回事的林遥,又看看一副大爷样的司徒,不禁在心里失笑。文秘书心里也明白。特案组查的案子非同小可,甚至比当年的校园惨案还要严重。这案子还没破就已经受到上面的关注,别管司徒的手段漂不漂亮,只要他能破案,上头就满意。至于他哥,估计是瞒不住了。案子一结,上面就会知道,自己还有个从商的亲哥哥。以后在官场上行走,只能更加仔细小心。
两个人的心里都盘算着自己的立场,最后,文秘书朝司徒笑了笑,“司徒,咱俩另开个房间聊会儿?”
“好啊。”司徒乐呵呵地答应了文秘书。临走前搂住林遥的肩膀,亲昵地说:“反正你也下班了,轻松一点。”
文宗横了司徒一眼。在他看来,司徒要比眼前这个林遥更有威胁性,不然的话,他那弟弟也不可能吧司徒拐走。
司徒和文秘书离开后,林遥打开了话题,“我直说了吧,文先生。你知道不知道,潜了魏奕那些人是谁?不用全部,几个名字就可以。”
“知道。”文宗也不含糊。朝着林遥一伸手,“电话拿来。”
林遥扫过一眼桌子上的纸笔,暗想:这文宗办事真谨慎,居然不想留下笔迹。不过,跟这种人办事,心里倒是很踏实。把电话给了文宗,文宗在记事本上输入了两个名字,把电话还给了林遥。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林遥完全不认识。一时间琢磨着要怎么查,才能有结果。这时候,坐在对面的文宗又开口,道:“一个是外企医药集团的老总;一个是做进出口贸易的老总。”
文宗的主动配合让林遥诧异。他以为,文宗应该是一块非常难啃的骨头,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线索,必定会费一番功夫。却没料到,文宗这么痛快!他看了一眼坐在文宗身边的萧辛伦,顿时明了。
“文先生,谢谢你。”林遥诚恳地说。
文宗冷着脸,靠在宽大的沙发上,说:“要谢,就谢辛伦吧。”
看,果然是吧。可就算如此,该办的还是要办,该带走的还是要带走。林遥说:“萧辛伦我还是得带回去,毕竟涉及到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明白。”文宗坦言,“你们公事公办,不过因为阿堂的关系走了个捷径。即便你们不找阿堂,我也会让辛伦交代清楚。你们办你们的,我只要等着案子结了,带人回去。”
男人就是这么简单。始因、过程、结果。没那么多啰啰嗦嗦的东西。
如此一来,林遥也放开了,继续问道:“你对魏奕案也有所耳闻了。能不能说一点我们不知道的呢?”最后,林遥补充,“就当是帮我们早点破案吧。”
早点破案,萧辛伦就能早点离开特案组,这话不用说明,大家都清楚的很。只是,林遥在观察,你文宗为了萧辛伦能做到什么地步!可听过了林遥的话,文宗乐了。他说:“你们要搞清楚,我配合你工作,是因为让辛伦早点摆脱这些事。你想从我嘴里得到更多的好处,有没有想过,好处这个东西我能留给外人吗?要给,也是给阿堂。”
果然是商人!林遥哼哼笑了两声,不再提问。决定让司徒去挤兑文秘书!
“真的?”文秘书再一次确定从司徒口中听到的消息,“林遥那边确定了吗?”
“具体结果还没出来,八/九不离十了。”司徒冷静地说,“所以,你找个机会跟文宗通个气。别到时候,弄的不愉快。”
文秘书的脸色不大好了,淡淡的一层忧虑浮现上来。他思索了片刻,微微靠近司徒,低声说:“这个事,暂时不要声张。如果是真的,会牵扯出很多人,很多企业。你明白法不责众的道理,弄的太大,上面也不好解决。”
“这个我不管。”司徒笑道,“我们的工作就是破案,剩下的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我跟你说,是私交,不涉及任何官方纠葛。”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已经牵扯到了魏奕案,还有更深一层的利弊关系。如果他不知道还算罢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就不能继续坐视不理。目前的特案组受到不明压力,工作进展非常困难。全凭着司徒这几个外援打头阵,这哪行!绝对不行!反过来看所谓的“私交”司徒跟他说了这事,他就可以提早给文宗提个醒儿,不至于被牵连进去。于公于私,司徒这番话都是极重的砝码,抛出来了,他就必须有所回应。不为别的,就为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就为他是文家的男人!
别看文秘书年轻,这人绝对的铁手腕。来了劲,上面都很难压住他。好在他有一颗玲珑心,不显山不露水,狠劲儿都使在了暗处。他直接跟司徒商量,“我大概知道林遥找阿宗问的是什么。你们查不到,我把明话放这。不止你们查不到,葛东明那边也不行。那两个人我去查,有了结果咱俩单独联系。”
两边都谈妥了,几乎是同一时间走出来的。林遥带着萧辛伦准备上车,临出门前,萧辛伦还是没忍住,回了头,看着文宗。这小子还没开口说话就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来。文宗看似有点不耐烦,都没搭理萧辛伦,转身回去了。
林遥看着真的很想笑。明明挺在乎的,何必装出一副老子懒得看你的样子呢?
