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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天下峥嵘 by谢画屏(八阿哥重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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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上的事情实在太过震慑心神,然而胤禩也确已是千般万般乏累,躺下之后倒也未再思忖许多,极快的便睡了过去。
  那晚之后靳南倒是并未再来,胤禩翻来覆去想了许久,还是未将此事知会胤禛。毕竟他实在拿不准胤禛的心思,他自个儿心里头感念着靳南的一番恩情,并不愿意为难她的女儿,只是胤禛那儿
  这事儿不比平常,胤禩眼见着芷青冰雪可爱,同东珠宛如一对珍宝金童,咬了咬牙,便将此事瞒了下来。
  约莫过了半个多月,康熙果真提了提出巡之事,决意要先过喀喇沁,继而巡幸科尔沁,只是这回康熙下令诸事从简,除了御医侍卫之外,所带的皇子,仅有胤禛与胤禩两人而已。
  康熙旨意一下,众人更是笃定了这四爷八爷在康熙心中的地位分量果真非比寻常,然而胤禩却当真不是十分想去。一来是这靳南之事弄得他总是心中颇为忐忑,不愿离京。二来,惠宁的月份渐渐大了,整个人却越发瘦削下去,腰身不堪一握,唯独显得那肚子格外隆起。胤禩心里头生怕她出什么事情,也不愿伴驾出行。
  只是康熙圣旨已下,又岂有违抗忤逆的余地呢?胤禩越想便越是觉得烦闷,索性换了件家常衣裳便去了胤禛府里。谁料到了之后,苏培盛只说胤禛在书房问弘晖和弘时两人的功课呢,满脸堆笑的给胤禩奉了茶来,“有劳八爷在这儿先坐上一会儿,稍等片刻即可。”
  胤禩笑着点了点头,温声道:“弘晖回府里也没有几天,四哥这就着急问他功课的事儿了,可真是勤勉,打下了朝回来就在问了?”
  苏培盛赔笑道:“大概有将近半个多时辰了,是三阿哥近日功课上有些吃力,四爷想着让大阿哥也帮着指点指点呢。”
  胤禩一怔,旋即便明白了过来。胤禛这些年下来膝下仅有这么两个儿子,一向要求极为严厉,弘晖是长子,天资聪颖又格外肯下功夫,倒是颇得胤禛的夸赏。只是那弘时年纪本就小些,加上他额娘李氏好容易才保住了这一个儿子,自然是千般娇宠万般疼爱的养大,在功课上头也不忍让他太过劳累。胤禛不满李氏这般溺爱,因着这个连李氏也冷落了许多,只是惰性已成,弘时便是被胤禛要求好生温书,却也总是想方设法的偷懒插科,为此胤禛没少生过闷气。
  今日问了这样久的功课,只怕又是弘时惹了他不痛快。
  胤禩微微叹了口气,想想这弘时上一世便是深得胤禛厌恶,还将他过继给了自己。如今这一世,自己这个昔日仇敌成了他的枕边人,只是弘时,却仍旧不得他青眼。
  如此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有阵脚步声慢慢传来,胤禩托着茶盏略一抬头,只见一抹桃红浅粉就这样盈盈而来,女子身着旗装,这样娇艳的颜色倒是将她越发衬得楚楚动人。女子微微挺着已经隆起的有些明显的肚腹,手掌一直轻轻抚在上头,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含着三分笑意,同胤禩略点了点头道:“八叔好,四爷让我过来跟八叔说一声,请你过去书房呢。”
  胤禩当下有些微微惊诧,胤禛让自个儿过去书房,怎么竟让年氏过来知会?他抬起头来注目着年氏的如花容颜,颔首道:“辛苦小嫂了,我这便过去。”
  年氏亦是微笑,“四爷方才说让我备些茶点一并送去,八叔与我同去吧。”
  此刻年氏有着身子,金贵不比往日,胤禩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笑着点头道:“很好,小嫂当心,慢慢走过去便是了。”
  “哪里至于那样娇气呢,四爷也是呢,日日叮嘱我千万小心。”年氏略显羞赧的低头一笑,面上皆是将为人母的欣喜欢愉,“听说八弟妹近日身子也一直不好,我倒是总想着过去看看,只是这太医千叮万嘱要静养少动,我却也不敢随意出门呢。”
  “有劳小嫂惦记,她那也是积年的老毛病,早年时候损了身子,这才一直不好。”胤禩客客气气的笑了笑,“说起来到底是小嫂福泽深厚些,难怪得四哥的喜欢。”
  “八叔说笑了,四爷的心思哪里能放在我身上呢,不过是看着孩子的面子罢了。”年氏说话时微微一笑,神色颇有些意味,“八叔同四爷那才是兄弟情深,比我不知明白四爷多少倍呢。”
  “四哥对我自小一直甚为照顾,如今我略为四哥分些忧,也是应当应份的事儿,小嫂说是不是?”
