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蔷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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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点了点头，长久的睡眠并没有让他的大脑完全醒来。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阿多尼斯点点头，对食物，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以感恩的心情对待每一餐的，而这种良好的习惯也伴随著他来到了欧尼斯塔庄园。

就在他缓慢而专心的吃著东西的时候，他并没有察觉到，奥莉薇娅正在死死地盯著他看，那眼神依旧像是随时可能扑上来猎取猎物的猛兽。

“你要吃点麽？”过了很久，阿多尼斯终於觉察到了奥莉薇娅一直盯著他看的灼热眼神。

“不。”奥莉薇娅摇摇头，但是他的手却抓住了牛奶罐子，就在阿多尼斯低头吃饭的时候，他竟然将牛奶泼了过来！

“你在干什麽？浪费粮食可是要遭天谴的！”阿多尼斯看著身上流淌下来的牛奶，大声地说。

“没关系，”奥莉薇娅再次扑了过来，将阿多尼斯压倒在身下：“我会负责全部吃干净的！”他甚至加重语气又强调一遍：“全部哦！”

接下来的几天，阿多尼斯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被奥莉薇娅按在床上的，他没有想到，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奥莉薇娅竟然有这样的能量，一次次的像是吃不饱的野兽一次次逼迫自己与他缠绵。

但是这样的缠绵没有持续多久。那天早上，就在两人终於一起醒来，奥莉薇娅趴在阿多尼斯的胸膛上，虽然阿多尼斯已经被奥莉薇娅整夜的索取精疲力尽，但是他还是能看到奥莉薇娅双眼中快要溢出来的深情，奥莉薇娅趴在阿多尼斯的身上，抓住他的手，用甜蜜的语气对他轻轻地念著情诗：“……我甚至希望我俩是蝴蝶，只能存活三个夏日──可与你这样的三天，远胜平凡的五十年。”（约翰．济慈，致范妮的情诗）

不光是奥莉薇娅一个人，连阿多尼斯都快完全沦陷在这甜蜜的爱情之中了，当奥莉薇娅凝视著阿多尼斯的时候，阿多尼斯都快要融化在他双眼中的深情里了，理想抱负什麽的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志向现在已经被爱情淹没了，与奥莉薇娅在一起，征服世界显得不足一提。阿多尼斯现在想的，只有和奥莉薇娅呆在一起，只想和奥莉薇娅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著对方的温度，聆听著对方的心跳，听著呢喃的爱语。

沈浸在爱情之中的爱侣们，从来不会考虑他们之後面临的将会是比炼狱火焰还恐怖的煎熬。

书房中。

克拉伦斯突然站起来，大声的喊著：“你说什麽？你从来没有这麽说过！”与四年前相比，克拉伦斯显得更加苍白消瘦，他的双眼深深的陷了下去，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能从他双眼中的怒火中察觉出他是个活著的人，除此之外，克拉伦斯看起来就像随时可能离开人世一样。

苏叹了口气：“老爷，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这时，苏的语气尖锐起来：“或者您一直知道，不过是拒绝承认而已。”

“不……不，你从来没有说过……”克拉伦斯摇著头，无力地瘫倒在了椅子上，他口中不停地说著不，一直在拒绝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妻子，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著他，即使过去那麽多年了，他始终忘不了那一幕：妻子是躺在在他怀里，带著最後的微笑，曾经温暖的身体渐渐冰冷。他也难以忘怀妻子最後说的话“亲爱的克拉伦斯，请答应我，忘记我”。留下这一句话和年幼的奥莉薇娅，这个他深爱的人像是短命的蝴蝶，在夏日结束後香消玉殒了。

难道今天，他唯一的孩子，可爱的奥莉薇娅，又要承受同样的痛苦了麽？那种痛彻心扉的，如同梦魇一般的痛苦。

“要知道，恶毒的诅咒只有用血才能终结，”苏平静的说：“相信我，老爷，我并不愿意见到这样残酷的景象，但是为了家族，甚至为了奥莉薇娅，为了夫人……”

“让我……再让我考虑考虑……”打断了苏的话，克拉伦斯无力的挥挥手。现在的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老爷。”鞠了一躬，苏转身离开了。

再出门的一瞬间，苏收起了驯服的表情，嘴角出现了轻蔑地笑容：“人类啊人类，多麽脆弱的种族，真的很难想象，优柔寡断的被所谓道德和良心束缚的他们是怎麽在这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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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苏开始用异国的语言轻声吟唱著些什麽，在最後一个音节消失的时候，许久没有出现的精灵再次被召唤到了这个世界。

