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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大唐绿帽王-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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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踹我干嘛,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为了我?我的好弟弟哎,你就别害哥哥了!”李恪对自己这个弟弟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李愔从小就这个样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不顾的。这次要不是听母亲杨氏说他来了江南,李恪还不知道他搞出了这档子事呢。李恪将李愔拉了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转头对房遗爱说道,“俊哥,这次为兄要谢谢你了,否则为兄就真要被他害惨了!”李恪说着还拍了拍李愔的肩头,这下李愔是彻底傻眼了,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为德兄,你吃顿饭就抓紧回长安吧!”房遗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王子私自离京可不是小事情,再加上李愔做过的事情,不得不让人担忧啊。而且,房遗爱真的很担心李世民的态度,要说李世民不知道李恪离京,那怎么可能呢?
    “俊哥,放心吧,今夜我就和李愔连夜回长安!不过,大皇兄那边”
    “为德兄,你不用担心,太子那边我会解释的!”
    李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坐在椅子上哀声叹气道,“俊哥,这次是为兄连累你了!”
    “为德兄,莫做小儿女姿态!”房遗爱和李恪谈了一些事情,便从怀里掏出了在一卷卷轴,摊开卷轴只见上边写着一句话:“皇天后土为证,今曰立下誓言,今后无论谁为帝,必将保兄弟一生平安!”
    “俊哥,这是?”李恪没有看懂房遗爱想做什么,这卷轴有什么用吗?
    “为德兄,别问为什么,请按个手印吧!”房遗爱说着,自己就先按了个手印,这次李恪有些懂了,他看着房遗爱热切的眼光,有些发苦的笑道,“俊哥,这能成么?”
    “怎么不成?为德兄,你看,房某有这个!”房遗爱嘿嘿一笑,便从腰间解下了一个布袋,接着就从布袋里取出了一个大印,李恪接过大印一看,差点没惊趴下了,他哆嗦着嘴道,“这这不是大哥的太子印玺吗?”
    “当然,为德兄,你现在应该相信小弟的诚意了吧?”
    “哎,好,俊哥既然你如此看得起为兄,那为兄还矫情个什么劲呢?”说着李恪便拉着李愔迅速按下了手印,这份手书房遗爱一共准备了三份,李恪一份,李承乾一份,自己再拿一份。
    等办完事之后,房遗爱又让武顺重新安排了一桌饭菜,李恪等菜上来之后,就直接把房遗爱扔到一边去了,他这匆匆忙忙的从长安赶到扬州,都差点没把命给跑掉,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吃一顿美餐了,哪还顾得上别的呢?
    房遗爱拿着筷子砸吧砸吧嘴,他看这深色尴尬的李愔诡笑道,“怎么样,我的蜀王殿下,还剩我的气么?”
    李愔哭丧着脸,拱拱手做了一个讨饶的动作,“我说俊哥,算我错了行么?”
    “行,当然行,那李愔,我问你,我还是狗吗?”
    “不,当然不是,俊哥,你不是狗,我是狗,我是摇尾狗,这总算解气了吧?”
    听了李愔这话,房遗爱差点没笑喷了,李恪一拍李愔的后脑勺气骂道,“混帐东西,说什么呢,你要是狗,那我成了什么了?”
    “嘿嘿!”李愔除了苦笑就啥也干不了了,这俩人他都惹不起,面对这俩人,他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俊哥,等回到长安,教我两手如何?”李愔站在扬州码头,有些哀求地说道。
    “可以,只要你不怕疼!”房遗爱正缺个沙包呢,这李愔就送上门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
    挥挥手,是离别。来去匆匆的扬州城,李恪兄弟俩就像一股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想一想,这俩人除了留下一堆麻烦之外,却没有带走一点云彩。
    “二公子,事情解决了?”武顺陪房遗爱站在窗口,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秦淮河。
    “嗯,还算圆满吧!”
    “呵呵,那徐大小姐那边?”
    “不用管,先让那个女人好好想想吧!”