  “正是这样才难得可贵呢,那晚上我夜里头不舒服,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原来是从八叔府上将四爷唤回来的?没扰着八叔吧?”
  胤禩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头突然涌出一阵滑腻腻的不耐之感,侧脸瞥向年氏笑道:“我那晚同四哥在书房商讨些事情,没能让四哥及时回来倒也是我忘了时辰,小嫂说这话,不会是怨我了吧?”
  年氏闻言连连摇头,“八叔怎么会这样说,八叔同四爷一处说的都是家国大事,我们妇道人家便是再不知礼却也不会昏聩到这个地步。我方才问那一句,也是真心怕那晚扰了八叔呢,八叔可千万莫要多心。”
  “小嫂明白便好,四哥平日里政务繁忙,若是因此冷落了小嫂,小嫂可要多多体谅四哥才是。”
  年氏含笑摇头,“岂会呢,八叔可小觑了我的度量呢。”
  眼瞅着已经到了书房门口,胤禩不欲再同她多说,淡淡说了句“那便好了”,便推门走了进去。胤禛在里头见他来了,面上微微好看了几分,又对年氏说了一句,“把东西搁下吧,你先回屋去歇着,我有些事儿要同八弟商议。”
  年氏抬头瞧了他一眼,温温柔柔的笑了笑,点头轻声道:“这是爷吩咐做下的藕粉桂花糕,趁着热热的才好吃呢,妾身先退下了。”
  胤禛见年氏走了,笑着同胤禩招呼道:“过来尝尝这个,我记得你一贯爱吃的。”
  岂料胤禩脸色却不甚好看,微皱着眉头不悦道:“你要我过来书房,怎么是让她来传的话儿?”
  胤禛闻言一怔,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会儿我在这儿问弘晖和弘时的功课,恰好她送了新茶来,我本欲让苏培盛去唤你,只是她说由她跑一趟便是。这是怎么了?她同你说了什么?瞧你这气鼓鼓的样子。”
  “哪个又气鼓鼓的了?”胤禩听了他这话也止不住笑了两声,复又绷起脸来,“她方才左一句右一句的试探猜疑,字字都想打探你在我府上留到那么晚同我商议些什么事儿呢。她还跟我说”
  “跟你说了什么?”
  胤禩侧过脸横了他一眼,淡淡道:“说你对她日夜嘱咐,定要千万小心。四哥,你这侧福晋若是为了显露恩宠隆盛,在你那些个福晋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怎么连我这个小叔子跟前也要卖弄一番呢?”
  
  九十 三更归梦三更后

  胤禛听了之后脸色蓦地就黑了下来,“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她也忒不懂事了些,等迟些时候,我再让你四嫂好好教教她规矩!”
  胤禩摇头道:“我同你说这事儿也不是为了让你罚她的,我只是觉得你给她的脸面是不是太足了些?如今便已是这个样子,若是往后生了儿子,可又该如何呢?”
  “你不知道,我这前阵子应许了弘晖去你那儿,也是怕再闹出什么事端来。”胤禛长叹了一声,眉间颇有些烦扰之意,“当年李氏那事儿已是让我心有余悸,若是弘晖在府里头又撞上什么麻烦,到时候又是难办。这次确是让你四嫂和弘晖受了委屈,只不过我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如今年羹尧权势愈显,皇阿玛对他有倚重有加,四哥同他之间这关系,定要仔细权衡才行。”胤禩轻轻吁了口气,谆谆劝告,“我总觉得这人野心十足,不是个实心眼的,虽说用人不疑,四哥却还是要多留几个心眼才好。”
  胤禛闻言心中一暖,上前携住他的手温声道:“你放心吧,我心里头有数的,对了还有一事。”
  胤禩笑着抬眼,“何事?”
  只见胤禛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从未日日叮嘱她仔细当心这一类的话,你可别多心。”
  胤禩听了先是一怔,旋即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眼梢眉角皆是笑意,“四哥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般动辄拈酸吃醋之事,弟弟还不屑于为之,更何况”
  “什么?”
  胤禩的眸子中存了一丝温软之意,声音十分和柔,反手回握住胤禛缓缓道:“你对她有没有那份心意,难道我还不明白么?知你如我,又岂会因这些莫名之事同你闹不痛快呢?”
