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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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安装防盗网呢?!忽然冒出的念头和身后过道对面工作间里那扇莫名其妙张开的窗页一时间又搅和在了一起,在万方的脑海里翻滚着,他感觉自己的头都要裂开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一三
一一三
妈的!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的万方嘟囔了一句,快速的关好了卧室的窗子,拉严窗帘,几个箭步冲到了对面的房间里,一把扯开了白色的窗帘,重新审视着那扇不久前被印征关上的窗户,看到插销牢牢的顶在槽子里后,他长长的出了口气。忽然觉得全身无力,顿着窗帘,慢慢的滑坐在了地上。
重要吗?很重要!过了一会儿,冷丁想起握手时印征对于那份聚会名单的叮咛,万方再也坐不住了。
是啊!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南墙上的肖雨似乎也在询问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万方:好好想想吧!那天还有谁也去了?还有,你知道在把你这条可怜虫撇在那个污浊的房间后,我那天又去了哪里呢?呵呵,开动你的脑筋,好好的想一想吧!!
那次聚会,到底还有谁也去了呢?万方目光闪烁着,躲避开了肖雨那似乎无处不在的窥视,一边在心里盘问着自己,一边探起身从身旁的电脑桌上抓起了一张A4纸,又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一支中性笔。
但时光显然可以抹杀一切!
当那些在当时万方的眼里无足轻重的人物一下子变得极其重要的时候,苦思冥想了十几分钟的万方最后悲哀的发现,除了主人王义,和自己带去的孟丘、肖雨,那天还有谁去参加聚会,自己竟然是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妈的!他低声诅咒了自己一句后,忽然发狂的把手中仍旧空白一片的纸张揉成了一团,连带着那支笔,狠狠的砸在了挂在对面墙上的肖雨的照片上,之后站起来高举起双臂,神经质般的一下下劈杀着如水一样的空气,两眼凶光四射,怒视着墙上风情万种的肖雨,狂暴的吼叫道:
告诉我!是谁杀了你?!你这个倒霉的可怜的自以为是的臭女人!扔下我后你又认识了谁???你又去上了谁的床?是谁砍断了你的胳膊而又是谁给我发的那些短信!告诉我!!!
但即使照片上的肖雨现在还能轻启红唇,她也显然不想告诉万方什么,就那么在墙上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看着怒视着自己的万方——
我能告诉你什么呢?
其实万方也知道,如果肖雨此刻还活着,面对自己狂暴的发问,依她的个性,她一定会就这样淡淡的反问他,还有,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呀?!
去死吧你!过了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的万方冲着肖雨的照片挥了挥拳头,无可奈何的嘟囔了一句,慢慢的转过了身。
他知道现在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无疑,那就是好好睡一觉,最好睡他个死去活来!而再一想到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床,他一下子感觉身躯沉重的几乎就要挪不动双脚了!
使出全身仅剩的力气,拖着疲乏的身子还有那颗倒霉的心脏,万方一点一点的挪进了工作间对面的卧室里,扑倒在了绵软的床上。
至于印征索要的出席那次聚会的人员名单?
算了,还是明天去问王义吧!临闭上眼前,万方宽慰着自己,他那里,可能会存有来宾名单吧?
真的是太累了!加上被狂风和进门前印征的惊吓硬生生堵回去的酒劲此刻在体内回潮,十分钟不到,房子里便响起了万方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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鼾声忽高忽低,似乎憋足了劲要和窗外的狂风一较上下。
我一定能想起来的,一定能想起来的!过了一会儿,就在万方嘟囔着翻了个身时,卧室和工作间里本来大开着的顶灯忽然毫无征兆的熄灭了。整套房子顿时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黑暗里,只能听见万方的梦呓,一声声的重复着,我一定能想起来的!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吱、吱、吱——当万方的梦话声渐渐消失后,寂静的房子里忽然响起了刺耳的挂擦声,就像几支尖利细长的指甲,擦过玻璃——
对!没错!时间不长,万方被越来越剧烈的挂擦声惊醒后,一个猛子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惊诧的在黑暗中东张西望,不记得自己在上床前什么时候关了灯,弄得现在什么也看不见,而只能听见——
就像尖利细长的指甲擦过玻璃的挂擦声!
