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阵地失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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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大度的走上前去摸了摸某男的头:“好乖”
某男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律己看战火硝烟的,就问怎么回事,某男就是早上严以沫用鞋跟打到的那位伪小偷,冯译书,于是冯小伙就把早上的事情对苏律己说了,虽然中间添了点材料,多了点东西,但是说的和事实差不多少。
严以沫马上给你还击:“事实和你说的不是一样好不,你中间填料了,夸大事情本质,使事情扩大化,明显的欺骗这里的群众”
旁边有人过来拍了拍冯译书的肩膀:“你怎么回事,事情过去了还替它干什么,没看见苏律己带她过来的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快点和这位小姐陪赔礼道歉”
严以沫听到马上摆手说:“我和苏律己可没有什么关系,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
大家都误以为他们两个小情侣是闹矛盾了,并没有深说。
这时大家都走过来,纷纷和严以沫握手,自我介绍。
严以沫这才知道,这四个人都是苏律己的发小,每个人都是非常厉害的人,冯译书,刚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现在自己开了一间建筑师事务所,外表给人已成熟稳重的样子,一说话就有点像小孩子的性格。
刚才那个帮她解围的是唐耀伟,是一名医生,他带着一个眼镜框,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怎么感觉到在他是在用眼睛遮住眼底的一片精光呢。
还有两个人,一个叫做李天华,身材是膀大三粗,长相却很是英俊,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不伦不类,他是一名警察,后来据苏律己说:“本来他的志向并不是警察,而是律师,可是家有严父,不得不服,”
严以沫听后唏嘘不已啊,这是什么家庭啊,没人权,没自由。
最后一位是孙光明,据说这个名字是他爷爷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翻了半个月才起的名字,其意义是说以后的生活就像阳光照射大地一样,光明四射,也确实是人如其名,现在是他们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的CEO,不用想,严以沫看到他后,两眼冒精光,这孙光明看到严以沫的表情,打了个哆嗦,但是还是很友好的介绍自己。
他们四个和苏律己非常的铁,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小时候,一起上树抓鸟,一起打劫,一起逃学,一起当兵,虽然后来各自人生目标不一样,但是这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严以沫很是无聊的在一边喝着饮料,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和苏律己来到这个地方,于是给好友发了一个短信。
“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出门不利呢吗”
美味回道:“怎么说,具体点,”
严以沫:“出门遇小偷,抓小偷抓错认,还差点给人赔钱,又遇相亲男,你说我怎么点这么寸啊,”
美味:“”
严以沫:“只有一点我是很高兴的,就是我来到我们两个向往已久的酒吧,眉飞色舞,哈哈”
美味:“谁带你来得,这么阔气,”
严以沫:“相亲男兼部队营长”
美味:“”
接着美味回道:“这么厉害的人啊,你们也真有缘分,像你这样的大龄女青年,你好好把握啊,过了这村没这店,”
换成严以沫:“”
严以沫和美味聊了一会天,觉得没有意思,抬头看他们四个聊得热火朝天的,自己在这无聊透顶,想走吧,害怕苏律己他们生气,没有这么胆子说,于是自己上网找找笑话看。
就看到微博里有人发表了一个笑话,严以沫打开看看,逗得是哈哈大笑,忘了周围还有别人,苏律己和朋友们看严以沫笑的直哆嗦,就敲了敲桌子,让严以沫注意一下态度,可严以沫哪里还注意那么多啊。
苏律己看严以沫没有搭理自己,就出口道:“严以沫,你能能安静点,”严重怀疑自己带她来是个错误。
严以沫听苏律己叫自己,抬起头,还是忍不住笑道:“什什么事情哈哈”
这时候冯译书说:“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高兴地,告诉告诉我们,我们也听听,”
严以沫哈哈大笑道:“刚在微博上看到一个笑话,你想听么,超有意思,你听了一定会笑死的,”
“快说、快说,真是吊人胃口,”冯译书着急道
