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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明月当空 作者:雷冰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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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另外请昭仪娘娘过来。”

珠儿倚在我身旁,闻言小声道:“母妃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去了。”

我一愣,暗骂自己糊涂了。珠儿出了事竟跑来找我,自然是冯昭仪不在之故。我让珠儿待在屋里,随手拣了个娇黄玲珑的大佛手给她玩,自己却悄悄地出来找噙香。

噙香和小意子正在后园带着人准备埋了死猫。我刚好赶到。忙让他们暂时没埋。噙香疑惑地道:“主子。宫里一旦有死猫死狗都严防得很。唯恐瘟疫传播。都要立刻掩埋地。”

我点点头。不在意地道:“这个我知道。但这是帝姬地猫。冯昭仪又不在。你们暂时别埋。我已经叫人给帝姬换衣裳。待会用热水烫烫手就没事了。



我心里有一丝疑惑。没弄清楚之前万万不会让他们埋了这猫。噙香最是了解我。闻言一愣。却也不多问。点了点头。只叫人用布包了死猫放在角落里。

噙香一瞧我。惊道:“主子。你身上也蹭了好多泥。得赶紧换了。”我一瞧。果然。刚才珠儿在我怀里。我身上也蹭了不少。

我也心中发慌。赶紧同噙香回到暖阁。珠儿地衣裳也都取了过来。当下。娘儿俩都把身上地衣裳通通换了。几个小宫女端来滚热地消毒水。我亲自持了珠儿地手。给她把脸。手洗得干干净净。自己也洗了。一阵忙乱。

珠儿一直乖乖地任我摆弄,洗完了才嘻嘻笑道:“明母妃,你真好。母妃也是这么给我洗脸的。”

我怜爱地捏捏她的小脸蛋,把她搂在怀里慢慢道:“傻丫头,你知道吗?你抱着小黄来的时候,小黄就已死了好久了,身子都发硬了。”

珠儿怔怔地听了,乌漆漆的大眼睛慢慢浮上一层水光,扯着我衣襟道:“明母妃,你救救它啊。小黄跟我是好朋友。”

我心疼地拭去她的泪珠儿,无奈道:“要是能救,明母妃当然会救它的呀。实在没有办法了。”

珠儿扁着嘴,又伤心地哭了起来。我手足无措地搂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噙香有办法,上前来蹲下身搭着珠儿的肩道:“帝姬快别哭,小黄这不是死了,是转世投胎了。帝姬是它地好朋友,要为它高兴才是啊。”

珠儿止住哭,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高兴?”

噙香笑笑,温柔地抽出丝巾给她擦拭眼泪:“是啊。你看,小黄这辈子是猫,虽然和帝姬做了好朋友,却不会说话,也不会和你手牵手一起玩。它现在投胎去了,就可以做人了,以后再遇见帝姬,就可以做真正的好姐妹好朋友了,不好吗?”

珠儿被唬得一愣一愣地,大眼睛迷茫地问:“真的吗?”

噙香斩钉截铁地道:“当然是真的了。”珠儿听这么一说,也就渐渐地高兴了起来,又玩别的去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哄孩子还是噙香有本事,我可实在不行。我端起缠枝茶盏轻啜了一口,对噙香道:“吩咐个人去瞧瞧,昭仪娘娘回来没有?回来了就来告诉我知道。“

噙香点点头,出去吩咐了个小宫女,复进来不提。大半个时辰才有人来回话,说回来了。

方持了珠儿的手,道:”你母妃回来了,这时那边找你呢。明母妃送你回去吧。好不好?“

珠儿懂事地点点头,只不肯放下手里地佛手,我笑了,这值什么。又拣了几个大的都让她带过去玩,珠儿方高兴地跟我回春华殿。

到了春华殿,冯昭仪正更衣呢,见我带了珠儿回来,笑道:”我正说这丫头哪疯去了?原来是在妹妹那里。“

我含笑把珠儿交给冯昭仪,悄悄把猫儿地事告诉她,并道:”妹妹见姐姐不在,又不敢拖延,已叫人就掩埋的。姐姐勿怪妹妹自作主张才好。“

冯昭仪唬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道:”这样才好。妹妹当机立断,我感激不尽。“我含笑道:”这都是应该的。妹妹已经给珠儿换了衣裳用滚滚的消毒水洗过了,应该无碍的。“说着便告辞出来。

冯昭仪千恩万谢地送我出来,回头到底是再给珠儿洗了一遍不提。

我回到含章殿,换了衣裳,一个人呆呆坐了半晌就叫吟雪进来,低声吩咐道:”你去太医院瞧瞧,刘大人在不在,要是在就悄悄地请了来。“

吟雪现在最高兴的事就是去请刘为扬了,我也每次都让她去。这小妮子地心思又岂能瞒得过我?每次一提起刘为扬她那含羞带喜的眼神明白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又岂会不明白?

