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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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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了院门却又碰上来被嬷嬷抱着来找他玩儿的小十五,嬷嬷解释道:“十五爷说想见太子爷您,主子就让奴才把他抱过来了。”

胤禨配合着嬷嬷的话笑得见牙不见眼,朝着胤礽伸出了肉呼呼的双手。

胤礽顺势就把他抱到了自己怀里来。

胤禨如今已有快两岁大,对着胤礽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倍儿黏糊,胤礽很是受用,对这个可以做他儿子的弟弟更是好得没话说,这就心情大好地抱着他一块出去玩去了。

只不过在湖边碰上也正一个人出来闲逛的胤禔却是胤礽没想到的,胤禔见到胤礽带着一大帮人迎面走来也很意外,随即就迎了上去与他问安,顺手又捏了捏他手里小十五的脸。

胤礽淡淡‘嗯’了一声与他错身而过。

船身随着水波荡漾摇晃不平,胤礽手里还抱着个人抬脚上船一下没站稳,身子晃了一下差点跌倒,随即便被人托住了胳膊。

“太子爷当心。”

说话的人不着痕迹地又收回了手,胤礽转头看了一眼,是那个扎尔图,嘴角浮起一抹弧度,抱着小十五进了船舱里去。

身后胤禔伸出一半的手微僵了一下,怏怏收了回来,也瞥了扎尔图一眼,跟着胤礽进了船舱里去。

船头划破水面缓缓驶了出去。

胤礽慵懒地靠在窗边的榻上,叫了施世范与他下棋,贾应选在一旁给他扇扇子,小十五趴在他身上好奇地左右转着脑袋,时不时地咬一口胤礽送到嘴边来的糕点。

胤禔坐在船舱的另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风景。

一时间,船舱里除了落棋声和小十五偶尔‘吱呀’两声便是一片静默。

两刻钟后,渐渐落了下风的施世范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显得有些烦躁,胤礽看他一眼,笑问;“热吗?”

施世范不好意思地点头,方才还不觉得,怂恿太子爷出来了才发现太阳毒得很,即使在船舱里也依旧不舒坦。

胤礽叫人给他盛了碗冰酸梅,目光四下掠过,落在外头顶着大太阳一动不动地守在船舱外的侍卫身上,吩咐人去把扎尔图叫了进来。

叫人给他奉了茶又盛了冰酸梅汤来,扎尔图连忙推却:“奴才要护卫太子爷,不敢受这些。”

“让你吃你就吃,外头侍卫多得很,不需要你在外头站着一动不动。”

胤禔闻言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扎尔图,外头守了好几个侍卫,偏偏胤礽就叫了他进来,虽然这个是亲王府的阿哥,却怎么想都叫人觉得有些……耐人寻味。

趁着胤礽与人下棋的功夫,坐不住的小十五顺着榻爬下了地,颤颤巍巍地往胤禔这边走了过来,船一晃动,眼见着就要跌倒,胤禔忙走上前,先那几个奴才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胤礽连个余光也没分过来,却似乎是有默认了他带着小十五玩的意思,胤禔抱着小十五坐到了一边去,小十五举着手里啃了一半的糕点咯咯笑着往胤禔嘴边送,胤禔看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想到是方才胤礽顺口咬了一半又塞小十五手里给他啃的,不由得就张开了嘴,一口咬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倦了的胤礽吩咐人将船靠岸,胤禨已经窝在嬷嬷怀里睡着了,胤礽笑着抹了抹他的脸,大步上了岸去,正要离开,身后胤禔突然叫住了他。

胤礽不明所以地转过身,疑惑看着他。

胤禔走上前来,今日他们除了之前的问安还没说过一句话,犹豫了片刻,开了口,低声问道:“李又隆……是太子爷的人吗?”

胤礽挑起眉,戏谑地看着他:“大哥觉得呢?”

