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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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冷!心里嘀咕着,郑宾的眼睛从房间内的家什上一个一个闪过,在靠墙堆放的一堆砍削的长短一致的木柴上停留了会儿,最后落在了离木柴不远的西南角那个硕大的土灶上。
也没什么啊,就一间厨房啊!心里嘀咕着,他的目光落到了土灶的灶口上,忽然两眼亮了亮,又看了眼架在土灶上的一口大锅。
哎,出了会儿神,他冲印征招了招手,示意印征看几根葱灶口里露出的木柴,道,看样子要生火啊!
没错。印征探头看了下土灶,肯定了句后,又道,还有什么发现吗?
还有说着郑宾朝前走了几步,停在了离土灶不远的地方,看着夹在土灶上的那口大锅,又道,水里没灰,应该刚倒进去时间不长,可
可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也进到了屋内的印征站在郑宾旁边问道。
可刚才我来这里的时候,说着他冲印征指了指锅沿上的一道水渍,道,垂钓园里不像有人的样子啊,这水是什么时候添进去的,你看,那水渍还是湿的呢!不会我刚来的时候有人就在这园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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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只能是唯一答案了。印征淡淡道,两眼盯死了立在西北墙角的一把斧头上,锋利的斧刃在他的眼底打了个明晃晃的亮点。
看什么呢?抬头看见印征盯着自己身后的墙角,郑宾诧异问道,也脖子一扭顺着印征的视线看了过去。
怎么,没见过斧头啊?待看到印征感兴趣的竟然是一把在这里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斧头,郑宾咧了咧嘴,无声的笑了下,试图冲淡空气里的一丝丝诡异,开玩笑道,也是,城里早就没这玩意儿了,看着新鲜是不是?
那把斧头刚被人磨过,印征说着看着脚下小心的一步一步挪到到了西北墙角,蹲下把斧头的斧刃指给郑宾看,又道,这里也有水渍,不过有些微冰了。还有,说着他抽了抽鼻子,你没闻到这屋子里有股子肉味吗?
肉?郑宾的脸扭了扭,使劲抽了抽鼻子,又看了眼那把斧子,道,你不会认为那把斧子是准备
为什么不会呢?印征说着站直了身子,又左右看了看,还是查看着脚下,一步步挪到到了屋子东南角一个水泥浇筑的水池前。
喔,被印征的小心翼翼搞得有些心里发毛的郑宾也注意起了脚下,踩着印征的刚才走过的地面挪到了印征身后,道,难道这水池也有蹊跷?
你在那里见过这样的水池?印征问道。
哪家的厨房都有啊?说着郑宾忽然一拍额头,道,可——这个水池也太大了吧?谁家里没事会整这么大个池子啊,除非在饭馆,洗肉洗菜还差不多!
你碰对了一半事实;印征低声道,两眼盯死了粘糊糊的糊满了白花花脂状东西的水池内壁。
是吗?你是说饭馆吧?看着一本正经的印征,郑宾脑子里有些晕,打了个哈哈,道,就这地方,饭馆给谁开啊!
是啊,给谁开呢?反问了句郑宾,印征从身上掏出了只透明袋子套在手上,反过来抹了抹水池内壁,又小心翼翼的把袋子理正了,封紧了袋口冲郑宾摇了摇,低声道,我想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这玩意儿,看了看脸色凝重的印征,郑宾凛了凛,也正了腔调,目光闪烁在透明袋子里那些白花花泛出微黄的东西上,探问道,不会真的是就是人身上的吧?说完,郑宾悚了悚身子,抹了把脸上涌出的冷汗,嘟囔道,操,看来真是摸到老窝了,怎么上次就没有注意这些啊!
因为这里没有适合屠宰的场地!印征看着袋子里的那些粘糊糊的白中泛黄的油脂状东西,又抬头看了眼有些昏暗的屋子,低声自问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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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郑宾喉咙像被什么堵了下,话只说了半句,便顿住了,左右看了看,才又道,你说得是杀人现场吧?见印征没有反应,自己找话续道,这里还倒真还没有合适的地方。
而且这里又——印征道,我记得你们的报告是这样写的——
交通不便,几乎没有人光顾,所以你们不认为这里就是目标垂钓园,不是吗?印征反问着郑宾,又低声道,还好写清楚了地点!
