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母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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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就没想过拿铁锤去敲吗?你又不是原始人,不会用工具吗?你怎会想跟姓王的一样用那种费时费力低效的方法呢?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硬搬现有案例,不要局限于你的经历,不要束缚你的思想。”
两小闻言,眨巴眨巴着星星眼,看的Susie飘飘然起来。
“第五,用体温来融冰,假设河面冰层的厚度是十厘米,王祥的体温恒为37°C,那他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把冰融开?3个小时?4个小时?8个小时?在冰天雪地里,一个孩子怎么受得了长时间的冰雪的折磨。”
Susie越说越快,“假设他真的在河面上融了一个洞,他要怎么保证变薄的冰层能承受得起他的体重?这不是鲁莽没大脑吗?”
“第六,他怎么知道鲤鱼什么时候出现?即使是有经验的渔民打渔也不能预知能打到什么鱼,王祥怎么能确定开了他的那个洞他就能捉到鲤鱼?”
“第七,即使是熟练的渔民也很难空手捕到鱼,王祥是怎样空手捞到鲤鱼的?”
“把这些问题集合在一起,你们想到了什么?”我停下来,给两小以思考的空间。
达力若有所思,而哈利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说出你们的想法吧。”我尽量以鼓励的口气说。
“这是说,这个故事是假的。”达力果然明白了。
“假的?Susie你骗了我们?为什么Susie要骗我呢?”哈利满脸的疑问。
哈利这个超级大笨蛋,竟然到现在还抓不住重点,活该你进格兰芬多。Susie气得跳起来,瞪着哈利,哈利却满脸无辜的样子。斯内普教授,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情了。面对这样一头牛,明明是他太笨太不上道,却因为他那一副无辜的样子,搞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他一样,我现在真的很想骂人啊。
“尽信书不如无书。再权威的东西都有可能是错的,迷信权威是很傻的。不要人云亦云,要积极思考,要有自己的看法。记住这句话:不要轻信你听到的每件事,不要花光你的所有,不要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把它用到你的生活中去,它的使用期限是永远。”
两小沉默了,Susie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呢?——继续吧。有时做人要残忍一点才能看清现实。何况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我能陪伴他们的时间很少,而一生太漫长。
“其实,还有一点,”看到他们纷纷从自己的思维中走了出来,Susie艰难的继续下去,“大家都知道那位妈妈不是王祥的亲生妈妈所以不疼爱他了,但他却做了这么一件荒谬的事,难道没有人会说这位妈妈心太狠逼一个孩子在冰天雪地中辛辛苦苦地捉一条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鲤鱼来满足她个人的可有可无的口腹之欲吗?那王祥这么做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孝心呢,还是故意陷他的继母于不义之中呢?”
Susie停了下来,不需要再说了,让他们自己思考吧。
细看两人的神情。
哈利只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还未从我的话中反应过来。Susie不禁叹口气,哈利啊哈利,你这么傻呼呼的傻呼呼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都是寄人篱下,人家林黛玉就能有那么多的心眼,你却小白加单纯到这种地步。难道这也算中西之别?
倒是达力很出人意料的说出我期望哈利说的话了,“这故事还可以从两方面看,一是要想害一个人不一定要从正面出手,可用的方法和途径还是很多的,从反面出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二是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否则,你出于好意很努力的为别人做了很多事,最后,不仅没得到别人的友谊,还招来别人的仇恨。这买卖,不划算。”
很好,孺子可教也,只是达力,你讲最后那句的语气怎么那么像我讲的?难道耳濡目染的,我教坏你了?(小然吐槽:“你不是说讲二十四孝是为了教达力孝顺吗?怎么会变成厚黑学的?”Susie暴走,“还不是你写的,管我什么事?”小然败退)
幼儿园
当初,姨父姨妈讨论让我们到哪里读的时候,我就积极出主意。
首先,那个学校得有点历史。这有点难,因为在英国,幼儿园的兴起是六七十年代随着职业妇女的出现而出现的,之前孩子们都是由父母或者家庭教师教育到5或6岁然后直接读小学的。
第二,它不能离家太远。我猜姨父姨妈不希望达力离他们太远。
第三,最好,它是某个小学的附属幼儿园。我给姨父姨妈的理由是等我们上小学他们不用再到处奔波一次,虽然他们也不在乎,但我们顺便了解自己的小学好不好。实际上,这是我的一点小心眼。自始至终,我没打算傻乎乎地和一群流口水掉鼻涕的小鬼一起学那些低B的东西。我的打算是提前入小学,然后是中学,有可能的话再加上高中,我只有八年的时间,我相信我会收到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而两所相连的学校更有利我计划的开展,因为我不清楚以我现在的知识和能力在英国的学校算不算出众,我急需了解情况。
第四,这间幼儿园的老师应该是受过正规教育的。我真心希望达力和哈利能够得到更好的教育。
第五,每个班的人数不能太多。我受够了中国学校往一个40平方的小课室塞70个人了。虽然我没听说过现代外国学校有这种情况,但不知80年代的是否有那么规范。(幸好我提醒了姨父姨妈这一点,原来这时英国的幼儿园真的有很多都是五六十个人一个班的。)
经过到处向别人打听情况和连续四个周末的实地考察后,姨父姨妈终于敲定一所令他们满意的幼儿园了——圣约望幼儿园。我也很满意,因为圣约望小学以其优质教育远近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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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姆,你不要走嘛,不要走嘛。”达力抱着佩妮姨妈的脚不肯松手,弗农姨父在一旁抹眼泪。
我站在幼儿园门口,手里牵着哈利的小手,看到达力的本色表演,不禁有些担心地看向哈利。很好,这小子没什么对姨父姨妈的不舍,也没有到了陌生地方的恐惧,反而不屑地看着达力。
其实也是,姨父姨妈一向与他不亲近,准确地说是冷漠,不知是不是他和达力打架太多的缘故,尤其是哈利的魔力带来麻烦时。有时我觉得如果没有我这个又乖又懂事又不明实力的女孩子在中间缓冲,哈利也许就入住碗橱了。至于害怕,有我在身边,他有什么好怕的。此时,他没有把讽刺说出口就是我的教育成果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没有必要去触姨夫姨妈的霉头。
“达达小宝贝,其实学校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每个人都要上学的,爸爸妈妈是不能跟入去的。”姨妈哽咽着说。
“我不要,你不许走,我不允许。”达力大声地朝姨妈吼道。
我眯起了眼,看来,达力的礼仪教育和孝顺意识还要加强啊!