是这样的,有一上岁数的农村老头上要去银行取钱,这时某银行的柜员说:“您好,大爷,您想要办什么业务,”
大爷说:“我想要取钱,取五千块钱,”
银行柜员说:“好的,大爷,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办理他业务的银行柜员拿起敲打完业务的凭证,让大爷签字,对那为大爷说:“大爷,请您在这个单上画个挑,”
大爷说:“恩,好的”
于是走了,走到银行办业务的桌子上做了下来,开始拿笔画到。
这个银行柜员已经为好几个客户办完业务,发现大爷还在画,暗想,就画一个挑怎么这么长时间,于是走到大爷身边,问大爷:“您写完了么,”
大爷说:“我画完了,姑娘,你看看我画的鸟行么,符合规则么,要是不行,我在重画”
银行柜员看了以后哭笑不得,这鸟画的是很逼真,怪不得大爷画这么长时间的挑,弄了半天,大爷听错了,把画挑听成了画鸟。
严以沫说完又哈哈的大笑了一把,抬头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四个人,只有一个人笑了,那人是冯译书,其他三人都面无表情,严以沫生生的把笑给咽了下去,对着他们几个人,很难有笑的可能。
没有笑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和苏律己眼神在交流:“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活宝,不过配你最适合不过,”
苏律己假装没有看懂发小无声的话,决定漠视。
第八章 踌躇
自从那晚那天晚上同苏律己见完他的好朋友以后,严以沫在去部队采访的时候,感觉他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样了,而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在部队的时候有时候能躲着苏律己就躲着他,苏律己像是知道似的,只要她出现的地方,苏律己都能得到她,比如,她在校场上采访校场,他就会出现,考察士兵的联系情况,再比如,有时候她饿了,就会她在部队食堂吃放,他也不无巧不成书的出现,此情景反复出现过,弄得严以沫焦虑不已。
总算熬到晚上,她回到好友的家里,见到和她一样疲惫不堪的美味,美味就像是打架了一样,躺在沙发上挺尸,根本浑身没有劲,严以沫还是头一遭见她这样,惊诧之余破天荒乖乖没有太吵她,于是静悄悄的在屋子里想事情,后来美味缓过神来,就问了严以沫事情的严重性。
严以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巨细靡遗,一一阐述,胡一下说完,缓了缓才问道:“美味,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美味郑重地拍拍严以沫下的肩,无比同情:“很明显”
严以沫竖起耳朵,听美味补充道:
“他想追你。”
严以沫当即向无头苍蝇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对美味舌头打结说:“追我,不可能?”
“嗯哼。”美味无谓耸肩。
严以沫仔细回想几番,回神见冷静满脸笃定,顿时觉得这说辞太合情合理,太无懈可击,她不信都不行。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男人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实属正常。”
严以沫一副陷入无端自责当中的表情,可即便眉头紧锁也不忘臭屁,美味闻言,险些被她的自恋气死着,说道:“你是不是翻译外国散文翻译多了,被国外的浪漫小说感染了,”
严以沫:“”
好在过了一会儿她很快认清现实:“可他不像那种会以貌取人的人。更确切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见她反复折腾了这么久竟只得出这么个结论,美味当即一个暴栗磕过去:“说正经的!”
严以沫吃痛地闷哼,迫于身处她家,敢怒不敢言,还有听听她的意见,所以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着额头,一脸憋屈地看向美味,目光中指控意味明显。
可视线一对上美味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严以沫就蔫儿了。意识到好友竟为自己担忧成这样,她立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说正经的。”
严以沫每每端正态度时,就会出现欠扁的是是而非的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浑身汗毛直竖,此刻,美味就是此番感受,摇了摇头,表示她真是无可救药了,看严以沫一脸严肃地凑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一句话都不带停顿,光听她这么说,美味几乎背过气去,她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呢。
于是再也忍不住屈指弹严以沫的脑门:“这就是你说的正经问题?”