再说回到房间里的文宗。跟文秘书说了几句话,没什么重要的,基本都是对林遥的看法还算不错,萧辛伦交给他,也算放了心。文秘书长吁了一声,声音压的很低,在文宗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最后,他拍拍文宗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问:“你到底弄上手没有?没有的话,早抽身吧。”
文宗的脸色未变,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些阴狠。
在返回特案组的路上,司徒让林遥停车,说还有事要办。碍于萧辛伦在场,林遥没问他到底干什么去。俩人分开行动后,林遥一边开车一边跟萧辛伦聊天。他挺好奇的,萧辛伦跟文宗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
“是巧合啦。”萧辛伦说“我们俩认识是通过于砚府。那王八蛋就爱走偏门,带着不少公司旗下的艺人出去陪酒。那一次我实在推不开就跟他去了,当时文宗也在。不过,我们俩都不是主角,我也没在乎这个人。过了大约有半个月吧,于砚府忽然找到我,说文宗要请我吃饭。麻痹,请个毛啊请?老子又不是白痴,还不懂这里面的猫腻?”
“那时候姚志出事没?”
“没呢。”萧辛伦直撇嘴,“公司也是中邪了,这都出多少事了。说到姚董,那也是个不着调的。可人家再怎么花,不吃窝边草啊。哪像于砚府,给人当着皮条客还自己往嘴里搂,真不是个东西。”
林遥闻言一愣,“你是说,公司里的艺人也跟于砚府有染?”
“别人我不提,提了估计你也不知道。就那个鲁菲菲,被于砚府玩了半年多,一点好处都没有。傻女人!”
没想到于砚府居然还跟鲁菲菲有关系,一时间,林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才感慨了一句:“贵圈真乱。”
既然又抓住一点鲁菲菲的把柄,回到特案组后林遥一刻不停,直接去了审讯室。这时候,鲁菲菲已经被田野搞的几乎发疯。这一点林遥一直纳闷。田野从来不会刑讯逼供,就连说话都没什么声调起伏,怎么落到他手里的人个个都跟疯了差不多呢?值得研究,值得研究。
林遥拍拍田野,“累不累?”
“这算什么啊。”田野笑道,“没事,我打算来通宵呢。”
“行,我也参与一下。”说着,林遥坐在了鲁菲菲面前,田野的身边。他问鲁菲菲,“按照你说的,在十点结束一场拍摄之后,你拖住了魏奕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算过,你们分开的时候还不到22:20。洒水时间是22:30,这中间的十分钟你干什么去了?”
“躲起来了。”鲁菲菲神经质地咬着指甲,不敢面对林遥的眼神,“于砚府要我拖住魏奕至少二十分钟,魏奕要走,我不能死拦着。但是,我,我怕于砚府骂我,怕他毁约。就找了个没人的房间等时间。我想,反正魏奕自己走的,就算我只拖延了十几分钟,于砚府也未必知道。”
后来,直到洒水器开始洒水,鲁菲菲才惧怕地跑了出来。那时候,她是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距离拍摄现场还有段路。她跑到拍摄现场的时候,正是温雨辰等人跑上二楼的时间。当时,还有一个剧务看到了她,看她那狼狈样,好心地扶了一把。
既然有人证,鲁菲菲就不可能是凶手。至多,是个被利用的棋子而已。那么,于砚府为什么要让鲁菲菲牵制住魏奕二十分钟呢?会不会是因为有人要去魏奕的房间找东西,必须把魏奕拖延在外?
“鲁菲菲,那之后你跟于砚府联系过吗?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鲁菲菲胡乱抓了一把头发,这女人早就没了之前的体面。慌里慌张地抓着衣摆。她说:“出事的时候,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于砚府交给我的任务跟魏奕的死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我怎么办?所以,那天晚上回家之后,我给他打了电话。”
当时的于砚府表现的非常吃惊,鲁菲菲不禁再度怀疑自己是否想错了。于砚府一再表示,他让鲁菲菲拖延魏奕的时间,是另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于砚府死活不肯说。鲁菲菲接连两天都在拨打于砚府的电话,但对方干脆不接。直到大约一周前,鲁菲菲忽然接到于砚府的一封邮件。
一周前,叶剑羽已经被刺,于砚府的通缉令也发出去了。而鲁菲菲接到的邮件的内容非常简单明了。于砚府的意思是:我没有刺伤董事长,我是被冤枉的。如果你敢说出咱俩的事,我不介意真的杀个人。
于砚府威胁鲁菲菲不能说出的事,究竟是那一晚拖延魏奕时间,还是其他问题,林遥决定有待深入调查。而且,于砚府为什么说不是他刺伤了叶剑羽?说谎?对鲁菲菲有这个必要吗?
“关于陈景这个人,你了解多少?”林遥换了话题,田野在一旁仔细观察。
鲁菲菲还是很惧怕田野,发觉他那种平淡的眼神又盯了上来,顿时更加紧张。忙不迭地回答林遥的问题,“魏奕的经纪人。很贪财,当初魏奕被潜,他也出了不少力。但是我听说他没得到半分好处,所以……”
“所以怎么样?”
“他跟于砚府打起来了。”鲁菲菲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听说的,没人亲眼看到。反正公司里都谣传,陈景跟于砚府打过一架。”
“据我所知,魏奕是代替萧辛伦被潜的。换句话说,潜了魏奕那些人本来看上的是萧辛伦,对吧?”
“我不知道。”
鲁菲菲的话音刚落,田野的手轻轻地敲击了两下桌子。他不紧不慢地说:“鲁菲菲,我说过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不要说谎。好好想想林遥的问题,想好了再回答。”
林遥惊了!他怎么没看出鲁菲菲在说谎?你田野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被戳穿了谎言,鲁菲菲再一次哭了出来。她抽抽噎噎地嘀咕着自己什么都没干,真的是无辜的。田野也不急,也不安慰,完全没有打个耳光再给你一个甜枣的手段。他只是等鲁菲菲自己哭够了,哭的没意思了……
“说吧,到底知道什么。”田野照旧不紧不慢地问。
这一回,鲁菲菲说了实话。有一次,她跟于砚府约会,俩人办完了事,闲聊。聊到了魏奕身上。鲁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