胤禔皱眉,却并不作答。

胤礽笑着倾身向前,贴到了他的耳边:“大哥,你的那位好八弟可是演得一出好戏呢。”

胤禔微愣了愣,胤礽已经冷哂一声,转身走了。

河道库银被吞案库勒纳和熊赐履两个下去没多久就查清楚回了来禀报,总督王新命监守自盗,同知陈良谟侵盗库银,守备李又隆等人私借库银,至于要如何判处,但请皇上发落。

却是只字未提与先头陈良谟告状时暗示的索额图等人有关。

不几日,一纸弹劾户部尚书库勒纳与礼部尚书熊赐履办差不利、查案不清、疑有徇私包庇之嫌的折子又呈到了康熙手里。

胤礽知道后也只是笑了笑,胤禔如此配合,他倒当真是要感谢他了。

138算计

才查案回来的两位尚书就被人给弹劾了上,然而即使没有那一纸弹劾奏折;康熙却也并不太相信他们得出的审案结论;要说最开始那运河同知告王新命之时话里话外就拐弯抹角地指向同样受了他好处的京中官员;王新命跟索额图交情不浅他自然心中有数,对这事也有些疑虑,便顺水推舟,再派了人下去重查。

而这一次被指去河道上查案的却是深受他宠信去年也才奉旨视察黄河回来的李光地。

听闻消息,胤礽有些意外,随即又笑了,李光地这人一贯奸诈狡猾,深谙讨好康熙之道又十分懂得明哲保身之礼;身为太子爷的师傅虽不是太子的人;但在胤礽这么多年的刻意经营之下;师生情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举手之劳帮个忙却也便宜。

其实就算是别人也无所谓,但李光地的话,于胤礽倒是更容易行事一些了。

掐着时候出现在南书房外,遇上在康熙那里商讨过事情正出来的李光地,对方很恭敬地上来与太子爷请安,胤礽笑了笑,随口问道:“才听闻皇上将下河道重新查案的差事交给了师傅你,不知师傅准备何日动身?”

“回去稍作准备,明日就出发。”

“那倒是好,师傅下了去,可得秉公办案才是。”

胤礽状似说得漫不经心,这语气里听着却总有些意味深长之意,李光地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面前似笑非笑的太子爷,不动声色道:“老臣奉皇命查案,不敢懈怠。”

“那是自然,既然是钦差下去查案,不管听到什么,可都得如实转达到皇上耳朵里,才不枉皇上对师傅你的一番信任才是。”

“太子爷说的是。”李光地恭谨地应下。

胤礽又笑了笑,与他错身而过,进了里头去。

康熙正与人商讨完事情在看折子,胤礽上前去请过安,康熙笑着把他叫到身边,折子递给他,道:“你看看,是关于你大婚各项事宜还有册封太子妃典礼的安排。”

康熙的意思,是要皇太子大婚与册封太子妃典礼同一日举行,只是因为之前无太子大婚之先例;虽然康熙一早就示下了,但礼部、内务府和钦天监依旧是就这婚礼的礼法、用度和吉日等问题互相扯皮着,争论得没休没止,倒现在也还没个定数,而这呈上来的也不过是一份草拟的章程罢了。

胤礽随意浏览了一遍,想了想,道:“这么弄委实麻烦了些,儿臣以为就按大哥大婚时那一套办便可。”

“那怎么行,”康熙略有不悦地打断他:“你是皇太子,自然得与众不同。”

就怕太与众不同了您自个又不乐意了。

“那汗阿玛您的意思是?”

“朕本意是照着前明旧例操办,只是前明与我朝毕竟风俗还是许多地方不大相同……”说到这个康熙也是为难不已:“你自己有何主意?”

“……儿臣但凭汗阿玛做主。”

康熙见胤礽也不知是真没主意还是不想说,便也泄了气,不耐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事朕再想想吧。”

有官员在折子里提到将婚宴摆在文华殿,那个地方是前明东宫,风水自是不错,起初在修建毓庆宫之前康熙是有想过直接就把那地方直接改一改给胤礽住便是,只是因为那里离得乾清宫远了些,不把儿子放身边看着他不放心,最后便才做了罢。

而如今胤礽已经长大了,又要大婚了,毓庆宫位置虽然不错,但到底是小了些,以后他后院子女一多,怕就住不下了。乍一看到这折子,康熙重修前朝东宫的心思不免又动了起来,不过却依旧有些犹豫,这事……也还是缓缓再说吧。

胤礽懒得去揣测康熙又在打什么主意,问过安便回了去,半道上遇上胤禔迎面走来,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来他们也当真是有缘,这也能碰上。

胤禔见到他也很意外,却也只是一下就回过神,走上前来,与胤礽问安。

“大哥这是打哪来?”胤礽随口问道,却其实并不关心。

“才回宫,正准备去皇上那里请安。”

胤礽笑了笑,俩人错身而过,各自走远。

身后的施世范跟上来笑问胤礽:“爷,您怎么不多说几句话呢?”

