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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莲墨影-第40章

小说: 重莲墨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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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瞅了瞅大腿根部白色的浊液,狠狠咽下口口水,视线不自觉地瞟向红艳的穴 道,只见那地方咬着自己东西不放,一张一合,像在勾引他吻上几口般。当然,在冽炎阴冷的气压下他可不敢做这事,于是只好再度含住胸前两点,使出浑身解数噬咬。
  冽炎眉端皱了又皱,每次欢爱,他最不适胸口被触碰,总让他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
  在邪明宫地位低下时,有花无艳护着自没人敢碰他,但那些直直射过来的眼神,现今想起,仍是一阵发毛。
  后来,甚至还被重霄刻上了那耻辱的印记
  那个时候自己受尽磨难,凌宇却是被辛慕天好吃好喝地供着。辛慕天——冽炎扶住额头,他知道绕了半天,这个被自己无数次回避的名字终是要回来。
  就像梗在胸口的一根刺,拔了痛,不拔又戳得慌。
  如果凌宇仅仅是失去了记忆,他宁愿委屈些也要把他攒在手心。但是辛慕天凌宇提起他的时候,眼睛会微微发亮,那神情仿佛是对着世间的珍宝
  重羽轩和辛慕天的纠缠他不会在意,但凌宇——绝不允许!
  他摸上凌宇胸膛,当初刻上的‘夜’和‘绝’两个字依旧清晰可见,歪歪扭扭,却是一笔一划用心雕刻。
  眸中有些冰,深沉,浓郁,更多的却是某种难以反抗的执着,“你不能跟任何人有牵扯,你必须要干干净净,而且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凌宇呆呆地看过去,嘴巴无意识地张了张,“慕天我跟慕天”
  “你这话什么意思?”冽炎浑身巨震,下意识紧紧抓住身下被褥。“闭嘴!”他忽然很怕凌宇继续说下去,甚至后悔提到这个会令自己的不堪无处遁形的名字。
  几次轮回,究竟是他抢了辛慕天的人,还是辛慕天抢了他的人,他根本分不清楚,但凌宇一心一意对着他的凌宇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先听我说完。”凌宇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但没等他想好怎么解释,一个巴掌已经狠狠扇过来,脸颊被打偏到一边。
  “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冽炎心里又冷又木,被囚禁一百年的怨恨一股脑往上窜还有晨星那明明是他辛辛苦苦给他生下的孩子,他却不管不问,还残忍地丢给辛慕天管教
  细嫩的肌肤上布满鞭痕,他心里比当初自己被打还疼上百倍!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阁下闲来无事的调剂品?”黑眸里冷冽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他邪魅地勾出一个微笑,用舌尖轻舔凌宇脸上五个大红的巴掌印,“是不是玩腻了辛慕天想换换口味,莫非,他已经不能满足你?”
  柔顺的额发垂至眼帘,遮住了里面蹦出的精光,凌宇偏头甩开他的碰触,愤然道:“你生气?你在生气?可你为什么生气?你不说,我如何去猜?”
  “我为什么生气你会不知?”黑色的眸子倏地一眯,“他对我做过些什么,你会不知?”
  “不好意思,半分不知。”凌宇将男人死死压制在身下,秀丽稚气的面庞有妖异之色,“听我和慕天有了牵扯,就立刻跟我吵架?可你之前有没有说过要是我跟慕天发生了关系会怎样?没有!从来没有!看着我!”
  扳正他的脸,直直射进那双闪烁不定的黑眸,“我刚刚醒来的时候,谁也不认识,只有慕天一直守着我,他一直守在我身边,你呢?跟你说话,也爱理不理。除了一次次逃离我身边,你还会做什么?”一口气吼出来,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凌宇捏紧拳头,“再说,你以为你又有多干净?”
  “你”仿佛畏惧般,冽炎左右看了看,像在寻找出口。头脑里的思维混沌不已,危险的触觉不断提醒他离开,立刻离开!
  “重霄!别以为我不知道!”凌宇咬住牙,不去看男人瞬间白下来的脸,“你敢说我有冤枉你?”
  瞳孔顿时缩成针尖,眼里却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早就知道——只要一妥协,这个人就会戳他弱点,他不明白他会有多痛——他忘了他,什么花言巧语都是假的,他怎么会真的好好待他。
  “很好,好的好。你开始学会嫌弃我了。”冽炎点点头,用力扳在铁链上,链条纹丝不动。怒极反笑,毫无血色的脸白得惊人,但他越是愤怒,声音越是平稳,“原来这链子不仅是极地寒铁所铸,还融合了陛下珍贵的力量——莫非你是想把我锁一辈子?”