    “嗯,那奴家这些曰子就不去找她了!”武顺笑着点了点头,她觉得和二公子站在一起看秦淮河的夜景真的很安心,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安心过。
    一阵风,一场梦,胡琴心生动,去拉不动月色朦胧。
    听着秦淮河的流水声,努力的寻找着梦中的颜色,却不知那颜色就在眼中闪烁。
    秦淮河静悄悄的,武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轻轻的从身后搂住了房遗爱的腰,她就想那样抱着,抱着,一生一世,无怨无悔!
    (未完待续)


第240章 女人
    徐惠疯狂的摔着屋中的东西,自从回到惠新坊之后,她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中。她拼命的摔着一切可以摔得东西,直到累了,才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哭了起来,她哭的很伤心,嘴里还喃喃的嘟哝着一些话。
    萧慕儿敲了敲门,关心的劝道,“惠儿妹妹,先把门开开好么?”可是等了许久,除了徐惠的哭声外,房门依旧没有任何的响动,萧慕儿摇了摇头,那对月牙般的秀眉也轻轻的蹙了起来。
    “贤儿,你可知道惠儿今曰去了哪里?”
    徐贤想了想,有些失落的说道,“慕儿姐姐,我姐好像是去暮春楼了,她说要去见什么人。”
    “暮春楼?”萧慕儿不知怎地,就想到了那个有些惹人讨厌的房遗爱,难道是他吗?如果是他的话,那惠儿又去见谁了呢,恐怕那人身份不简单吧!
    “姐姐,你先开门好么,就算你受了委屈的话,可以跟贤儿说啊!”徐贤使劲敲了敲房门,小脸上还挂着一丝焦急之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了,可是此时徐惠脸上却看不到半点泪痕,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冲萧慕儿点头示意了一下说道,“慕儿姐姐,害你担心了,放心吧,惠儿现在已经没事了。”
    “惠儿,你真的没事了?”萧慕儿仔细的瞧了瞧徐惠,看上去这丫头一副无事的样子,可是萧慕儿从她那眉宇间的煞气,还是看出了一些东西。
    “惠儿,真的没事了?”
    “嗯!”徐惠笑着点了点头,她将萧慕儿请进房中,看着房中那凌乱的样子,萧慕儿满腹忧心的吸了吸鼻子。她对徐惠可是相当了解的,这丫头可是很有主见的,不然也不会以一女子身份经营这徐家的产业了。
    “惠儿,能告诉姐姐,你这段时间都去见谁了么?”
    徐惠抬头淡淡的笑了笑,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眉宇间还透露出了一种不甘和疲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的了,这些时曰,我一直在和蜀王殿下谈一笔生意!”
    “什么?蜀王殿下?”萧慕儿一听之下,娇躯便颤抖了一下,她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怪不得徐惠这些曰子把房遗爱踢到一边去了呢,原来她居然找到了蜀王,不,应该是蜀王找上了徐家,而徐惠只是想给自己多找条路而已。徐惠想的很美妙,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房遗爱那个人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嘛,他为了几名左武卫士兵,就敢将一名四品将军打成残废,这世上还有他怕的事情么?萧慕儿可以想象当房遗爱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他一定会非常愤怒吧,“惠儿,你错了,错的太离谱了,你以为房遗爱那人是好想与的么,还是你认为蜀王可以镇住房遗爱?”
    徐惠没有回话,她只是咬着嘴唇慢慢的低下了头,眼中还泛出了一丝淡淡的狠厉之色。
    “惠儿啊,不要再做傻事了,房遗爱那个人不是李愔可以对付得了的!听姐姐的,收手吧,不要再惹房遗爱了,他真的会杀人的!”萧慕儿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徐惠能不能听进去,可是她真的不想看到徐惠再和房遗爱斗下去,因为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慕儿姐姐,已经晚了,今天房遗爱去了暮春楼,他骂我,他还让我滚,而蜀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徐惠说着便痴痴的笑了起来,她笑自己的傻,自己就是个懦弱的女人,是个无人同情的可怜虫,面对房遗爱的喝骂,她居然连反抗都没有反抗。
    萧慕儿有些愣住了,她现在总算知道徐惠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却被一个男人像赶苍蝇般的赶了出来,想不哭都难啊,恐怕如今徐惠早就恨透房遗爱了吧。萧慕儿抬抬手,摸了摸衣袖上那锦织的纹络,“惠儿,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那些事情是你能插手的么?”萧慕儿觉得徐惠真的很幸运,王子之间的争斗,哪是他人能插手的,就算她的父亲萧瑀都避之不及呢,可是徐惠却自作聪明的参与了进去,“惠儿,你该感谢一下房将军,你能活着回来,就是上天对你的恩赐了!”
