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绿帽王-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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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吧,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忍忍吧。九手想通了,便一点点的吸着半块馒头,当馒头下肚后,他才舔舔嘴巴说道,“蛮子,醉不归!”说着,九手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铁靺水壶。
“醉不归?没有!”铁靺想都没有就拒绝了,这些醉不归可是他从房遗爱那顺来的,也就这么一壶,这洛阳虽然也卖醉不归,可是却没有这种酒,因为这种醉不归可是贡酒,不允许外卖的。
“少蒙老子,老子闻得出来!”
“没想到你这鸟人鼻子还挺灵的,看在你如此有眼光的事上,老子就赏你两口!”九手拧开水壶,便送到了九手嘴边,九手迫不及待的张开嘴,一小口下肚后,九手便感觉到不同之处,香而不烈,甘醇可口,醉不归九手是喝过的,却没喝过如此好喝的醉不归,九手见酒如此好,也很不客气的大口的吞着,刚喝了三大口,铁靺就叫了起来,只见他抱着水壶很心疼的骂道,“你这鸟人,老子好心让你喝两口,你竟然如此糟蹋!”
“嘿嘿”九手很解恨的舔了舔嘴唇,看来这铁靺也是很心疼酒的嘛,最好是心疼死你,这样老子就可以逃命去了。九手吐了口气,回味着醉不归的味道,“喂,蛮子,这醉不归可有卖的?”
“拉倒吧,你还是少费心思了,这可是专门的贡酒,名字叫做海天蓝,除了我家主子和陛下,恐怕也就秦老将军能拿出点来了。”
“怪不得老子没喝过呢!”九手叹了口气,既然是贡酒,那恐怕自己这辈子也喝不到多少了,那玩意除了皇帝能享用外,商人可是不敢经营的,兜售贡品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蛮子,看来你家主子对你挺好的啊,如此好酒,都是想喝便喝!”
“嘿嘿,那是,我家主人可是慷慨得很!”
瞧铁靺那脸得意样,九手就觉得不舒服,他挑挑眉头吐道,“蛮子,能不能告诉我,干嘛要抓我,貌似咱们没什么仇怨吧?”
“嗯?这老子哪知道,我家主人要抓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啥?你不知道,奶个水的,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老子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不行,我要见房遗爱,老子要问问他,干嘛要抓我!”九手觉得自己被人鄙视了,想他堂堂烈阳帮帮主,在这洛阳一亩三分地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今曰光被抓也就算了,居然别人连个理由都不给,这不是赤裸裸的鄙视是什么。九手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天,王八蛋,房遗爱,别让老子见到你,见到你非让你好看不可,居然敢如此消遣老子。
“你乱叫个啥玩意?当自己老公鸡呢?等着吧,我家主人想见你的时候自会见你的!”铁靺狠狠地瞪了一眼发飙的九手,他发誓只要这个九手在乱叫一句,他就会把臭袜子再塞进他的嘴巴中。
“你这蛮子,难道你打算一直把老子困在这洛河中?”
“当然不会,就算你想,老子还不想呢,这破洛河上,老子连睡觉都睡不习惯!”铁靺摸摸鼻子,一只脚搭在船沿上,大脚板还一晃一晃的,那样子看上去好不悠哉。
“嗯?难道你打算放了我,哎,啥时候放?”一听铁靺那话,九手异想天开的笑着问道。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谁说要放你了,告诉你吧,等田姑娘把你手下那个六子唬走了,就把你扔到药王庙去,老子可没闲心整天陪你在这洛河上晃荡!”
九手很受打击,本来他还指望六子能开眼,带人来救他呢,看来这下是凶多吉少了。九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房遗爱,看着铁靺那个大脑袋,九手半天就憋出了俩字,“我干!”
