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的秘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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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此时林觅唯有通过不断的哭喊才能宣泄自己身下传来的剧痛,她不断求饶着却只是换来男人更深更快的进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毫无尊严的妓、女般任由身上的禽兽践踏蹂、躏着。一开始她还有痛的知觉,她还能发出声音,但到后面她的灵魂似乎已经渐渐脱离身体,眼前的景象只剩下一片模糊,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当左成终于累倒趴在林觅的身上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心里很激动,他想自己今天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左成平复了下气息,打开床边的灯打算带林觅去浴室里清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林觅的那张小脸湿哒哒的,这其中有她的汗水,也有左成的。
林觅似乎是昏过去了,两道细长的眉毛略微拧在了一起。
左成没有发现,自己的那一双黑眸竟然载满了浓浓的柔情和感激。
“谢谢你。”他忍不住俯□子,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然而,左成嘴角的微笑在看到林觅的□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时瞬间凝固。
他这时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似乎呼吸也有一些微弱。
“医生!医生!!医生!!!”
郊外的某栋别墅内,爆发出一阵慌乱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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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第二日清晨。
左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那张俊脸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机械地把玩着打火机。
“先生,老爷和夫人来看您了。”姚婧琳这句话刚说完,一个长得与左成有几分相似、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就正好走了过来,他的旁边挽着一个温婉秀美的女人。
左成的父亲名文昊,看起来很年轻,而他的真实年龄其实也才五十岁而已。
左成出生的时候,初为人父的左文昊不过十七周岁而已。
左家现在的女主人姓郑名媛珊。郑家是军人世家,从老太爷那一代就开始从军,现在的子孙也都在军界有着显赫的地位。
“爸。”左成站起身叫道。
“嗯。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在哪里?让我见见她。”左文昊总是把感情藏得很深,即使面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他的表情也是很严肃。
“她”左成一想到昨晚脸色苍白的林觅眼底就闪过一抹愧疚。他顿了顿,口气不无尴尬道:“她昨天着凉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哼!借口。”从一开始就脸色不善的郑媛珊咂咂嘴道。
左成也懒得理她。他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从来就没有给他好脸色过,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郑媛珊比左成只大了六岁,从小就是军区大院的一朵花,也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个兵痞子。因为从一出生开始就被父母捧在手掌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气。不过她没有什么心机,虽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依旧是小孩子心性,从来只会逞口舌之快,左成自然不会和她计较。
更何况左文昊也确实挺喜欢她的。
左文昊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这是左成第一次带女人回来,他会重视也不为过。
林觅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
左成也不知道坐在床头守了多久,见她睁开眼,就合上了手上的书。或许是有一些内疚和尴尬吧,他盯了林觅良久后才沉声开口道:“你还好吧?”
虽然口气很淡,但还是能听出一丝担忧。
林觅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成了。
藏在被窝里的一双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就连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昨夜的回忆实在太过痛苦,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蹂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和摧残。
屈辱的经历林觅会选择掩埋并且强迫自己遗忘。她的眼睛垂得低低的,乌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光深处的恨意。
“你会放我走吗?”林觅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的声音清冷,听起来疲惫且嘶哑。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宛如落入了一块寒冰般冷冽刺骨。左成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从今往后就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林觅惊地扬起脑袋,一脸错愕。
我会对你好的。
林觅从来没有想过,明明是那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话竟然有一天能够将她瞬间打入了黑暗的深渊。
左成不知道,他已经被林觅在心里贴上了一张坚不可摧的“禽兽”的标签。
一头禽兽对她说“我会对你好的”,林觅觉得,要么就是左成在欺骗自己,要么就是他对“好”的定义已经扭曲。
她的第一次,左成那么残暴地对待她,莫说怜香惜玉了,他根本就连一丝尊严都没给过她。
左成的回答,对于林觅来说,无疑就是给她的生活判了死刑,她除了痛苦就只剩下了绝望。她从今往后,是不是就要像传说中的“性/奴隶”一般过着炼狱般屈辱、毫无尊严的生活了?!
林觅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像原先自己猜测的那样被夺去了器官死得干干净净来得痛快些,还是说能苟延残喘却要受尽屈辱地活着来得好些。
林觅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那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无声地滚落到了枕头上,将她的一张小脸都淋湿了。
左成见过不少人在他面前哭过,有虚伪的,也有真切的。他们要么就是跪在他身前请求饶恕,要么就是想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对于泪水,左成早就感到麻木。但是当看到林觅哭得那么难过,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左成明白,林觅于他,到底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左成伸出手想要拭去那张小脸上的泪水,但林觅却一个激灵马上躲开了。
林觅表现得太过明显,但这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控制。
左成一只手僵在半空,那双黑眸深处闪过一抹忧虑。
他该怎么开口对她说,他没有经验,他昨晚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痛,他也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要小心对待。
他又该怎么开口对她说,他昨晚真的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等他释放自己后回过神来,一切就已经造成了。
显然,这些左成是不会说的。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永远都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的秘密!
