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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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床上的小青,又望了望倚在床边的二辉,为了不让小青醒来之后更加尴尬,我俯身抱起二辉走出卧室,因为天赐之力的恢复,100公斤强的胖子,“捧”起来不是“死沉死沉”的。
对面房间,劳累了一天又忙活了半个“春宵”,再连惊带吓一折腾,刘漠已经沉沉睡去。
把二辉头朝里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从小跟他一块儿长大,当然知道鞋绝不能脱,脱了连客厅都没法儿呆!替他把了把脉,并无大碍,刚要转身离去,刘漠忽然大喊:“不要不要!”
我吓了一跳,以为董小坤跟了进来。
再看刘漠,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一惊一乍的肯定做的不是什么好梦!
小心翼翼带好门,匆匆返回小青的房间,小青估计也在做梦,嘴里呢喃着“热好热啊”,不知什么时候已把上身脱得精光,衣服甩到床下,被子掀到一旁
屋里的温度并不高,那会儿她还小手冰凉,怎么会喊热?我边捡衣服边想:很可能是自己给他输入“真气”的缘故,因为自“那罗佛窟”奇遇,触摸过那块无色透明、晶莹剔透“带电流”的萤石之后,天赐之力虽然恢复,却也常出现“燥热难耐”的情况,若叶璐不在身边或者时间不恰当,则必须打坐调息几个周天方能解决问题,惹得叶璐一直笑我出了趟远门儿,变得越来越“没出息”。
犹豫了一下,我拉开大灯,当然不是为了把“春光”看得更彻底,主要是担心对面房间里的两位醒来,发现“洞房”里光线昏暗,孤男寡女的,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不过,大灯一亮,我眼前也随之一亮:小青的确身材惹火,有两点比较突出,不经意的观察,便能判断她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是个男孩儿!
(关于胎儿性别判断问题,大家不必怀疑,因为我真的能通过观察孕妇判定胎儿性别,和医院里的B超一样准,如果您有兴趣,一会儿说与您听,您尽可回家一试。注意:此方法仅适合自己爱人怀孕后测试,别人的老婆也不是不可以,但后果要自负。)
明代医学家张景岳说过:以左右分阴阳,则左为阳右为阴;以尺寸分阴阳,则寸为阳尺为阴;以脉体分阴阳,则鼓搏沉实为阳,虚弱浮涩为阴,诸阳实者为男,诸阴虚者为女,庶为一定之论。
很简单,只要看孕妇的RU头便能识别男女,如果是女孩儿,孕妇右侧RU头颜色就会比左侧深,反之如果是男孩儿,孕妇左侧RU头就会比右侧深。所以,通过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我便能判定小青肚子里宝宝是个男孩儿。
其实,文明判断胎儿性别的方法也很多,比如脉象,但并不是中医那种寸关尺的脉象,因为那种方法虽然也很准,但太专业,一般人掌握不了。
在人的身上,有许多脉动点,而孕妇却有一个独特的脉动点,此脉动点在手中指指甲两侧,用手轻轻地捏住那里,会感觉到微弱的脉动,一般怀孕时间越长,脉象就越清晰。如是男孩,此脉象微弱,若有如无,反之,如是女孩儿,此脉象则相对洪大,强劲而连续。
补充一点,孕妇本人按压自己的中指指甲两侧是感觉不到脉动的,或许是因为自己两手脉动频率一样的缘故吧。
小青老喊热也不是个事儿,一会醒来如何解释也还是个问题,她口口声声说不信鬼神只信命,倘若知道董小坤的魂魄来过屋里还“借用”过她的身体,还不知会出现什么心理障碍。
我想了想,从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温水沾湿了给她擦拭,一来可以帮她“降降温”,二来顺便把董小坤化的“鬼妆”擦掉。
好不容易擦的差不多了,小青也总算安静下来,忽然又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我印象中冬天好像不会打雷,只知道乐府民歌《上邪》中提到过:“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但那只是一种爱情誓言,说的是:除非山上不再有石头,江水变得枯竭,冬天打雷,夏天飘雪,否则我跟你永远不离不弃,可雷声哪里来的?