胤礽睨他一眼:“你很多事……去,帮爷办件事情。”

“什么?”

“那两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可怜虫,也该知道他们效忠的主子到底是如何待他们的了。”

“小臣明白。”施世范应下,心想着太子爷倒当真是沉得住气,拖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半个月后,奉旨下河道查案的李光地回了来,当日就被康熙叫进了宫去问话。

“回禀皇上,臣已查明,除了被弹劾的王新命、李又隆与陈良谟几个,河道上被吞的银两确实与其他人没有干系,据王新命所言,前些日子他借着索额图办寿的机会送了樽金菩萨去他的府上孝敬,不过却是没进门就被索额图给退了回去,索额图确实没沾过这不义之财。”

“当真?”康熙蹙起了眉,似乎对这话仍有怀疑。

“却是如此,”李光地道:“王新命说索额图与他早有嫌隙,他想讨好巴结他与太子爷,无奈索额图并不将他当回事,不但叫人将东西送了回去,还将之训了一顿,岂料没多久这事就被揭了出来,他原还以为是索额图揭发的他。”

“然后呢?”

“然后臣又审问了李又隆与陈良谟两个,问他们为何要互相推卸责任,此二人俱是支支吾吾说东指西,臣严词审问了他们许久,最后二人才终于承认了是……”李光地说着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有人在背后指使着他们做的。”

康熙听了有些意外:“有人指使?是何人?”

李光地低垂下头,又犹豫了半响,才道:“是……八爷。”

闻言,康熙诧异地看向他:“你说真的?是八阿哥?”

他才几岁大?竟就敢这么挑事生非?!

“臣听闻也很意外,只是二人俱是说他们不敢有半句胡言乱语,互相上奏弹劾之事,都是八爷指使他们做的,臣虽怀疑,却又想着倒是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污蔑皇子,还请皇上明察。”

李光地呈上那二人的证词给康熙看,陈良谟是受了胤禩指使弹劾王新命和李又隆,李又隆同样是受了胤禩指使弹劾的陈良谟,为的不过是将矛头往索额图与太子身上牵,而他自己又能撇清关系。

康熙看着手里的东西,微眯起了眼,陷入了深思之中,许久,才缓缓问道:“为何先头库勒纳和熊赐履两个却没有查出这事来?”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那俩还不知道他们被主子爷卖了,被他们的好主子拎在手里演猴戏,自然怎么也不会把他们的主子爷给供出来。

“这个……臣也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康熙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不要再出去声张了。”

“臣明白了。”

也许是此二人查案的时候受了贿赂,也许是他们也被胤禩拉拢了,也许是他们又是被其他什么人指使,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库勒纳和熊赐履为何没有查出这些,康熙都不想再深究了,参这二人办差不利的奏弹,虽然并非他原所想的那般,却也算是坐实了,一道圣旨下去,俩人俱是革职降了级。

至于做下这侵盗瓜分河道银两的一众,则同样是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该免职的也免职了。

其后左都御史马齐调任户部尚书,张英复起为礼部尚书。

胤禛听得消息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库勒纳好端端地怎么就丢了官了?康熙也没细说原因,只道俩人查案确有不妥之处,后来他派人私下打听,也大体明白了怕是与胤禩有关,只是他虽不知其中曲折,却也隐约感觉到与太子爷应该是脱不了干系的。

胤礽难道一开始就把他和库勒纳也算计进去了不成?

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胤禛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随即又迅速否认,不应当的,熊赐履是他的人,也同样丢了官。

可如若是太子爷并不在乎只为了将他的人换下去呢?或者他根本是故意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戒而推个可有可无的人出去?

一个月后,康熙突然一道调令下去,将胤禩从吏部调去了理藩院做整理那些无关紧要的公文的闲职,在胤禩入部之前又将他单独叫了去谈话,足足说了大半个时辰才将之放过,之后胤禩走出西暖阁之时,脸都是白的,只是眼里不甘依旧。

到底这事也终于算是揭了过去。

139大婚

三十一年十一月;皇太子大婚;十里红妆,流光溢彩。

胤礽站在太和殿前的石阶上回眸;面前是无数张盈着笑意的脸一一闪过,从清晰到模糊再到最后淡得都只剩下一个个若有似无的光影,恍然间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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