吱——吱——
一声,一声,节奏混乱的撞击着万方的耳膜。
老鼠?过了一会儿,总算能看清楚一点黑暗中家具轮廓的万方犹豫的在心里问自己,会不会是家里进老鼠了?可——又想了想,万方否定了这个想法——
可老鼠总不会在一个地方赖着不走吧?
小时侯听惯了老鼠在过去的老房顶棚上吱、吱叫着跑来跑去声音的万方,决不相信一只老鼠会傻到呆在一个地方叫着不走!
那不是等死吗?他想道。
家具的轮廓在黑暗里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万方拾起身,拖着沉重异常的双腿,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卧室门后,右手一把抄起了靠在门后墙上的一根木棒,循着声音,向工作间慢慢摸了过去。
黑乎乎的工作间在更为黑暗的过道那边,张开大嘴,一口吞没了悄然摸索的万方。
站在工作间里,吱、吱、吱的声音越发清晰,也越发刺耳,这一刻连那呼啸的风声也似乎相形见绌。
自己显然离声源越来越近了。万方感觉自己的耳膜就要被折磨的穿孔了。他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向窗子靠了过去。
随着脚步的挪动,他越来越确定,那刺耳的在黑夜里透露着不祥的声音,就隐藏在那两幅白色窗帘的后面。而如果不是一只老鼠在嘶叫的话,那就是——
人!
这样想着,按捺住狂乱的心跳,万方伸出左手,大力把近在咫尺的黑色窗帘;扯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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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吱吱声却在万方扯开窗帘的瞬间,戛然而止!
呆立在安静漆黑的工作间里,万方看见窗帘后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而每一枚插销都很到位的牢牢的顶在槽子里,告诉审视的万方——
窗页也没有任何异常!
侧耳细听,也没有听见想象中的老鼠逃逸的声音,没有结果的发现令万方失望极了,也困惑极了。
难道那声音只是我的幻觉?心不在焉摆动着手中的木棒,看着窗外发了阵儿呆,万方嘲笑着自己的过度敏感,摇了摇头,转身循着来路,走出了工作间。但挂擦声,就在他躺回床上,重新闭上沉重酸涩的眼睛后,又响了起来!
而且,明显还是在工作间那边。
只在片刻后,已经再次站在工作间门后的万方可以断定,这次那声音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一把按下工作间的顶灯开关但丝毫没有注意到顶灯没有丝毫反应房间里还是黑乎乎一片,便紧握着木棒朝一个箭步朝窗子方向猛冲了过去!
而结果在他拉开窗帘后又令他失望极了——
窗帘后依旧空空荡荡,再向左看,没有人,再向右看,还是没有人,而依旧,房间里也没有老鼠逃逸的碎步声。
是谁这么无聊?万方愣了很久,一边在黑暗中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几扇窗玻璃,一边给自己宽心道,都什么时间了,还搞怪声取乐?!
但忽然他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在他面前的一块窗玻璃上,赫然多了几道被不知用什么利器挂擦过的弯弯曲曲的凹痕!
由模糊渐渐清晰,在万方已经彻底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那几道深深的划痕;令人胆颤心惊!
为什么?是谁?到底是谁?看着被自己刚才忽视的触目惊心的那几道划痕,万方恼怒的打开窗子,在探头向外张望的时候,才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从身后泄露出熟悉的灯光,在外面的空地上拉出一道狭长的光带。
窗外原本是花坛的空地上,只能看见一地的枯枝败叶,除此之外空空如也,定睛细看,眼前除了飞舞的雪粒,地上却没有脚印的延伸。
他妈的,有人也不会跑得这么快吧?真是见鬼了!万方心烦意乱的想着,仔细关好了窗子。
心里加着小心,万方慢慢转过了身,背对着窗户,紧接着又马不停蹄,猛得调头向窗外望去!骇然发现窗玻璃就在他转身的电闪雷鸣间已经被分割成了无数个条状和方框!而每一条边线,都呈现出青色而刺眼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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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困惑不已的万方焦虑万分的张开了双臂扒在窗子上,抬头向上张望——
骷髅!原来是一具骷髅!