帮小青掩好被子,我退出卧室来到客厅,雷声更大了,好像是对面房间发出的,快步走过去推开房门一瞧,令人哭笑不得:居然是二辉在打呼噜!
胖子也够牛的,吓晕过去,被董小坤“上身”,苏醒过来之后竟然能接茬儿睡着,中间连个“阴阳转换”都没有,想不服都不行!
还有,听过睡觉打呼噜的,但长这么大我从未听过如此巨大的呼噜声,震得整张床都在抖,床腿儿好像都在慢慢移位。现在才明白“鼾声如雷”的修辞手法不是夸张。
更让我佩服的是刘漠,震耳的“雷声”就在身边居然没被吵醒。但不醒也得把他叫醒送回“洞房”,毕竟一人不能称为“洞房”,至于是否继续午夜时的半截儿“春宵”,就不是我的考虑范畴了。
“喂,大漠,醒醒,醒醒大漠!”我晃了晃刘漠。
刘漠伸了个懒腰,惺忪着睡眼道:“什么动静,怎么这么大声?”
“打雷啦,快去收衣服!”
“啊?”刘漠噌地坐了起来,当发现是胖子在打呼噜后,嘟囔了一句“贼胖子”又躺了下去。
我赶忙说道:“大漠,别睡啦,你忘了昨晚的事儿了?”
“什么事儿?”刘漠翻身一拍脑袋,终于回过神儿来,“哎呀!我怎么睡着啦,青姐青姐怎么样了?还还那样说话吗?”
“她已经恢复正常,正等你回去呢!”我平静地说道。
“青姐到底怎么回事?”刘漠着急地问道。
我瞅了瞅二辉,搪塞道:“没事儿了,屋里太吵,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先回去睡,有机会再跟你讲”
“不,我现在就要听!”刘漠的音量有点儿大,表情严肃而犀利。
“你有没有同情心!”我佯怒道,“天都快亮了,你们都睡了一觉,我连眼睛还没合呢!”
刘漠一愣,随即道:“我知道今晚你最辛苦”
“大漠你什么意思?今晚最辛苦的应该是你!”
“哎呀小雨,青姐是你表姐,你想哪儿去啦!?”刘漠的理解力不比我差。
晕,忘这茬儿了,我还以为刘漠吃醋了呢!认个表姐也还不错,起码共事儿方便。
“那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表情还那么严肃!”我得找个台阶下。
“小雨,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小坤跟我来告别,说她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打工,我不让她去,可怎么拦都拦不住,问她去哪儿也不说。”
没想到董小坤临走之前还是来跟他告别,但刘漠刚做新郎,不想打击他,只得违心说道:“都娶了青姐,还惦记小坤做什么?”
“我也说不清,心里突然非常想她,刻骨铭心的那种想”
我心道早干什么去了,她想你的时候怎么没感应,人走茶凉了才想?
“大漠,我问你,小坤和青姐,你更喜欢谁?”我问道。
顿了一下,刘漠才道:“说实话,她俩我都喜欢,真的,骗你是王八蛋!”
真想提醒刘漠一句:结婚以后,什么龟呀鳖呀等等带“王八”的字眼儿就甭提了,闹心!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颗“花心”的种子种下去,果然收获了一颗纯正的“花心儿大萝卜”!
不管怎样,刘漠没说因为有了小青而不再喜欢董小坤,也算不枉董小坤一片痴心了。
第一百七十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十二)
看我只点头不说话,刘漠道:“小雨,还记得初中咱们去钻燕山山洞碰到白衣女孩儿的事儿吗?”
“提这个干嘛?”我不知道刘漠什么意思。
“刘燕儿曾被白衣女孩‘上身’,你让二虎我们保密,想起今晚的怪异经历,我有种不祥的预兆,小坤她可能已经,你别误会,我绝不是咒她”
“大漠,你听我说,有些事情不是咱们左右得了的,你若不放心小坤,明天咱们可以去她家看看。”
“为什么要去她家,她不是在青岛吗?她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刘漠有些烦躁不安。
“应该没什么事儿,我也是瞎猜”
“别瞒我,她是不是出事了?”