  尖锐的讽刺夹杂着用冷漠掩饰的疼痛,黑色的眸子像火焰簇过的冰水,看起来极烈,最深处,仍是无法瓦解的寒。
  无措地看着对方,话一出口凌宇已悔恨交加,心知这次是真把人惹怒了,但要他道歉却万万不愿。易地而处,要是冽炎忘了一切,除了吃饭这些本能,根本是个白痴,对第一眼看到的人会没有依恋之情?
  更何况那个人还一心一意爱慕着他,心甘情愿替他舒缓欲 望——可即便如此,他的心也从来就没变过。
  胸口像又把刷子在搅,凌宇骑在他身上,眼睛半眯,“你也知道的,你不是我对手。”
  冽炎愣了愣,连番的打击让他完全无法消化其中的含义。试探着开口,“你想说,我是你的囚犯,你是我的主人,所以你高兴了赏顿饭吃,不高兴了就可以随意享用我的身体,而我还该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不是这个意思!”凌宇大喝一声,烦恼地抓了抓头,“你的思维为何要如此诡异?你怎么就不想,我本来可以监禁你,凌 辱你,但我这样做了吗?没有!我为何要好好待你,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这样都是因为喜欢你啊
  冽炎几乎呛血,“好笑,若非你的骨血,我会败得如此凄惨?”
  “魔帝还真是绝情,刚刚快乐完就翻脸不认人,啧啧,果真是阴晴不定。”
  听到这声音,冽炎顿时浑身绷紧,如临大敌,冷声道:“凌宇,替我把链子解开。”
  凌宇看看冽炎又看看突然出现在墙角的男子,神情极为不悦,“你怎么不请自来?”
  汐墨还是惯常的装束,挂着件黑色披风,像是暗夜的幽灵,他将目光放到冽炎布满情 欲痕迹的身上,轻笑了两声,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羽轩,我要不来帮你,你能搞定这位陛下吗?”

  汐墨的请求

  黑眸抬起,阴冷深邃的双眼闪烁着让人难以琢磨的光泽,隐隐可见难以掩盖的乖戾和嚣张,“妖王似乎话里有话?”
  汐墨伸手在额心轻弹,“羽轩为你茶饭不思,我这做兄长的自然要帮帮他。”
  “原来两位已兄弟相称。”冷漠地点点头,旁人根本无法看清他表情,“实在好得很。”
  “你又在乱想什么?”一听便知其中讽刺意味甚重,此时方发现两人皆是赤身裸体,甚至自己那东西还潜伏在他体内,汐墨眼光有意无意地甩过来,凌宇立刻用被褥将冽炎包了个严实,转头向汐墨道,“你先去‘无宸’殿等着,我一会就来。“
  “你确定你搞得定这人?”挑眉,眸里竟是戏谑的神色,他走上前,扳正冽炎的脸,叹道,“虽容貌端正,多少还是欠了些柔软,也不知羽轩你喜欢他哪些地方。”
  “哪里都喜欢。”脱口而出,似是连思考都嫌累赘。
  冽炎不经意抬眸,只见那人双眼亮晶晶的,他心口一窒,越发厌恶这人的甜言蜜语。什么都是假的,骗他的。
  他还记得以前他功力低微被辛慕天追杀时,凌宇拼死护他,他站在他面前,神情如天神般凛冽,他一字一句,发誓一般,‘若想伤他,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明明弱得要死,还在他面前强逞英雄,但冽炎却震撼得全身都颤抖。而今,这个人的力量天下无人能及,可是曾经的执着曾经的忠诚却被空白的记忆残忍地抹杀。
  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凌宇,一个与他无关的凌宇。
  冽炎忽然就明白了心里那些缱缱绻绻的纠葛,这个人不是凌宇,他不能把他当凌宇。他将手死死按在胸口,那阴狠的神色像恨不能把里面捣毁。
  他能感受到里面有什么东西不断吐出撩人的丝线,灰色的,层层叠叠,遮蔽天日。
  “没出息。”哼了声,汐墨心里却是百味杂陈,故作潇洒地甩开披风向门口走去,浅灰色的眸像浮着层冰,“如此,不打扰两位恩爱。”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恩爱’两字竟咬得极重。
  碍事的人走后,凌宇低下头,捏了捏手心,“你想吃什么,我命人去煮。”
  “喝粥吗?”握住那只缩在被窝里的手,惊心于其冰凉的程度,“怎么冷了也不说声?”