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人体骷髅,似乎是穿越了时光隧道瞬间出现,只隔了一层玻璃,趴附在万方眼前的窗户上!
在万方抬头的瞬间骷髅卡卡做响急速下沉,只是瞬间过后,两只黑到看不见底,被剜掉了眼珠的眼洞,便隔着薄薄的玻璃,和万方的双眼,眼眼对峙!
过了一会儿,骨架干枯的左臂骨张扬着骨节发出清脆的卡卡声的左手指骨,在玻璃上怪异的扭动着,一下下的抓挠着,而右臂随后支棱起在半空,卡拉卡拉的摆动!
那分明是一条残断的右臂!
啊——万方撕心裂肺的惊叫声被自己暴胀的胸腔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只哑哑的叫了一声后,整个人直挺挺的仰面向后倒下,砰的一声,瞬间变得僵硬无比的身躯,重重的砸在了室内冰凉的地板上!
随着万方重重的撞击在了地上,张牙舞爪令万方魂飞魄散的散发着寒光的骨架也在一瞬间猛然坍塌散架,一根根骨头不再诡异的扭动,七零八落的散布在了窗外荒芜的花坛空地上。
时间不长,躺在地上的万方终于深深的呼出了最后一口气,不再抽搐,而或许也。只有神知道,在这次和脆弱的心脏的较量中,身体渐渐变得冰凉的他,是否还能,死里逃生?
但答案显然是——
不可能!
五分钟后,随着门锁开启的声音,一个戴着一顶棒球帽的人鬼魅般的走进了万方的小屋,从黑暗的过道一步一步摸进了工作间后,棒球帽站在万方身旁,看着地上刚才还像鱼儿在岸上垂死挣扎一样颤抖而现在却一动不动的万方,对自己肯定道。
这家伙死定了!过了一会儿,棒球帽顿了顿,又惬意的想道,然后抬起头,长久的审视着黑暗里影影绰绰的挂满了相片的南墙,目光最后落在了右上角那几幅不久前曾被一个警察仔细询问过的、组合成了完美“心”形的四幅照片上——
他也上去了!棒球帽对南墙上照片中不言不语的肖雨嘲讽般的摆了摆手,招呼道,在那边你应该不会孤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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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棒球帽不再看肖雨,弯下腰伸出右手中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正在变得冰凉的万方鼻下,再次探了探万方的鼻息,之后满意的一路倒退,两手上的拖布不中断的抹拭着,仔细的抹掉了自己一路进屋留下的痕迹后,一闪身,棒球帽消失在了房间大门的,那一边。
门锁在一声清脆的喀哒声过后,严丝合缝的扣上了。
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片黑暗的十号楼,三单元,一层,西户,陷入了和其他单元一样的沉寂中,无声无息!
而窗外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根根都白得刺眼的人骨,也不知在何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花坛里依然荒凉的那么自然,只有狂风,把枯枝和败叶,在漫天的雪粒布成的网中,无情的翻卷着——
渐飘渐远!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一直以来孟丘都认为,要是自己哪天不小心真成了gay,那罪魁祸首绝对非那个叫刘艺的女人——自己的老婆——莫属!
和昨晚刘艺“偶然”发现他口袋里多出了一张老人头后那一阵“疾风骤雨”相比,刮了一夜的狂风真算个吊!
滚!滚得越远越好!想了一晚上还没想通的样子,一大早刘艺就将孟丘从被窝里踹到了地上,老娘我今天不想看见你!什么时候把问题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在孟丘忙不迭穿衣的时候,刘艺豁得从床上站了起来,手指着孟丘,居高临下,不依不饶的大声叫嚷道。
妈的,把钱全给了你,让老子喝西北风去不成?走在寒风乍停的小巷里,一想起老婆那副让人头痛的凶巴样,孟丘不由自主的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