我摇了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清楚?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有什么问题明天去她家一问不就知道了?好啦,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也去睡吧”
“你”刘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去睡吧,对了,青姐身体不大好,怕受刺激,她若醒来问这问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了解其头脑,既然他已经猜到小坤出事儿了,自然知道我这句话的分量,犹豫了一会儿,才泱泱走出房间。
好累,主要是心累。
二辉的呼噜依然波涛汹涌,连绵不绝,别说睡觉,连躺在床上想事情都不得安宁,不知将来谁家的“窈窕淑女”有幸与他同枕而眠
我卷起一床被子,轻手轻脚去了书房,书房白天去过,里面一张单人钢丝床,够我凑合一宿了。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天赐之力有什么用?天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香消玉损,离我而去?
知道亲戚朋友有难而无能为力比不知道痛苦百倍,看二辉多好,呼噜愿打多响就打多响,最起码自己睡的舒坦!甚至我都开始羡慕村儿里的疯子傻二,整天乐呵呵的,天马行空,无忧无虑
清晨,兀自酣睡,身体忽然被人来回摇晃,迷迷糊糊睁开眼,思绪仍在排山倒海的睡意中荡游:“拜托,大漠你轻点儿行不,筛煤球儿那?”
“小雨,起来吧”刘漠轻声说道。
“几点了?”
“快六点了”
“靠!不到六点就来吵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几点睡的,能不能让我再眯瞪半小时?”我有早起的习惯,按说平时这个点儿早起来晨练了,但今天才睡两个小时不到。
“不是我非要吵,是她想见你”
“谁想见我?”我警戒地望着刘漠道。
刘漠指了指门外:“你表姐”
我一激灵坐了起来:“青姐?青姐这么早找我干嘛?”
刘漠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问她也不说”
唉,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大清早儿自己的“表姐”在门外等着,不起来行吗?我慢慢卷着被子,脑子里猜测着她可能提及的问题。
“大漠,你跟她说什么了?”我尽量把声音放低。
“也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说了什么?”我担心他把董小坤“上身”的猜测抖出来,小青出现了心理障碍。
“真的没什么,她醒了问我昨晚怎么回事,我说她身体不好,可能出现了幻觉,晕过去之后把你俩请进屋帮忙”刘漠把声音压的很低。
“她怎么讲?”我问道。
“她没说什么,起床后让我来叫你”
“哦”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卷好被子,我才发现刘漠脸色憔悴,眼圈是黑的,眼睛却是红红的,显然哭过:“大漠,你后来一直没睡?”
“我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她”大漠的眼泪出来了。
“喂,你俩在里面叽咕什么那?还没起来?”门外的小青等不及了。
“起来啦!”我喊道。
“小雨你出来一下,表姐单独问你个事儿!”小青把“表姐”两个字咬的很清楚。
“哦,马上!”我答道,“大漠,你也半宿没睡,先在书房休息,一会儿吃完饭出去陪我玩儿!”说着又把刚刚卷起来的被子铺上了。
刘漠侧身躺到钢丝床上,钢丝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连他吸溜鼻子的声音也掩盖了,他可能已经完全猜到了结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如果不是刘叔叔处处留情又精心编织这场“计划”,董小坤“临走”,刘漠应该陪在身边的。
昨晚的“洞房”里,小青带好门坐到床边,我大大方方坐在离她半米远的位置。
“小雨,你说人死之后有没有灵魂?”小青直接问及至今仍让地球人费解的问题。
“这个嘛很难说,也许有,也许没有”我模棱两可地答道。
“我很奇怪,昨天那个要饭老头儿说了一些让我尴尬的话,我没有异议,但他不让我洗脸,说晚上家里有亡灵经过,却很让我不以为然。现在,我自信是清醒的,可是,昨天晚上,你说放在床头柜儿上的碗怎么会平白无故掉到地上摔碎了呢?还有,我真的看见董小坤坐在梳妆台上盯着我们,难道她就是要饭老头儿所说的亡灵?你知道,前些天咱们还跟她一起在青岛吃过饭”
“青姐,甭瞎想啦,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