那是,当时还真没把这里当回事儿!郑宾点头,又心有不甘道,可你说说,这要真是上次排查时要我们查找的那家垂钓园,那杀人现场呢?总不至于就在这间屋子里吧?
怎么可能!印征看了看清洁的青砖地面,道,如果是的话,这里真应该是血溅四壁了,你看像吗?
那——至少也是第二现场吧?两脚被地面的寒气浸得冰凉,郑宾说完使劲儿跺了几下脚下青砖铺就的地面,又想起什么一样,问印证,哎你说,会不会在旁边那几间屋子里啊?
那两间房子的后窗窗帘都敞开着,印征盯着郑宾套着黑色棉袜的两脚,若有所思道,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形,刚才除了一张床,我真的没有其他的发现了,要不——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看就免了吧!郑宾看了看印征的脸,低声无趣的自言自语了句,你都说不是了说到这里,不知怎么,忽然感觉被印征死死盯住的双脚感觉有些不自在了,他不由自主的左右错了错双脚,冲印征抗议道,一双脚又有什么好看的!
没想到印征也抬起了自己的双脚,在地上使劲儿跺了跺。
这地有什么好跺的,人是脚冷才那样的,没办法。郑宾嘟囔了句,就见印征不但脚下在跺,就连手也没闲下来,敲打起了身旁的墙壁。
哦,你怀疑这里有夹层?郑宾恍然大悟,问道,是不是?
印征竖起了根食指示意郑宾噤声。
一时间平房里充斥着“砰、砰”的敲击声,和沉闷的跺脚声。
在寂静的垂钓园里,那些时断时续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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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住了呼吸,站在光线暗淡的平房里,半天一动不动的郑宾偷空看了眼屋外,眼看着手脚不停的印征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忙向右错了错身子让开条儿道。
和郑宾摆拍的时候印征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郑宾身后的那堵墙上。
那面墙有问题?回头看了看和其他三堵墙并无二致的北墙,郑宾不以为然的道,我看和你刚才敲过的哪些墙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要我说,说着他跺了跺地,道,一定在下面!
真蠢!印征兀自嘟囔了句,一抬手示意郑宾看过去,我怎么忘了这间房子有所不同啊!
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了?郑宾环顾了下屋内,懵懂问道。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其实我刚才就应该发现的。印征道。
没窗户又怎么了,郑宾还是不明白,道。
如果那面墙上也开窗户的话,说着印征边走边指着厨房的西墙,冲郑宾道,那么你就会发现,和紧邻那间房屋的后窗,会有多么大的间距!
你怀疑夹层就在那堵墙里,确定吗?印征和自己错身而过的时候,郑宾问道。
确定。印征说完,右手附在北墙上。
不会吧?我敲敲看!看到印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郑宾霍得转过了身子,也忘记了脚下,几步走到了墙前,右手握拳,挥起右臂就朝面前的墙上狠狠地砸去。
砰的一声。一股剧痛一时间让郑宾为自己的举动悔青了肠子——
哎呦一声。郑宾揉着火辣辣刺痛的右手,冲印征道,没有啊?不信你砸砸看!
看到郑宾一脸窘样,印征摇了摇头,才举起了攥成拳头的右手,自上而下,一下一下的敲击起来。
我说没有吧?!过了好一会儿,看见甚至连门后最下面一层墙面都没有放过的印征终于站了起来,郑宾讥诮道,你还不信!
是吗?印征说着退后了几步,又示意郑宾闪开。
别看了,就算有那样的杀人现场,看到印征的两眼在对面墙下面的墙线处闪动,郑宾得意道,我看更应该在地下!别急,我现在就叫人去,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狗日的杀人现场整出来!说完急火火就朝门外冲去。
不用了!印征在郑宾身后自言自语了句。
怎么,你总不至于还认为郑宾顿住了脚步,回头狐疑的看着走到了北墙根下的印征,不可思议道,这堵墙里有你说得夹层吧?!
