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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艺校有鬼-第55章

小说: 艺校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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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现在都谈完了,你可以回去了,准备挨揍吧,哈哈”,周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不,还有一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马鸣没有笑,“我发现老段和郑院长的关系不一般,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

    “哦?说说看”,周伟皱了皱眉头。

    “2000年和01年的清明节,当时院办的司机请假了,郑院长让我去顶替了两天,我开车送他去扫墓,两次都看到他和老段一起走出陵园,虽然他们坐的不是同一辆车,但我觉得他们扫的应该是同一座墓”,马鸣说得极其肯定。

    “何以见得?”。

    “因为两人每次都是同时走出来的,而且看得出来两人一直在争吵不休,老段似乎对郑院长去扫墓很有意见,你说说这正常吗?”。

    “嗯,是有问题,他们去的是那一座陵园?哪座墓我估计你肯定不知道”,周伟连连点头称是。

    “北山公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开车”。

    “好了,结束了”,周伟轻松地站了起来,很亲热地搂住了马鸣的肩膀,“兄弟,啥话都别说了,你先去挨一顿揍,晚上我请你吃饭,替你压压惊,也顺便给你饯行,咱哥俩好好聊聊”。

    “谢谢,叫冒号太见外了,还是叫兄弟最好”,马鸣动容地说道。

    周伟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拾起了地上的行李,“走吧,挨揍的时候别跑,要不要教你两招防护术啊?”。

    “不用”,马鸣仰起头义无返顾地往单身宿舍走去。

    斥责声、怒吼声、拍打声、惊叫声、哀嚎声

    最后随着马鸣“扑嗵”一声下跪请罪,这场“怒打陈世美”的现代闹剧终于款款落下了帷幕。

    夜幕降临的时候,位于解放路上的“老地方”的包厢里出现了周伟的身影,旁边是鼻青脸肿的马鸣,意外的是两人均笑容可掬,频频地推杯换盏酒来菜往,马鸣喜极而泣,席间时常抽泣不已,周伟也陪着他一同狂欢,最后两人勾肩搭背醉醺醺地打的回到了学校。

    “你带我到这儿来干什么?”,马鸣突然发现周伟将他带进了琴湖边的林子里,现在两人就站在那棵老桂花树下,透过枝丫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408的阳台。

    这里也是马鸣的“老地方”,两年多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驻足过多少个寂寞的夜晚,总之只有站在这里他才能找到一丝活着的激情,还有一点他并没有告诉周伟,除了欣赏之外,他也想保护陈丹青,保护她不被索命阮音伤害,不过效果却是适得其反。

    “好了吗?”,周伟打了个电话柔声地说道。

    月亮经过短暂的羞涩之后,悄然从云层中露出了半个笑脸,冷冷的光芒如水银般倾泻而下,或许它也在期待着这幕尚未命名的戏剧粉墨登场。

    阳台的门缓缓地打开了,屋内的五彩灯光从一丝变成一缕,然后是一束,最后变成了一片,周伟和马鸣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脸上的期待之情一目了然。

    陈丹青款款走上了阳台,一袭纯洁的拖地婚纱,与空中的明月遥相辉映,手上还捧着一大束艳丽的鲜花,她慢慢地踱出了卧室,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进了马鸣的眼睑,一阵紧接一阵地冲击着周伟的内心,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就连林间的夜风也停止了拂动,整个世界定格在了这令人窒息的一刻。

    一个甜甜的微笑之后,陈丹青又走进了卧室,如一颗流星绚烂着一抹夜空,高贵华丽但转瞬即逝。

    “走吧”,周伟拉了拉马鸣的手,马鸣的手心又冷又湿,抖动的频率非常高。

    “谢谢”,马鸣的两行清泪汪然而出。

    “我替你办到了你最想办的事,你也要替我办一件事”,两人沿着湖畔的柳荫小径慢慢地游荡着。

    “好的,明天我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马鸣会意地点了点头。

    “不,现在,一刻都不能耽误”,说完周伟拖带着马鸣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单身宿舍。