屋里暖阳如春,我却只觉燥热烦闷,便信步走到院中,白雪皑皑红梅凌霜,艳红地花瓣上承托着厚厚的洁白积雪,如盛妆佳人粉脸红裳美不胜收。凛冽寒风猎猎作响,我不自禁打了个寒噤,却顿觉神清气爽,再无憋闷之感。

我走到假山池子边想要看看那些乌龟,却见大冬天地,又下着雪,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乌龟都在冰面下蹲着呢,好半天方划划脚动动头,一派憨厚可掬之态。我看着有趣,不由驻足了片刻。

这时,天上又下起了雪,却极小,迷迷蒙蒙,细盐般大小,飘飘洒洒漫天而下。一个粗使小宫女见了,忙打了青绸油伞来与我遮住,又叫人通知了噙香,

噙香听了,忙自取了大红羽缎斗篷,黄铜暖手炉来与我。我含笑接过手炉,道:”哪里就冻死了我?这样巴巴送来。“

噙香不应,只细细为我披上斗篷,款款劝道:”虽说身子吃了秦良媛的药好多了,到底还未大好,还这般在寒风地里站着,主子倒也爱惜点自己地身子啊。“

我笑道:”是了是了,噙香姑娘教训得是。

只是天天在屋里坐着,又不得开窗透透气,屋里上头是灯下头是火,又是香那样熏着,久了就没病也憋出病了。倒是这样随便走两步倒还好。“

噙香听我这般曲解,也不言语了。

好半天才见远远地一青一白两个人影走出来,青的是刘为扬,一色浅青缎制棉袍,领口袖口绣了些碧青五心竹叶,更显得人挺拔如竹,温润如玉;吟雪今日穿了一件半新的三厢领月白色窄袖银鼠短祅,白绫素裙月白披风,吟雪本就温婉,在刘为扬身边越发显得婉约柔顺,体态玲珑。

刘为扬左手提了药箱右手打着油纸伞,纸伞大半边都遮着吟雪,他自己却有大半个身子晾在外头。两人这样一路逶迤而来,茫茫白雪之中,竟如神仙眷侣。

我看得有些痴了,突然想起了子虚,不知他此时在何处?又不知是在围炉添酒,还是这般白雪中行?

心中既酸又甜,只听得噙香在旁扑哧一笑,道:”奴婢今日才发现,吟雪也是个大美女呢,倒与刘大人这般般配。“

我摇摇头,扫走心中所想,淡淡道:”咱们进去吧,被吟雪他们看见,该难为情了。“

噙香点点头,慢慢扶了我进去。在榻上坐定,刘为扬与吟雪就进来了。吟雪脸上红红的,也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我端然坐着,受了刘为扬的礼,便唤人搬了锦凳赐予刘为扬坐下。

我左手端了茶盏,右手持着茶盏盖缓缓来回刮着茶沫儿,凝神想了半刻才道:”这么冷的天请了刘大人来,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刘大人见谅。“

刘为扬目不斜视,微微低首恭敬答道:”婕妤相召必是要紧之事,臣尽心竭力而已。“

我满意地点点头,也不客套,看了看噙香。噙香会意,低声道:”刘大人请跟奴婢来。“

说着便领着刘为扬过后园去了。我让刘为扬看的是那只死猫,这猫死得怪异,我心中总有些不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九十章 谁探人心叵测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 过是喝完一盏茶的工夫,噙香就带着刘为扬回来了,色苍白眼神飘忽,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刘为扬也是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难处。

我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还是忍不住问道:“刘大人,结果怎么样?”

刘为扬迟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语句般缓缓道:“臣用银针试过,死猫应该是中毒而死。微臣检查过猫的尸身,它的腹部微微隆起,剖开一看,有些还未消化完全的墨绿色的根须状东西却不知是什么。”

我心下一凉,脸色阴沉下来。噙香显是看过了刘为扬解剖,现在听他提起,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只欲作呕。

我低头想了半日,思量来思量去,总摆不脱心中的阴影,轻叹一声道:“噙香,刘大人开的药今日的份量熬好了吗?”