印征似乎没有听见郑宾讥讽的话语,几步走到了墙根处,就在郑宾的注视下,慢慢的,慢慢的——
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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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顶在刚才令郑宾痛到骂娘的北墙上,那只右脚一点点向下,脚跟轻轻落到了地面上——
猜猜会出现什么情况?脚尖略微翘起,印征将手扣在了面前坚实的墙上,脸一偏问注视着自己的郑宾。
看着印征有些莫名其妙的举动,郑宾茫然的摇了摇头,低声嘟囔了句,别费劲儿了
印征笑了笑,略微翘起的右脚脚尖轻轻踩下。
面前的墙壁似乎晃了晃。
见鬼了!郑宾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堵墙时,还是和刚才一样,很坚实的样子。他诧异的看了眼印征,挤出丝笑,道,嗨,都什么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啊,真以为有什么名堂呢!
没有吗?印征说着,扣在墙上的右手左右试了试,猛地一把向左抹去——
轰——隆!隆!隆!
就在郑宾的眼皮底下,那堵刚才差点害他断手的北墙被印征很轻松的一把推开,原来的北墙地方,已俨然张开了一个黑色硕大的空洞!
真有你的!呆了半天,郑宾喃喃道,可我刚才明明听声音里面不是空洞啊,手也都快断了。说着,他走进了屋子,站在印征旁边,看了看裂开的北墙,又道,妈的,整这么厚实,怪不得敲它都听不出来呢!可刚才还明明推不开啊?!
印征抬起了自己的右脚。点了点。
郑宾低头看去,只见在墙根之下有一块砖条微微凸起——
这就是钥匙?郑宾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印征一声不吭,接着门外投进的光审视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一股股潮湿的气息从黑暗里夹带着若有若无的粉尘,扑面而来。
待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在低头的瞬间,那个叫厉绢的年轻女人从他的脑际一闪而过——
完美复制!嘟囔了句,他抬起右脚跨进了墙里。
双脚轻轻踩住了下面一方窄小的平台,印征从内衣袋里摸出了手机,摁下了红键。
时间不长,一条深深插向地底、仅容一人通过的窄窄楼梯,就在开机后手机屏幕忽高忽低的微弱灯光下,一段一段的,似乎永无尽头——
蛇一般逶迤着,突现在了站在平台上的印征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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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随着印征手机的灯光熄灭,暗道重又掉进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看墙上有没有开关。顶上,说着郑宾指了指暗道的天花板,道,就那里,你看那里有灯!
双手在两边有些潮湿的墙壁上摸索了会儿,印征失望的垂下了手臂,冲郑宾摇了摇头。
那——我去弄根火把,郑宾看了眼门里仅容一人落脚的平台,抬起的脚又放下了,向后退了退,冲印征道,你要等不及了就自己先下吧。
看着在灶台那里忙碌的郑宾,印征把手机屏幕又摁亮了,接着微弱的屏幕光,踏上了陡峭的通往地下的台阶——
老郑,向下走去的时候他喊了声,你就在上面守着,我去就行了。
那哪儿行啊!从灶口里扯出根木柴的郑宾把头探进暗道了,看着印征逐渐下沉的黑色的背影,道,我这火把搞好了就下去!说完,缩回了身,按捺着从心底窜起的一股寒意,心道,狗日的,真渗人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闪烁着微弱光亮的暗道里静悄悄的——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去,下了大约有十六七个台阶后,印征驻足在了楼梯拐弯处的和顶上的平台一样狭仄的又一方小小的平台上,他那一直没有离开过墙的左手突然触到了一个小突起,凭感觉,印征意识到那是自己刚才在上面平台上摸索而不得的电灯开关,他下意识的摁了一下,刹时一道刺眼的光骤然亮起,原本黑洞洞的空间豁然开朗!
到底有灯啊!在他的头顶乍然响起了郑宾的声音,道,那我也下来啊!
印征眯了眯眼睛,睁开了,在刺眼的灯光照耀下,向隐约亮起的楼梯的下方看去。
只见眼前又是十几道台阶,一路陡峭的伸展,落到了一处隐隐泛出平台灯光的平坦的水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