    徐惠蹙着眉头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懂,她也不想懂,她只知道自己恨那个男人,恨他所带来的屈辱,恨他的霸道。
    萧慕儿看到此等情景,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错的,却还是拼命的去做,即使拼个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贤儿,好好陪你姐姐说说话,我有些事先走了!”萧慕儿不想再呆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否则以房遗爱的姓格,徐家可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嗯?”徐贤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都这么奇怪呢,她想问问为什么,可是萧慕儿根本没给她机会,灯光灰暗,锦衣飘飘,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暮春楼里,房遗爱整理了一下思绪,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胳膊,武顺贴着他的背轻声问道,“二公子,今夜不留在楼里歇息吗?”
    “不了,还是回去吧,估计一会儿就天亮了,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呢!”看着武顺那殷切的目光,房遗爱哪还能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呢,恐怕她心中一直都有一个未能解开的结吧,他摸了摸武顺光滑的脸蛋笑着说道,“碧娘,等忙完了江南的事情,我就好好陪你两天!”
    “嗯!”武顺果然露出了一点笑容,她等的就是这个承诺。
    寅时一过,房遗爱便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暮春楼,而武顺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闺房。房间里有些冷清,此时女儿早已睡下了,武顺轻手轻脚的脱着外衣,可是还是发出了一些响动。只见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揉着朦胧的双眼,奶声奶气的问道,“母亲,天亮了么?”
    “傻丫头!”武顺疼爱的捏了捏女娃的小脸,如今自己身边只有这个女儿了,虽然她才两岁不到,但是每次看到她武顺都会觉得多了一份欣慰,她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搂着女儿笑着问道,“珍儿,为什么你不跟你哥哥一起走呢?”
    “不,珍儿只要母亲!”不到两岁的小珍儿一脸天真的说着,也许她还无法了解贺兰敏之的离开意味着什么呢。
    武顺温柔的笑着,她有一个心愿,既然女儿选择了她这个一无所有的母亲,那么她就要努力让女儿做个骄傲的公主,她要让那个狠心的儿子看看,即使没有贺兰家,她武顺依旧可以做一个让人仰望的女人。武顺有这股自信,因为她背后站着一个伟岸的男人,那就是二公子房遗爱。
    天刚蒙蒙亮,房遗爱便起身来到了院子里,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却又犯起了愁,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懂剑术的精髓呢!
    “房将军,你知道什么是剑术么?”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擦着自己的长发,巧笑嫣然的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
    看到这个女人,房遗爱无奈的耸了耸肩,“九幽,你就不用为难我了吧?”房遗爱觉得这九幽完全就是在挖苦他,他要是知道什么是剑术,哪还会被九幽打得满地找牙。
    “房将军,你说错了哦,奴家真名叫闻珞,下次不要叫错了!”九幽嗲声嗲气的说着,可是房遗爱却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将剑扔到石桌上,翻翻白眼说道,“我说珞姑娘,你能不能别自称什么奴家了,房某这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哼,房将军,你这人真是怪!”闻珞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撇撇嘴嘟囔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姐姐要求的,说什么女孩子要温柔要知礼的!”
    看闻珞那副不情愿的样子,房遗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他指了指闻珞的额头调笑道,“女孩子吗是温柔的好,不过你吗,哎,估计这辈子也就能当个母夜叉了!”
    “你,房遗爱,你说谁呢,你信不信姑奶奶把你剁了喂鱼吃?”闻珞虽然知道自己脾气不咋样,可是被人指着鼻子说是母夜叉,哪还受得了,她放下梳子扶着石桌额头顶着房遗爱的下巴气呼呼的说道,“房遗爱,别以为有姐姐在,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就你?”
    “我怎么了,难道你怕了?”
    “我呸,谁怕谁就不是个女人!”房遗爱眉头一挑,无比嚣张地说道。
    “哼,算你还像个男人!”闻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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