“达达小宝贝,其实很就会放学的,很快妈妈就接你回去的。”姨妈恋恋不舍地说。
“我不,我就不,我决不。”达力的口头禅真是没什么创意。
姨妈手足无措地看向我,我出面的时候到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情况,每次姨父姨妈教育不了达力的时候,就是我出场的时候了。一开始,是姨父姨妈正确地教育达力却招架不了那小子的撒娇加撒赖攻势想举白旗时,我会在旁边轻咳一声,然后,达力很聪明地接受教育了。他们虽然很奇怪,但找不出答案,也找不出害处后,就接受了。后来,在达力的教育中就慢慢形成他们两人扮红脸,我扮白脸的模式了。
“达达,”我清了清喉咙,埋首在姨妈怀中的达力马上站直身子,我忍不住弯起嘴角,“达达,要上课了,跟姨夫姨妈道别吧。”
达力,抬头,眼中水雾氤氲委屈却乖乖的说,“爹地妈咪,再见!我进去上课了,下午见!”
姨妈松了一口气,给我一个告别吻。
弗农姨父也走过来,分别给我和哈利一个吻。
我伸出另一只手,牵起达力的手,和哈利一起跟他们道别,就头也不回地进去了。因为不需回头,我便知道姨父姨妈一定会呆在原地就像多年前我的父母看着我上学一样在看着我们。在我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前,他们会一直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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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我家那两只都进入了小正太的学校生活的状态。
幼儿园的课程就如我料想的一样,枯燥、无聊。与其说是上课不如说是在玩——砌砌积木、玩玩玩偶、画画、唱歌、祈祷、听故事。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在培养孩子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让孩子有个快乐的童年。
但我已经不小了,很难投身于小孩子享乐的崇高事业中。
不过,这也不错,我给他们的中式教育太过严肃沉闷,我也担心这会扼杀他们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现在中和进来一些英式教育也是很不错的。
唯一的安慰是我已经搞清楚圣约望小学的基本情况,并在幼儿园的院长奥莱尔夫人(圣约望小学的校长奥莱尔先生的妻子)面前成功地表露出我超越所有其他幼儿园学生的智慧,她说服了奥莱尔先生给我一个机会入读圣约望小学的一年级。
他们夫妇都是好人,温和、有智慧、风度翩翩、很有爱心、对孩子都很有耐心。
在我通过圣约望小学的入学测试后,奥莱尔先生特地找我谈话,“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是的,先生。”我恭敬地答。
“你知道如果你来小学读的话,你就不能再和你的哥哥们在一起吗?”
“是的,我知道。”
“你知道在圣约望小学读书的话,你就不能像在幼儿园一样自由的玩耍了吗?”
“是的,我知道。”
“你知道现在你已经比其他同学的学习进度落后很多吗?你的课业可能比现在难很多。”
“先生,谢谢您为我考虑了那么多,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现在请您看我的行动,我只要一个月。也许一个月后你会建议我再跳级的。”我站起来,感激地向奥莱尔先生鞠一个躬,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自然流露出自信的风采。
“Well,we will see。”奥莱尔先生微笑的脸孔有些诧异。
走出奥莱尔先生的办公室,我想是时候向姨夫姨妈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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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放下餐具,清了清喉咙,忽然不知怎么继续了。
“怎么了,Susie?”姨父首先注意到我的异状。
该来的跑不掉,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姨父姨妈都是那么讨厌神秘古怪的事的人,我小时候还是一个迟钝的孩子(十六个月都不会走路和说话),突然变天才地跳级到小学(小然吐槽:“Susie,你忘了你很嚣张地教育达力了吗?”),我担心他们会对这件事抓狂。我很在乎他们,我不想他们因为这样就生我的气,从他们耐心地教我走路讲话开始,我就真的把他们当亲人来看了。
深吸一口气,我小心的措辞,“奥莱尔夫人和奥莱尔先生说我现在就能进圣约望小学读了,我的知识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犹如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家门时做过的那样。
“哦!这是真的吗?”佩妮姨妈先反应过来。
我艰难的点点头。
“正好今天有做你喜欢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就当是庆祝吧。明天,我们再上街去给你买一样你喜欢的东西作为奖励。”佩妮姨妈神态自然地说,好像我是说调到隔壁班而不是跳过幼儿园读小学一样。
“那需要办什么手续吗?要不要我请假去帮你办手续?”弗农姨父说话了。
没有狂风暴雨,没有厌恶责问,只有淡淡的关怀!我很惊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眶发热。
我只是占了你们侄女的躯体的人啊!
我只是一个外来者啊!
我只是给你们添加了那么多麻烦的人啊!
我只是增加了你们的经济负担的人啊!
就在我沉默的时候,佩妮姨妈搭上我的肩膀,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我微笑着说,压下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