美味缓了缓气,随后问道:“那你是否有心跳的感觉?”
“这个问题问的好”严以沫只得干咳着清清嗓:“我对他没感觉。”
“一点都没有?”
两人是知心的好朋友,严以沫答道,“姐姐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心动的感觉了,但是我看到他有时候有那么点感觉,”
美味睁着大眼睛,散着蓝光等着她回答。
她这反应严以沫早就看惯:“我看到他那阴沉沉的眼光,就有点怕怕的感觉,这算感觉么”
美味无语:“”
美味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在听到严以沫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时,问道:“你下回再去部队的时候悄悄地照张他的像给我看看,我帮你审审,”
陷入沉思的严以沫,听到好友的这个要求时有点怕怕的说:“我怕,你不知道他,在部队完全是时刻准备战斗的人,发现敌情,会不失时机的召开还击,但是我早就在第一天去部队采访的时候,就照了一张他的照片,你知道我为什么照他的照片么,为了镇家,”
美味着实愣了一下:“”这么可怕啊,
美味看着一脸傻了吧唧的严以沫道:“再说,如果他真要追你,你害怕追么,反正你现在手头缺人,对不,没听过那句话么,不管好猫还是坏猫,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
仔细咀嚼了她的话之后,严以沫顿时扬起大大笑脸,照着她经常拍自己的后脑勺一样,拍了美味一下,:“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管他是才狼虎豹还是乖乖兔,本姑娘才不会怕他,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现有我不怕危险为单位争光。”
美味以为好友开窍了,没到两分钟,就看严以沫从沙发上跳起来:“哇,我这话说的太经典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快快快,赶紧帮我发上微博。”
美味看严以沫这样,轻轻地扶了一下额头,真是贫嘴姐妹俩的幸福生活,严以沫确实差一个男人来滋润滋润。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寒风刺骨,严以沫的宏伟目标,注定要食言了。要怪只怪这苏律己是在不能用形容人的词语来形容他。
她在上班时间偶尔不用翻译文章的时候,还有偷个溜,现在在部队采访,她需要写稿的资料,所以她每天都得跟着他去看训练项目,跟着他去视察,跟着他去食堂,用古代的词形容自己的话,俨然成了苏律己的跟班。
严以沫每天都要累的脚疼,记得刚去那两天她还注意点形象,可是一天以后,发现根本就是错误,累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记得刚去的时候,当时部队里,不少士兵小伙吹着口哨,以为她是大学生呢,但是被苏律己一个眼神飞过去,大家都稍息立正不在敢说话了。
严以沫每每累得腰酸背疼,回到家,赖在沙发上就不愿动,有一回是在是累的不行了,趁苏律己去视察,她实在累的不想动换,正好路过他的办公室,就在他的办公室歇会,没想到,呆着呆着又睡着了,好似在做梦,梦到自己回到家里温暖的床上,伸个懒腰,舒展一下腿脚,翻个身又睡着了,醒的时候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军装,而军装的主人正在批阅公文,自己就偷偷地睁开眼睛观察他。
不一会儿,就听见苏律己说:“醒了?看的怎么样,你满意,我看你想当满意,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严以沫怕他认为自己每回见他是花痴病犯了,赶紧摸了摸嘴,发现又被骗了,心说:“一次上当是正常,两次上当就是傻,自己现在就是傻,怎么没回都被他骗啊,”
愣过之后,严以沫立马扯开身上的军衣,站了起来。
动作太猛,膝盖正磕在苏律己平时待客坐着的凳角,一阵闷痛不说,还撞出了不小动静。
严以沫忙着到处找鞋,没工夫顾疼,却仍是为时已晚——刚穿好鞋,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余光就瞥见有人回到自个儿跟前。
棕色军靴、军绿色的衣服,男人清冽的气息,分明离得很近。
还是没能开小差的命运啊,严以沫撇撇嘴,认命地抬起头来。
来到严以沫身边的苏律己却只是看看她,然后沉默地递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