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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水莲花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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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来啦!”水连从树上飘到我的面前。

    我抹抹额上的汗,点头。

    “先说好,我帮你解毒,甚至可以帮你报仇,作为代价你的命是我的。”

    “只要我报了仇,让我弟弟重回宁越堡,我的命就是你的。”

    “哎,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杀了你的。”水连摆摆手,转身向山上走去,“跟上。”

    山路崎岖,我有些吃力,水连走得却如履平地,终于在半山的地方看到一间小木屋。水连舒了口气,笑着对我说,“你先去那边的河里清洗一下,等会就回房休息,明天我们正式开始。”

    山上的条件是简陋的,就两件房,水连却执意让我睡在他房间的地上,不许我进另一间房。我睡不着,不是没有怀疑,这么个比我还小的孩子真能有那么大本事,只是现在我无处可去。我现在能做的唯有相信他。

    次日一早,水连就在忙碌。我吃过早饭,就静静坐着,忽然想到去年此时,我还和弟弟在园子里玩雪,娘在旁边叫着,要我们小心,爹爹则沉着脸,说我不务正业。现在想来,竟觉得遥远。

    “喂,”水连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别发呆了,过来。”

    我随他走进屋内,他指着一个大木桶对我说,“进去。”木桶下面还燃着或,桶里的水散发出浓浓的药味,我脱去外衫跨进桶里。水很热,但不烫,冰凉的皮肤渐渐温暖。水连添了些柴,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这药泡着可能会有些难受,忍着点。”

    “这是,在解毒?”

    “嗯,要泡三次,每次十个时辰,在配上喝的药,不出一个月,可以解你身上的毒。”水连低着头,把玩着干柴。

    渐渐开始不舒服了,疼痛从骨子深处向外渗透,我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以前,是师傅和我住在这里的。另一间房就是我师傅的。”水连的声音,轻柔而幽怨,他仍旧低着头,说的很慢。“我从小身子不好,师傅费了好多心思帮我调养,不嫌我笨,还把他所有会的都教给我。师傅待我,是极好的。”

    “那,你师傅呢?怎么没有看到。”

    “师傅去世了,在十多天前。我下山,就是为了安葬师傅。”他的声音很低,含着淡淡的哀伤。

    我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泡在药水里的疼痛不是很重,却一直存在,很难睡着,即使睡着也会被疼醒。可是每次睁开眼睛,水连都会在面前,或看书,或打盹。

    “你的忍耐力还可以嘛。”他笑笑的看着我,“疼么?”

    “你自己试试。”疼痛磨去了我好脾气,冷言相对。

    “呵呵,你还差得远呢,”他忽然笑得灿烂,“知道为什么会痛?”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这有一部分是化生池的水,”他把手伸进水里,轻轻拨弄着。化生池,那个传说中可以解百毒的池子?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就是那个化生池。”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用化生池,你的毒可能要拖上一年,才能去除彻底。但,直接把你丢进化生池又怕你受不了。在池子里,可是要连续呆满七日才有效的。”

    七日?连续?我不住一阵寒战,一次呆上十个时辰,我都要休息上两三个时辰,连续七日?难怪化生池神奇,真正经历过的人却少。

    进过化生池?无法想象这个瘦弱的孩子是怎样从化生池里熬过来的。

    “我的毒是从娘胎里呆出来的,能拖到四岁已经算奇迹了,师傅说我的毒,非化生池不能解。”

    水连的语调很平静,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许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一种疼痛到麻木情绪。

    泡了三天药浴后,我在躺了两天才下床,体内的毒去了大半,水连说,我可以继续练武了,但还要坚持吃几个月的药。我问过水连,为什么明明他没有内力,却可以那么厉害。水连淡淡笑着说,要我明日和他一起训练就知道了。水连身子弱,不适宜习武,但是他每天早上会在腿上榜上很重的铁块跑步,跑下山再跑上山,晚上,他会在树林里挥刀。

    “我哪有那么厉害,只是跑起来快一点,抹人脖子快一点而已。”水连斜看着我,“如果你每天挥刀千次,几年下来,你也会和我一样快。”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是孤儿,我只做到自己能够保护自己。”水连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笑,目光看向别处,落在我不知道的远方。