“我的主人，”很明显，这一次精灵收敛了聒噪，显得驯服了不少，他小心翼翼的问：“有什麽可以让我为您效劳的。”

“许久不见了，”苏并没有急著指示精灵，他微笑著寒暄：“那边的世界怎麽样？”

精灵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但是他还是艰难的开口了：“托您的福，一切还好。”

苏用嘲讽的眼神看了一眼精灵：“那麽今天晚上请麻烦你带给克拉伦斯老爷一个终生难忘的梦境吧，既然他拒绝面对现实，那麽就让我们帮他一一个微不足道的忙好了。”说完，苏露出了更加残忍邪恶的笑容：“让他再次与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见面。”

“是。”话音刚落，精灵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因为本能的恐惧操纵著他尽快离开表面上温顺的怪兽，但是苏还没有开口之前，妄自行动都是对这个人权威的挑战。这样轻率的行为带来的危险是他所不敢预料的，所以精灵只能用力挥动著快要因为恐惧而停止摆动的翅膀，认真的听著苏的话。

“记得向那边的诸位带去我的问候。”苏笑眯眯的说。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後，精灵消失了。

精灵小时候，苏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走到窗边，看著【“文】窗外的【“人】从树叶【“书】缝隙中【“屋】流淌下来，投射出阴影的阳光，苏不由得想到了那对不远处的小情人，现在的他们应该在做些什麽呢？是幸福的相拥在一起，或者是激烈的肉体碰撞？想到这里，苏忍不住笑了出声。

因为无论他们做什麽都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在不久後，现在许下永生誓言的两人会在命运的玩弄下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

那麽现在，不妨让他们享受暂时的甜蜜吧。苏想。就当是一份礼物吧。

在发生关系後的第三天，用奇怪的姿势走路的阿多尼斯终於走出了门，因为当他回想著惊心动魄的三天，他得出结论，他一定要暂时离开奥莉薇娅，因为如果再跟他在一起，自己真的有可能会被奥莉薇娅玩坏。

被请出去的奥莉薇娅依依不舍的看著阿多尼斯，就像是两个人要生死相隔一样，甚至还紧紧地拉著阿多尼斯的手不放开，即使在走到门口的几米距离里，就像是即将远嫁异族的公主，奥莉薇娅竟然也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阿多尼斯的。

当奥莉薇娅终於踏出门外的时候，阿多尼斯狠狠的关上了门。他做第一件事，就是深深了吸了一口气。

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了。阿多尼斯想。

而混乱的生活终於在第二天恢复了正常，阿多尼斯开始在苏的指导下学习家族事务，这些对阿多尼斯来说并不难，阿多尼斯唯一需要努力的就是忽略随时可能出现的奥莉薇娅，以及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和风情万种的姿态。

夜间。当结束了充实的一天後，阿多尼斯准备好好休息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在自己床上风情万种的侧躺著的奥莉薇娅。他穿著白色的睡裙，赤裸著下半身，他的肌肤甚至都白的发亮。

“我的蜜糖，今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睡？”奥莉薇娅露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而阿多尼斯的回应则他微笑著走到奥莉薇娅身边，就在奥莉薇娅紧紧闭上双眼，误以为阿多尼斯要亲吻他的时候，阿多尼斯突然抓住了他。

最後的结局是奥莉薇娅被阿多尼斯扔到了门外。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啊！”奥莉薇娅一边拍一边喊：“拜托放我进去嘛！”奥莉薇娅用惹人爱怜的声音哀求。

但是阿多尼斯的回应不只是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将棉花塞在了耳朵里。自从知道了奥莉薇娅是跟自己一样的男孩子後，虽然对他的爱没有减少，但是阿多尼斯却不再用对待淑女的礼节对待他了，按照奥莉薇娅说的，就是阿多尼斯变得粗暴了。

但是阿多尼斯却毫不在乎，他翻了个身，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阿多尼斯又回到了那个阴湿的地窖。而自己再次浑身赤裸的被锁链用耻辱的姿势捆绑住了了。

阿多尼斯叹了口气，虽然习以为常，频繁的做这样奇怪的梦还是让阿多尼斯感到有些烦恼。只是跟奥莉薇娅一天没有在一起睡觉，这个梦又回来了。既然这样，为了避免做奇怪的梦，那麽以後每天都跟他一起睡好了。阿多尼斯认命的想。