    照片、雨披、套鞋、电警棍、脸谱装了满满一个纸箱,周伟掏出打火机,看了一眼马鸣之后果断地将其付之一炬。

    “拿来”,周伟一步窜到了马鸣跟前,向他伸出了手,目光比火焰还要亮。

    “什么?”,马鸣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周伟一把攥开了他的手,从他的衬衫口袋里抢了一张照片出来,而后毫不犹豫地扔进了火堆,火光熊熊,昭示着一段噩梦的结束,预示着一个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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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艺校阴云

    第五十八章斟别

    “替我好好照顾她”。

    7月8日马鸣在家人的“押解”下登上了长途汽车,在车轮滚动的刹那间,他钻出了脑袋,冲着正挥手道别的周伟大声地喊了起来,从走出艺校大门开始,他眼中自始至终都饱含着热泪。

    “放心吧,我会的”;周伟大声回应道。

    滚滚车轮承载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车轮滚滚带着它驶向下一个情感的驿站,未来究竟将会怎样,车上已经远去的马鸣不知道,站台上送别的周伟也不知道,但他们都知道必须要重新开始。

    蓦然回首间,陈丹青已悄然站在身后,一如既往的抑郁眼神,泪水漱漱地滑落在苍白憔悴的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你不应该来”,周伟立即将她拖到了一边,又抬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客车。

    “我知道”,陈丹青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珠。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周伟气乎乎地责问道。

    “我”,陈丹青可怜兮兮地望着周伟,泪水再一次无声挂落。

    周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情形马鸣应该没有看到陈丹青,否则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周伟根本不敢去想,作为一个因爱成疾而且已经“病入膏肓”的人来说,陈丹青此举无疑将带给马鸣一个很不好的暗示,这种暗示将使得周伟此前所有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

    “算了,我理解你,其实现在最痛苦的人是你,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不怪你,这是一个错误,一个美丽的错误,一个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错误”,周伟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这是第二个错误,但愿不要再有第三个”,陈丹青在喃喃自语,神情变得怅然若失。

    周伟觉得陈丹青的举止有些奇怪,连忙问道:“第二个?那第一个是什么?”,

    “没,没有,随便说说的”,陈丹青拭去泪花,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第二批旅行团还是没有周伟的位置,刘伟再一次拒绝了周伟的“旅行假期”,气得周伟在所长办公室里当场拍桌子骂了娘,不过他也没办法,这不是刘伟能决定的,北湖公安分局期间传唤了周伟一次,案子此时又陷入了缰局,检察院在对于是否批捕周伟的问题上产生了分岐,目前这起“登天桥**未遂案”因证据不足被发回补充侦察。

    7月15日周伟坦然地走进了郑天霖的办公室,办公桌上摆着一个不大的瓦楞纸箱,上面的两张封条还没有撕去,纸箱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郑天霖手持剪刀迟迟都不敢下手,枯瘦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嘴唇也在无言地蠕动着。

    周伟坐在椅子上手托腮帮一言不发,也不上前帮忙,静待着郑天霖自己动手打开纸箱,箱子里的东西周伟根本不用猜,从郑天霖的表情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他最急于想得到的东西。

    周伟知道想让郑天霖自己动手很困难,那张封条与其说封住的是纸箱,还不如说暂时封住了郑天霖心头那道流血的伤口,一撕下来必将是一种透沏心扉的巨大疼痛。

    “拿去吧”,郑天霖最终还是下不去手,他把剪刀放在纸箱上,然后整个推到了周伟面前。

    “谢谢”,周伟抱起纸箱转身就走。

    “小周,注意影响”,郑天霖说得有气无力,相信此时他的内心一定非常矛盾,也极度痛苦。

    “好的”,周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跟我说?”。

    “是的”,郑天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为难地说道:“后天,后天,能否替我送丹青回一趟她的老家?”。

    “为什么?你自己送不是更好吗?”。

    “是,不过我有个重要的会,所以”,郑天霖痛苦地坐在了椅子上,捋了几下花白的头发后说道:“后天是她外婆的八十大寿,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所以我希望你开我的车送她回去,其他的就让丹青告诉你吧”。

    周伟不置可否,腮帮子鼓了鼓之后他朝着郑天霖微微点头,而后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