左成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语气也尽量平和道:“你不要怕我昨晚,嗯,昨晚只是意外。”
林觅头垂得低低的没说话。左成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通过那不住颤抖的肩膀知道她还在哭泣。他也不需要她回答,就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左成感到有一丝无力。自己没有隐疾了他自然很开心,但林觅对他的态度让他想想就很不舒服。
左成知道,林觅会那么排斥自己,自然不单单是因为昨晚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更多的,也许是由于自始至终他都在以强硬的手段侵入她的生活。
可左成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他曾经也想过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追求她,对她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但林觅的心虽然不是石头做的,却在周围竖起了高高的铜墙铁壁,你对她再好,她不会感动不说,还总会怀疑你另有目的。
左成清楚地明白,要想在那女人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他就必须得先狠下心来在她的心上挖一个窟窿。也许一开始她会受伤,会鲜血淋漓,那就让他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地弥补她吧。
晚饭,林觅是在房间里解决的。
左成自然是在客厅里,而他的堂弟左未也正好来蹭饭。
左未和左成的血缘关系其实很疏远,如果真要追溯的话大概就要往上推好几代。但左成和左未从小一起长大,交情自然不差。
左未今年刚刚结婚,不过和妻子的感情并不好。他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吃了会儿饭后就突然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听说,你昨晚将一个女人给哥,真看不出你这么英勇神武!怎一个禽兽了得!!”
敢这么开左成玩笑的,也就只有左未一个人。
左成一顿,脸上瞬间乌云密布,就像外面的夜幕一样黑。他在琢磨左未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最后就觉得姚婧琳应该是不二人选。
姚婧琳虽然对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言听计从,但他还是可以感觉出她对自己多少有点意见。
左成曾经看过的三、级、片,哪一个女人不是风骚入骨、乞求着男人更深更快一点,他哪里能想到林觅会那么痛?!
左未很了解左成,他知道自己已经引燃了左成的怒火,于是就赶紧闭上了嘴巴。
左未这次来其实不光光为了调侃他堂哥,最主要的还是想见见那个女人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在现在这种低气压的氛围中,他是绝对不敢再提了。
没想到在他们吃饭后甜点的时候,林觅正好走出房间装水喝。
林觅出来的时候除了走路姿势有些异样、看起来弱不禁风外,其余都很正常。
她神色平静,看也不看别人一眼,装好水后就进了卧室。
左未愣了很久很久,望着左成神色复杂。然而他就算有千言万语,当看到左成一双黑眸还紧盯着那女人消失的房门时,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几天后,林觅辞去了报社的工作,重新回到了医院。
当然,并不是以前的那家医院,而是K市最好的医院。
工作自然是左成帮她安排的,林觅喜欢医院的工作,她也没有那么矫情,所以就接受了。
林觅确实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对自己做了几天的思想工作后终于能够冷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素来就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只要还活着,她就会存有一份希冀。她觉得,左成总有厌烦她的一天,她也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有了这种认识,林觅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她素来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来医院报道的第一天,就从重症监护室里转来了一个15岁的少年。
那少年叫作沈冰,长得很漂亮,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很能招人喜欢。他因为开摩托车出了严重的车祸,导致重度脑外伤,除了脑袋,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能动。
林觅在这家医院是担任医师,和以前的治疗师不通,她是不用给病人做训练的,但她有时还是会给病人做做按摩什么的。
沈冰目前是所有病人里年纪最小的,林觅对她自然会格外关照一些。
沈冰很可怜,住院好多天了,身边就只有护工一个人陪他。直到第七天,他的母亲才来看他。
而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林觅见过的周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让亲们久等了,小鱼最近忙着上一部小说,太累了···不好意思
☆、同眠
从浴室里出来,林觅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轻轻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这条毛巾非常柔软,用起来舒服且不掉毛,比她以前买的毛巾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林觅拿出电吹风机想要将头发吹干,却没想到自己的手一抖没拿稳,电吹风机就这样从手上滑了下去。
林觅一声惊呼,一是被吓了一跳,二是她的手很疼,可能抽筋了。
然而电吹风机并没有如她所预料的那样掉到地上并发出“嘭——”的一声重响,而是被陡然伸出的一只大手给接住了。
林觅的那张小脸写满了错愕与惊恐,她愣愣地望着左成一脸镇定地将电吹风机放到桌上,琥珀色的双眸写满了不敢置信。
左成出现得太过突然,而且她方才根本没有觉察到他站在自己的身边,他怎么会那么迅速准确地出现并接到电吹风机?!
然而左成并没有给林觅思考的时间,只是一双黑眸紧盯着她那只右手,寒声道:“你的手是怎么了?怎么会连电吹风机都拿不动了?”
林觅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酸麻的手腕,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道:“可能是因为今天给病人做训