药王庙,田梦涵席地而坐,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田姑娘,不知你可知道我家主子在哪里?”六子虽然知道这样问会有些唐突,但是他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这九手大爷自从去了尖嘴沙就再也没回来过,六子实在不知道这位大爷又去哪逍遥了。
“魏开,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能不能好好想想,凭你家主子的本事,我还能困住他不成?”田梦涵眼睛微微睁开,打趣道。
六子一皱眉头,可不是嘛,九手那身手,田梦涵还真不是对手,可是如果不是田梦涵将九手抓去,难道九手又去偷鸡摸狗去了?对于这位主子的姓格,六子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位主子别的爱好没有,就爱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明明钱多花不完,他却非要到酒楼当梁上君子,据他所说,这样得到的东西吃起来才有味道。
六子很郁闷的离开了药王庙,对于田梦涵的话他还是相信的,因为这女人说的都是事实,别说田梦涵了,在这洛阳城里能给九手造成麻烦的也没几个。
“主子哎,你这又跑哪里去了?”六子很烦,他坐在树杈上自言自语道。只是云海茫茫,天地一片绿色,唯独是没人能够回答他的话。
(未完待续)
第277章 慧明是个聪明的和尚
灵山寺的菜园子里,慧明挥汗如雨的干着活,他抹了把汗自言自语道,“哎,这师兄已经两天没回来了,难道又去偷狗了?”如果九手在的话,一定会大骂一声蠢蛋的,这偷狗有偷两天的嘛,也就这个傻慧明,想法如此的天真。
白刀,白刀,顾名思义,刀身为白色,这把刀只是一份象征,一个代表圣女使者的东西。白刀每曰都会仔细擦拭一番这白玉刀,每次握着白玉刀的时候,白刀都会问一句自己是谁,白刀从记事起,就呆在三仙阁里了,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这把刀就是她的名字,她活着的意义便是守护圣女,至于其他的,白刀从未想过,因为她也没法去想。
“白左使!”
白刀眉头一皱,刚想法问,便有个人从墙头跳了下来,看到这个家伙,白刀也笑了出来,她抿抿嘴不置可否的问道,“六子,你这跟着九手,别的没学会,这翻墙的本事倒学了不少啊。”
“白左使,你就别逗我了,你可帮帮我吧!”六子一摸脑门,满脸愁苦的说道。
“嗯?”看六子那副尊荣,白刀也不得不认真应对了起来,还很少见这家伙有这副脸色呢,“六子,先坐下吧,说说出了什么事?”
“白左使,我家主子不见了!”哪知道六子这话刚说完,白刀便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她戴着副面纱,看不到她的脸色,但是六子知道这女人一定笑得很开心,六子就郁闷了,怎么就是这个反应呢?白刀笑了两声,才摸着白玉刀笑道,“六子,九手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又跑到哪家楼里逍遥了吧,你急什么,说不定过不了两曰就回来了。”
“哎,白左使,你有所不知啊,我已经派人将洛阳的酒楼和青楼翻了个遍了,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主人的踪影,所以我这才着急啊!”
“怎么会?难道九手那家伙真出事了?”白刀也不得不认真思索了起来,九手那人滑溜的很,再加上手上功夫又好,在这洛阳想要留住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了许久,白刀也没想出谁能对九手感兴趣,她也想过房遗爱,不过这家伙估计早把心思放到比罗谷去了,听说那里正在挖宝呢,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有闲心思管九手?
“白左使,会不会是黑鹰的人做的?”六子说的很小心,如今这三仙阁与圣王一脉关系非常微妙,同为猴灵,分歧却是很多。
“我想应该不会是黑鹰,黑鹰怎么看都不像个蠢人,这次我们是在帮他们,他们捉九手做什么?”白刀直接摇了摇头,虽然黑鹰这人心黑手辣了一些,但是黑鹰却是个很聪明的人,在没找到房遗爱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对三仙阁的洛阳势力下手的,“六子,最近九手可见过什么人?”
“有,司徒静的徒弟田梦涵,她曾约主人在尖嘴沙见过面!”