  那语气责备,更多的却是宠溺,冽炎却仿佛被刺到甩开他的手,并不应答,神情依旧冷冷的。
  讨了没趣,凌宇也不介意,强笑道:“我再去拿被子。”说着他真的将房里所有被子全部裹在冽炎身上,看着只露出个头的男人,他张开双臂吃力地抱住他,“我难过的时候也会觉得全身发冷,但只要裹在被里就好了,真的,我不骗你。”
  “出了汗,那些惊惧和惶恐就会被蒸发掉,”凌宇移过眼,与对方平视,忽然笑了下,他容颜俊美,映在已经开了光的晨曦中,虚晃得不似真实。烦恼地抓抓头,妖异的色泽褪去,只余那天真无措的摸样,“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
  习惯了在这人面前百般讨好,认错倒没什么难以启齿,真不知刚才为何如此动怒。只是低声下气,那人还是无动于衷,心里难免抑郁,“你和重霄的事”
  冽炎眨了下眼,凌宇也不再避讳,索性将此事说开,“这事我也是从慕天那里说来,我知他喜欢我,可能多少会有些诽谤的成分,但他性子其实极好,只是只是,你对他有些偏见。”
  在骇人的目光中咬牙说完,凌宇方发现自己背后不经意间已出了些薄汗,讨好地拉拉他手,“既然你讨厌他,以后我会注意与他划清界限,但你也别在生气,你气坏了身体,我只会埋怨自己。”
  抓住的手再次收回,凌宇心里凉拔凉拔,无比力不从心,他本就不善言辞,此时更是捉襟见肘,恨不能将那些好听的话都说来讨好这人,哪怕这个人对他稍微笑一点点,他也会极为感激。
  “君上”童子自知昨夜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不敢抬头,毕恭毕敬地将整好的衣衫递给凌宇,凌宇伸手接过,却是先替冽炎穿上,期间那人跟没了灵魂般任人摆布,害他胸口一阵阵针刺的痛。
  缩腹对胎儿和母体都会造成伤害,穿上宽松的衣服后,那腹部便膨胀起来,凌宇凑上去隔着衣衫吻了下,“汐墨连夜赶来,定是有事,我见了他便回来,你等等我。”
  冽炎眉目紧瞥,似有些痛苦,却终是没阻止凌宇最后亲昵的动作。
  将魔帝带回时,很多仙人以死反对,凌宇扬了扬眉,淡淡道,‘自己坐化吧,别污了这块地。’背后主使的仙界四大长老立刻知道自己等人在凌宇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尘埃,卑微得不值一提。
  虽说不通世故,凌宇仍是以绝对强大的武力坐稳了仙帝这个宝座。他本想让冽炎与自己一同住在宫殿里,但不仅那群长老大呼不可,冽炎更是冷声威胁,‘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仙魔大战前一夜,凌宇只见了那人一眼便心心念念想着他,恨不能将天上的星宿都给摘下来。大战时本不愿与他为敌,哪知对方横眉冷目地提剑便杀,凌宇无法,只得与他周旋。
  冽炎若未孕自可与凌宇一战,但他身体连番受损,一路上更是被腹中胎儿折腾得血色全无,对上凌宇,半分胜算都难。
  凌宇不知自己是喜欢他,只觉看见他便欢喜,一边招架得绰绰有余,一边调笑道,‘你让我摸摸脸我便饶了你们魔人。’
  只一句话,冒着红色烈焰的巨剑已贯穿胸口。
  毕竟是‘虚’,一日伤口便基本痊愈,但凌宇还是痛,他分不清是哪里痛,胸口那里有蚂蚁爬,还时不时咬上几口,他看啊看,连伤疤都有了,为何还是痛。
  于是凌宇明白了,因为那个男人刺了他一剑,而且跑了。
  再次见到那人时,他虚弱地躺在雪地上,修长漂亮的腿颤抖着大敞,无力地接受周围讥笑的注视,汐墨说他是在生孩子,那他是因为别人才如此狼狈如此痛苦?——猛地,凌宇的心抽得很重。
  仙帝寝居‘无宸’殿是离皓君白塔最近的地方,传说当年云清太人便是在皓君之巅登上帝王之位,凌宇对这些没兴趣,是以现今的身份仍是君上,只冽炎有时会冷冰冰地叫他‘陛下’,明明是尊贵的称谓,从他嘴里冒出硬生生变了调,讽刺意味十万分之重。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也不温柔”凌宇扁扁嘴,颇有些无可奈何,“为何我就是喜欢你的紧啊。”
  随侍在他后面的童子见自己君上自言自语,便知又是在为那位魔帝陛下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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