  胤禛听罢只觉心头一阵轻快,又觉一股子的浓情蜜意止不住的往心尖冒着,顿时笑着一把将胤禩搂住狠狠的亲了两口,低声道:“知你如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再听见这些无聊之语,免得你心里头烦闷又不好意思同我说。”
  两个人低声私语了片刻,胤禩才将这话头饶回正题上来,“皇阿玛这次出巡只带了你我二人,如此的风头过盛,实在说不好利弊。”
  “那又能如何?如今老三已经不成气候,老五和老七心思又全不在这上头,至于那十四”胤禛不屑的一哂,“我也倒想看看,他还能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总而言之小心为上,现下皇阿玛身子也不好,我总觉得这出门的时机选的不当。”
  胤禛闻言挑眉,“你可是怕有人兴风作浪?”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时候风头太足并非什么好事儿。”胤禩说着微微一笑,抬眸温声道,“不过这个道理你明白,我明白,不知道十四明不明白呢?”
  康熙择了良辰吉日起驾出巡,到了喀喇沁时已是六月十八,只是这回他却并未先行休憩,而是轻装简行带了几个侍卫,和胤禛胤禩一起去了端静公主府中。
  胤禩对这个皇姐一直有份同病相怜之感,这几次伴驾来此,胤禩总要托人送上一份厚礼过来。这个女儿并非是康熙最为钟爱的一个,她嫁到喀喇沁十数年来从未回过一次京城,由此便可见康熙对她的情分着实平平。只是这次康熙突然起意要见她,却是因为她病重。
  端静公主已经病了许久,胤禩离得远些,便是隔着床帐也可看出她瘦弱的不堪一握,就连说话也没了气力,见了康熙也只得微微点头轻声唤道:“皇阿玛,儿臣不孝,无法起身请安了。”
  康熙坐在一旁,颇为疼惜的按住了她的肩膀,摇头道:“不必多礼,怎么憔悴成这个模样?朕派人从宫里头送过来的补品药材,可都用了么?”
  “都用了只是儿臣福气薄,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还累得皇阿玛忧心,儿臣实在是不孝”
  康熙沉沉的叹了口气,转身瞥向一旁的杜凌郡王——亦是端静公主的驸马噶尔臧道:“端静这身子每况愈下,为何不向朝中回禀?”
  噶尔臧见康熙问话,吓得浑身一激灵,低头诺诺道:“原是好些了的只是这几日不知不知怎的,又不好了”
  胤禩见了这位姐夫便觉满心不喜,打自个儿头一次见着他便是这幅模样,毫无风骨担当,男儿顶天立地的脊梁在他身上无处可寻。康熙似乎对这个女婿也是甚为不喜,问了两句话便挥手命他退了出去。
  待噶尔臧退下之后,康熙若有所思的感叹了一声,“这些年来,着实辛苦了你。”
  他这句话说的实在突然,胤禛和胤禩都有些不明所以,只听端静低声道:“为皇阿玛效劳,本就是儿臣的份内之事只是可惜,往后却是再不能够了”
  “你病成这样,噶尔臧却不往朝廷回禀,莫不是给他发现了什么?”
  端静的声音宛如最后一抹秋光落下的余晖,十分的虚弱无力,“他这个人,为人狡黠,叛服不定。儿臣这些年下来所收集的文书当中,不乏他的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这两年他似乎疑心渐重咳咳”
  康熙的脸色愈加阴沉,又温声同端静安慰了几句,唤了太医进来为她诊脉,带了胤禛同胤禩回去之后,于方才之事却也并未多言语一句。二人自然乖觉,不会多问,只等着从康熙那儿退下来之后,胤禛才沉声说道:“看来这端静皇姐乃是皇阿玛放在喀喇沁的一枚棋子,专用来监视这噶尔臧一举一动的,只是可惜了她”
  “天家女儿又有几个不是这般?初时我觉得可怜端静皇姐,如今却也觉得她若真的去了,倒也解脱了。”胤禩喟叹着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目光落于胤禛的脸上,问道,“皇阿玛今儿个这事儿没背着你我二人,你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也琢磨不透,只是我说一句大不敬的话,皇阿玛只怕自个儿也觉着如今每况愈下,恐怕时日无多了”
  他这话还未说完,便被胤禩惊得捂住了嘴巴,连连轻斥道:“四哥可是疯魔了?这话如何能随意说出口来!”
  胤禛轻笑着楼了他一下,低声道:“这是在我的帐篷里头,眼前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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