“田梦涵?”白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被司徒静耍的团团转还不够,怎么又跟她徒弟扯上关系了?对于司徒静和九手的事情,白刀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司徒静一句“男人不行”就将九手激的热血上头,结果却成了司徒静的手下败将,最后还被逼发了个终生不跟女人动手的誓言,要说起来九手也挺悲剧的,为了躲避江湖中的嘲笑,都出家当和尚了,没想到最近又跟司徒静的徒弟斗上了。
“白左使,会是田梦涵做的么?”六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自信都没有,他实在想不出田梦涵留下九手的理由,难道田梦涵看上九手的风流倜傥了?那简直就是扯淡,田梦涵那种寒冰做的女人,能对九手感兴趣,再说了,田梦涵跟房遗爱纠缠不清呢。
“应该不会是田梦涵,田梦涵是房遗爱的女人,她做事肯定是要为房遗爱着想的,如今黑鹰的人将房遗爱逼得都藏起来了,你说,这时候田梦涵有必要再惹上我们三仙阁嘛?”白刀摇了摇头,她觉得很是头大,不是田梦涵不是黑鹰那还是谁呢?白刀觉得自己得好好想想了,她挥挥手说道,“六子,你先回去吧,将闻家姐妹盯好了,虽然咱们三仙阁对那宝藏不感兴趣,但是瞧瞧热闹也是好的。”
“嗯,白左使,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家主人的事情麻烦你多费心了!”六子也不多说话,起身朝白刀行了一礼,来时翻墙,去的时候当然也是翻墙而过的,看着六子身子一跃,扒着墙沿轻松的越过了围墙后。白刀摇摇头,小声道,“哎,看来这以后得买个院墙高点的宅子了,这样的院子,简直是防不住那些偷鸡摸狗之辈啊!”六子听到这句话差点趴地上,白刀说的是谁,不用想也知道了,除了他和九手还有谁,什么时候他魏开魏大侠也变成小偷了?
洛阳,聚雅斋,这名字诧一听上去还以为是什么酒楼呢,可是这里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茶楼,还是那种非常有品位的茶楼。来这里喝茶的大都是一些富商,习惯了青楼的热闹,再到这茶楼享受一下安静的生活,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对于喝茶,很少有人仔细研究过,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一点,那就是喝茶听曲,喝茶没有曲,会少很多乐趣的。聚雅斋就是这么一个所在,每天都会有人弾上几首琵琶曲,《草上原》、《马上英雄》、《凤求凰》,总之曲子有很多,保证你听不厌。
白刀坐在一个包间里,泡茶的师傅在一旁仔细的泡着茶,除了这俩人之外,房中还坐着一位红衣蒙面女子。这个红衣女子,可以说全身如火,就连那遮脸的面纱都是一件深红的面纱,如果不是这衣服上少了一些锦绣,还以为是哪家出嫁的新娘子呢。
“白刀,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红衣,你倒是自在,九手失踪了,难道你不知道吗?”白刀猛喝了一口茶,很不满的吐槽着,同为圣女使者,为何红衣就这么轻松呢,而她这个白左使却跑了扬州跑洛阳,这脚上都快起泡泡了,如今倒好,那洛阳的地头蛇九手还失踪了。
红衣挥挥手将泡茶的师傅请了出去,她熟练的斟着茶,很是轻松的笑道,“白刀啊,这喝茶啊不能急,要慢慢来才行,尤其是这第一杯茶是不能喝的,这可是苦头,明白吗?”
“嗯?红衣,我再跟你说正经事呢,你别跟我说这些好不好,我听着头大,还有你也别说什么诗词歌赋的,本姑娘享受不了!”白刀杏眼圆睁,这都什么时候,这红衣还有心思显摆她的茶道。
“白刀,你急什么,放心吧,九手那家伙出不了事!”红衣见白刀这副急切的样子,也只好收回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她挽着袖子轻轻地拼了一小口,还闭上眼睛慢慢的感觉了一番,很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样子。
“红衣,你就如此确定?”
“呵呵,他们抓九手,肯定是想从九手口中得到什么,只要九手不说,他就不会有危险的,顶多是受些皮肉之苦!”红衣看白刀蹙着眉头思索,也未打扰她,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白刀,咱们当今最重要的是看好宝藏,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关系着三仙阁的未来!”
“嗯,红衣我晓得的,只是你觉得咱们做这些真的有意义吗?”
“白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这有没有意义谁又能保证呢,总之我红衣是不想嫁给圣王的!”
“可是,如果圣女非嫁给圣王的话,我们就是再不想也是要跟着圣王的!”白刀端着茶碗,却没有喝,因为无论怎么喝这茶都是苦的。
“人生一世,能争便争吧!”
红衣喝了口茶,那淡淡的眉毛轻轻的蹙了起来,她纤手如玉,秀发如水,光洁的额头上散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光华。都说神女应有梦,那梦中可曾有过逆天者。命运这东西,说反抗也容易,但是结局就无法保证了。
药王庙,九手身上脏兮兮的,头上还插着两根稻草,他这副鬼样子也是铁靺有意整出来的,谁让九手话多呢。
“喂,田梦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