    保卫科房门紧闭,屋里静得只能听见壁挂机的轻微轰鸣,周伟快速地清空了两张办公桌的桌面,非常麻利地打开了纸箱,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了十盘光碟和十份学生档案,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材料周伟暂时放在了一边。

    他把光盘和档案稍稍整理了一下,按照封面所标示的日期排列在办公桌上,而后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

    郑天霖虽然心存忌讳,不过他还是信守了对周伟的承诺,将有关“索命阮音”的发案材料如数地交给了周伟,这三年来郑天霖也无数次地翻看过,不过却是毫无结果,为了掩人耳目他把这些材料全部锁进了办公室的壁柜里,此举用“掩耳盗铃”来形容是非常恰当的。

    资料显示,艺校发生的第一起学生自杀事件是在2002年3月1日,死者是一名声乐系二年级的女生,自杀原因是感情受挫,应该用受骗来形容最为恰当,自杀前留下了遗书,经警方鉴定确系其本人笔迹。

    看完了档案和事发当日的影像纪录之后,周伟将这份材料放在了一边,因为这不是他所想要的,而且这个女生并不是从登天桥上跳湖的,她的轻生地是在北湖的湖堤上。

    第二起自杀事件发生在2002年4月19日,死者是一名器乐中专班的女生,自杀原因是因为成绩太差,致使无法拿到毕业证书,虽然没有留下遗书,但死者在生前均在同学面前流露出自杀的想法,周伟看完之后又放在了一边。

    这是第一位从登天桥上跳湖自杀的艺校女生,而且自杀时间是在凌晨一点钟左右,这一点警方出具的死亡证明里有过记载,不过这也不是周伟想要的。

    触目惊心的一幕终于姗姗来迟,桌上剩余的八份档案里有七份装着死亡证明,只有李嫣除外,因为她还活着,不过为了避免引发艺校师生的恐慌,郑天霖也将她的档案从学生科提了出来,和这些死亡女生放在了一起。

    七份由警方出具的死亡证明上均出现了“抑郁症”的字眼,死亡时间也都是在深夜。

    所有的影像资料几乎都是同一个翻版,独自一人在夜间离开学校,穿过校门口的湖滨路进入了湖畔的树林,而后便是一片空白。

    接下来的情况很多人都知道了,登天桥下自此多出了缕缕香魂,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艺校师生日渐脆弱的心理防线。

    2002年10月20日,方小雨,舞蹈系二年级,自杀原因“抑郁症”,自杀地“登天桥”;

    

    2005年3月24日,林静娴,舞蹈系四年级,自杀原因“抑郁症”,自杀地“登天桥”;

    2005年4月8日,刘小曼,舞蹈系三年级,自杀原因“抑郁症”,自杀地“登天桥”;

    2005年6月21日,李嫣,舞蹈系三年级,无。

    周伟又单独把李嫣的材料摆在了一边,因为她还活着,虽然目前警方还没有给出是否是自杀的结论,不过根据刘伟悄悄提供给他的消息,医学专家已经把“抑郁症”的帽子扣在了李嫣的头上。

    七份死亡女生的材料按照日期全部摆在了同一张办公桌上,周伟开始一页一页地翻阅着档案里的材料,然后再次在电脑上一盘一盘地浏览着监控纪录。

    强烈的疑惑致使周伟的眉头一直呈一个深深的“川”字,桌上这厚厚的一大摞材料,周伟从上午一直看到了晚上,期间除了上几趟厕所之外,一整天的时间里他只顾拼命地喝水,尽管空调也始终打在16度,不过周伟还是汗流浃背,整个人就象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疑惑、不解,乃至于慢慢地发展到了莫名的恐惧和深深的忧虑。

    虽然这些材料上从未提及“索命阮音”四个字,不过那曲神秘而悠扬的《霓裳》无时无刻不在周伟的心中奏响,还有老琴房、情定山,以及登天桥,在整个翻阅和思索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飘进周伟深沉的思绪之中。

    材料上也没有提及这七人被包养的经历,不过因为有了刘伟此前的佐证,周伟将它作为第一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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