噙香勉强点点头,忍下心头的恶心道:“熬好一会了。”我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低声道:“你去端过来。”

噙香一愣,默然点点头去了。不一会便用碧玉碗端了来,我示意她端给刘为扬。刘为扬有些不解,扭头望向我。

我并不看他,静静地道:“请刘大人看看这碗药。”

刘为扬大为震惊,眉毛猛地一轩,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怀疑这药有问题。

刘为扬到底是个自持的人,初一惊之后,已平静了下来。手上的银针已稳稳插入药碗。

我和噙香刘为扬六只眼睛都落在了取出地银针之上。出乎我地意料。银针仍然干净。闪着雪亮地光芒。一旁地噙香本也颇为紧张。见此已长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我诧异无比。莫非我想错了?

刘为扬地脸色却并未放轻松。端起药碗轻轻嗅了嗅之后。反而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思索半晌之后。刘为扬打开随身地药箱。珍而重之地从底层取出一个小小地锦盒。打开锦盒之后。里面竟躺着一根牙签般粗细地雪色长针。似银非银。似玉非玉。颇为奇特。

我张了张嘴。待要问他。终是沉默地看着他。刘为扬眼神凝重地看着那根针。并不看我。好半天才如捧奇珍似地拿出那根雪针。轻轻刺入汤碗。奇迹般地。还不待雪针离碗。那原本雪色晶莹地针身就已蒙上了一层碧蒙蒙地颜色。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噙香也被吓住了。看着这场景不敢说话。

刘为扬轻叹一声。取出雪针。说来也怪。雪针甫一离开药汁。就恢复了雪色晶莹地模样。再无一丝碧色。

我呆呆坐在榻上看着刘为扬珍而重之把雪针收起来,等着他开口。刘为扬还没开口已带了几分愧然之色,自责道:“这药是微臣开的方子,婕妤服食了这么久微臣都没现有异,实在愧对婕妤。”

我努力压下心头地惊恐,却不自禁地握紧了双拳,竭力淡然道:“这不怪你,你开的方子并没有什么不妥。你慢慢说来。”

刘为扬略带怜悯地看我一眼道:“这碗药确实有毒,”

我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禁不住眉头一跳,刘为扬续道:“先前微臣用一般的银针却查不出异常,看来这毒并不寻常,一般的太医想必也查不出这药有问题。后来微臣用的雪色长针名为‘万毒针’,乃是大雪山的千年雪象象牙所制,世间罕有,只要稍带毒性的东西不管是活物死物再是隐蔽地毒性也无所遁形。”

说着转头向噙香道:“还请噙香姑娘把熬过药的药渣给在下一观。”

噙香已没了主张,只得扭头看向我。我暗暗地向她点了点头,噙香才出去了。

刘为扬在我对面坐下,道:“有一事微臣不解。还请婕释疑。”

我突觉身心俱疲,缓缓地靠在秋香色软枕上,无力地道:“你问吧。”

刘为扬恍若未见,直直地道:“如今这药有问题已是无,前些日子婕小小风寒久治不愈想必就是这个原因。只是微臣不解,最近婕的脉息已经大为好转,眼看就要大好,却不再受此毒威胁,这却又是为何?”

我愣了愣,颇觉抱歉地道:“实不相瞒刘大人,前些日子有人给我送了个药方让我试试,这药却已停了些许日子了,没告知大人非明月本意,还请刘大人见谅。”

刘为扬点点头,不以为意地道:“难怪。只是婕太过小心了,微臣只是一介医,只要能治好病人的病,其余之事并不重要。婕身份尊重,”

说着顿了顿,道:“恕微臣逾越,宫禁深密,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之事,婕妤想必深知。不管是何人,以后若再有食用之物送来,还请婕先与我一观,再服

。”

刘为扬也是才思敏捷之辈,只一寻思便已明了其中奥秘,这番话已是说得甚是大胆坦白,我却深知其中三味,感激他耿直真诚,信服地点点头,谢过了他一番真诚之言。

噙香已用厚厚的宣纸捧了一捧药渣进来,我低声问道:“没被人看见吧?”

噙香点点头,道:“奴婢深知事关重大,很小心,没有被人看见。”

我这才放心,刘为扬接过药渣,就地翻检了半天,却惑道:“药渣并没有特殊,与微臣开的药方并无二致啊。

分量种类都没有不妥。”

我也愣住了,只这医术实在是门外汉,也插不上话。

刘为扬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宇阴沉起来,开始背着手在房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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