“是你麽，我可爱的孩子。”这时候，黑暗之中有人走到了阿多尼斯身边。

“是我。”阿多尼斯没精打采的说：“养父大人，晚上好，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以这样的样子见到您。”

随著靠近，克拉伦斯的面容清晰了。这也是阿多尼斯四年以来，唯一的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自己的养父。逼真的梦境甚至让阿多尼斯都能看清他睫毛的颤动，优雅如蝴蝶震动双翼，而阿多尼斯也能感受到对方洒在他脸上的呼吸。

毫无疑问的，克拉伦斯也是让欧尼斯塔家族引以为傲的美人，虽然与奥莉薇娅五官上有些相似，但是克拉伦斯却有著奥莉薇娅所不就有的沈稳风度，加之病态的苍白肌肤，让阿多尼斯想到了传说中常年居住在冰雪帝国的冬之女王。

“父亲。”不知不觉的，克拉伦斯的美貌竟然让阿多尼斯很难移开视线。

“我的孩子，”克拉伦斯开口说话了：“你还是一样的美丽，不，您甚至比我第一次见你时还要美丽，心甘情愿让男人被你征服呢，我的孩子。”

“我？美丽？”阿多尼斯大感惊讶。要知道，虽然阿多尼斯的容貌也被人夸赞，但是绝不是用美丽来形容的，而身材高大强壮，长相俊朗，浑身上下散发著雄性味道的阿多尼斯更习惯被人称作是英俊之类的。而美丽这样的形容词是属於奥莉薇娅，歌西卡，甚至是克拉伦斯老爷的。

“你真可爱，我可爱的孩子，”克拉伦斯微微一笑，嘴角上扬的弧度让冰雪暂时融化了：“这些年很抱歉，我一直没有给你足够的父爱。”

“没有！”阿多尼斯摇头：“您已经给我很多了，您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了。”

“是麽？”克拉伦斯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而他的眼神也不知不觉暗了下去：“但是我觉得还不够呢，来吧，可爱的孩子，让父亲多爱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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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突然弯曲膝盖，单膝跪在了阿多尼斯面前，就在阿多尼斯惊讶的时候，接下来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克拉伦斯，他的养父，竟然分开阿多尼斯的双腿间花朵。一切以阿多尼斯没有料到的方式进行著。

“唔嗯！父亲，您，您怎麽了！”阿多尼斯想要阻止克拉伦斯，他甚至摇摆身体，想要从这种荒唐的行为中摆脱出来，可是克拉伦斯却紧紧地抓住阿多尼斯的臀部，加之锁链的禁锢，阿多尼斯只能任由这样尴尬的事情发生。他的父亲，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他最敬爱的养父，竟然在舔舐著那个地方，而阿多尼斯无力阻止这样的乱伦行为。

“嗯……”当阿多尼斯大叫著阻止的时候，他才发现，口中流泻出来的竟然是呻吟声。语言很难描述现在的感觉，那个敏感的肉穴正在被温热的舌头舔舐著，起初只是轻轻的，但是随後力度越来越大，甚至阿多尼斯都能听到舌尖接触花朵发出的羞人水声。而不知不觉的，已经习惯春梦和做爱的阿多尼斯竟然开始扭动腰身，脸颊发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而那个地方，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养父舌尖的滋润下，一层层的绽开了。

舌尖一点点的向下，最後终於停在了最敏感的花口上，在周围的嫩肉上轻轻打著圈，舌尖并不急著进入，只是徘徊在周围。

但是这样的行为足以让阿多尼斯感受身体中的一阵阵热潮，这是在他第一次，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感受到花穴深处的泛滥，随著克拉伦斯的挑逗，甬道深处漾起一股股的热潮，唾液和淫水足以让高潮後的阿多尼斯的身体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了。

阿多尼斯想要大声的让对方进来，可是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奥莉薇娅，是他的这麽多年来向往敬仰的父亲，他和克拉伦斯从来没有亲密接触过，而这第一次接触竟然是在梦中，还是在荒唐的春梦中。以这样羞耻姿态和养父做爱，这让阿多尼斯的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只能无数次的默念“这是在梦里是在梦里是在梦里”，这样做才能让他的罪恶感减少一点。

“真是可爱的孩子，”阿多尼斯的花洞彻底湿润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