    水连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小木屋,我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只是常常在我练剑转身时,一身红衣就映入了眼底。即使远远看见那身红衣,我就会莫名觉得安心。我问过他为什么喜欢穿红衣。他说,我也没有想过。刚开始,可能是不希望让师傅看到我身上自己的鲜血。后来,估计是不愿意让自己看到我身上别人的鲜血。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依旧笑着,忽然间我懂了他的笑容,在那个初春的傍晚。大地刚褪去寒意,树林还是一片暗绿,西斜的阳光把天空染得火红。在水连淡淡笑容里,我看到的是沁入骨子里的孤寂。那一刻,我对自己说,我将以自己的生命守护他,抹去他脸上的落寞。

    在来到山上的第二年,我剑法练成,我对水连说,我要回去报仇。水连笑着说,陪你,我答应的。在宁越堡旁边住了三日,水连告诉我,我已经对堡里的人下了迷药,他们都动不了了,只剩下你叔叔。如果你连他都打不过,我不会再帮你。经过一番恶战,我在众人面前杀死了叔叔,我受了重伤,几乎站不住了,当我以为自己会倒在地上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坚实地让我依靠。现在倒了可是很丢人的,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虽然杀了叔叔,但宁越堡许多人不服,而且江折张家、塞北严家还虎视眈眈,可谓内忧外患。那时我连夜晚都睡不安宁。堡内不服我的人,以血字辈杀手为主,他们都是杀人的刀,少有不慎就会要了我的命。水连消失了几日,忽然召集所有血字辈杀手,他眯着眼,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容,狂傲的说,“我要你们服我,总要做些什么。我将在十日之内灭了江折张家,你们再做决定。”那一刻,我被他的自信和傲气迷了眼。

    七日后,江折张家在一场大火中从江湖消失,一个人都不剩。没有人知道水连是怎么做的,只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想起了他那个魅惑而嗜血的笑容。他再次站在血字辈杀手们的面前,“我的表现你们看到了,顺我者留下,不服我者若能赢我,可以离开,并且我奉上白银百两。”话音刚落,血杨站了出来,他是叔叔的心腹,自我杀了叔叔以来,他屡屡试图暗杀我。我心里一紧,他可是血字辈杀手第一人。水连笑得灿烂,我却在那笑容里闻出了血的腥味。血杨动作很快,提长剑攻来,但水连更快,一个转身来到血杨身侧,他长剑来不及回攻,水连的匕首就在他的颈侧拉出一条鲜红的颜色。水连的动作像是舞蹈,轻盈优美,却是为鲜血而舞。似乎从那时起,有人称他为血莲,奉他为血字辈杀手第一人。留下的杀手对他都是忠心耿耿,不敢造次,或者说是畏惧。

    我坐稳了宁越堡主的位置,接回了宁穆,水连却离开了。

    “为什么走?”

    “你复仇成功了,我该走了。”

    “宁越堡是你的。”

    “呵呵,我懒,做不来堡主那么累的事。”

    “连子要走了么,我们才刚见面呢。”穆儿也开口挽留。

    “宁越堡是你们的家,不是我的。”“连子一直都是一个人么,”穆儿的话带着哀伤,像把匕首刺在我心里泛着尖锐的痛,“那连子当我弟弟好不好,以后就由哥哥和我照顾连子,宁越堡是你的家,是我们的家。”

    水连愣了半晌,再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微泛着水光,“好啊!你们不嫌弃我就好。”

    我轻轻将连子拥入怀里,像捧着易碎的珍宝,轻柔但坚定。

EG 怀孕

  话说,莲子和玉岚在樱岭庄呆得久了,出去游玩。“山里的空气很好嘛。”莲子愉快的几个深呼吸,“我们往山里走走,说不定有宝藏的。”玉岚没有反驳,宠溺的陪着莲子。
  “这是,”没走多远,一潭清澈的湖水呈现在他们面前,莲子惊喜,“好漂亮的湖水,清澈见底。”说着就要跑到湖边,伸手去触摸湖水。玉岚拉住莲子伸出的手,遥遥头。
  “为什么?”莲子收回手,问着玉岚。
  “那边,”玉岚指向不远处的一个祭坛,“附近村民称之为许愿池,视之为神的遗留,不可触摸。”
  “许愿池?!”莲子想想又笑开了,带着几分顽皮,“爹爹,你有带铜板么?”玉岚拿出几张银票。莲子摇头,“在我们那里,往许愿池里投一枚硬币就可以许一个愿望。”说着结果玉岚递来的一个铜板。
  “许什么愿望呢,”莲子呢喃着,犹豫。忽的又笑起来了,暗忖,如果我许愿要咯小孩呢,会不会视线。于是玩笑的丢出铜板,在心底许愿。“好了,我们走吧。”莲子转身,拉着玉岚离开,走出几步,就忘掉了那个玩笑的愿望。
  几个月后,莲子懒懒的趴在床上,看着在桌边看书的玉岚,“怎么,最近总感觉累呢,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着。”
  玉岚起身走到床边,“你近日吃的少了。”轻柔的扶着莲子散落的发。
  “没胃口。”莲子撇撇嘴,没精打采的说。
  “病了?”玉岚贴上莲子的额头。
  “没发烧。”
  “叫大夫。”
  莲子摇摇头,“我就是大夫嘛。”
  “把脉。”
  “不用了,我自己还不清楚么,没事的。”
  “叫大夫。”玉岚坚持。
  “好啦,”莲子坐起来,“我自己把脉就好。”说着,左手搭上右手的脉。静默片刻,脸色有些怪异,考虑半晌,说,“爹爹,请大夫来下一吧。”
  玉岚露出担忧的神情,迅速出了房间,唤下人去请大夫,随即坐到床边,握住莲子的手。
  “没事,不是什么大事,”莲子安慰着,微皱眉,“有些奇怪。”
  片刻,大夫来了,莲子顺从的伸出手,让大夫把脉。大夫的神情亦有些怪异,看看莲子,又看看玉岚,欲言又止,“门主,连少,这个,小人才疏学浅,嗯,实在,”
  “去叫娇柔来。”玉岚不耐烦的打断大夫的话。娇柔主习术数,对医术只是略通。
  娇柔很快过来了,“门主,”请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岚打断,“叶儿,何病?”娇柔看看大夫,虽然疑惑,仍上前把起莲子的脉。
  “呃?”娇柔死死的盯着莲子,有些犹豫,和莲子交换了几个眼神,莲子叹了口气,“唉,爹爹,”他抬头望向玉岚,“你要当爷爷了。”
  一时间,房内安静的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安胎药。”玉岚冷静的声音破碎安静,“是爹爹。”
  “嗯,”莲子疑惑。
  “我的,另一个,孩子。”玉岚一字一句,说得坚定,温柔的看着,莲子失神的眼。
  “我不喝了,”莲子厌恶的移开视线,不去看桌上漆黑的药汤。
  “连少,”娇柔的声音充满无奈,“您不喝,门主又要骂我啦。”莲子别开头,不予理会,起身打算离开。
  “怎么?”玉岚的声音忽然响起,莲子加快脚步,打算溜出房间。
  “门主,连少又不吃药了。”
  玉岚伸手抱住莲子,另一只手端过药,“吃药。”莲子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低低抱怨,“苦。”
  玉岚稍怔,在娇柔诧异的目光中,端起药微微抿了一口,略皱眉,续而一大口喝了药,转而覆上莲子的唇,渡入他口中,又一番缠绵。
  不知什么时候,娇柔退出房间,带上门,留下一室温情。
  “日后,喂你,可好。”玉岚的声音自相贴的唇间传出。莲子还没有回过神,愣愣的点点头。
  午后的阳光洒满庭院,莲子无聊的在花丛中散步。自从某日,莲子在药房配制毒药的时候,娇柔闯了进来,要知道,平日不会有人主动接近药房的,因为没人知道连少又在配制什么。
  “连少,该吃药了!”
  “别过来,”莲子出声提醒,“我在配夺命。”
  “夺~~命~~~”娇柔急促的脚步僵住,花容有些失色,忽然又想到什么,惊叫着,“连少,你不怕毒,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没有不怕毒啊!”娇柔见莲子不理会,又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拉来了玉岚。
  玉岚没有犹豫的走进药房,“别过来,我在配毒药。”莲子出声阻止,但玉岚的脚步没有停下,莲子无奈,只得快速收拾了手上的毒药。“你不要命了。”莲子的语调带着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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